傅斯年?”“你……你们认识?”傅斯年的眸光透过徐子妗落在言澈身上,漫不经心道:“徐子妗,不介绍一下吗?”在见到傅斯年的这一刻,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你是不是一定要这么绝?”为了报复她,就要逼她入狱?
傅斯年?”
“你……你们认识?”
傅斯年的眸光透过徐子妗落在言澈身上,漫不经心道:“徐子妗,不介绍一下吗?”
在见到傅斯年的这一刻,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你是不是一定要这么绝?”为了报复她,就要逼她入狱?
徐子妗心里闷闷地抽疼,苍白着脸质问。
傅斯年望着言澈和徐子妗此刻并肩的亲昵,讽刺地扯了扯嘴角:“我哪里又比得上你绝?”
徐子妗哑然,认命了。
“言经理,很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但不值得的,你也斗不过他的,还是快点回公司吧。”
“不行!这摆明就是一个陷阱,我不能让他们带走你……”言澈赤红着双眸,坚定地护在徐子妗身前。
徐子妗更怕傅斯年对言澈也下手,拔高了声调怒斥:“言澈,不要让我难做!”
言澈太阳穴鼓了鼓,极力地压抑着什么,通红着眼,从唇齿间溢出无奈:“对不起……”
徐子妗微笑:“你对我很好,没有对不起。”
傅斯年烦躁地拽了拽了领带,瞪着那几个警员:“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等着看别人深情拥别?”
警员讪然一笑,朝徐子妗走去,徐子妗也没再犹豫,跟着警员上了警车。
“子妗……”言澈拉着徐子妗的手,不甘心让她被这么带走。
徐子妗挤出一抹晦涩的笑:“我没事,不用担心。”说完,她又望了傅斯年一眼,沧桑中满是坦然:“傅斯年,我不后悔,从来没有。”
警车带着徐子妗开走了,在马路上碾下一串车轮的印记,傅斯年紧紧攥着衣兜里的那张皱巴巴的支票。
不后悔什么?
是不后悔和言澈搞在一起,不后悔扼杀那个孩子,还是不后悔想和他两不相欠?
徐子妗在警局呆了三天后,被移交去了女监所,在判刑之前都会住在这里,不得保释。
深夜,她被单独提审送去了一间隔离的审讯室。
在那审讯室内等了好久,门外传来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声音,在漆黑阴森的房间里,显得阴森可怖。
下一瞬,门被推开,一个身穿羊绒大衣的女人走了进来,徐子妗一眼就认出了她。
傅斯年的未婚妻!
不同之前的娇俏,沐安安今晚化着浓妆,一袭风衣勾勒出修长的身形,显得气场十足。
她鲜红的指甲拨弄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徐子妗:“的确长得很漂亮,难怪能让斯年在你床上流连四年。”
徐子妗心底一滞,立即表明立场:“沐小姐,我和傅先生已经离婚了,而且我正打算离开安城。”
“我知道。”沐安安红唇勾起妖娆的弧度。
徐子妗一颗心高高揪起,继续保证道:“只要我能出去,立刻离开安城,永远不会再回来。”
“你很聪明,不过我不太放心你的保证,所以……”沐安安嘴角忽而勾起了一抹毒蛇般的狞笑:“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徐子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沐安安突然拍了拍手,紧接着从门外走进来几个腰圆膀粗的大汉,黑压压的一片,望向徐子妗的眼神充满了垂涎,恍若她已经不着寸缕。
“斯年最讨厌不干净的人,只要你自愿跟这些人睡一觉,我就放你走。”沐安安颐指气使的命令。
逼仄的空间内,气氛瞬间凝滞,徐子妗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沐小姐,你不必这样的,你和傅先生即将结婚,我对你不会有任何威胁。”
“可在我们订婚之后,他深夜来找过你,不是么?”沐安安凉飕飕地抬起头,瞥向那几个大汉。
很快,那几个大汉朝着徐子妗逼近,纷纷摩擦搓掌,眸光淫邪而猥琐:“没想到这还是个小美人呢。”
徐子妗惊恐着往后退,可狭窄的审讯室内,根本无处可躲!
“不要过来!这里是监……啊——”
话音未落,一个男人便如饿狼般扑了过来,拽着徐子妗的手腕,将她压到了审讯桌上。
她一抬头,又有两个令人作呕的男人上前,他们分别狠狠拽扯着她的衣袖,撕拉一声,那件松松垮垮的囚服便被扯得七零八落。
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如凝脂滑腻光洁,泛起莹润的光泽……
这一幕霎时激起几人骨子里的獣欲,火急火燎地去解自己的皮带。
“沐小姐,放心吧,兄弟们一定好好伺候这位徐小姐。”
徐子妗见状全身的血液恍若凝固,黑白分明的瞳眸倒映着那一张张迫不及待的猥琐脸,却怎么都挣不脱,她彻底慌了!
“沐小姐,我以为你是一个好人!”
是她错了!
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全部错了!
沐安安厌恶地别开脸,狠辣命令:“记得完事后多拍几张照片存档。”
绝望中,徐子妗咬紧牙关,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愤恨憋出一句:“我还怀着傅斯年的孩子,你们想要一尸两命,就尽管过来!”
几个男人一怔,连带着刚走到门口的沐安安步伐也倏忽顿住,不可思议地望向徐子妗平坦的小腹——
“斯年竟然允许你留下他的孩子?”
夜,已经深了。
傅斯年刚参加完一个晚宴,回别墅的途中,车子徐徐前行,偶有寒风越过窗倒灌进来,他烦躁地抽着烟,莫名的,总感觉今晚心绪不宁,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片刻,他凝眸碾灭了手中的烟头,拨通了阿澈的电话——
“徐子妗,她怎么样了?”
阿澈闻言带着一丝错愕,又立刻道:“按照您的吩咐,在女监所内没有人敢欺负徐小姐。”
“我问的是她有没有要求见我。”傅斯年语气倏忽变得烦躁,凉飕飕道。
阿澈沉默:“……”
“她还是那么倔?”
“警员说,徐小姐表现的很安静,也很超脱。”
超脱?
谁想看她的超脱?
傅斯年指腹摩挲着,明明应该愤怒她的无动于衷,偏偏,从内心深处又涌动一抹强烈的不安:“那就继续耗着,我有的是时间。”
待挂了电话,车子也已经停在了御景龙庭。
寂静的夜空下,御景龙庭灯火通明,旁边几颗景观树映衬着灯光,显得光影绰绰。
而在那一片光影中,沐安安正微笑着站在台阶之上,灯光笼罩着她,宛若渡上一层淡淡的光圈。
一看到傅斯年回来,沐安安笑着迎了上去,亲昵地挽上他的胳膊,撒娇道:“斯年,你终于回来了,我有一件好事要告诉你。”
傅斯年宠溺地轻瞥着她娇俏的五官:“什么事值得你大半夜来跑一趟?”
“我怀孕了。”沐安安轻声说道。
傅斯年步伐蓦地一顿,眼底满是惊愕,伴随着眉峰轻轻拧着。
见他不接话,沐安安当他是不信。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检查单递给傅斯年,娇羞地微红着脸:“就是一个多月前的那次,我刚回国,在餐厅你喝多了,我扶你回酒店休息,你抱着不让我走,第二天我也没有吃避孕药……”
那晚,傅斯年的确喝多了,醒来后,两人不着寸缕紧抱在一起。
沐安安往他怀里钻,羞赧地控诉他昨晚太凶残。
满床的凌乱不堪,昭示着一夜的情错。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会绿̶和徐子妗离婚。
一般而言,傅斯年从不会让人留下他的孩子,会盯着她们吃避孕药,但沐安安天生寒疾,怀孕的概率极低,所以没让她吃药……
“你的寒疾已经治愈了?”傅斯年沉声问。
沐安安表情一下子失望垮下来,摇了摇头,又忐忑谨慎地说:“医生说我可以怀孕这是一个奇迹,这辈子我也许只能拥有这一个孩子。”顿了顿,她紧张地拉了拉傅斯年的衣摆:“斯年,我知道你不喜欢孩子,可是他将是我们唯一的骨肉,我求你,让我留下他好不好?”
“傻瓜,既然有了,那就留下来吧。”傅斯年轻柔地抚上她的发,俯身给了她一个安慰的吻。
明明这才是你的未来妻子,他不应该胡思乱想。
“我会用我所有的爱来疼爱这个孩子,我保证。”沐安安轻轻倚靠在傅斯年的肩头,埋首那一瞬,掩饰了眸中的那一抹阴鸷。
她沐安安从小就是天之骄女,可她有一个致命的缺陷——
她难以孕育后代。
可上天终究是厚待她的,赐给她这样绝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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