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才冷静下来:「我们斗了那么多年,宋玉兰,我不信以你的性格你会认命,察觉到这事后你应该有了想法吧,说吧,要怎么做,我帮你。」我脸上的笑容不变:「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是心疼陛下。」「好不容易有个中意的女子,还要藏着掖着,这多见外!宫里都是姐妹,怎么不放到台前也让别的妃子们认认,省得意外得罪了陛下的心肝,不知不觉就丧了命。」这一次,徐音,别想做那只捕猎的螳螂了。大家都是宫斗满级的选手,要不是你一
然后又否定自己的说法:「不对,是有可能。今日他能为了那个贱人打我,我若真杀了那贱人,保不齐会给家里招出什么祸患……」
良久,她才冷静下来:「我们斗了那么多年,宋玉兰,我不信以你的性格你会认命,察觉到这事后你应该有了想法吧,说吧,要怎么做,我帮你。」
我脸上的笑容不变:「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是心疼陛下。」
「好不容易有个中意的女子,还要藏着掖着,这多见外!宫里都是姐妹,怎么不放到台前也让别的妃子们认认,省得意外得罪了陛下的心肝,不知不觉就丧了命。」
这一次,徐音,别想做那只捕猎的螳螂了。
大家都是宫斗满级的选手,要不是你一直在幕后,还有刘衍支撑,凭你的小手段,早在第一集就挂了。
陈贵妃也冷笑一声:「想拿着我们做靶子,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命!」3.
次日请安时。
徐昭仪在一堆花红柳绿里格外素净,若不是专盯着她看,甚至都不会想起这号人。
长得实在太平凡了。
和wαƞwαƞ一些有姿色的丫鬟比起来,甚至会被压一头的那种平凡。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我真想把刘衍眼珠子挖下来看看怎么长的。
我轻咳了一声:「哟,这就是徐昭仪吧?走上前让大家看看,据说陛下之前为你,可是掌箍了贵妃娘娘呢!」
一旁坐着的陈红梅点头,摸着自己的脸:
「是啊,说起来本宫这还是头一遭挨打,往日就是父兄都没打过我呢!」
徐昭仪战战兢兢走上来,倒头便跪:「贵妃娘娘是日月之光,妾身不过腐草之萤,陛下圣心难测,想来一时心情不好也是有的。再说之后也用奇珍玉如意补偿了贵妃……」
瞧瞧这话说的。
要是去喂猪,猪都会怀疑大家都是同类凭什么你站在外面。
如果不是刘衍有意护着她,她估计死的连灰都不剩了吧。
陈红梅也满脸震惊。
一旁的妃子先叽叽喳喳围攻起来:
「哟,这是什么小家子气的话?坐这里的都是皇妃么?怎么本宫觉得便是个七品小官家的仆人也不会说出来。」
「几百两的玉如意算什么稀罕物件?那么徐昭仪,本宫也赏你一个,只要你过来挨本宫一巴掌好不好?」
「她算个什么东西,也能值得个玉如意?不过小门小户出生的,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些东西吧,说不定心里怎么偷着乐呢。你要真愿意挨,本宫再加一个如何?」
「还圣心难测,既然难测,昭仪怎么敢大言不惭妄下论断呢,你怎知陛下心情不好?」
论阴阳怪气,我们是专业的。
我和陈贵妃相视一笑,在这里看戏。
大家无不是家世背景样貌个个拔尖,在刀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凭什么你一个样样不如人的反而开了后门。
我轻飘飘地中止了这场讨伐:「徐昭仪妄自揣测圣意,掌嘴三十,拖下去吧。」
徐音本在众人七嘴八舌攻击里苍白的脸,闻言更是一点血色都没:「不行,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陈贵妃把手中的茶碗砸在她脸上:「你算个什么东西?竟跟皇后也敢称‘你’啊‘我’啊的!三十还是太少了,我看应该再加三十。」
我身后的碧书也反应过来,忙跪下求情:「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这是不是太……」
没等她说完,陈贵妃抬手就给她一巴掌:「狗奴才好大的胆子,这是什么地方,一众主子的地方,哪有你个奴才说话的份。」
看着碧书肿起来小山高的脸。
我心里的郁气散了大半。
不怪我想和贵妃结盟,实在是这姐们撕起人来是真给力啊。
简直是把双刃剑,用在别人手里,能让我吃些苦头,可一旦用在我自己手里,那是真的爽啊!
我摆了摆手:「贵妃说的是,这奴才实在不像话。往日是本宫过于宽容了。」
陈贵妃道:「皇后好心,臣妾眼里可揉不得沙子。这种犯上的奴才若是在边塞,便该被拖在马后活活拖死,若是在臣妾宫里,也会没个半wαƞwαƞ条命。」
闻言碧书开始拼命求饶,我挥手让宫人把她们架出去:
这两个陛下的心肝,一个磕破了头,一个打肿了脸。
可真是破了相喽。
晚上刘衍来找我,来势汹涌,我能看出他强压着火气。只是羽翼尚未丰满,不得不忍着。
拐弯抹角半天,情话吐了一箩筐,终于说到要免了徐昭仪的请安。
我点头。
他有些犹豫:「贵妃那边……」
我笑道:「贵妃也并非不懂事,只是一时之气,臣妾会劝她不要和徐昭仪一般见识的,后宫嘛,安宁最重要。」
他舒下来的气很快又提上来:「玉兰,你近来好像和红梅关系很好。」
一个手握天下军马的将军哥,一个代表人心向背的氏族爹,大楚治乱都在我们两家人手里,皇上自然不会希望我们之间有联合。
我真想吐他一脸。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