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矜问道:“那娴妃如何说?”薛颜芝冷笑一声,道:“娴妃娘娘还能怎么样?不过就是装模作样地斥责两句便罢。”赵矜面露不悦,道:“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定是那娴妃言传身教不佳,才会让赵蓁如此不懂礼数!”薛颜芝又道:“五公主说得是,依我看,她们不敬姑母,又与太子妃走得近,就是想结党营私,你想想啊,娴妃如今协理六宫,太子妃又是未来的后宫之主,她们若是联手,日后哪里还有我们站的地方?”
赵矜问道:“那娴妃如何说?”
薛颜芝冷笑一声,道:“娴妃娘娘还能怎么样?不过就是装模作样地斥责两句便罢。”
赵矜面露不悦,道:“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定是那娴妃言传身教不佳,才会让赵蓁如此不懂礼数!”
薛颜芝又道:“五公主说得是,依我看,她们不敬姑母,又与太子妃走得近,就是想结党营私,你想想啊,娴妃如今协理六宫,太子妃又是未来的后宫之主,她们若是联手,日后哪里还有我们站的地方?”
赵矜是个冲动的性子,听到这里,又想起了上次当众被宁晚晴下面子的事,便气得将茶盏重重放在了桌上,“岂有此理,定然要给她们点儿颜色瞧瞧!”
“矜儿,不得胡言。”
薛皇后清冷威严的声音响起,两人立即住了口。
赵矜和薛颜芝连忙站了起来,薛皇后淡淡瞥了薛颜芝一眼,道:“方才你说的,都是真的?”
薛颜芝忙道:“是……颜芝不敢欺瞒姑母,那娴妃看着和善,但有了东宫的支持,便大有要与姑母分庭抗礼之势。”
薛皇后看了她片刻,才悠悠道:“时辰不早了,去正殿罢。”
正殿之中,后妃们都已经到了。
薛皇后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缓步走上台阶,优雅落座。
嫔妃们便依照规矩,齐声问安。
薛皇后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来,“诸位,免礼。”
嫔妃和公主们这才起身,按照位份逐一落座。
薛皇后坐于高榻之上,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高榻之下,有两张椅子,娴妃坐在薛皇后左侧,而右侧的位置则空了出来。
薛皇后面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问道:“惠妃身子还没有好么?”
惠妃是四皇子赵霄凌之母,自从赵霄凌受命出京点兵,惠妃就病了,就连太子大婚之时,都没有出宫。
娴妃答道:“回皇后娘娘,臣妾昨日去看过惠妃姐姐,她的气色好了不少,但估摸着还要养一段时日,才能出门。”
薛皇后微微一笑,“惠妃病了许久,本宫事忙,未得空探望,这满宫里也就你能为本宫分忧了。”
娴妃面色平静,道:“为娘娘分忧,是臣妾应该做的。”
薛皇后轻轻点了点头,道:“对了,眼下即将开春,按官家的意思,今年的亲耕节和亲蚕节,都得好好操办,但本宫近日总觉得体虚劳累,恐怕不能看顾全局,不知哪位妹妹愿意相助本宫,一同主持仪式?”
这亲耕节与亲蚕节,是春季最重要的仪式。
亲耕节之时,官家要亲自扶犁耕地,而皇后则需采桑养蚕,以表示“劝课农桑”,以农业为立国之本。
所以这亲蚕节,历来都是皇后亲自操持的,听到薛皇后需人相助,后妃们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敢答话。
云嫔犹豫再三,还是站了出来,她满脸堆笑地开口:“皇后娘娘,臣妾未入宫之前,家中也有蚕房,对养蚕略知一二,若娘娘不嫌弃,臣妾愿意助娘娘一臂之力。”
此言一出,众人神色各异。
宁晚晴思量一瞬,压低了声音问道:“我记得这云嫔,曾经与丽妃交好?”
赵蓁小声道:“可不是嘛!这云嫔就是个墙头草,见丽妃倒了,就想来巴结皇后。”
宁晚晴心道,那恐怕是没什么好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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