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煜听着陈婉蓉的话也是一愣,他这种身份,很少有人当面对他提出什么要求,更别说是‘饶不了你’这种话。可他心里却并没有丝毫不乐意的感觉,反而觉得有些甘之如饴,他认真的点点头,说道:“我会的,外婆。”羽绮看了下时间,轻声道:“外婆,我给您定机票回家。”宇文煜摆了摆手,说道:“我让人安排,外婆吃过晚饭之后再走吧,到了彭城,我会让人接您,然后送您回家,行吗?”话都说道这个地步,陈婉蓉哪里会拒绝,笑呵呵的答
宇文煜听着陈婉蓉的话也是一愣,他这种身份,很少有人当面对他提出什么要求,更别说是‘饶不了你’这种话。
可他心里却并没有丝毫不乐意的感觉,反而觉得有些甘之如饴,他认真的点点头,说道:“我会的,外婆。”
羽绮看了下时间,轻声道:“外婆,我给您定机票回家。”
宇文煜摆了摆手,说道:“我让人安排,外婆吃过晚饭之后再走吧,到了彭城,我会让人接您,然后送您回家,行吗?”
话都说道这个地步,陈婉蓉哪里会拒绝,笑呵呵的答应了。
用过饭后,羽绮和宇文煜送陈婉蓉去了机场。
宇文煜定的头等舱,还特意找了空乘人员,嘱咐了几句。
当飞机缓缓从巨大的停机坪起飞,羽绮透过玻璃看着,一时间心情复杂难言。
宇文煜在她身旁,伸手将她带入怀中,感觉到女人身子瞬间僵硬,眉心拧了拧,开口道:“该回家了。”
第十九章 事已至此
羽绮洗过澡后,呆呆的坐在床上,听着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神情间略有挣扎。
陈婉蓉在的这三天,宇文煜安分的很,也就是抱着羽绮睡觉,其他的,什么也没做。
但羽绮跟他相处四年,如何不知道宇文煜在这方面的需求,不过是猛兽猎食前,伪装出来的平静罢了。
如今外婆一走,羽绮便能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事情,可此时的心境大不如前,丝毫没有了从前的期待和开心。
究其原因,不过是从前甘愿,现在不愿。
只是如今宇文煜是那把无往不利的刀,她不过是一块放在案板上等着下刀的肉罢了。
浴室的门开,宇文煜带着蒸腾的热气走了出来,头发半干未干,还带着湿意,他不过堪堪拿了条浴巾遮住了下半身,肩宽腰窄,有水珠从发间滑过,漫过脖颈,顺着肌肉分明的纹理向下蔓延,好一派人间绝色。
纵然羽绮此时此刻心境不同,却也还是为这男色迷糊了一瞬间。
宇文煜看她别开眼,心情很好的走上前,柔软的床铺上顿时凹下去一边,他伸手将羽绮拉入怀中,扣着她的腰肢放在了自己腿上。
很羞耻的姿势,羽绮习以为常,此刻却因为清晰感受到宇文煜身体的变化,肌肤上漫上了细细的颤栗。
宇文煜这三天来,忍了许久,只要一想到网络上那张羽绮和乔烨站在一起的图片,心里的火,便如春风吹过,不断滋生,蔓延到无穷无尽。
此刻身体每一寸都软的像果冻的女人就在眼前,不管多不愿,也任他予取予求,这样的认知,让他一刻都不能再忍。
他啄了啄羽绮的唇,轻声道:“你听话,好吗?”
羽绮看着近在咫尺的挺拔鼻梁,涩然笑开:“宇文煜,事已至此,你何苦还要让我装作爱你?”
宇文煜黑眸一沉,装作爱他?他伸手掐住羽绮的腰,唇角微勾,带着冷:“爱与不爱,我根本不在乎。”
不等羽绮再说什么,宇文煜依旧堵上了她的唇,像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攻城略地,肆意征伐。
羽绮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动承受,四年来,两人的身体无比契合,在床上,她不知道跟宇文煜有过多少次精疲力尽,可哪一次,都没有今天这般难熬。
宇文煜只知道,自己想要的便在眼前,巨大的喜悦和快感将他包裹,羽绮咬着唇不出声,他也不在意,温香软玉,不过如此。
最后,宇文煜将羽绮困在怀中,沉沉睡去,哪怕睡着了,也是极其霸道的姿势。
羽绮舔了舔干涸的唇瓣,看着窗外微微露出端倪的晨曦,闭了闭眼,泪,无声而下。
她从未想过有一日,宇文煜给她带来的,竟会是这样的屈辱不堪,让她无力逃脱。
可身体的感受做不了假,快感灭顶之际,羽绮听到了自己低低的嘤咛,她无力的攀爬上宇文煜的肩膀,随着狂风的席卷,沉沉浮浮,直至风雨将歇。
她的身体迎合,心却在拒绝,这样矛盾的感受,越发绝望。
第二十章 心理状况
次日,宇文煜起床,看着羽绮清醒却疲倦的神色,眼里闪过冷色,却什么也没说,自顾自的出去了。
只是这一天,宇文煜对这里的下人进行了调整,除了四个做杂事的下人,以及新聘请的两位营养师,其他的人,都不见了踪影。
羽绮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女孩,张了张嘴,问道:“你们找我,干什么?”
昨晚体力消耗太大,却碍于精神上的折磨无法入睡,羽绮现在的憔悴,比之前更甚。
两人对视一眼,先开始了自我介绍:“我叫赵清,负责安小姐的饮食搭配,这是赵楚,负责安小姐的…”赵清顿了顿,说道:“心理疏导。”
羽绮理解了赵楚眼中的怜悯,她笑了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怎么,宇文煜怕我,变成精神病?”
不等两人回答,羽绮自问自答的开口:“也对,一个精神病,有什么好玩的呢。”
赵清识趣的没有出声,但赵楚意识到一丝不对,开口道:“安小姐,沈爷的事情我们无法多说,但我看您,并不是那种脆弱的人。”
羽绮笑不出来了,是啊,她不脆弱,她不能容忍外婆一把年纪了失去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也不信,宇文煜对她的占有欲会一直持续下去,只要还有机会逃离,她便不算是彻底绝望。
见羽绮神色好转了一点,赵楚松了口气,随即跟赵清退了出去。
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赵楚问道:“姐姐,外面不是说,沈爷心里只有霍小姐一人吗?这位安小姐,又是怎么回事?”
人都带着八卦天性,赵楚也不例外,赵清狠狠瞪了她一眼:“不该问的别问,更不要去打听,我们的职责,便是照顾好安小姐,你有那个闲工夫,不如好好关心一下安小姐的心理状况,我今天见她,从精气神来看,她的情况,不是很好。”
赵梦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以她的专业角度,羽绮还没有到那种地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至少要经过很多年的坚持。
看羽绮的眼睛便知道,她现在只是陷入了一个自我折磨的过程中,这事对赵楚来说,很好解决。
另一边,宇文煜在上班,秘书突然敲响了门:“总裁,霍小姐来了,您要见吗?”
宇文煜放下手中的钢笔,淡淡的说道:“让她进来。”
经过昨晚的事情,宇文煜心里的闷气去了不少,他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女人的俯首称臣,羽绮跟了他四年,从未像昨晚那样不情不愿,倒让宇文煜有了几分新鲜感。
正想着,霍宁从外面走进来,满眼笑意的看着宇文煜,柔声道:“过几天有一场宴会,每个人都要带男伴,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宇文煜神色顿了顿,问道:“时间?”
“后天晚上,在帝都。”
宇文煜摩挲了一下食指,答应下来,同时心里在想,或许跟霍宁的婚礼,可以迟些再说。
第二十一章 爱不释手
夜晚慢慢降临,羽绮的神色也越来越不安起来,赵清和赵楚远远看着,看了彼此一眼,眼里都有了几分不忍。
赵楚轻声道:“安小姐看起来很怕沈爷。”
赵清无奈道:“有什么办法,你我在沈爷面前什么都算不上,安小姐如果能反抗,也不会变成这样,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赵楚却说:“我看沈爷不是那样的人,我们是不是误会了?”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能做的,唯有好好对待安小姐。”赵清一锤定音。
临近八点,宇文煜从门外走进,外面星夜渐起,他身上带着入秋的寒意,长腿不停的走到羽绮面前,看了一眼桌上的牛奶,眼里闪过满意。
他脱下外套,靠近羽绮问道:“今天的大厨,你还满意吗?”
羽绮不知道宇文煜什么时候会关心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她却不能因为自己而害赵清赵楚丢了工作,勉力打起精神开口:“还不错。”
宇文煜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滑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一天的疲惫顿时消散一空。
他靠在沙发上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如果忽略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手腕上滑动,任谁都会觉得他睡着了。
两人之间流动着无言的压抑,当然,压抑的,喂有羽绮一人。
进了卧室,羽绮拿着衣服想去洗澡,宇文煜抵住门,目光幽深的开口:“一起洗吧。”
羽绮心里一颤,沉默片刻,挪开了放在门上的手。
等从浴室出来,羽绮是被宇文煜打横抱着的,神色倦怠,脸上还带着微红。
宇文煜满脸餍足,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下来,他抚摸着羽绮光滑的脊背,轻声道:“明天我要去外地有事,大后天才会回来。”
他话刚说完,便看到怀中闭着眼的女人猛地睁眼,眼里是许久不见的欣喜,他心里一沉,就听羽绮问道:“真的吗?你有两天不在家?”
宇文煜手上的动作一顿,黑眸中戾气横生,他动作又猛又快,翻身将羽绮压在身下,毫无前奏的冲入,带着狠和蛮。
这晚,房间里除了羽绮压抑不住的哀求,再无其他。、
第二天,宇文煜一早便离开,独留羽绮躺在大床上。
直到日上三竿,赵清敲响了门,有些忐忑的问道:“安小姐,您醒了吗?”
羽绮听出她声音里的关切,只是身上实在毫无力气,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
可惜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赵清等了几分钟,又说道:“安小姐,不介意的话,我进来了。”
羽绮来不及阻止,便看到赵清推开了门,身边还有赵楚,端着一个瓷白的盅,不知道又是什么补品。
大床上凌乱不堪,羽绮脖颈间,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迹,甚至身上还略有青紫。
羽绮狼狈的别开眼,不想去看两姐妹站在门口,进退两难,目瞪口呆的姿势。
赵清先反应过来,她走上前,拉住被子盖上羽绮的肩膀,声音轻轻柔柔的:“安小姐,我学过一些医术,您要是答应,我帮您洗澡之后上点药吧。”
事情到了这般田地,羽绮毫无他法,加上身体确实酸痛难当,便答应下来。
第二十二章 提线木偶
给羽绮清洗之后,赵清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便去了自己的小房间拿药,而卧室早就有人给清理干净,焕然一新。
赵清站在医药箱前面一样样选着药,赵楚有些愤愤的开口:“姐姐,你看到没有,安小姐身上的伤,就连大腿处都带着血!这位沈爷也太过分了!”
“楚楚,慎言。”赵清拿着自己想要的药,轻声道:“我不知道沈爷跟安小姐的关系,可面对我们的要价,沈爷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只说让我们必须保证安小姐的安全这一点,说明他还是对安小姐上了心的。”
“可是……”赵楚还想再说,赵清打断她:“我们要做的不是悲天悯人,我们没有那个实力,沈爷的事情,我们也无法置喙,楚楚,你想想,如果我们今天不在,安小姐便只能一个人躺在床上,那样,不是更可怜吗?”
赵楚不说话了,想到羽绮洗澡时那副面红耳赤的样子,她便有些心酸,她明明也还是个有思想有感情的人啊,怎么在沈爷眼里,好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呢。
没再跟赵清争辩,但赵楚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决定。
用过赵清的药膏之后,羽绮果然觉得身上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好转了许多,她坐在开放式的阳台上,看着面前广袤无垠的天空,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却没有感到丝毫开心。
现在她脚下站着的,是宇文煜的地盘,吃着的,是宇文煜花钱的东西,所有的一切,都是宇文煜给她的。
可那人没问过,她想不想要,更没问过,这样的生活,她喜不喜欢。
她就像宇文煜手中的提线木偶,一次一次,被操纵着,被动着接受这一切。
可羽绮心里,却仍旧想念舞台,想念那些演戏的时光,想念拥挤的人潮,而不是现在,身边来来去去,都是熟悉的面孔,却陌生的人。
所以这种旁人看起来或许很舒适的生活,对她而言,除了累赘,再无其他。
羽绮心里想着事情,没注意到赵楚已经走到了自己身后,她的眼前措不及防的出现了一朵玫瑰花,带着水珠在上面滑动,更带着羽绮久久没闻到过的清新气味。
她眼前一亮,下意识伸手接过,对上赵楚笑意吟吟的脸,跟赵清的沉稳不一样,她的脸圆圆的,看上去就很让人有好感。
“安小姐喜欢吗?这可是我培育了好久才养出来的变异玫瑰,你是除了我姐姐以外,第二个得到这个的人哦。”赵楚大大咧咧坐在了羽绮对面。
这样咋咋呼呼的嗓门,让羽绮不经意间便放下了心防,她点点头说道:“我很喜欢,谢谢赵小姐。”
“别,你还是叫我名字吧,不介意的话叫楚楚也行,赵小姐什么的,还是不要叫了。”赵楚说着,还吐了吐舌头。
羽绮露出了久违的笑意,她看着赵楚问道:“你今天多大了。”
“二十二,我姐姐赵清比我大两岁。”赵楚知无不言。
羽绮点了点头,自觉没什么好说的,捏着玫瑰再度看向远方。
赵楚手指点了点椅子,突然说道:“安小姐,我会画画,给你画一幅画好吗?”
羽绮无可无不可的点了下头,赵楚欢欢喜喜的去拿了画板,美滋滋的开始画了起来。
期间,她还跟羽绮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等画作完成,时间已经到了傍晚了。
羽绮却觉得自己心情好了不少,看着天边没入的夕阳,也有了几分欣赏的想法。
残阳如血,面容精致眉目如画的女人坐在那里,微风吹起她的发梢,带着丝丝甜腻的香气。
赵楚突然有些明白,那位看起来冷清的沈爷,为何沉溺其中了。
第二十三章 拍卖会
宇文煜坐上了去帝都的飞机,私人飞机他有,只是太麻烦,要提前申请航线,又要跟帝都机场接洽,他很少乘坐自己的私人飞机出行,除非迫不得已。
霍宁本来有这个打算,宇文煜拒绝了,但机票订的是头等舱,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次的宴会,是霍宁从前的一个朋友举办的,她嫁得好,成了帝都豪门家族的阔太太,没少在她跟前炫耀。
但现在,她顶着宇文煜未婚妻的名义,不管从哪方面,都是全方位碾压那位朋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还不是名正言顺的沈太太,不过这也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霍宁看着窗外层层叠叠的云,只觉得心情大好,她看向一旁的宇文煜,却发现他眼底泛着青,陷入了睡眠之中。
霍宁想,让宇文煜喜欢上她这件事,是她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飞机落地之前,霍宁温温柔柔的喊醒了宇文煜,看着男人略略迷茫的眼,她说道:“修瑾,你可以把工作放一放,没必要为了陪我来赴宴熬夜的。”
宇文煜看她一眼,神色虽然柔和,眼里却闪过一丝莫名其妙,他淡淡的说道:“没关系,不是你的原因。”
霍宁神色一顿,随即亲亲热热的挽上宇文煜的手臂,朝等在机场的车子走去。
上车之后,宇文煜抽出手随意的放在一边,说道:“我想休息。”
霍宁笑着答应下来,她知道,宇文煜喜欢温柔写意的女人,所以纵使她脾气骄躁,也从不在他面前表露分毫。
宇文煜闭上眼,闻着从霍宁身上传来的香气,鼻翼微动,手指却按下了玻璃,打开了一丝缝隙。
他想,还是羽绮身上好闻,清清淡淡的体香,他恨不得溺死在里边。
想到羽绮,宇文煜眉心不易察觉的动了动,他不是不知道自己那晚下手有多狠,只是他气红了眼,没轻没重的,只想让羽绮受个教训。
羽绮精疲力尽的睡着之后,他起身看了看,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可他不知道如何做,便只能在天刚亮的时候,离开了房间。
现在想起,宇文煜满脑子都是羽绮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紧拧起的眉,应该很痛吧,晚上一定要问问赵清才行。
到了酒店,宇文煜和霍宁直接去了总统套房,一晚将近十万的价格,宇文煜在这家酒店是有留房的,根本不用预约。
霍宁坐在沙发上给朋友们联系,宇文煜觉得无趣,便进了房间打开笔记本,开始处理一些事情。
手指才在键盘上敲击了没几下,宇文煜心烦意乱,他拨通陈铭的电话吩咐道:“选一些时下流行的珠宝,钱从我的账户上走,对了,定下之前,给我过目。”
陈铭接到这个电话,先是莫名其妙,随即又有些理解,可能是送给霍宁小姐的吧。
虽然他对霍宁没什么好感,但宇文煜吩咐的事情,他还是尽力去做,刚好南城有个拍卖会,他拿着宇文煜的钱,财大气粗的走进了会场。
霍宁跟朋友联系完,见宇文煜在工作,施施然走进去说道:“修瑾,今晚我和几个姐妹聚一聚,你一起去好不好?”
宇文煜头也没抬,他说道:“我不去,你去吧,记得带上保镖。”
第二十四章 不懂珍惜
霍宁见他这幅样子,便只能作罢。
宇文煜将工作处理完,看了看时间,八点四十,他想,羽绮现在应该还没睡吧。
等想打电话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响起,羽绮的手机已经被他没收了。
他再一次觉得自己做的过了,给陈铭又发去信息,做一个跟他一样的手机送到豪宅处,款式要女生的。
这边,陈铭刚好从拍卖会的宣传中走出来,收到宇文煜的信息,愣了一下,还是联系了旗下公司去做,然后把他看中的适合霍宁的珠宝给宇文煜发了过去。
没过多久,宇文煜的电话便打了过来,陈铭接起,恭敬的问道:“总裁,您看中了哪件珠宝?”
宇文煜的声音很冷:“一件都没有,你的眼光怎么差到这种地步,以前的礼物不都是你挑选的吗?”
陈铭只想喊冤,以前他哪给霍宁挑过……等等,他瞪大了眼,难不成自家总裁是要送给安小姐的?
“总裁稍等,我马上再发几样给您看看。”陈铭是知道宇文煜跟羽绮的事情的,但他倒觉得这事,外人也不好说道,自家总裁好言好语的请着陈老太太来,又全须全尾的给人送了回去,虽然说借着这个威胁安小姐,手段下作了点,但他倒也知道,要是安小姐死不答应,总裁也没招。
宇文煜站在窗边,烦躁的点了根烟,思前想后,还是拨通了赵清的电话。
那边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打电话过去,还没等他问,就把羽绮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通,其中有某些专业的词汇,听得宇文煜脸皮子都抽动了一下。
赵清最后做了总结:“沈爷,安小姐的底子好,这次没事,但一个星期之内,不能行房事。”
“我知道了。”宇文煜挂了电话,心里的愧疚一点点漫了上来,有一点疼,更有一点涩。
宇文煜按灭了烟头,吐出一口浊气,手机上叮叮的响起了信息的提示音,点来来看,是陈铭的信息。
这次的珠宝倒是不错,尤其是一只帝皇绿的翡翠镯子,看上去水头十足,绿意盎然,宇文煜想到羽绮戴着的样子,便觉得很不错。
他手指微动发了信息:“第三样,第五样,和第六样,都买下来吧。”
陈铭收到信息之后,微微咂舌,这三样东西个头不大,价格却不低,加起来直逼九位数了,总裁好像没送过这么贵重的物品给安小姐,这次是怎么了。
陈铭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自家总裁活了三十二年,第一次有了赔罪的念头。
曾经羽绮对他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宇文煜不要,现在羽绮对他没什么感情了,宇文煜倒把别人当个宝。
宇文煜想,自己是真的犯贱。
在这里,还有个小插曲,霍宁本想跟宇文煜睡一间房,却被男人拒绝了,理由还很正当:“我向来不提倡婚前的性生活。”
霍宁只觉得委屈,现在这个年代了,怎么还有这么古板的男人!
可她表面上却装作幸福的应下,去了另外的房间。
深夜,宇文煜闭上眼,摸着胸膛上微微凸起的划痕,嘴角划过一丝笑意。
逼得狠了,他的笼中雀也是会咬人的。
第二十五章 自不量力
以宇文煜的身份地位,不管出席那种场合都是人们眼中的焦点,就算他什么都不做的坐在那里,也不会有不长眼的人上去找麻烦。
宇文煜此刻坐在一个角落里,拿着手机回复陈铭的信息:“不用你送过去,让他们把东西送到公司,等我回来再说。”
那头收到信息的陈铭撇了撇嘴,成,这意思就是,要亲手送给安小姐呗。
谁不知道似的。
宇文煜收起手机,看着远处的霍宁和一众女人聊得风生水起,觉得十分无聊,但这种场合,他也不好直接走人,便只能耐着性子坐在那里。
他身边向来有自己培养的安保人员,此刻跟在他身后的,是昨晚跟霍宁出去的那两个人。
宇文煜没注意到的是,这两位神色间都带着犹豫,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说。
终于,有个人忍不住对宇文煜开了口:“沈总,昨天我们听到了一些东西,是关于霍小姐的。”
他知道,这样做,是大不敬更不合规矩,可想到内容的惊心动魄,他们还是觉得,身为霍宁的枕边人,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宇文煜看了一眼两人手中递过来的录音笔,冷冷淡淡的接过,开口道:“再有下次,你们自请离职。”
这就是不追究了,两人大喜过望,同时心里在想,似乎沈爷,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在乎霍小姐。
宇文煜找了个理由离开会场,上了专供休息的二楼,让他们守在门口,然后坐下来,点开了录音笔。
“宁宁,我可真羡慕你,宇文煜是什么样的金龟婿,你竟然能搞到手!”
“是啊是啊,霍宁,跟你比起来,我们虽然也是嫁入豪门,但大多数的资产都在公婆手里,哪像沈少,年纪轻轻便已经拥有了千亿身家,听说还手持一家国外互联网公司的股份,价值五百多亿呢!”
无数人都在羡慕霍宁的好运,宇文煜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懂这些事情,有什么值得汇报的。
接下来一个声音切断了这些无休止的彩虹屁,那个声音冷冷的说道:“霍宁,你现在活的滋润,可别忘了当年你做过的事情。”
然后录音寂静了几秒,紧接着有人帮霍宁说话:“那件事也不能全怪霍宁,谁叫那个男孩自不量力要显摆自己。”
“是啊是啊,宁宁只是跟他开个玩笑,谁知道会那样。”
那个冷冷的女声似乎是起身离开,临走前丢下一句:“我羞于与你们这种人为伍,那可是一条人命!”
录音到此戛然而止,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霍宁的声音。
宇文煜皱了皱眉,再度听着这段对话,他心里突然想到,羽绮从前说过,自己有个弟弟,却早已经死亡的事情。
他眉心开始突突的跳动,心里浮现起当时羽绮说起这事的神情,悲哀中带着刻骨的恨意。
如果是正常死亡,会有这种表现吗?
宇文煜打开门,吩咐道:“这件事,务必查清,还有这支录音笔,保管好。”
第二十六章 偿还血债
宇文煜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走下了楼,刚好撞见正在找自己的霍宁,她身边还跟着两个女人。
“修瑾,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还以为你先走了。”霍宁的话说的委屈,却又有着恰到好处的分寸感,不会引起别人的反感。
与她同行的两个女人笑着道:“既然沈少来了,我们也走了,宁宁,下次再见。”
宇文煜一眼扫过去,暗暗记下两人的长相,他听出来,这两人的声音,都在刚刚的录音中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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