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看着江东,那表情是一个难看:“大哥,我可是一介文人,只会弹琴,不会翻墙!”江东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开口一句:“你是文人,难道我是一介粗人?你踩我肩膀,坐在墙头,再将我拉过去,此方法不知可行?”江南连连点头:“那是相当可行。”
江南看着江东,那表情是一个难看:“大哥,我可是一介文人,只会弹琴,不会翻墙!”
江东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开口一句:“你是文人,难道我是一介粗人?你踩我肩膀,坐在墙头,再将我拉过去,此方法不知可行?”
江南连连点头:“那是相当可行。”
二人大搭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算是翻了过去。
本要离开,苏语眼尖询问一句:“三哥呢?”
众人一看,的确,不见江西的身影。
奇怪之时,听见有人叩墙,江西拖着声音:“你们别走啊,还有我呢,别把我落下!”
“有没有人,能不能听见我说话啊?”
江南摇摇头,取笑一句:“这货……府衙当差,骄傲说自己能翻过来,他是能吹过来。”
江东见状连声开口:“快别说了,把他弄出来,早去早回,夜深天冷,冻着月儿怎么办。”
罢了,季谨言起身跃起,将江西一把拽了出来。
一路上,江南都用这件事在嘲讽他,开口闭口:“府衙的人怎么能没两把刷子,怎么回事?可是晚膳吃的太多,压制住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了?”
“不能啊,近日府中饭菜甚是清淡,哦……对对对,太清淡是不是?”
江西满脸不好意思,轻咳一声:“二哥你大可笑出来,无需这般含沙射影!”
江南双手背与身后:“啧……我也想啊,但不曾了解规矩,我是应该排队笑,还是直接就可以笑?”
此时的江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好有苏语惊呼一句:“哇~哥哥快看,有好多人~”
季谨言可是心知肚明,苏语手指的那个方向就是醉花楼。
季谨言抱着苏语掉头准备离开,苏语瘪着嘴:“北哥哥~北哥哥~我们去那里,去哪里~”
季谨言无从解释,江东见状打着马虎眼:“月月啊,和哥哥们去别处玩,听话哈!”
这一顿操作似乎没有什么卵用,作为小朋友,那是铁了心要凑热闹,见其拗不过,只能抱着前往。
越是接近醉花楼,这人是越多,人越是多,这孩子就兴奋。
醉花楼前那是一个热闹,姑娘们轻纱裹身,那是能看到的都能看到,围在一旁的男人各个看的津津有味。
江南伸出胳膊肘轻怼一下江西:“瞅你那熊样,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走,进去。”
“我给你们安排一个距离花船最近的地方。”
季谨言捂着苏语的头,迈进醉花楼时,可是引来众姑娘的笑声。
“呦!爷,来醉花楼还带着女儿啊?”
“可真是稀奇,第一次见啊。”
江南更是将头埋的低,生怕被旁人看见这醉花楼就乱上加乱了。
谁知,苏语一个不乐意,扯着奶音:“不是女鹅,系妹妹~”
这一嗓子,那更是惹得众人欢心:“是是是,是妹妹!”
“是妹妹就更稀奇了。”
这一路跑到了雅座,距离花船只有几米远。
江南放下广袖,四处一探头,长呼一口气:“嗨呀,还好没人发现!”
江西摆摆手:“二哥你是自恋了,今日无人搭理你,都是冲朵朵姑娘来的。”
江南那可是百般不乐意:“去你的,身为头牌,多少还是有些名声在外面的。”
话一落音,江南努努嘴:“你们就呆在这里,切勿乱跑,待我弹奏完来这里与你们回合!”
苏语探头出来,拖着奶音询问一句:“一会可以看见二哥弹琴嘛~”
江南一脸骄傲:“必须可以看见!”
话尽,江南转身离去,江东见这场景,支支吾吾开口:“若是知晓来醉花楼,我便不会让你们来。”
“今日之事若是被爷爷和爹知晓,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江西看着江东的模样,连声安慰:“大哥,你这就多虑了,天寒地冻,夜深人静,别说爷爷和爹,就是府中老鼠都睡了,不会有人发现我们偷溜出来的,所以,既来之则安之!”
江东深叹一口气:“真的假的,我读书少,又是你们的大哥,你别骗我!”
江西连声夸赞一句:“谁能骗得了你啊大哥,再者说,你还读书少啊,那自幼就看三尺厚的医书,怎么可能读书少……”
不等话落音,季谨言冷冷开口:“或许就是被人发现了呢?”
说罢,几人随着季谨言指方向望去,苏语欢喜喊出一声:“爹~是爹~大哥,是爹~三哥那是爹~”
江西心口一紧,嘟囔一句:“要不说,这眼神灵光也不见得是好事,不是……爹来干什么?”
“三位妾室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啊。”
江东拍拍胸脯:“好在他没有看到我们!”
江西长呼一口气:“可不咋地,按照他现在兴奋的劲儿,今夜一整夜他都发现不了我们。”
几人看着江炎,什么年过半百,什么糟老头子,他狂欢的声音那妥妥是一枚小伙子呐。
居然还会吹口哨,那是一个激动啊。
随着琴声而起,花船灯亮,所有的男子都像疯了一般欢呼,当然,包括江炎和江西。
良久,从花船中走出一女子,扯着嗓子:“各位前来的贤士们,晚上好,我是朵朵姑娘的贴身侍女,今晚,我们有缘相聚在这里。”
“让我们用欢呼声回应我们这一次相遇。”
一时间,欢声一片,侍女又扯着嗓门:“以往上花船的贤士需掷重金,今晚与往日不同,今晚是抛花球,而且是抛两枚花球。”
“接到花球的贤士,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英俊潇洒,还是平平无奇,都可以上花船,见到咱们的朵朵姑娘,都可近距离看到朵朵姑娘的舞姿。”
江西感叹一句:“妈呀,玩的这么开放吗?”
欢呼声中,所有男子纷纷起哄:“好!”
“好!”
“好!”
侍女将花球捧在手中,只见两名武士出现,拿起花球腾空而起,在黑夜中消失不见。
片刻间,两枚花球从天而降,众人纷纷伸手抢夺时。
就这么要巧不巧,‘噔’一枚花球掉落在了江炎怀中,而另外一枚砸中了苏语。
第16章:父子偶遇醉花楼,分外眼红
江西见状,伸手拿过苏语怀中的花球,受宠若惊:“我去……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罢了,连忙伸手摸了摸苏语的头:“小月月,三哥绝对不负众望!”
可他万万想到,乱糟糟的人群中,哥几个并未看见另外一枚花球砸中的是江炎。
苏语才不关心花球是不是被江西拿走,而是疑惑询问一句:“北哥哥~那另外一个花球谁接住了呢?”
江西紧抱着花球,无奈开口一句:“哎,那咱们就不晓得了,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对方一定矮矬穷,好在啊,两个花球一个在我手里。”
停顿片刻,只听见侍女吆喝一声:“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幸运者上穿!”
呵呵,热烈?没有接到花球的男子恨不得用一口盐汽水喷死二位。
江西得瑟一下自己的乌发,紧握着花球就上了花船。
父子二人一对视。
“爹?”
“江西?”
江西瞪大眼睛,掩饰尴尬一笑:“好……好巧呀……”
江炎怒火冲天,猛拍江西后脑勺:“巧……可真是巧……”
“小小年纪不学好,来什么烟火之地,发育完整了嘛你就来?”
不等江炎话落音,莱朵朵妩媚声音一现:“呦,这花球是砸中父子啦?”
轻掀起帘,只见莱朵朵轻纱薄衣,若隐若现,那是一美。
父子二人顿时瞪大了双眼。
莱朵朵勾唇一笑,勾手示意:“既然来了,就坐下聊。”
二人落座对面,江西年轻气盛,喘息声都觉得粗壮。
莱朵朵摆摆手,花船行驶,船门紧闭。
罢了,莱朵朵端起酒杯,妩媚问一句:“既然是父子,那你二人是打算爹让儿子呢?还是儿子让爹呢?”
江西猛吞一口口水,将头埋低甚是不好意思。
江炎淡定了许多,莱朵朵起身绕至二人身后,手指轻拂过父子二人衣襟。
一时间,江西痒意难耐,正在享受之时,莱朵朵脸色突变。
两把利刃直逼父子二人动脉,可姜还是老的辣。
江炎一翻身,直立起来,被锁喉的只有江西。
江西惊恐嚎叫一声:“爹……”
江炎轻眯双眸:“看来朵朵姑娘并非什么烟花女子!”
莱朵朵瞪大眼睛,妩媚顿消:“有件事求王爷,不知是否能帮忙?”
江炎冷笑一声:“看来姑娘早已摸了底,既然如此,何必不敞亮一些?”
莱朵朵勾唇冷笑:“既然王爷大气,姑娘我也不必遮遮掩掩,帮我进宫。”
江炎神叹一口气:“姑娘如此美貌,为何费尽心思进宫?”
“那高墙大院实在冷清,姑娘不浪费了当下自由?”
莱朵朵匕首在江西脖颈上轻划。
江西扯着嘶哑的嗓门:“爹,你别废话了,你就让她进宫啊,我不想年纪轻轻就命丧黄泉呀。”
江炎怒斥一声:“你特么活该,就只顾嫖了,一点警惕意识都没有,tui……还府衙当差,老夫脸都被你丢尽了。”
莱朵朵怒斥一声:“闭嘴,当我这里是江府祠堂啊?若是不答应,你儿子只能走着进来,抬着出去。”
江炎听后一脸为难:“哎呀,朵朵姑娘,不是老夫不答应,是天子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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