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渊履行了作为丈夫的义务,在钱上从不小气。许羡也尽职尽责地努力成为一个听话的“好太太”,对于谢临渊提出的要求从不拒绝。他要她绝对不许在人前与他同框出现,虑舟她从。他要她对二人的婚姻绝对保密,她从。他要她进公司当秘书,
谢临渊履行了作为丈夫的义务,在钱上从不小气。
许羡也尽职尽责地努力成为一个听话的“好太太”,对于谢临渊提出的要求从不拒绝。
他要她绝对不许在人前与他同框出现,虑舟她从。
他要她对二人的婚姻绝对保密,她从。
他要她进公司当秘书,她从。
他要她随叫随到,她从。
最后,他也要了她。
只要谢临渊的钱能让哥哥继续活着,她甚至可以做得更好。
“卢医生,有事?”许羡微微一转头,才发现门口侧立着的年轻男人。
她微笑着起身,向男人走去。
看着款款向自己走来的漂亮姑娘,卢东齐的心止不住地狂跳。
该死的,明明都已经认识好几年了,可是每次看到许羡,他还是紧张慌乱地像是个第一次怦然心动的青春期小鬼。
“呃,是这样的;美国那边的治疗所有消息了,他们答应可以派专机来接收你哥哥.不过费用上就……”
一张列满各项费用的诊疗单递了过来,结尾处的天文数字却丝毫动摇不了许羡那刻刚刚看到希望的心。
“只要是能救我哥哥,多少代价都值。”
许羡说着,小心翼翼的从包里掏出来一张空白的支票。
卢东齐瞄了好几眼支票上的落款字迹,又看了看认真填写数字的许羡,疑惑的神情始终未散。
这上边的绝对是谢临渊的私人签名没错,作为对方从小到大的死党,卢东齐如果连这几个字还能认错,那他也真是够了。
要知道,有个土豪朋友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随意的“化缘”。
这么多年来,经他软磨硬泡捐赠给福利机构的善款中,有一大半都出自谢临渊的手中。
而低调的谢临渊每一次都只会签他的私人支票给卢东齐,从来不会划在陆氏的公账上。
连着末尾的印章都是专门定制的古体字样,市面上见都没见过。
l̶l̶l̶ 纵使有着700度的近视,卢东齐也绝对不会看错。
这位黎小姐怎么会有谢临渊从不随意外签的私人支票呢?
“卢医生,我写好了,麻烦你们尽快安排我哥哥前往美国。”
这家位于美国芝加哥的疗养院世界闻名,尤其是在治疗植物人方面,更是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技术。
据在那里进修过的卢医生说,经他们治疗的病患百分之七十都在一到三年内清醒,并逐步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当然了,他们的甄选条件极其严格,费用也是寻常人想都不敢想的。
这是谢临渊娶她的那天签给她的,也是唯一一张空白支票,没想到今天正好排上用场。
“呃,黎小姐,能问你个私人问题吗?”卢东齐的好奇心早已被这场支票给点燃,必须要一个合理的答案来平息。
“卢医生,你说。”
多亏了这位好心的卢东齐大夫,一直积极帮忙联络哥哥的事,许羡对他心存感激,并未做其他设想。
“令尊和陆氏有生意来往吗?”
眼前的许羡虽是生得分外美丽娇俏,却没有一点低俗的艳魅之气。
结合她一直以来不凡的谈吐,礼貌高雅的举止,纵使手握已婚男子的巨额支票,卢东齐也只会将其联想到父辈合情合理的关系。
回忆起刚刚卢东齐不自觉瞟向支票的眼神,许羡瞬间恍然大悟。
虽然她并不知道谢临渊使用支票的具体习惯,不过她还是有些后悔自己今日的鲁莽。
自己和谢临渊绝不能扯上任何的关系!
“抱歉,卢医生……我真不知道,爸爸他很少和我说他公司的事。”
“哦……对了,这是转院的相关同意书,麻烦你回家让令尊签好尽快带来,我也好发到芝加哥那边,让他们做好黎先生的入院准备。”
接过卢东齐递来的文件夹,许羡第一次那么想见到父亲,她恨不得立刻飞回家中。
“好的,我一定尽快拿来。先告辞了,卢医生。”
一想到以后相见的机会渺茫,卢东齐很想抓住点儿机会。
“这里离车站挺远的,要不我送你吧……你别误会,我正好还有点关于芝加哥那边的事情要和你说。”
担心卢东齐会继续询问自己关于支票的事,许羡果断地拒绝了对方。
“不用了,卢医生……还有,你记错了卢医生,我不姓黎,我姓李。”
许羡胡乱说完之后便迅速的离开了,担心再起波澜。
看见去而复返的许羡,蔡春茹意外极了。
她尾随着行色匆匆的许羡上了楼,却听见有争吵声从黎城军的书房中传出来。
“要我签字送那个小畜生去美国,做梦!”
黎城军将女儿递过来的文件丢到了地上,没有丝毫地犹豫。
第7章 这丫头是疯了吧
“爸爸,真的不用你给哥哥出一分钱,只要签个字就好了……”许羡一再的解释给黎城军听,可是多疑如他,一点都不相信。
“呵,天底下有那样的好事?你可别想蒙我,黎明宇那个死样子活着都是累赘,现在还要我大费周章地送他去美国治病,他也配?”
居然想要送黎明宇去美国,这丫头是疯了吧!
“我真的没有骗您,如果您实在担心,可以让公司的律师给你看一下文件再签……”
为了哥哥的未来,许羡只得低声下气地向着黎城军乞求。
“爸爸,求您啦。”
许羡深深地低着头,她不想让黎城军看到自己眼中的泪光。
“老公,秦局长的太太刚刚打电话给我说……哎呀,浅浅回来了!”
满脸假笑的蔡春茹装作没听见二人的对话,款款地走了进来。
“春茹啊,你看看这个不省心的……又在为着那个小杂种想些花花肠子!如今阳城都容不下她了,竟然还想把那个野种送出国去治病,妈的,老子辛苦赚来的钱不能就这么打水漂玩!”
“浅浅,真是这样吗?”
蔡春茹走到了许羡的面前,双手用力地夺过她刚刚拾起的文件,迅速扫了几眼。
静心修饰过的指甲捏着文件的边缘,不由得计上心来。
“老公,你先去给秦太太回个话,没准儿秦局长那里有消息了。”蔡春茹攀上男人的耳畔小声地指示,婀娜的身子顺势摩擦着黎城军那早已经遮掩不住的啤酒肚。
许羡迅速地别过头去,不想看着二人这般不雅的模样。
“有时间操心外人,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想我黎城军一世英名,都快毁在你的身上了,长得丑也就算了,还连个大学文凭也没有,真是家门不幸!”
看着黎城军面对许羡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模样,惹得蔡春茹的心头一顿暗爽。
“黎二小姐,我有条明路指给你,不知道你要不要走。”
眼见着许羡一脸的失望,蔡春茹顺势拦住了她。
“要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虽然你天资实在是差了一点,可是毕竟也是黎家的人,你的终身大事我不能不操心……”
这种假得要命的说辞,许羡完全不为所动,果决地打断了蔡春茹的话。
“省省吧。”
许羡的小臂被紧紧抓住,蔡春茹那殷红的指甲因为过于用力在许羡白皙的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许羡,你不想要你爸爸的签字了吗?”
瞧,又来了……这次又要她割舍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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