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从他的话音中已听出几分信任,但心中怒火未消,赌气道:“不解释。”“现在不是我想听你的解释,而是老爷子和二房需要你给个解释。”谢宴声嗓音低沉沙哑,“老爷子让你马上去趟雪翠苑。”“不去。”温澜硬气起来。凭什么谢宴声在外面可以风流快活,她就不可以!明明她和沈毅又没什么,那两张照片是被人刻意调整了角度,她这个时候去雪翠苑等于去找骂,她才没那么傻!她刚回到主卧,谢宴声就跟过来,“赶紧收拾一下,我陪你去雪
捏住她下巴,厉声问:“和他睡了么?”
看到谢宴声抓狂的模样,她觉得很是解气,为了继续气他,她选择沉默没有解释。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她疼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忙去掰他的手,他不放。
两人在门口撕扯了几个回合,她体力不支被推到沙发上。
谢宴声眼尾泛红,扯了下脖颈上的领带,一脚踹翻地上的垃圾桶。
结婚两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谢宴声发这么大的火。
她快速从沙发上起身,与谢宴声错开些距离。
“去上京之前,你俩就勾搭上了?”谢宴声摸出支烟咬住,声线落寞。
她冷冷笑了声,“我的事儿待会儿再说,先来说说你给程霓嘉买房子的事儿,还有程橙学校一百万的赞助费——”
谢宴声手中的打火机闪烁出淡蓝色的光芒,烟被点燃,客厅内顿时白雾缭绕。
许久,他才缓缓道:“没有房本,程橙以后上不了江城一中。”
“一个六岁的孩子,现在连在哪儿上初中都考虑到了,你和程霓嘉确实是真爱啊!”
温澜嗓子眼堵得难受,如果不是面子在作祟,早就哭出来了。
“我曾经对你说过,我欠程霓嘉太多,根本不是钱能弥补的。”谢宴声语气带了几分冷静。
“钱都弥补不了,把她养在外面更是不公平。我让位,赶紧把她娶进门吧。”她神色凄楚。
谢宴声没有应声。
还未燃尽的烟灰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他竟没有察觉。
温澜狠狠咬住下唇:“她都已经跟你去上京了,你再把我弄过去,为的就是,让她发你俩的亲密照片故意气我?”
谢宴声扔掉手中的烟蒂,又点燃一根,“我也是到了酒局上才知道,她去了上京。”
“你每次都有自己的理由,我已经听腻了。”温澜只觉得浑身恶寒阵阵,起身要回卧室,被谢宴声叫住。
“就算你能在上京,半夜偶然遇到沈毅,机场的照片怎么解释?”
温澜从他的话音中已听出几分信任,但心中怒火未消,赌气道:“不解释。”
“现在不是我想听你的解释,而是老爷子和二房需要你给个解释。”谢宴声嗓音低沉沙哑,“老爷子让你马上去趟雪翠苑。”
“不去。”温澜硬气起来。
凭什么谢宴声在外面可以风流快活,她就不可以!
明明她和沈毅又没什么,那两张照片是被人刻意调整了角度,她这个时候去雪翠苑等于去找骂,她才没那么傻!
她刚回到主卧,谢宴声就跟过来,“赶紧收拾一下,我陪你去雪翠苑。”
“我还要去上班。不去。”她态度坚决。
谢宴声手臂一收,把她抵床上,修长的手指落入她散乱的长发中,“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就是不去。”她用力推谢宴声。
两人肌肤相触那刻,谢宴声的眸光忽然灼热起来。
她的推拒反抗在谢宴声的强势中不堪一击。
谢宴声是带了恨和狠的。
酣时,还不忘羞辱她:“沈律师也这样么?”
她不止一次拿枕头砸他,用手去抓他的脸,但始终没有逃过被攻陷的噩运。
完事后,谢宴声右脸上还是挂了彩。
他一边摸着血迹殷然的脸,一边冷嘲热讽:“如果这个月怀上孩子,算我的还是沈律师的,嗯?”
“让我替你生孩子,你这辈子都没这个命!”温澜冷怼。
她腿上在疼,只能趴在床上。
“我还真想看看,到底有没有这个命。”谢宴声一把把她上半身扯起,又重重扔床上。
她闷哼一声。
谢宴声在原地转圈,又找了支烟夹在手中,“我早就觉得奇怪了,结婚两年,我没做过任何措施,你为什么连个孩子都怀不上?”
“你外面那么多女人,不也没一个能怀上!是你不行,就别往我身上找理由了!”她这句话明显底气不足。
“温澜,你给我听好了,如果被我查到你在偷偷避孕,我弄死你。”谢宴声把手中烟揉碎,扔地上,摔门离开。
门锁落下的声音传来,温澜所有的坚强和倔强瞬间一泻千里。
泪水模糊了双眼。
哭累了,她打起精神洗了把脸,本想画个淡妆,但发现根本压不住哭过的痕迹,只好弄了个浓艳点的妆容。
开车来到TT,几个和她比较熟的同事都来恭喜她,夸她和沈毅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还说有沈律师这样优秀的男朋友,她早就该拿出来显摆了,为什么要把男朋友隐藏那么深。
温澜一连说了好几遍“是个误会”,大家却不以为然,只说她太低调。
坐在工位上,她根本无法投入到工作中。
谢母和韩佩的来电响了好几次,她都没有接听。
快到下班的时候,前台打电话过来,说有位姓韩的客户在会客室等她。
这个节骨眼她不想和韩佩见面,但想了想,还是觉得早些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比较好。
推开会客室的门时,她的心一直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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