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念臣眼里的恶毒,隔得很远,喻念都能看见。她不想理会,可工作摆在这儿,她还是依言照做了。她端了牛奶过去,对方却迟迟不接。“喻念,你过的这么不好,我就放心了。”说罢又指着孩子说道:“看,一恒的孩子,是不是和他很像?”言辞犀利,透着挑衅。
“喻念!我要一杯热牛奶!”
墨念臣眼里的恶毒,隔得很远,喻念都能看见。她不想理会,可工作摆在这儿,她还是依言照做了。
她端了牛奶过去,对方却迟迟不接。
“喻念,你过的这么不好,我就放心了。”说罢又指着孩子说道:“看,一恒的孩子,是不是和他很像?”
言辞犀利,透着挑衅。
喻念把牛奶放在桌上,转身离开。
墨念臣眼里闪着恶毒,把孩子放在佣人手里,她端起牛奶,对着喻念头上浇了下去。
白花花的牛奶顺着发丝滴滴掉落,喻念狼狈极了,刚想反击,经理来了,对墨念臣百般讨好,说着好话打圆场。
心底的戾气,喻念忍了。她低垂着头,眼角余光好像看见蒋一恒探究的目光。细细一看,男人正和旁人谈笑风生,完全没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
怎么还是有奢望呢?她扬起自嘲的笑,跟着经理小步离开。
墨念臣看着喻念狼狈离开的样子,一阵神清气爽。
宴会结束,墨念臣挽着蒋一恒的手离开。
“一恒,喻念就出来了,我想起我们之前的孩子惨死的样子,我就恨她!我欺负她,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坏啊?”望着男人铁青的脸,她柔声说道。
脑子里闪过喻念满身狼狈离开的样子,蒋一恒心闷的厉害,却拉紧了墨念臣的手,淡淡说道:“你高兴就好。”
墨念臣心里一松,面上的笑容也真切了几分。
把墨念臣送回家,蒋一恒却一直想着喻念平静的脸,他告诉自己不该,可心里的东西却控制不住。坐了一会儿,他起身,开车来到会所附近。
喻念刚下班,换了条白裙子,到宿舍的路只有十分钟,她慢慢的走着,蒋一恒发动车子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她没察觉有人跟着自己,照旧去了书报刊,逛了一会儿,便回了宿舍。
蒋一恒把车停在楼下,看着亮起的灯,点燃了烟。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明知前路不可行,偏偏控制捋走不住自己。
就像中了蛊。
第20章 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接连的一个月,蒋一恒天天晚上都开车到会所,远远的跟她一程,然后离开。
喻念有所察觉有人跟着自己,可她不敢回头。
她怕一回头,期望就散了。
整一个月,两人没说过一句话。
晚上,蒋一恒回到家,墨念臣坐在沙发上,眉目凄凉。
“一恒,你是不是不再爱我了?”
望着女人哀怨的眉眼,蒋一恒满是愧疚,他攥紧她的手,柔声道:“怎么会。”
墨念臣却掉下泪来,顺势靠在男人怀里,小声抽泣着,“万一失去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恒,我知道自己不好,可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蒋一恒心越发软,重重说了声好。
墨念臣身子缠了上来,蒋一恒脑子里都是另一张脸,美人投怀送抱,他也没了心情,推说累了,他钻进浴室。
墨念臣攥紧了手,指甲钳进了肉里,鲜血淋漓。
直到女人沉睡,蒋一恒才出来,他坐在客厅,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的抽。
看来自己每天晚上去干了什么,墨念臣是知道的。为了孩子,也不能再去了。
把烟掐灭,他起身上楼。
接下来的半个月,蒋一恒按时下班回家,逗一会儿孩子,然后去书房工作。
墨念臣高兴,又不高兴。男人越发沉默了,他的心不在自己这儿了。
这怎么行!
于是,挑了一个风清日丽的半天,她找到会所。
“喻念,你应该离开了。”
喻念看着来人,不说话,轻藐的态度却惹怒了墨念臣。
“你和你的孩子在他眼里都是垃圾,他拿了你的肾,他一直伤害你,你为什么还不走?”
喻念沉默,不好的记忆让她疼到窒息。
没错过喻念眼里的哀伤,墨念臣接着点了一把火。
“你以为他现在是喜欢是后悔吗?你错了,他不过是好奇而已,但凡他对你有一点点喜欢,你就不会在监狱里待了三年。他还是那个会为了我做一切的男人。喻念,你离开吧!”
“你们都滚出我的世界,我只想好好活着。”喻念舔了舔干燥的嘴皮,颤着声说道。
墨念臣眼里闪过得意,好好活着,这怎么行!
谈话崩了,喻念却还是离开了。
墨念臣找了经理,以蒋太太的名声,要开除一个员工,实在是太简单了。
喻念失业了,经理为了弥补她,特意多发了一个月工资。
喻念再次开始找工作,就像以前一样,就算有老板肯要她,第二天必定反悔、她不傻,可也无能为力。
钱快用完的时候,她站在夜色门口。
蒋一恒后来又去了会所几次,都没有见过喻念,打电话问了经理,才知道她已经被辞退了,而始作俑者,正是蒋太太。
回了家,他呆坐在沙发上,有气也发不出。
“一恒,我去找了喻念,三年前的旧事,我就是忘不了。我看着她就难受,我是不是很坏?”蒋一恒打完电话,经理的电话就打到墨念臣手上了,她自然清楚,男人心情不好,是因为什么。
蒋一恒心里酸涩,忘不了丧女之痛,也忘不了喻念平静的眉眼……
“没关系,你做什么都没关系。只是她和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们的生活,要向前。”他抱紧了墨念臣,低声安抚着。
墨念臣如释重负,脸上露出微笑。
第21章 云泥之别
喻念进了夜色,做了卖酒小妹,每天喝的烂醉,哄着客人买一两箱啤酒,万幸的是,来这儿的客人大都有修养,不至于对一个卖酒妹动手动脚。
喻念没想到的是,一个月来,唯一一次遇见难缠的客人,就被蒋一恒撞见了。
“妹啊!你都喝不痛快,怎么能叫哥买呢!”中年男人看着喻念,不怀好意说道。
喻念为难,找了个借口就想离开。
男人满眼玩味,拽着喻念的手就喊开了,“别走啊,卖什么酒,跟着哥哥得了。”边说边摩擦着喻念的手臂。
喊声吸引了人群围观,喻念涨红了脸,又羞又恼,低头瞬间,眼角余光便看见从门口走来的蒋一恒。
云淡风轻,衣冠楚楚,从她面前走过,连余光都未曾留下。
她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狼狈,中年男人还紧紧拽着她的胳膊,周围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她突然就难受了,自己与他,云泥之别。
她使劲挣脱中年男人,男人恼起来,还打了她一巴掌,后来经理出来,说尽好话,她才得以脱身。
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蒋一恒面上一寒,起身找到那个男人。
“以后不许欺负她。”他淡淡说着,云淡风轻。
中年男人看他衣着不凡,连忙点头哈腰应承。
男人走了,蒋一恒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转身离开。
坐在车上,他脚步瘫软,没想到,她过的那么不好……
他回到家,已经是半夜,墨念臣抱着孩子守在客厅。
“怎么还没睡?”他皱眉,接过孩子。
“一恒,我们一家三口去旅游,好不好?”墨念臣挽住他的手,撒娇道。
蒋一恒哄着孩子,点了点头。
墨念臣眼里的笑意加深,她低垂着头,装作随意说道:“那公司找谁代管呢?”
蒋一恒看着墨念臣,目光灼灼。
“不如找个自己人,蒋佳霖虽然没什么才干,但守业,总不会有问题的。”墨念臣看一眼男人脸色,小心翼翼说道。
蒋一恒盯墨念臣一阵,淡淡说道:“我再想想。”
而后把孩子递给墨念臣,转身上了书房。
墨念臣一阵心虚,对蒋佳霖怨恨越发重。
他越来越贪得无厌了,照这样发展下去,蒋一恒一定会有所察觉!
该想个办法了……
一连半个月,喻念再没有遇到过麻烦。
她不知道的是,每天晚上,蒋一恒就坐在能看见大厅的包厢里,一个人点瓶酒,到她们下班了才离开。
她们彼此陪伴了半个月,却从未见过面。
蒋一恒的变化,墨念臣看在眼里,顺手一查,自然知道喻念就在夜色,第一次,她联系了蒋佳霖。
“喻念不走,一恒的心就不在我身上他也不会听我的,该怎么做,你明白?”
蒋佳霖哄的孩子咯咯笑,看着墨念臣的目光满是嘲讽:“让你做的事还没做到,你还想指使我?”
“该怎么做对你有好处,难道你不明白吗!”墨念臣恼羞成怒。
蒋佳霖放下孩子,走近墨念臣,满眼玩味。
“我帮你,当然好啊!不过,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
他们没注意的是,坐在一旁的孩子,正认真看着。
第22章 不差钱的。
蒋佳霖打了电话给夜色经理,于是喻念就被调上了二楼。
手上捧了三种酒,喻念打开包厢门。
“老板,这三种酒都是我们这儿卖的最好的……”话说完,她就尴尬了。
一包厢的人,都是童家还昌盛是的合作伙伴,有几个年轻人曾经还追求过她……
包厢里的人也震惊了,有几个目露怜悯,可畏惧蒋家的权势,也不敢表示。曾经被喻念拒绝过的男人对视一眼,几人眼里都是玩味。
“都有什么酒,拿进来瞧瞧。”
喻念敛下尴尬,拿着酒就进去介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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