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姜栀和陆清何也算是青梅竹马,可不知道陆家是从哪得知姜栀不能生育。硬逼着陆清何与她断了联系。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阮老爷才会着急的把姜栀嫁给了季言深。就这一件事,让姜栀成了全天下的笑话。“你走吧,我不愿见你。”姜栀乏了,这些天她心力交瘁,胸口也越来越疼,她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
多年前,姜栀和陆清何也算是青梅竹马,可不知道陆家是从哪得知姜栀不能生育。硬逼着陆清何与她断了联系。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阮老爷才会着急的把姜栀嫁给了季言深。
就这一件事,让姜栀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你走吧,我不愿见你。”
姜栀乏了,这些天她心力交瘁,胸口也越来越疼,她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
“夏夏,季言深已再娶,你一个大帅的女儿怎么能受这种屈辱,跟我回去吧。”陆清何还在游说。
“陆少帅说笑了,屈辱,什么才算是屈辱?跟你回去,做你的二姨太么?”
姜栀一张惨白的脸毫无血色,她强撑着身子靠在了门边上。
陆清何是有正方太太的,这些年帮着陆清何也巩固了不少的势力,这样的女子,哪里可多求。
“夏夏,当初我不该放弃你,这些年我也日日后悔才会跟来了这个地方,跟我走吧。”
外面的风凉,姜栀头脑发晕根本听不清陆清何还说了什么,转手就要关门,却是这么巧,被季言深撞见。
他一脸铁青的走了过来,二话不说的就反手给了姜栀一巴掌。
“我当你身子不爽利,原来是在这里√搭男人,姜栀,你长本事了!”
季言深握着拳头,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怒火,是自己没能满足她,还是周若水进门,姜栀吃醋了?
这陆大帅的儿子倒也可笑,抢人抢到了自己的府上。
季言深冷笑了一声,下一秒,就对着陆清何打了过去。
“砰——”
一声木仓响,顿时吓坏了前厅里的宾客。
第四章 莫要与陆家翻脸
季言深,杀人不眨眼,在他的眼里只有利弊,没有对错。
可陆清何若是死了,他无疑是又多了一个敌人,原本北城之战就十分险恶,而陆家又是季言深的后备军,若这时动了陆大帅的儿子,后果不堪设想。
“住手。”姜栀擦了擦嘴角的血,吃力的撑起了身子,她跪着一步步挪到了季言深的身边。
“饶过他吧,陆大帅会记得这个人情的。”言下之意,季言深不能失去陆家的支持。
“哦?那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跟他私会了?”季言深弯下身子,用力的捏住了姜栀的下巴。
“贱人!”
季言深拎着姜栀的衣领,把她丢到了床榻上,毫不怜惜。
那股大力,让姜栀胸口一紧,殷红的东西溢到口中,却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疼——
“把陆少帅带下去,好好医治!”
季言深放了话,丫鬟小厮就明白了什么,连忙把人拖下去,关了门。
“姜栀,你是不是活腻歪了?病秧身子也耐不住寂寞了,嗯?”
季言深说着就开始宽衣解带,屋子里有些黑,她根本看不见男人的情绪,只知道重力,朝着她压了下来,让她喘不过气。
“季言深,你疯了?”
外面还有宾客,而这个男人竟然公然与自己行房,他不要脸,姜栀要。
“怎么?碰不得了?还是你早就跟别的男人苟且了!”季言深强行搬过姜栀的脸,逼迫她看着自己,不带一丝温柔的穿透了她的身子。
“怎么,还不乐意?”感受不到女人的回应,季言深便更加猖狂。
季言深每句话都让姜栀心如刀割,眼角缓缓流下了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被他喜欢和相信,恐怕是她这一生所注定的。
“无趣!”
季言深被她泪水惹得心烦意乱,有些厌恶的穿衣起身。
姜栀始终不吭不响,她怕自己一旦张口,胸口的疼痛就再也忍不住,她拼命的咬住唇齿,就是为了不让季言深发现,她已经没几天日子了。
“北城之战凶险异常,当地的‘三老虎’没一个是好动的,陆清何没有对我做过什么,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跟陆家翻了脸。”姜栀伏在床边说的有些吃力。
“你也未必太看得起自己,为了你跟陆家闹翻,呵,你真当自己几两重?”季言深听后,忽然笑了起来。
借着外面灯火通明的烛火,姜栀才算看清了男人。
浓郁的眉毛,皓白的齿,只是那殷红的唇,生的凉薄。
“你就在这院子里呆着吧,你不是有病么?好好养!”季言深嘲讽的笑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小姐,您没事吧?”嫣儿,在季言深走了之后,才敢进来。
满屋子的凌乱,不言而喻。
“小姐您就告诉大帅吧,您这身子,真的经不起这种折磨了呀。”嫣儿哭着央求。
姜栀望着窗外夜空,清风吹过,她慢慢闭上了双眸。
良久后,她起身从一旁的黑木盒里抽出一样东西,转头对着嫣儿说道:“把这个,送去给二姨太吧……”
第五章 这戏,唱到何时
嫣儿看清姜栀手里的东西,恼的直跺脚。
“小姐,你怎么还送东西给那个女人?她可是个风尘女,怎么配得上?”
原本姜栀也不想,可刚才那一瞬她忽然想明白,有些人……她这一生永远也等不到了。
既然如此,她何不让他开心些。
“你要是不去,那就只能我亲自送去了。”
见姜栀真的要下床,嫣儿才红着眼把那颗夜明珠揣进了怀里。
“小姐你可真傻。”
……
红色的蜡烛摇曳着,周若水一脸娇羞的坐在喜床上,嫣儿带着夜明珠颇有怒意的走了过去,到了门口却还是要弯着腰恭敬道:
“二姨太,我家太太有个东西让我送给你。”
“进来吧”
那声音酥软得很,一听就是个狐魅子!嫣儿哼了一声,拿着珠子递上前。
“呐,这是我家太太给你的。”
偌大的夜明珠在夜色里闪着光辉,堪若珍宝,那是阮大帅征战多年搜过来的宝贝,就这么一颗。
“呦,姐姐送的?”
周若水捂着嘴窃笑了起来,门在这时打开了,季言深穿着军靴,走了过来。见嫣儿在屋子里,立马拧起了眉毛。
“二姨太的屋子,你在这里杵什么?”
一声训斥,嫣儿吓的哆嗦了一下。
“大帅。”周若水娇滴滴的接过了珠子,走到季言深的身边。
“你看,姐姐给我送东西来了,这夜明珠的寓意可是多子多福呢。”
周若水那一双芊芊玉手,攀附在季言深的胸前,笑得姿态妩媚,声音娇柔的都能把心融化了。
“不过一颗破珠子,就把你打发了?那我送给你的那五箱子东西呢?”季言深不耐烦的夺走了周若水手里的东西,丢到了地上。
“多子多福是吧,今晚我成全你!”
说着,季言深拦腰抱起周若水向着床榻上走去,周若水故作娇羞,笑得风情万种。
嫣儿听到这些,一张脸又羞又闹,连忙跑了出去。
她替小姐不值,小姐真心待大帅,大帅却视若无睹,一次次伤害小姐。
房内,红烛熄灭。
季言深将周若水扔到一边,冷了脸:“今夜分开睡。”
他不爱姜栀,谈不上相敬如宾,可他对若水这个风尘女子,也绝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
两日后,陆清何的父亲陆大帅带着一群人将席府里外包围了起来。
院子里站了一群人,各个英姿飒爽。
“季言深!你这个混蛋,给老子出来!”陆开澜气的不轻。
寒风萧瑟,几只飞鸟吱呀一声,四处乱窜了起来。
“是什么风把陆大帅吹来了?”季言深只身一人走了出来。
扫视了一圈院子里的不速之客,季言深踏着靴子,叼了一只雪茄,利索地抽了一口。
“怎么?陆大帅阮不是要拆了我这院子不成?”季言深嗤笑。
“陆家的势力,怕是够不着我这南平一带吧?”
“你这瓜娃蛙,敢打老子的儿子,今天我就让你断子绝孙!”陆开澜带着一身的匪气,得知自己的儿子在季言深的喜酒宴上被打,连夜不停的从东南区赶到了南平,就是为了替陆清何出口恶气。
“我劝陆大帅想清楚,今儿你若是动了手,怕是要有命来没命回。”季言深先行一步,放了一支响炮。
院外,一群整装待发的士兵就踏着步子围了过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第六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在诓老子?”陆开澜恍然大悟为时已晚。
北城之战后,当地的三老虎没一个是好动的,季言深要陆开澜的势力,也要他的忠心。
但想要一个大帅服从他一个黄口小儿,哪有这么容易。
“诓你是轻的,如果你愿意交出陆家的势力,我倒是可以饶你一命,看在你半老不死的份上!”季言深披着大衣,口吐浓雾,越说越轻,只是那咧着的笑意越笑越深,让人发怵。
不论陆开澜来不来,他都是季言深吃定的盘中餐。
一阵暴动,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季言深回过神时只有那大片的血,嘴角笑意还未止住,就见姜栀不知从何处冲出,在陆开澜开木仓那一刻挡在自己身前,不偏不倚,正中下怀。
“姜栀?”季言深心里咯噔一声,凉了半截。
他附身看着怀里的女人,口吐鲜血,慢慢的闭上了眼。
而他,咬牙道:“杀——”
烟雾缭绕,持续了十分钟。
季言深踏过满地的尸身,最后捡起地上的短刀抵在陆开澜的胸口:“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陆开澜这一生杀敌无数,却不想今日如此狼狈,黄色的液体缓缓而出,那一双腿就没停止哆嗦。
“季言深,你别激动,我现在说的不算,来之前我就已经把手里的权职交给了清何,你要是今天真的杀了我,他养好伤一定会回来找你报仇。”
季言深嗤笑出声:“老狐狸,还给我留了一手?”
“我今天要是死,陆家与你势不两立!”陆开澜哆哆嗦嗦了半天,才把话说清楚。
“来人,带下去,好好招待!”季言深咬牙切齿的背过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
姜栀,是她救了他!
这满地的血腥味让季言深心烦意躁,他大步走过去,拦腰抱起了怀里的女人,往厢房走去。
“我要这南平最好的医生!”
“是,大帅。”
这天,下了一夜的雪。
丫鬟们进进出出,生生是换了好几盆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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