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淼陆时禹完本小说全集阅读

《姜淼陆时禹》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姜淼,主角姜淼陆时禹性格讨喜。精彩节选: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对面的陆时禹,发现他正微微侧头,听身旁的男助理态度恭敬得解释状况,这人侧脸线条出人意料的柔软,鼻翼弧度完美,聆听时态度严谨,一如当年做什么都十分认真的模样。大约是感受到我的视线,陆时禹忽然朝我看了一眼,吓得我赶紧侧头,装着摸摸这里看看那里的,就是不敢跟他对视。…

看过了《姜淼陆时禹》,才知姜淼陆时禹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很高兴读到这本书,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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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禹站在那里,明显也是刚下车的模样,只是人家那车一瞧就霸道炫酷,衬得高修齐的车搁旁边就跟一收破烂似的。

昨天那位男助理依旧站在身旁,一副刚刚给总裁开完车的架势,我眼睛不自觉地就往陆时禹的手臂看去,这人穿着剪裁合身西装,估计觉得帮着绷带到处走有损资本家形象,倒看不出受伤。

陆时禹顺着我的目光瞅了一眼自个儿手臂,用面瘫脸提醒我:“没好,还不能动。”

把我给憋得,脸红就算了,还只敢小心翼翼地问候:“那学长您多喝点骨头汤,我也希望您赶紧好起来!”

咦?这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是怎么回事?

不,他不是在旧事重提医药费的事吧?

“学长您会做吗?要不然我炖了给您送去?”我赶紧狗腿地补了一句。

陆时禹那张面瘫脸才终于缓和一点,嘴角仿佛翘了翘,不再搭理我,转身大步跨进派出所。

高修齐戳我:“这谁啊?”

“一个想起来随时能让我赔上一大笔医药费,钱包迅速干瘪的资本家!”我欲哭无泪,有些愤愤。

事实证明,我纯属想多了,昨天那个大姐经过一个晚上的关押已经完全丧失了斗志,有些麻木地坐在审讯室里,一句话都不说,垂着脑袋,仿佛一朵迎着暴风雨疯狂开过的花,瞬间凋谢枯萎了。

而隔壁桌上,那个年轻的小三还在添油加醋地描述大姐的恶行:“你们说这还有天理吗?光天化日的,拿一把刀上来就威胁的老公,我老公怎么了,辛辛苦苦挣了半辈子的钱,买个商铺关她什么事儿。离婚她是签了字的,心甘情愿的……”

她老公,我那个年纪比她大了几乎一轮的男客户坐在旁边,也垂着头,一声不吭。

我突然想起昨天大姐拿刀怒吼的样子,已经气到极致,声嘶力竭,她说:“魏大洲,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当初你一穷二白的时候是谁陪着你辛辛苦苦把生意做起来的,老家拆迁,你骗我假离婚可以多分一套房,没想到离婚证一到手你就拿着家里的存款跑路了,我打听了多少人,才在这儿逮着你跟这个小妖精……”

“还能有什么,又是一桩农村人为了多分一套安置房假离婚的案子!哎,这头刚离婚,老公那头就带着家产跟人跑了,奔城里买房来了。”有两个女警偷偷议论着,看向那位大姐的目光充满了同情。

我突然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如果不是我求财心切,见钱眼开,迫切地想拿卖房的提成,不至于看不出这两个客户不大正当的男女关系,大姐或许也不会光天化日地干出公开伤人的事。

“故意伤害罪是不是要坐牢,坐多久?”我扯了扯高修齐的袖子,有些不安地小声问。

“应该要以伤害程度判定。”高修齐也不大确定。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对面的陆时禹,发现他正微微侧头,听身旁的男助理态度恭敬得解释状况,这人侧脸线条出人意料的柔软,鼻翼弧度完美,聆听时态度严谨,一如当年做什么都十分认真的模样。大约是感受到我的视线,陆时禹忽然朝我看了一眼,吓得我赶紧侧头,装着摸摸这里看看那里的,就是不敢跟他对视。

余光里,那张面瘫脸唇角的弧度仿佛翘了翘。

最后,我终于还是坐到陆时禹对面,作为事件当事人,我们的口供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毕竟案发地有监控,具体情况民警们已经大致做过了解。

所以当民警例行公事得问我是否亲眼见着被告人拿着作案工具袭击我,我支支吾吾得回答:“也没有吧,我们又没有发生任何争执。”的时候,审讯室的气氛一下子凝结,全场静了静,做笔记的民警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莫名其妙得看着我。

就连对面的陆时禹,也忍不住挑眉。

逆光的位置,陆时禹正襟危坐,大约是因为伤口,西装穿的是宽松版,亚麻衬衫里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再往上,便是那张无可挑剔的脸,我暗想时光可真是个臭不要脸的小妖精,一点都没在陆时禹脸上下黑手,反倒平添一丝成熟的魅力。

我一边欣赏他的脸,一边给偷偷深呼吸给自己做心里建设,脸不红气不喘地瞎编:“民警先生,我这个人有点近视,所以大姐手上拿没拿东西我也看不大清楚。当时的情况吧,我离得最近,虽然那位大姐情绪激动,可是在我不懈努力下,已经被我成功劝服,决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绝对没有要故意伤害人的意思。”

我说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时候,对面陆时禹嘴角抽了抽。

民警却不怎么高兴,将记录笔桌上一扔,嘲讽:“那陆先生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大概是……手滑!”我转了转眼珠子,继续睁眼说瞎话。

这回陆时禹那厮彻底没忍住,“扑哧”一声乐了,可能觉得不妥,又很快掩饰性地咳了咳。

“小姐,你知道在派出所录假口供是犯法的吗?”民警突然一拍桌子,严肃道,吓得我小身板很没出息得抖了抖。

“反正主观上来说,我看不出被告人有故意伤人的意思!”我心一狠,咬着牙齿嘟囔,又指着陆时禹,“你看他都没伤得多严重,绷带都没有,就那么轻轻地……”这种昧着良心的话我说得极为不顺畅,是以声音渐渐小了,缩了缩脖子,“轻轻地不小心划了一下。”

民警目瞪口呆,好半天他才晓得转动脖子,客气地问另一边的陆时禹:“陆先生,这位小姐的口供跟通过现场的监控调查的情况和现场一些知情人士的口供极为不符,作为直接被害人,您一定有很多需要补充跟修正的地方吧?”

陆时禹的目光轻飘飘落在我身上,灼得我身体隐隐发烫。

我垂着脑袋,开始声泪俱下地自言自语:“其实那个大姐很可怜的,跟着老公没日没夜地奋斗,好不容易熬出头,家里拆迁,眼见日子有点盼头了,谁知道老公卷着钱跟别人女人跑了,还遇上我这么个见钱眼开的中介,哎,你说女人的命怎么都这么苦呢……”

“姜小姐,你再干涉当事人的口供,我就控告你妨碍司法公正!”民警气得,一副立刻将我就地正法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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