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瞧着年轻的很,似乎是秦家的……沈司岸还要再看,叶洛夕一把捂住她眼睛让她转头过来:“好了,回去了。”眼见着马上到村里了,沈司岸赶紧把那双袜子拿了出来:“叶洛夕,我给你买了一双袜子,你拿回去穿。”一双灰白色的袜子,摸着就很舒服,她把袜子塞到叶洛夕手里,怕叶洛夕不要,抱起来一捆豆秸就走。
冯翠英嫉妒得都要扭曲了,这叫啥难得!这他妈的叫傻逼!
挖到了袁大头不自己拿去卖钱,傻兮兮地上交,善良实诚能当饭吃吗?
可很快,她就知道了,善良有时候真的能当饭吃,还可以吃的很撑!
问询赶来的村长激动地说:“刘书记,那上面是要对叶洛夕同志有啥奖赏吗?要不您咋说大喜事?”
沈司岸也非常地期待,漂亮的眸子里氤氲着笑意,她就知道,她的叶洛夕很棒呀!
刘书记笑得脸通红:“咱们市里开会决定,给顾家颁上一枚由市里发下来的光荣之家的奖牌!市里领导还说啦,像叶洛夕同志这样的好同志,应该给与更多的嘉奖!
所以镇上那边有意给叶洛夕同志安排一个工作,这可是咱这附近几个镇子唯一的特殊优待,你说是不是大喜?!”
其实刘书记说的很含糊,但村长听懂了。
这不只是叶洛夕一个人的荣耀,因为叶洛夕把他们整个南山村,以及整个镇子的名声都带出去了,将来市里有什么好处,肯定首先想着他们这里的。
所以刘书记才这么激动,而村长不由得也激动起来,叶洛夕这个好小子啊!
刘书记亲手把市里发下来的那张光荣之家的奖牌挂到了顾家门口。
李小草含泪看着那块牌子,再看看旁边叶洛夕他爹去当兵而挂上的另外一块光荣一家的牌子,又心酸又高兴!
叶洛夕这会儿才从地里回来,忽然得到这个消息也是一脸懵。
村里人都热闹地围着他,那叫一个羡慕!
从前那些觉得叶洛夕脸冷,性子沉闷的人,一下子都觉得这些是优点了。
叶洛夕,那可是被市里特别奖励过的人!
刘书记拍拍他的肩膀:“叶洛夕同志啊,镇上决定让你去镇上的制药厂上班,你大概什么时候能过去报道?”
李小草激动地替叶洛夕回答:“这傻小子今天就能去报道!”
叶洛夕也点头:“随时都行。”
刘书记笑道:“那行,你干脆跟我一起吧,我给你带带路!”
村长要留刘书记吃饭,刘书记委婉拒绝了,很快带着叶洛夕一起去镇上去了。
“好了,大伙儿也都别围着了,人都走了,赶紧下地干活去!要不工分可都扣了!”
村长吼了一嗓子,一群人吓得赶紧散了。
但散了之后,还是各有心思。
沈司岸是高兴,简直高兴得合不拢嘴,叶洛夕的日子越来越好了!
李小草跟顾静也都是打心眼里快活,自豪!
顾山的心情是又高兴,又复杂!
而村里其他人,各种说法都有,大家猜测叶洛夕去镇上上班的工资,有人说肯定也不会很高,有人笃定地说自己有亲戚在那上班,待遇很不错!
白玉玲心里有些不爽,叶洛夕就是个垃圾,竟然走了狗屎运去镇上上班!
但她又故意笑着说:“叶洛夕那种杀人犯似的冰山脸,走到哪里也混不出头,你们瞧着好了,他不出三天肯定被开除!泥腿子就是泥腿子,混不出大出息的。”
在这点上,冯翠英跟白玉玲一拍即合:“叶洛夕没文化,走路上遇见同村的长辈招呼都不打一个,想学人家一样去干正式工作,他配吗?”
而姚家人集体沉默了,一个个今早上的高兴都没了!
顾家竟然出了个在镇上上班的人?
那如果姚金菊没有退婚,跟顾山正经地结婚了,是不是将来也有可能被叶洛夕弄到镇上上班去?
一直没讲话的姚金菊的二弟开口了:“其实,那个陆知青是城里人,将来叶洛夕跟她结婚了,肯定城里亲戚很多的。俺姐嫁过去,多少也算是有城里亲戚了,干啥非退婚?”
这一句话,直接点醒了家里人!
他们一时间都觉得难受起来,姚母骂道:“怪不得李小草这个女人往陆知青屋子里送东西,敢情就是在巴结陆知青!想有城里亲戚呢!”
一家人七嘴八舌的,姚金菊无限地后悔,转头跑到河边抱着腿哭了起来。
这些人的小心思,沈司岸都没有关心,她非常地快乐。
下午沈司岸领到的活儿是割豆子,这一块豆子种得晚,割得也晚。
几天下来她干活儿也训练出来了,虽然还是没有那些正宗乡下姑娘能干,但也非常认真,至少在知青队里也不算倒数第一了!
沈司岸一边干活儿,一边想,叶洛夕这是第一天上班,镇上制药厂上班福利肯定比乡下好多了,在厂里上班一个月是三十块钱,一年下来不仅够吃还能剩下不少钱,在乡下苦哈哈地干一年也只够吃!
她得给叶洛夕送个礼物,祝贺他有今天的好日子!
可是想来想去,沈司岸也不知道该给叶洛夕送什么。
空间里什么都有,但太扎眼的会被怀疑,普普通通的比如糖啊什么的又完全不能代表她的心意!
现在临时去镇上买,也来不及了。
她思来想去,在空间里搜罗出一双袜子,纯棉的,而且是手工织出来的,这应该不会引起来怀疑的!
沈司岸把袜子放到自己贴身的口袋里,打算等见到叶洛夕的时候就给她!
但是送袜子,应该配上什么话呢?
袜子的寓意,不就是我想被你踩在脚底下吗?不不不,沈司岸疯狂摇头,她得想个好点的寓意!
我想每天陪着你?
沈司岸灵机一动想到了,袜子是一双,那不就是代表着,我想跟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妙,真是太妙了!
沈司岸一边割豆子一边在心里上演小剧场,忽然手里一空,镰刀被人夺走。
仿佛从天而降的高大男人刷刷刷地割着豆子,声音沉稳:“去旁边坐着等我。水壶里装的有水,旁边有一颗煮鸡蛋可以吃。”
沈司岸满心欢喜,幸福得简直要冒泡泡,笑得眼睛弯弯像月牙一样!
“叶洛夕!你怎么忽然出现了?”
叶洛夕沉着老练地宛如豆子收割机:“制药厂报道了一下,今天工具没配好,明天再正式上班。”
沈司岸舍不得挪脚,就跟着他,笑眯眯地盯着他。
叶洛夕愣了下,抬头问她:“不渴吗?到那边坐着去喝水。”
沈司岸牵住他衣角,小声撒娇:“可是我想看看你嘛,不然等会儿你干完这些活儿就要走了,我就看不到你啦。你这么好看,我想多看一会儿。”
她理直气壮地诉说她的喜欢,思念,与甜蜜。
风吹起来她的发丝,白皙的脸颊上写满了快乐,叶洛夕手里握着镰刀,心跳乱得一塌糊涂。
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他真想把她拖到旁边的玉米地里,让她看个仔细看个够!
第39章 一大锅猪肉饺子
见叶洛夕对自己的话始终无动于衷,只刷刷刷地干着地里的活儿,沈司岸有些挫败,只能被他催着去田埂上坐着喝了一口水,又把那颗白煮蛋吃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鸡蛋是叶洛夕给的,她觉得这鸡蛋真好吃啊!
叶洛夕干活儿真叫个快,不知不觉豆子都快被他割完了,他大手把豆秸堆好捆好,等会儿背回去就行了。
沈司岸笑眯眯地走过去:“叶洛夕,我吃好啦!”
叶洛夕看她一眼,小姑娘脸蛋粉嫩,眸子湿润清透,乌发雪肤实在是漂亮。
她小手伸过来,又往他嘴里塞了一颗不知道什么东西,甜滋滋的,带着橘子的味道。
“我吃了你的鸡蛋,你也要乖乖吃我的水果糖噢。”
叶洛夕顿了下,没再抗拒,他含着那颗水果糖,鬼使神差地想到了那天含着她的唇辗转的样子。
这糖确实好吃,但更好吃的却不是这糖。
叶洛夕承认自己有点心猿意马,每次看到她总是浮想连篇,好在豆子已经割完了,叶洛夕便决定赶紧帮助沈司岸把豆秸背回去,这样的话她也就不需要在这里这么辛苦地干活儿了。
他干活,沈司岸也帮助打下手,两人才把豆秸都弄好准备带走。
忽然旁边不远处的玉米地里传出来一阵女人低微哭声。
沈司岸立即看过去,浑身都是警觉的,抓着叶洛夕的胳膊就说:“有人在哭!”
她第一反应就是鬼,忍不住汗毛倒竖!
但再想想大白天的哪里有鬼,只怕是有人!
“叶洛夕,不会是人贩子吧?走,我们去瞧瞧吧!”
玉米地里的挣扎,让沈司岸心情更加紧张。
她小手抓住叶洛夕的胳膊,有些着急:“走呀,我们去看看,肯定是有人被欺负了!”
叶洛夕耳根都红了,他原想问她真的听不懂那玉米地里究竟是在干什么?
但再一想,她生疏的很,跟他一样是第一次。
男人在这方面比女人早熟,但女人应当是确实不懂。
沈司岸的确是不懂,尤其是没有想过玉米地里可以干什么。
她着急地拉着叶洛夕要过去看看,却又听到一阵类似于拍巴掌的声音……
只一瞬间,沈司岸猛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当时他们俩的时候,声音比这大……
她面红耳赤,有些生气地埋怨:“叶洛夕,你,你刚刚怎么不提醒我?”
叶洛夕冷不丁地看着她冒出来一句:“我怎么提醒?告诉你他们是在不可描述?”
沈司岸脸都红透了,羞到了极致的时候却一头扎进他怀里,小拳头往他胸口砸了两下。
“反正是你不对!你明明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却没告诉我,害的我刚刚出糗!”
女人香软的身体伏在自己胸口处,远处玉米地里时不时有动静,叶洛夕闭了闭眼,微微用力握住她肩膀。
“能在玉米地里的人,百分之八十不是正经夫妻,万一被他们发现我们听到了动静,说不准他们要报复。豆子都割完了,我们快点走吧。”
沈司岸也有些慌乱,赶紧地跟叶洛夕收拾了一番急匆匆地带着割好的豆秸往村里走去。
他俩才走没多久,回头一看就发现那玉米地里一前一后出来一对男女,偷偷摸摸朝反方向走去。
那女人瞧着年轻的很,似乎是秦家的……
沈司岸还要再看,叶洛夕一把捂住她眼睛让她转头过来:“好了,回去了。”
眼见着马上到村里了,沈司岸赶紧把那双袜子拿了出来:“叶洛夕,我给你买了一双袜子,你拿回去穿。”
一双灰白色的袜子,摸着就很舒服,她把袜子塞到叶洛夕手里,怕叶洛夕不要,抱起来一捆豆秸就走。
看着她的娇小身影,叶洛夕忍不住一笑。
他怎么会不要,这是她送他的礼物,他恨不得给供上。
当然,他明天就开始去制药厂上班了,到时候领了工资,以后也可以给她买很多东西了。
但光是靠工资肯定不行,因为他想以最快的速度把沈司岸娶回去。
叶洛夕眸子沉下来,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
因为跟叶洛夕说了话,又抱了一会儿,沈司岸心情很好,一路把豆秸放到广场,让村里刚上任的新的记工员记好,转头就回自己住的地方去了。
沈司岸爱喝奶茶,回屋第一件事就是闪身进空间,找了一家奶茶店选了一杯大杯芝士珍珠奶茶,里面加了芋泥,波波,好喝的很!
她从空间出来,又把自己小房间收拾了下,想着叶洛夕他娘眼睛不舒服,做饭不方便,沈司岸便用那天分到的猪肉打算包点肉饺子。
当然,她没那么大的力气剁饺子馅儿,就直接从空间里找了个搅拌机把肉馅儿弄好,现实中只是装模作样地剁了几下,至于饺子皮,沈司岸也不太会擀,就自己擀了几个不太好的,其他的就从一家饭店里厨师的操作台上拿了些厨师现擀的饺子皮。
好在最后一道工序都是沈司岸自己做的,那就是她亲自包的饺子。
想到叶洛夕吃上自己亲手包的饺子,沈司岸就很高兴!
只是饺子才下锅,沈司岸就听到了外头其他知青回来的动静。
白玉玲累一身臭汗,但还是迫不及待地跟其他知青炫耀。
“制药厂算啥好单位啊,秦建业这不也找到工作了吗?他要去镇上当邮递员啦,啧啧,有些人就算是走狗屎运,也还是泥腿子!”
她想想就高兴,虽然自己跟秦建业的婚事还没有准备,但她跟秦建业都发生了关系,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再说了,白玉玲为了自己未来,昨天又悄悄地找了秦建业,虽然秦建业对她不冷不热的,但她主动凑上去抱着秦建业亲,秦建业也没反抗。
等秦建业去镇上上班之后,她的日子肯定比沈司岸好!
旁边两个知青说:“其实叶洛夕去制药厂上班也很厉害了吧,至少比咱们干农活好。”
白玉玲不屑地哼了一声,下一秒,沈司岸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饺子出来了。
“我刚煮的饺子大家尝尝。”她笑吟吟地把饺子放到刚刚那两个替叶洛夕说话的知青跟前。
白玉玲瞬间馋得不行,她一贫如洗,靠着去村长那预支粮食以及求秦建业才勉强能糊口,一下子看到饺子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她赶紧地起身去拿碗要分饺子,刚伸出手就被沈司岸用筷子用力敲了一下:“没你的份哦。”
眼看着沈司岸把饺子全部分给其他几个知青,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不住地夸沈司岸这饺子好吃,白玉玲又饿又急:“沈司岸,你这是破坏团结!凭什么其他人都有饺子,就我没有?!”
沈司岸自然而然地开口:“没有什么,就是不想给你吃。”
白玉玲真是想把手里豁口的碗摔了,可本身她就只有这一个碗了,再摔烂就没有了!
闻着屋子里饺子的香味,她一气之下跑了出去!
知青们纷纷夸沈司岸的饺子好吃,沈司岸高高兴兴地端着剩下的一大锅饺子往顾家赶去。
谁知道大中午的顾家的大门关着,灶房屋顶上的烟囱也没有冒烟。
沈司岸还以为顾家没人呢,打开门就发现顾家正大乱呢,顾静红着眼把门开一条缝,看见她的一瞬间眼泪就掉了。
第40章 顾山的婚礼
李小草原本正在气头上,瞧见是沈司岸来了,便说:“陆知青也不是外人,让她进来吧。”
沈司岸提着一大锅饺子,进门看见顾山跟姚金菊都在顾家堂屋里,叶洛夕沉着脸站在旁边,顾静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李小草眼睛好转了些,但还是有些红,看上去很生气!
但其实李小草在看到沈司岸的一瞬间心情就好了很多,再看到那一锅饺子,却是又气又暖!
今天她眼睛带着伤都还去地里干活,顾山腿伤在家休息,叶洛夕去制药厂忙活去了,她就带着顾静下地了。
可谁知道中午一回来,就听到顾山屋子里有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出来!
李小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推门一看就发现顾山腿伤了躺在床上,姚金菊正靠在顾山的怀里,衣裳褪到肩膀下面,跟顾山亲得难分难舍!
当时李小草差点没气疯,手里的锄头一下子把顾山的门砸了一个洞!
要不是叶洛夕拦着,李小草就能当场把顾山这个没出息的给砸死!
那架势把顾静直接吓哭了!
顾山跟姚金菊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姚金菊慌忙把衣裳穿上,着急地解释:“我,我知道顾山受伤了,想着没人在家照顾他,我就来看看,情不自禁……”
李小草咬着牙,趁沈司岸也来了,把大门一关,几个人都聚集在堂屋里。
“顾山你给我跪下!”
顾山忍着腿疼还是只能跪在地上。
李小草面色黑沉沉的:“你看看你二弟跟陆知青,人家也是打算结婚的人,看看人家多知道避嫌!你们啥时候见过他们有什么不合适的行为?”
沈司岸有些尴尬,悄悄地偷看一天叶洛夕,他倒是挺冷静!
不合适的行为确实没有太多,但让李小草发疯的行为他们做了一夜……
好在李小草并不知道!
顾山跪在地上大腿处疼得钻心,不住地流泪:“娘!我就是喜欢金菊,想跟金菊结婚,我有啥错?!我受伤了,一个人在家尿尿都难!是金菊来看我,我们两个都是喜欢对方的,都是年轻人……”
血气方刚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情不自禁地搂在一起亲上了。
李小草冷着声问姚金菊:“前几天你爹娘带你来退婚,当时你一个字没说,现在你明知道退婚了,还来是什么意思?”
姚金菊脸上红透了,她死死咬着唇,心里很不服气!
是,她当时是在气头上同意了退婚,但她现在又想嫁了不行吗?
要是她一早知道顾家会出一个吃商品粮的人,她怎么会舍得退婚!
叶洛夕一个月工资三十几块,又是在制药厂上班,以后大病小病啥的吃药肯定都不用花钱了,她思前想后还是不能错过顾家的亲事!
是,她跟陆知青比起来受了不少委屈,但跟村里其他姑娘比起来算是好很多了!
顾山没啥本事,但叶洛夕能干啊!叶洛夕的不就是顾山的?
所以姚金菊这才踩着自己的脸面跟顾山亲到了一起。
她声音带着哭腔:“我想跟顾山结婚!我想要婚礼如期举行!”
顾山也下定决心似的:“娘,我想娶金菊!”
李小草都气笑了,但她却没有再阻拦。
“成,儿大不由娘,你欺负了人家姑娘,不结婚这事儿也收不了场!但我话放这里了,结婚可以,彩礼只有六十块,就按照咱村的统一标准,双面大衣柜已经打了,照样给你们,其他的,没有!”
姚金菊愣住了:“之前不是说八十?咋就六十了?”
李小草面不改色:“之前八十你们也没同意,现在就是六十,咱村其他人家都是六十,你要是同意就后天办事儿,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
姚金菊屈辱至极,想想这莫名丢失的二十块钱就难受!
但叶洛夕一个月工资就三十多了,等她嫁进来,还能少的了钱了?
最终,姚金菊答应了!
等她回去跟父母一说,姚家爹娘也是气,但他们一家冲的都是叶洛夕的工资啊,顾家有了叶洛夕的这份工资,就是实打实的硬实,是村里其他人家都比不上的了!
姚家父母虽然气,但这婚礼算是定下了。
顾家那边立马去联系人,找做大锅菜的厨师,借板凳借桌子,通知亲戚朋友等等,忙的热乎朝天!
而沈司岸只觉得震惊,姚家的骚操作她真的是见识到了!
但顾山肯定也是问题很大,要不然姚金菊一个巴掌拍不响。
一般人看到姚金菊这样的未来妯娌肯定是头皮发麻,李小草也是考虑到这一点了,她私下找到了沈司岸。
“好闺女,你放心,顾山不是个东西!那个姚金菊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们俩要结婚我也拦不住,但结婚后实在不行就分家,你跟老二过你们的,顾山跟姚金菊过他们的,谁也不干涉谁!
婶子知道你是个心软善良的姑娘,你既然答应嫁给我家叶洛夕,我就绝对不会委屈你!”
她李小草没啥大本事,但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说着,李小草掏出来一双布鞋递给她:“这是婶子给你做的一双新鞋,你别嫌弃,拿回去穿!”
沈司岸看着手里那双簇新的布鞋,千层底,鞋面都是崭新的,针脚细密,摸着就舒服!
再看看李小草的眼,右眼还是有些红肿,像是熬夜太过,加上哭过之后导致的。
即便是眼睛不舒服,她还是给沈司岸做了一双这么好的鞋子。
而李小草自己脚上穿的鞋子却打了几个补丁,鞋底都歪了……
沈司岸想哭,她紧紧地抓着那双布鞋:“婶子,我一定会跟叶洛夕好好过的!”
李小草差点也落泪了,笑着说:“婶子知道!等他大哥的婚事办完,婶子就开始准备你俩的婚事!”
沈司岸又问她有没有涂药膏,李小草语焉不详,其实是舍不得用那么贵重的药膏,总想着先放着哪天用得着的时候再拿出来。
这怎么行?
沈司岸又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来一支新的药膏,强行帮助李小草涂了上去。
她特意把药膏交给顾静,叮嘱顾静一定要一天给李小草涂三次。
“顾静,你要是完不成任务,我下回可不给你带书了!”
顾静连连保证一定完成任务,沈司岸这才放心。
接下来两天,就是顾家老大的婚事了。
顾山腿伤了,但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硬是拄着拐杖也要跟姚金菊结婚。
两人的婚事在李小草跟叶洛夕的操办下,倒是风风光光的,彩礼是村里的标准金额,因为有前儿打下来的那头野猪顾家分到了不少肉,所以酒席办的很丰盛,来宾都吃的酒足饭饱!
最有面子的就是那一只双开门大衣柜,那都是城里人才用得起的好东西呀!
顾家竟然给姚金菊打了这么一只气派的大衣柜!
有人悄悄地问沈司岸:“陆知青啊,你未来婆婆给你未来嫂子打了这么大一只衣柜,你结婚的时候也得要一只!”
沈司岸笑笑,她什么精致高档的衣柜没见过?这双开门大衣柜在这个年代的人眼中是好东西,但在她看来也就一般般。
她没有什么欲望,也不想让顾家为难,何况她背后有个空间要啥有啥。
所以沈司岸说道:“东西不东西的不重要,结婚过日子是要看人,我看重的是结婚对象人怎么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借着顾家的酒席好多人都醉意上头,沈司岸从顾家酒席上回去的路上还无意中撞到了一对青年男女在小树林里亲嘴,瞧见她,那对男女瞬间弹开!
沈司岸赶紧当做没看见,那对男女她认识,一个是来下乡的男知青,另一个是本村的小姑娘。
但不知道为啥,她感觉心里痒痒的很,虽然她只喝了半杯酒,但人还是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她好想叶洛夕,想抱着他,跟他说话。
最好吃咬着他的唇,尝尝他今天喝了多少度的酒。
沈司岸躺在床上睁着眼回想每一次跟叶洛夕的接触,身上越来越烫,没有注意到她的门缝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第41章 秦建业放蛇咬沈司岸
今天顾家很忙,毕竟是办喜事。
顾山腿有伤,不能喝酒,按照习俗就是他弟弟叶洛夕代替他去给来宾敬酒。
所以就算是叶洛夕酒量不错,可太阳穴处也有些晕晕的,因为他喝了实在是太多。
李小草是个寡妇,顾家的族亲便都自发来帮忙,酒席散场,乱糟糟的摊子倒是收拾的也快。
男人们大多喝醉了去休息,女人家围在一起帮助洗碗,把剩菜收拾好。
那虽然是剩菜,但却是村里人巴不得的好东西,谁家不办酒席舍得做这样的菜吃?
几个顾家的媳妇大娘帮助收拾好,李小草把剩菜分分,每个人送上一碗送走,很快顾家就安静下来。
李小草看了看顾山跟姚金菊那紧闭的门,又看看隔壁叶洛夕的屋子,今天老二可算是累坏了!
让老二多休息会儿吧!
她洗漱一番,也回屋躺着去了。
李小草不知道的是,叶洛夕早已不在屋子里了。
本身叶洛夕也是想休息的,但晚上的时候他听到几个婶子嫂子都在议论陆知青。
“那个陆知青跟我印象中的不一样了!我以为她处处瞧不起人呢,可她说了,结婚要不要东西无所谓,重要的是看人咋样!这意思是她觉得叶洛夕很好吧?”
“你们没听静静说吗?其实陆知青往他们家送过好多粮食,静静她娘的眼睛就是陆知青的药膏给治好的,那药膏贵的很呢!”
“啧啧,叶洛夕是打着灯笼才摊上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家吧?”
酒意作祟,那些话反复在脑中翻滚,隔壁他大哥今天洞房花烛夜,两口子激情过了头,床板都直晃动。
叶洛夕听不下去了,他直接从地洞里出去,离开了家。
原本叶洛夕只想悄悄地在沈司岸住处不远处的树荫里坐着,远远地看着沈司岸窗户里的灯光就好。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正好看到秦建业出现。
模糊的月光下,秦建业先是到沈司岸房门口不知道干了什么,而后也没敲门,绕到了屋后,试图从窗户缝里往屋子里看。
叶洛夕的拳头当时就攥了起来,按照他的性格肯定是上去就是干。
可这件事牵扯到陆知青,他想了下,转头到村里已经没人的晒谷场上找了一只破旧的麻袋,回去的时候秦建业还在沈司岸窗外往里看。
秦建业有些着急,沈司岸这窗户很破,有不少缝隙,但里面却罩了一层棉布窗帘,看着朦朦胧胧的,里面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只想看到沈司岸被蛇咬,然后他第一时间冲进去救沈司岸!
这样以来,沈司岸就算是欠了他一个恩情,走到哪里说都不能亏待他!
看不到屋子里的情况,秦建业急得一筹莫展,急着急着他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被罩进了麻袋里!
而后他感觉天旋地转的,麻袋好像被人扛了起来,秦建业在麻袋里呜呜地叫,可怎么叫都没用!
“你谁?王八蛋!放开老子!老子可是秦建业!信不信让我叔叔弄死你!草你吗的!放开老子!”
秦建业骂的很凶,可不仅没用,麻袋还被人猛地往地上摔了一下,再扛起来!
那摔得一下秦建业真疼啊,骨头都要摔碎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被困在麻袋里,感受着打他的人那股子力量,心中惊觉起来。
“叶洛夕!是不是你这个畜生!上次你打老子,老子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再弄老子一下试试!”
砰!砰!
麻袋又往地上摔了两下,秦建业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再也说不出什么话。
他冷汗阵阵,疼得呻/吟,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秦建业感觉到自己所在麻袋好像被悬挂在了哪里。
风声呼呼的,似乎还有虫鸣,鸟叫……
秦建业好歹也是乡下人,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山上啊!
他竟然被那个王八蛋套进麻袋扔到了山上!
夜里的后山还是很危险的,有人曾经看见过狼!要是狼把他吃了怎么办?
“救命啊!救命啊!”秦建业又害怕又绝望,在麻袋里拼命挣扎,被悬挂着的麻袋不断地晃悠,差点把秦建业吓尿!
叶洛夕早已下山,他飞快地跑到沈司岸屋子门口,轻轻扣了两下:“陆知青,开门。”
沈司岸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忽然听到敲门声,还有叶洛夕熟悉的声音,一下子惊喜地从床上下去。
她甚至都没有穿鞋,光着脚开门,惊喜地看着叶洛夕:“你来了?”
这真的不是她做梦吗?
下一秒,叶洛夕眼尖地看到沈司岸的床头离枕头只差十几厘米的地方有一条小蛇正缓缓地爬动!
察觉到叶洛夕不对,沈司岸回头一看,吓得一下子跳到叶洛夕的身上,手脚都挂在了他身上!
那样子活活像个树袋熊!
叶洛夕被她这幅样子弄得失笑,却还是搂住了她:“别怕,我来了。”
他轻轻地揉揉她的脑袋,拍拍她的后背,仿佛在安慰一个小朋友。
沈司岸是真的怕蛇!眼泪都要出来了,躲在叶洛夕的怀里一动不动。
叶洛夕耐心地安慰了她一会儿,让沈司岸在门口等着,他进去快准狠地一把捏住蛇的七寸,而后把蛇放到一只竹筒里盖上了盖子。
沈司岸结结巴巴的:“怎么会有蛇……我害怕蛇……”
说着,她脸上两颗晶莹得似珍珠一般的泪滑落,看的叶洛夕心中一疼。
他握住她手:“有我在,别怕,我帮你把屋子清理一下,看看还有没有蛇。”
等叶洛夕全部检查一遍之后,确认屋子里没有蛇了,又把沈司岸屋子的缝隙都给堵住,这才放心。
可沈司岸还是怕,她站在叶洛夕跟前,巴掌大的脸蛋上都是委屈:“刚刚那蛇就在我枕头旁边,离的还不到十厘米,叶洛夕,我还是怕……”
叶洛夕真恨不得弄死秦建业这个杂种!
他想也不想直接把沈司岸揽入怀中:“我抱着你就不用怕了。”
男人的怀抱真是宛如一堵墙,遮住了所有危险与风雨。
想到上辈子自己被秦建业跟白玉兰暗算,最终就是叶洛夕抱着她离开精神病院,沈司岸忍不住更紧地搂住叶洛夕的腰。
她要这样搂一辈子!
最终,叶洛夕一直陪在沈司岸的床边,直到她睡着之后才离开。
沈司岸感觉到叶洛夕一直在自己旁边,心里都是安全感,倒是真的睡着了。
没有人知道,叶洛夕深夜点着火把在山上硬是牟足劲儿抓了好几条蛇,乡下人对蛇的了解比较清晰。
但无论是有毒还是无毒的蛇,都非常可怕!
尤其是当它蠕动着灵活滑腻的身子飞快地向你爬去,一边吐着邪恶的信子,简直能把胆小的人给吓疯!
叶洛夕抓到的几条蛇都是没有毒的,因为他也不想闹成人命。
但只要有人想伤害陆知青,他就要还回去十倍!
秦建业缩在麻袋里嗓子都要喊哑了也没人来救自己,到后来他学聪明了,这样大半夜的在山上喊肯定会招来狼,还不如安安静静的就这样当空中吊床睡一觉算了。
反正那个绑架了他的王八蛋已经走了,应该不打算再对他怎么样了。
等明天有人上山砍柴的,就可以解救他了。
可秦建业没有想到,麻袋封口处的绳子忽然松动了下,而后有几条什么东西掉了进来。
封口的绳子随之被扎紧,那几条东西又凉又滑在袋子里飞快地窜动,秦建业浑身起满鸡皮疙瘩,害怕的问:“这是什么东西?啊?!这是什么东西?!”
下一秒,那几条东西对准他的胳膊,腿,脖子直接咬了上去!
秦建业才一个小时之前才抓过蛇放过蛇,自然明白这是什么。
他爆发出一种最绝望最崩溃的嘶吼:“啊!!!救命啊!!!!!”
之后,他精神受到太大刺激支撑不住,直接昏死了过去!
而叶洛夕回去之后没有回家,他又去了一趟沈司岸的住处。
因为沈司岸睡着了,所以门没锁,叶洛夕不放心,他打算去看到天快亮的时候再离开。
可等叶洛夕过去之后坐在床边看着床上女人娇美安静的睡颜时,心中的情绪却死活压不住了。
尤其是沈司岸胸口处的被子高高隆起来,她睡着时又不老实,好几次把被子掀开,领口处肌肤雪白,沟壑明显。
叶洛夕忍啊忍,最终克制不住地俯身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上去……
快要亲到的时候,沈司岸缓缓睁开了眼。
第42章 叶洛夕压着她亲
沈司岸以为自己在做梦,她梦到叶洛夕抱着自己,宛如那天晚上一样,两人的呼吸交织到一起。
可偏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叶洛夕就消失了。
她失落的睁开眼,却正好对上叶洛夕那张过分英俊的脸庞,他好像……是要亲她?
沈司岸的心瞬间砰砰砰直跳,不管这是梦还是现实,她都非常紧张,非常激动!
可叶洛夕在沈司岸睁眼的一瞬间,一下子想亲她的勇气跑得干干净净,他连忙要起身坐直。
沈司岸急了,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叶洛夕猝不及防地被她搂住,一个重心不稳身子就压了下去!
他正好压住了她胸口处,而两人的唇正正好好地贴到了一起!
轰!
仿佛有火瞬间燃烧,沈司岸呼吸发颤,却死死地搂着叶洛夕的脖子不松。
叶洛夕就那么定定地贴着她的唇,他一颗心跳得简直要炸开!
沈司岸耳根羞红,手上悄悄地松了力气,她觉得这样很尴尬,难道叶洛夕是真的不想吻她吗?
女孩儿手从男人肩颈上滑落,可下一刻,叶洛夕以一种雷厉风行的姿势抓住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而后他火热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起来。
纵然那吻带了些颤抖,有些磕磕绊绊,但却越发投入。
沈司岸脑子里一塌糊涂,任由他索取着。
一直以来,沈司岸都感觉叶洛夕很克制,但今天她才知道,他发起疯来还是很吓人的!
男人灼热的气息中带着低喘,他的节奏快到仿佛要将她吞下去,不住索取。
深夜的小屋子里,灯熄灭了,只剩一对激烈嘶吻的男女。
过了好久好久,沈司岸总算是清醒了一点,她声音宛如小猫,细细的,惹人怜爱。
“叶洛夕,你喜欢我吗?”
男人没有回答,低头去含住她似桃肉一样清甜软嫩的唇瓣。
沈司岸就挣扎着躲开,故意说:“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叶洛夕这次没有再沉默,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喜欢。”
沈司岸又问:“有多喜欢?”
叶洛夕声音仿佛带磁:“很喜欢。”
“那我甜吗?”
面对着沈司岸大胆的撩拨,叶洛夕捏住她的下巴,深邃眸子里都是占有欲。
他的话音里带了一种致命的诱惑:“陆知青,你甜,甜到我忍不住想再多吃几口。”
一直到不知道谁家的鸡叫了几声,叶洛夕这才从甜蜜的吻中抽身出来,沈司岸被吻得昏头昏脑,下意识地拉住他:“叶洛夕哥哥,我还想……”
叶洛夕捏捏她似彩霞一样红透了的脸:“我该走了。”
再不走,被人发现就完蛋了。
沈司岸有些委屈,不吻了,那不可以抱一会儿吗?
见她不太高兴,叶洛夕又低头在她唇上用力地亲了两下:“白天还要上工,你睡一会儿吧。等我下班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沈司岸把脑袋靠在他胸口低喃:“我不想要好吃的,我只想要你。你明天晚上还来好不好?”
这话,叶洛夕甚至都拒绝不了,明知道不合适,可他的确是拒绝不了。
“你先睡吧,乖一点。”他摸摸她脑袋。
等叶洛夕真的走了,沈司岸就感觉屋子一下子空了起来,心情也难受得不行,明明才分开,怎么就又想他了呢?
事实上叶洛夕也舍不得她,一走三回头,恨不得今天就把她扛回家去!
两人吻了那么久,沈司岸再舍不得也还是累了,她很快睡着了。
再醒来时是被外头的吵闹声吓醒的。
“秦建业出事了!快走!都去看看!”
知青们都好奇地赶过去,白玉玲本身在厕所里蹲着,差点裤子来不及也赶紧地跑过去了。
一大早的,村里有一个老头睡不着上山去砍柴,捡蘑菇,谁知道就瞧见半山腰一棵老树上挂着个麻袋!
那看起来就不正常,他把麻袋解开拿下来,里面竟然是个人!
老头吓得转身就跑,回村去喊人了!
麻袋里面的蛇咬了秦建业一夜,现在有空了立即跑出去了。
等老头把人喊到山上,几个人再把秦建业扛下山,村里已经闹开了花儿。
冯翠英听说有人出事了,也牙都没刷就赶紧地系着裤腰带往村口赶去。
她一边嘴里跟邻居马大婶嘀咕:“肯定是哪家人又做亏心事了,不然咋别人不出事儿,就他家出事儿?”
冯翠英挤开围观的人群,嘴里还在嘀咕,心里有些兴奋,她要看看是谁家的人出事了,等下好去八卦八卦!
谁知道等她挤进去就发现中间躺在地上的人是她儿子秦建业!
秦建业浑身冰冷,唇色发白,身上好多伤口!
村长脸色大变:“这伤口看起来像是蛇咬的!”
冯翠英吓坏了,她儿子建业不是在屋子里睡觉呢吗?怎么会出事!
秦建业这会儿状况很差,瞧着跟要死了一样,呼吸微弱!
冯翠英拍着屁股骂了起来:“那个丧良心的把俺建业害成了这样?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杂种下三滥害俺家建业?我劝你主动交代,要是让我知道了,我非杀了你一家子!”
她骂着骂着,严重地怀疑顾家!
“李小草这个贱笔呢?!让她儿子出来!上回就是叶洛夕那个怂包孬种打了建业!这次肯定也是他干的!”
有昨天在顾家吃了酒席的人赶紧说:“人家叶洛夕昨天替他大哥敬酒,谁不知道他喝了至少有半斤多,哪个男的喝了半斤多还能把你儿子害成这样?”
冯翠英得罪了太多人,也没什么人帮她说话,但大家却都一致觉得叶洛夕昨天喝的多,这件事应该跟叶洛夕无关!
最终还是村长大吼一声:“你喊什么喊!现在要紧的是送他去医院!”
冯翠英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跟着人把秦建业抬上牛车,白玉玲在人群中看到了,却吓得往后缩了几步。
看秦建业这样子跟要死了似的,她要是这个时候插手肯定没啥好处!
她就当不知道好了!
秦建业的情况确实不太好,虽然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那些蛇咬的伤口检查下来也都是无毒的蛇,都是外伤,但他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咋回事,连着高烧三天不退,每次量都是39度以上!
冯翠英又是去找会看事儿的人帮忙做法,又是去求医生的,最终秦建业都快烧糊涂了,还是转到市里面的医院才救回来的。
但秦家却花了一大笔钱,不仅清空了家底,还从亲戚朋友家借了好多外债!
秦建业睁眼之后,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抓着冯翠英的手说:“娘,肯定是,肯定是陆知青跟叶洛夕联手害得我……”
冯翠英眼都哭肿了,好几天不吃饭也不睡觉,听到这话咬牙切齿地说:“儿,你放心!娘给你报仇!”
她回到村里就操起一把菜刀气势汹汹地往陆知青的住处冲了过去!
这种小妖精,烂婊/子!她今天非砍死陆知青不可!
第43章 骑在她头上打
冯翠英拿着刀要去砍陆知青的事情,很快就被李小草知道了。
因为李小草恰好在田里干活呢,听人说冯翠英疯疯癫癫地举着刀要去找陆知青报仇,李小草瞬间抓起了锄头就朝陆知青住的地方赶去!
老大娶了个斤斤计较满脑子只有利益的姚金菊,她现在就指着老二娶个好媳妇,陆知青哪哪儿都超出她的预期,要是冯翠英把她这快到手的小儿媳妇弄飞了,她非把冯翠英活活打死,每年再从棺材里扒出来鞭尸一顿!
沈司岸正在洗头呢,虽然在空间里洗澡洗头更方便,但为了不让身边人怀疑她,所以偶尔沈司岸也会故意在别人的视线里做一些日常的事情。
她从暖瓶里倒了一点刚烧好的开水,又兑上一点凉水,把一只塑料袋装的小袋洗发膏挤出来,揉出泡沫弄到头发上,小心仔细地揉搓。
这会儿正赶着早上,村里人上工早已经下地了,知青所的那些城里来的还有些没去的。
有几个女知青看着沈司岸洗头,忍不住观察她是怎么洗的,都想学习沈司岸洗头的办法。
毕竟沈司岸的头发实在是太好看了,乌黑浓密顺滑柔亮,像是上好的黑缎,瞧着就想让人摸一把!
而沈司岸头发也很香,你稍微靠近一点都能闻到。
白玉玲暗暗地呸了一声:“资本主义做派!这整个南山村有几个用得起洗头膏的?就她矫情!”
她摸摸自己干枯毛躁的头发,更是心烦不已,这段时间因为没有了沈司岸的洗头膏,她都是用皂角或者肥皂洗头,有时候这两样都没有她只能用草木灰洗,越是洗发质越是差!
白玉玲嫉妒的恨不得掐死沈司岸,忽然就听到那边冯翠英提着刀冲了过来。
“陆知青呢?你这个杀千刀的!俺家建业都说了,他被人弄到山上跟你脱不了关系!你把俺儿害成这样,老娘今天非剁了你这个下贱的浪货!看你还骚不骚!”
知青们瞬间都激动起来,而白玉玲忍不住笑出来,沈司岸这下子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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