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苏阮话还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讥诮声。“呦,这不是苏助理吗,聊完工作,在这里钓男人呢?”王亮搂着一个妖娆的女人走过来。他不认识南屿,以为只是苏阮鱼塘里的一个。“兄弟我跟你说,这女的可不是什么好鸟,公司里勾搭老板,昨天还想勾搭我,背地里指不定干过多少恶心人的勾当,你可当心别被骗了。”南屿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眼,提醒他,“身后有镜子。”暗讽他对自己什么样心里没数。
“对不起,我……”苏阮话还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讥诮声。
“呦,这不是苏助理吗,聊完工作,在这里钓男人呢?”王亮搂着一个妖娆的女人走过来。
他不认识南屿,以为只是苏阮鱼塘里的一个。
“兄弟我跟你说,这女的可不是什么好鸟,公司里勾搭老板,昨天还想勾搭我,背地里指不定干过多少恶心人的勾当,你可当心别被骗了。”
南屿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眼,提醒他,“身后有镜子。”
暗讽他对自己什么样心里没数。
王亮愣了下,一脚踢开了身边的椅子,指着南屿,“好心提醒你,你别不识抬举!”
说着正要动手,南屿也站了起来,比王经理高了快两头,场面有些滑稽。
王亮怯了一下,但身边有女人,不能丢面子,硬着头皮撸袖子。
苏阮拿着手机拨号,“我报警了。”
她看着王亮,“你知道我是虞氏的人,解总对这次合作又很看重,你说,我出了事,他是找你的麻烦,还是找我的?”
就冲今天容砚维护苏阮的态度,真闹起来,也是他吃亏。
“行,你等着,我能让你走出南市,老子跟你姓!”王亮放了句狠话,搂着女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南屿皱眉,“明辉的合作方?”
苏阮淡定拿着勺子喝了一口汤,“嗯,昨天不小心得罪他了。”
南屿安抚了几句,看样子没把王亮的话放在心上。
但苏阮想要拒绝的话已经被打断,现在再继续又显得欲盖弥彰,只能等待合适的时机,今天一定要说了,她不想耽误南屿。
两人吃完饭出来,南屿的脚步突然一顿。
苏阮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心里一惊。
他的车被人砸了。
挡风玻璃碎的惨烈,车门也变了形。
周围的车都好好的,只有南屿的车遭了殃,一看就是被人蓄意报复。
苏阮深吸一口气,“费用我来赔偿,先报警。”
不知道周围有没有同伙,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都敢做,南屿站在苏阮身前把她护住,他自己倒是能一打五,但是现在身后有女人,他不一定能保证苏阮不受伤。
还是稳妥一点的好。
苏阮手指颤抖打了电话,甚至开始后怕,如果王亮真的丧心病狂找人堵他们,就凭他们两个人,不知道会出些什么事。
警方很快赶到。
两人跟去做了笔录,期间南屿打了两个电话,苏阮没过多久就又和王亮在局子里见面了。
他看起来是被人从床上抓起的,鞋都没穿好,光着一只脚,进了这里还不知收敛,“你们敢抓我,知道我是谁吗?”
王亮不认识南屿,真的以为这是苏阮的小白脸,想也没想就叫人和他一起砸了小白脸的车,听口音小白脸也不是南市人,无依无靠的,他把车砸就砸了,能怎么样?
王亮料定了苏阮不敢因为这些事情找容砚,否则不就是把自己的私情暴露在了容砚面前?
可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抓了,甚至在报了方老爷子的名号之后也没用。
这种没眼力见的人,谁来了都没得救,一开始工作人员本来想调解私了。但王亮已听完要赔偿的价格,气的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又被人狠狠按了回去。
南屿的车落地三百多万,他把自己一年的工资赔进去都打不住。
“你们是不是讹人!”王亮气急败坏的无差别攻击。
“车不是你砸的?”苏阮皱眉,“赔不起还敢动手?”
“不是我砸的,你们这是污蔑!”王亮开始赖账。
苏阮的手机震了震,她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容砚的电话。
周围太乱了,这种情况她又不可能出去接,只能装没看见。
工作人员见多了这种无赖,调出监控狠狠打了王亮的脸,他见抵不过,闭嘴不说话了,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态度。
好在证据确凿,即便是王亮想抵赖也没办法,但前后一折腾,时间早就过了八点,苏阮回去的路上眉心直跳。
她刚刚偷偷给容砚打了电话,没响两声被挂断了。
车肯定是没法开了,南屿叫了出租。
车上,南屿好几次和她说话,见她心不在焉,只以为她被吓到了,送苏阮下车的时候,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回去好好休息,别担心。”
想了想,他又补充,“记得回我消息。”
苏阮只想赶快回去,她拿着装着保健品的盒子,点点头,见南屿上了车,正想跑。
还没来得及走出几步,就看到了那辆原本应该安安稳稳停在酒店地下停车位的车,出现在了路边。
容砚靠着车门,手指夹了一支燃了一半的烟,烟雾丝丝绕绕缓慢向上蔓延,消散。
男人面沉如水,冷淡抬眸,看着苏阮没说话。
分明是仲夏,苏阮只觉得遍体生寒。
完了。
苏阮手一软,险些抱不住怀里的盒子,她想转头就跑,但不能。
苏阮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朝着容砚走过去,“虞总在等我吗?”
“解释一下?”容砚吐出一口烟雾,更冷了。
“昨天打电话你也听见了嘛,我妈送了东西,”苏阮试探着伸手,拽了拽容砚的袖口,“出了点意外,所以回来晚了。”
容砚甩开她的手,半眯着眸子看她,“什么东西值得你这么处心积虑骗我?”
“可贵重了。”苏阮晃晃手里的东西,故作轻松,打算把话题尽快绕过去。
原本看起来很结实木盒大概也在地下室放了很久,衔接处早就从内部腐朽,保健品本身就有重量,在木盒内部撞击了几下,盒子居然直接散了架。
过期的保健品从里面掉了出来,砸在容砚脚边。
他面色阴沉眉头紧锁,看清东西之后,冷嗤一声,“苏阮,你是打算告诉我,你们母女千里迢迢托人送的东西是一盒中老年保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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