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她穿着一件一字肩的小礼服,站在门口等着傅今珩。傅今珩在酒店外看到她的时候,脸色不由得微沉,不过几天没见而已,她什么时候虚弱成这样了?“你不舒服?”他目光冰冷,盛棠眼神躲闪的没有看他,“不是,就是穿的太少,有点冷。”傅今珩没再说什么,牵着她一同进入了宴会厅。
那晚,她穿着一件一字肩的小礼服,站在门口等着傅今珩。
傅今珩在酒店外看到她的时候,脸色不由得微沉,不过几天没见而已,她什么时候虚弱成这样了?
“你不舒服?”
他目光冰冷,盛棠眼神躲闪的没有看他,“不是,就是穿的太少,有点冷。”
傅今珩没再说什么,牵着她一同进入了宴会厅。
婚宴开始后,盛棠一进去,便看到傅今珩的表哥傅晟也在。
傅今珩显然也看到了,抓着盛棠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傅晟曾经也喜欢过盛棠,两兄弟为了争她,还差点因此打过一架。
看见他,盛棠有些尴尬:“傅晟哥。”
傅今珩则冷冷地睨着他,傅晟看见自己这个如临大敌的表弟,觉得好笑。
他年少时的确喜欢过盛棠,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怎么还能让这个表弟醋成这样。
“盛棠,听说你跟阿珩也快结婚了,恭喜。”
盛棠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谢谢,还没定日子呢。”
本来订婚后的第二个月是该举行婚礼的,可傅今珩最近一直为了江吟的事没回家,自然也将商讨婚事的这件事望到了九霄云外。
而她,还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天。
她还要说些什么,傅今珩却早已牵着她去跟别的亲戚打招呼。
他一副不能忍受她跟傅晟多说一句话的样子,自己却也没给她好脸色,大概还在为上次吵架的事生气。
没多久,傅今珩的手机震动了起来,盛棠正好看过去,瞥见了江吟的名字。
她默默收回目光,假装没看见。
傅今珩很快松开她的手,说了句有事,便走出去接电话。
看着他的背影,盛棠身体一阵发颤,傅晟过来,看见她颤抖的样子,关心道:“你怎么了?”
盛棠白着脸摇头:“没事,有点冷而已。”
傅晟闻言,立马解开西装外套,刚要搭在盛棠身上,身后就传来傅今珩冷冷地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他冷睨着两人,傅晟收回了手:“盛棠好像不太舒服。”
说完,怕引起误会,他便离开了。
傅今珩这才看向她,发现她脸色的确有些白。
他立马将自己的外套搭在盛棠身上,“不舒服为什么不跟我说?”
盛棠垂眸,低声道:“你不是去接江吟的电话了吗。”
傅今珩一滞,下意识解释:“她只是跟我请假,想休息几天,没别的事。”
盛棠并没有拆穿他,不想两人在她最后的时间下还怄气下去,她红着眼抓住他的衣角,“对不起,那天是我说得太过分了。”
仿佛没想到她会主动示弱,傅今珩声音顿了顿:“我也不好,那天太冲动了。”
说罢,两人再无话。
盛棠心里微酸,从前相爱的时候,他们也曾无话不谈,只是如今,倒好像不知还能说什么。
宴会结束之后,傅今珩终于跟她一起回了家。
深夜,卧室里寂静无声,她和傅今珩背对背而卧,谁都没有说话。
但盛棠知道他应是醒着的。
半晌,她开口:“明天我们去海边好吗?”
她不知道做什么才能让自己和他之间回到从前,只能做一些恋爱时曾做过的事,试图唤起他的回忆。
身侧的人没有立即回答,过了几秒,低沉的声音才传来。
“明天公司有会,可能没时间。”
盛棠“噢”了一声,压下心里的失落。
又过了许久,她缓缓开口:“傅今珩,两年前的事,对不起,我……有苦衷。”
这一次,没有声音传来,身侧只有他平缓的呼吸声。
这是第一次,她想为自己解释些什么。
可阴差阳错般,傅今珩并没有听到。
仿佛连老天都在告诉她,无论她怎么努力,好像都和傅今珩回不到从前了。
这天,她整理房间的时候,从傅今珩衣柜里看见一条黑色的手织围巾。
很普通的用料,很蹩脚的手法。
一看就知道是哪个不会织围巾的小女孩亲手织的。
恰巧,盛棠在刚回来时,也从傅今珩的兄弟们口中听说过,江吟追他的时候,最喜欢给他送各种各样亲手做的东西。
这条围巾,想必也是她送的。
他连江吟送的围巾都舍不得扔掉,小心翼翼的藏在衣柜里。
她又哪里来的底气,想让两人回到从前。
不知不觉,天气转凉,京北步入了今年的冬天。
盛棠的身体越来越差,胃痛和头痛轮番折磨着她,让她每天都愈加虚弱。
可接近年关,傅今珩越来越忙了,忙到每天都没空跟盛棠说几句话,更加无法发现她一天惨白过一天的脸。
但盛棠却敏锐的发现了傅今珩的不对。
从上周开始,他似乎每天出去的更早,晚上也回来的早些了,而且每天时间都很固定。
盛棠觉得不对劲,在某天傅今珩又早早醒来出门后,她也跟了出去。
外面居然正在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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