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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在江霖奕威慑的目光下重重坐回椅子。她闭上眼,呼出长长一口气。纸包不住火,她早知道这件事瞒不住。林母的思绪往后倒了好多年。“我怀她们两个的时候,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等到临产,医生却告诉我说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很虚弱,另一个则有些太健康。”“说的更明白点就是,健康的那个抢走了虚弱的那个的养分。”林母低声说。江霖奕冷嘲:“这种事情是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胎儿的错?”
林母在江霖奕威慑的目光下重重坐回椅子。
她闭上眼,呼出长长一口气。
纸包不住火,她早知道这件事瞒不住。
林母的思绪往后倒了好多年。
“我怀她们两个的时候,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等到临产,医生却告诉我说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很虚弱,另一个则有些太健康。”
“说的更明白点就是,健康的那个抢走了虚弱的那个的养分。”林母低声说。
江霖奕冷嘲:“这种事情是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胎儿的错?”
林母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接生的时候,健康的那个因为头稍大了一些,所以用了很久,险些把虚弱的那个憋死在我肚子里,我也差点死了。”
两个女儿诞生下来,妹妹又被抢救,好不容易才保住命,而随着一点点长大,妹妹因为身体虚弱,经常生病,全家人都不禁更疼爱妹妹一点。
相对的,姐姐总是被忽视,甚至有一次从楼梯上摔下来昏过去,都没人发现,直到好久家里的保姆才发现她。
所幸的是伤得不重,只是在后腰留下了一块疤痕,若是伤到要害,被忽视的那么久早就没命了。
而看到姐姐躺在病床上的林母,竟然出现一个荒唐的念头,她当时在想,为什么这个女儿的命就这么大,为什么不直接死掉?
她害的母亲和妹妹都这么苦,凭什么她就一点事没有?
然而这个想法就像是黑夜里肆虐的恶魔,到了白天,就被压了下去。
只是林母忘记了,恶意像是一颗种子,只要被埋下,经过无数个日夜的蛰伏,就总有破土而出的那一天。
两个孩子七岁那年,有一天林父林母都有事不能去接,就让家里的仆人去接,但是两人悄悄自己走了,谁也没找到。
在消失了几个小时之后,保镖们终于在一个小巷里找到了其中一个。
而小女孩被找到时就开始哭,哭着说:“姐姐把我丢在这里自己走了!”
找到小女儿的庆幸之余,林母对大女儿也充满了怨恨。
她带着小女儿去了医院检查,将另一个女儿还没找到的事完全不放在心上。
病房里,小女儿看见母亲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妈,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
林母被这句话点醒,一直以来的偏爱让她的大女儿产生了嫉妒之心,才会做出丢掉妹妹这种事。
她怜惜地抱住小女儿安慰:“妈妈只有夏溪一个女儿。”
之后大女儿也没有回家,而林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做了表面功夫,没有真的要把她找回来的意思。
那颗埋了七年的种子,终究还是在林母的心中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听完这一切的江霖奕却皱了皱眉。
腰上的疤痕,他不知道林夏溪的身上有没有,但他记得夏茉的腰后的确是没有的,干干净净,肌如白玉。
江霖奕把夏茉捡回来的那天,护士们给她换衣服,他正要出去时小夏茉柔柔地喊了一句什么,他下意识看过去,正好看到她裸露的背。
虽然只有一秒,那还是给江霖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后来这么多年,夏茉也在他面前穿过很多次晚礼服,那背依旧白玉一般干净无暇。
一个荒唐的猜想在他心底悄然露出头。
江霖奕鬼使神差地问:“林夏溪的身上没有疤痕?”
林母怔了一下,拧起眉头,下意识反驳:“当然没有,夏溪是我的小女儿,身上怎么可能有疤痕。”
但刚说完,她就想起,自从七岁那天被找到后,林夏溪就变得自闭起来,最先变化的就是她不用别人帮她洗澡或者换衣服,房间的门也经常上锁。
林母一直以为那是她受到刺激后的自我防备的表现。
“我很确定,夏茉身上没有你说的疤。”江霖奕淡淡道。
第十七章 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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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瞳孔微微放大,出口的声音都变得尖利:“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会看到她的腰,你,你……”
江霖奕挑起嘴角,却没有任何笑意:“因为这十五年她都在我身边,她的命是我救的。所以我了解她,所以就算你是她的母亲,也没资格跟她说那些话。”
“我,我是说你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林母脸上的优雅知性荡然无存,满是恐惧,“不,她身上没有疤痕说明不了什么,说不定是那疤愈合了。”
“我有个问题。”江霖奕往前迈了一步,“你怎么区分两个女儿?”
林母看向他,怔住了。
从小到大两个人都长得那么像,而她只忙着照顾一个,还算可以区分,可是当两个孩子无差别地站在她面前呢?
没有那块疤痕,要怎么区分?
江霖奕见他不欲,将霍寻叫了进去:“你派个人把林夫人送回去,但不要让人发现,然后把林夏溪叫进来。”
霍寻颔首:“是,少爷。”
而后他转向林母:“夫人,这边请。”
林母嘴唇轻颤:“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都管不了。”江霖奕淡淡地扫她一眼,将骨灰盒小心地放到旁边。
当一个人没有软肋的时候,就是最可怕的时候。
林夫人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霍寻拦住。
片刻后,林夏溪推门而入,看起来楚楚可怜:“霖奕哥哥……”
江霖奕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闻声转身回眸,却没说话。
林夏溪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四周环顾一圈,柔声问:“我妈妈呢?”
“她身体不适,我让人送她回去了。”江霖奕回。
林夏溪刚要点头,抬眼却又看见桌上的骨灰盒,心里一咯噔:“这,这是……”
江霖奕挑起一边的眉毛:“不认识了?是夏茉。”
刚说完,林夏溪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似是真情实意地哭道:“昨天我才知道,夏茉就是我的姐姐,霖奕哥哥,我和她还没来得及相认……”
“昨天?”江霖奕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她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你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不知道?”
林夏溪微怔,哽咽着说:“我,我一直以为我姐姐死了,以为只是巧合。”
江霖奕深邃的双眼似乎划过什么:“你母亲说,幼时你受尽宠爱,你姐姐嫉妒你,所以她把你丢在巷子里,差点让你丧命,你不恨她吗?”
“我们,”林夏溪垂眸,缓缓说,“我记不清小时候的事,但我们毕竟是同胞姐妹。”
但江霖奕在她低头的那一瞬间,将她脸上转瞬即逝的愤恨和得意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静默了好一会儿,一双眼像是蕴着化不开的墨,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夏溪抽抽搭搭,实际上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哪一句话说错了。
江霖奕抽了张纸巾,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走过去,动作轻柔地给她擦去泪痕:“好了,叫你来是想商量婚礼的事,怎么还哭个没完了。”
他突然转变的态度让林夏溪愣了愣,怔怔地注视着他,满脸的疑惑:“你还会和我举办婚礼?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是要娶你的,上次事出突然,我不能不管,别乱想。”江霖奕笑了笑,伸手将人圈在了怀中。
他的手不偏不倚地落在林夏溪的腰部,隔着一层薄薄的意料,他似乎什么都没感觉到。
林夏溪却在他刚覆上去时缩了一下。
“怎么?”江霖奕在她耳边低声问。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两个字就让林夏溪有些意乱情迷,她小声说:“我的腰……很敏感,还是别碰了。”
江霖奕低笑:“真的不行?”

第十八章 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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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溪觉得自己快疯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会撩拨?
怪不得,他是那么多女人钦慕的对象,谁会不想得到这样一个男人呢?
不过别人再这么想也只是想想了,江霖奕马上就是她的了!
林夏溪靠在江霖奕的怀里,贪婪地多吸了几口气,才说:“真的不行。”
“好吧。”他语气中满是遗憾,松开了手,但又在她耳边呼了口气,“总有你无法拒绝的那一天。”
林夏溪红了脸,伸手要打他。
江霖奕后退一步,将人从怀中放出来,神情似笑非笑。
他从桌上拿起个名片递过去:“上次的婚纱已经脏了,就不要穿了,找这个设计师重新做一套,我让霍寻送你去。”
林夏溪接过,有些犹豫:“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我也没有那么多要求,之前还有好多备用婚纱。”
她只想尽快办完婚礼然后领证,夜长梦多,谁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事?
但江霖奕却不容置否地说:“不行,我必须给你最好的。”
他这样说,她再拒绝就是心里有鬼了。
于是林夏溪只好点点头,乖巧道:“我都听霖奕哥哥的。”
“这样才乖。”江霖奕淡笑着说,“对了,这几天就住到我那里去吧,我已经和你母亲说好了。”
林夏溪的眸底闪过一抹光,但她压着嘴角,克制着不表现出自己的喜悦,佯装矜持害羞的模样:“好。”
霍寻带着林夏溪离开,门刚合上,江霖奕脸上的笑意顺脚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冷漠。
他拿起和刚才给林夏溪相同的名片,拨通号码。
“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嗯,放心,你想要多少都行。”
挂完电话,江霖奕的视线落到骨灰盒上,轻声低喃:“虽然有点晚了,但我还是想为你做点事。”
他说着,就缓缓伸手想要覆上去。
然而就在快要触碰上去的那一刻,他顿住,眉心紧蹙成一团,随后走向办公室里的隐藏休息室,洗澡换衣。
被换下来的衣服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垃圾桶里。
霍寻将林夏溪从婚纱设计师那里送到安排好的别墅。
走进客厅,林夏溪丝毫不见多年病态对她的影响,反而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喂,霖奕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霍寻不咸不淡地看向她:“我会去接少爷回来。”
“你对我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江霖奕的妻子。”林夏溪皱起眉,她最见不得这些给人做事的对她不尊重。
要知道,在林家她就是说一不二的存在,有林父林母的宠爱,谁敢冒犯她?
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霍寻回道:“等林小姐名正言顺地成为江夫人,江家上下都会改口。”
言外之意,现在她和江霖奕没领证,法律不承认,那就别拿出那个样子压人。
林夏溪气不过,但也知道他是江霖奕的心腹,得罪不得,就让他离开。
霍寻求之不得。
但他刚离开别墅,就接到了江霖奕发的消息,告诉他不必返回公江接,霍寻便回了家。
推开家门,屋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他紧抿着唇打开灯,见餐桌上的东西完好无损,叹了口气:“又不吃饭。”
霍寻走到客卧门前,伸手敲了两下,见里面没有动静,扭动把手。
房间里同样没有开灯,只能靠着窗外寡淡的月光才能看到床上一团鼓起。
他按着眉心无眠开口:“命是你自己的,你这样闹是要干什么?”

第十九章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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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那人本就没睡,但闻声也无动于衷,就像真的睡过去了一样。
霍寻见自己被无视,语气里带了些不耐:“夏茉,你给我起来。”
被点名的人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借着月光,她脸色苍白,眉眼疲惫。
这个样子要是被人看见,谁都会以为她是林家那个体弱多病的小女儿。
夏茉眼神麻木地看向霍寻,淡淡道:“既然是我自己的命,为什么由不得我自己作主?”
霍寻喉间一梗:“那你又为什么要寻死?”
“我乐意。”夏茉移开目光。
她死了一回,是假的,但也是真的。
她没吃药,病发剧烈咳嗽吐血,以及晕倒前的冰冷意识都是真的,但她怎么样没想到,霍寻早就把药兑在了之前送来的水瓶里。
而咳嗽吐血,则是最后一次副作用。
霍寻在监视器里看到一切,索性将计就计,让人把夏茉送到医院,江霖奕遇见的那个医生也是假扮的。
但从被霍寻救回来后,夏茉变了很多。
“在少爷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你知不知道我多难?”霍寻说。
夏茉嗤笑:“我没让你这么做,多此一举。”
然而她心里却在庆幸这灯没有打开,‘少爷’两个字让她心底一颤。
“行。”霍寻气得点头,“夏茉,你真行。你有这脾气怎么不去跟少爷发,跟林夏溪发,在我面前横?”
霍寻跟江霖奕的时间比夏茉长,平常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能气成这样也是难得。
夏茉不说话。
江霖奕是少爷,林夏溪是他护着的小千金,她去发脾气?
两人好久没有说话。
半晌,夏茉轻声道:“霍寻,我知道你把我当朋友,但你真的不应该救我。”
霍寻眼神一凛:“让我看着我的朋友去死?”
听到这句话,夏茉却忽地扯了扯嘴角。
同样是相处了十五年的人,霍寻都舍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但江霖奕却亲手把她一步步逼上绝路。
果然只有心狠的人才能做大事。
“你把我救回来又有什么用,我能做什么?”夏茉失魂落魄地坐着,“谁都知道这张脸的名字叫林夏溪,我彻底成为了见不得光的那个了。”
闻言,霍寻身子却顿了一下。
他沉默不语,看上去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片刻,他看向夏茉,目光深邃:“夏茉,你现在还是没有小时候的记忆吗?”
这问题来的突然,夏茉愣住:“怎么忽然问这个?不是你们说我的记忆都在那年高烧里没了吗,我当然记不起。”
霍寻没回答。
江霖奕做的事很明显是要查清楚林夏溪和夏茉之间到底哪个才是姐姐,哪个才是妹妹。
如果夏茉才是真正的小女儿……那她这些年真的是承人之苦。
“没事。”霍寻摇摇头,径直走出了房间,“出来吃饭。”
夏茉心有疑问,但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在霍寻的逼迫下,夏茉不情愿、很勉强地吃了点东西。
刚放下筷子,霍寻的手机响了。
他瞥一眼,脸色微变,连忙接起:“少爷。”
听见这个称呼,夏茉几乎是本能地起身就要穿鞋出门。
霍寻应了江霖奕几句后挂断电话,匆匆拉住一只脚已经踏出去的夏茉:“你要去哪儿?”
“当然是去找……”夏茉不耐道。
话还没说完,她自己先愣住了.
她目前的身份是个死人,江霖奕不再是她必须放在第一位的少爷了。
霍寻见她醒悟,就没再多说什么。
他把夏茉拉回去:“你老实待着,别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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