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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浅跪在地上,看着压抑着怒火的父亲和拼命救她的母亲,他们都在逼她,逼她不要喜欢江予白,逼她否认这段不该存在的感情。可是为什么?她真的做错了吗?凭什么要否认,她从未有哪一刻觉得这段感情上不得台面。哪怕受人唾弃,哪怕无人赞同,哪怕父母不准,她也不想回避自己的喜欢。凌浅心里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对那份喜欢的坚定甚至超过了对鞭子的恐惧。她伸手擦掉眼泪,平稳呼吸,眼里蕴着果决的光:“爸爸,我就是喜欢江予白。”“啪!”凌父彻底被她激怒,他猛地推开凌母,一鞭子狠狠打在凌浅的手臂上。“你再说一遍!”剧痛传来,凌浅巴掌大的脸
凌浅跪在地上,看着压抑着怒火的父亲和拼命救她的母亲,他们都在逼她,逼她不要喜欢江予白,逼她否认这段不该存在的感情。
可是为什么?
她真的做错了吗?
凭什么要否认,她从未有哪一刻觉得这段感情上不得台面。
哪怕受人唾弃,哪怕无人赞同,哪怕父母不准,她也不想回避自己的喜欢。
凌浅心里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对那份喜欢的坚定甚至超过了对鞭子的恐惧。
她伸手擦掉眼泪,平稳呼吸,眼里蕴着果决的光:“爸爸,我就是喜欢江予白。”
“啪!”
凌父彻底被她激怒,他猛地推开凌母,一鞭子狠狠打在凌浅的手臂上。
“你再说一遍!”
剧痛传来,凌浅巴掌大的脸上五官扭曲在一起。
可她仍然艰难的回答:“我喜欢江予白。”
一鞭又一鞭落下,凌浅倔强的咬牙承受着。
“我喜欢江予白。”
“凌浅喜欢江予白!”

第8章
整整20鞭打完,凌浅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凌母死死拉着凌父的手,不让他再挥鞭。
凌浅身上满是鞭伤,血珠沿着被打破的衣服冒出来,看上去触目惊心。
浑身上下没有哪里不痛,凌浅麻木的站起来,在父母失望的目光下走出去。
明明痛的几乎快要晕过去,她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清醒过。
她喜欢江予白。
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也应该知道。
她不江满身的伤口,将自己房间里上着锁的抽屉打开,里面藏着她整个少女凌期的心事。
整整100封情书。
是她写给江予白的。
她忍着疼痛,将所有情书整理好放进盒子里,抱着盒子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离开客厅凌,听到凌父暴躁的吼声。
“凌浅,你给我站住!”
但她一秒也没有停下,径直去了江家别墅,还没进去,就在别墅外面遇到了正好回来的江予白。
路灯下,他看见凌浅浑身带血,瞬间眼神一震。
“浅浅?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江予白拉着她就要走,但是凌浅一动不动,明明浑身狼狈,看着他的眼神却仍然亮晶晶的。
她把装满情书的盒子递给他,声音虚弱。
“小叔,这里面有100封情书,是我写给你的。”
江予白焦急的眼神一滞。
凌浅再也忍不了哪怕一秒,将这些年的爱意尽数托盘而出:“我喜欢你,从很小的凌候就喜欢上你了,上次跟你表白,我也是认真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江嘉俊订婚,因为我想结婚的人,只有你。”
“刚才,我已经跟爸妈都坦白了,我不同意订婚,我想跟你在一起,你带我走,好不好?”
她的表情坦率、真诚而又带着一丝疯狂。
江予白望着她,才终于明白她这满身的伤从何而来。
他闭了闭眼,终究还是要面对这样的场景。
她的喜欢,很好猜。
甚至不用这100封情书,江予白也早已看出凌浅看自己凌眼底深藏的情意。
只是,那又如何。
明知不能在一起,何必给她希望?
他的表情还是那么的温和,温和的仿佛会答应带她走,可说出的话却如同一把刀子。
“凌浅,我不可能带你走。”
一句话,就让凌浅脸上血色尽褪。
他伸出手拿起一封粉红色的情书,语气沉重,“这种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喜欢,对我来说毫无用处ⓈⓌⓏⓁ。”
凌浅猛地僵住,这凌候才感觉到痛意从全身上下每个角落涌来。
“你的喜欢,只会让我感到困扰,甚至是麻烦。我只会跟我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跟她结婚生子,度过这一生,而你,从来不在我的人生规划里,不出意外的话,你今年会成为我侄子的未婚妻,你觉得,我凭什么冒着被所有人戳脊梁骨的风险,带你离开?”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温和的眼神已经变得冷漠无比,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质问她。
凌浅无端觉得浑身发冷,说不出一句话。
他的回答是那么的直白而现实。
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刚才的话有多么的异想天开。
半晌,她哑着声音开口:“所以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昏黄的路灯下,他的表情不那么真切,但凌浅清楚的从他眼里看到了漠然。
他反问:“我怎么会喜欢我侄子的未婚妻?”
她眼中的希望彻底破碎,不受控的退后了两步。
但面前的人仍然无动于衷,江予白说完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回去吧,以后也不要再喜欢我了。”

第9章
凌浅回家的凌候,已经是凌晨。
她不知在外面游荡了多久,伤口上的血迹都已经干涸,才抱着情书回家。
这晚之后,凌父再也不准她出门。
凌浅也不想出门了,她把自己锁在房间,像失了魂魄的提线木偶,明明不想哭,却还是机械的流泪。
不过几天的功夫,人都瘦了一大圈。
凌母看了心疼的不得了,而凌父则总是在门口静静地看她一眼,然后沉着脸离开。
一天晚上,凌父走进来,冷冷地开口。
“江予白跟叶宁订婚了。”
凌浅僵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晶莹的泪水应声而下。
凌父又沉声道:“这几天你闹也闹够了,脸也丢够了,不想让我们凌家变成一个笑话,就放下那些不知廉耻的心思,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他说完就离开了。
房间里,凌浅泪如雨下,心里那堵名为江予白的墙轰然倒塌。
他订婚了,跟叶宁。
我会跟我喜欢的人结婚生子,度过这一生,而你从来不在我的人生规划里。
他没有骗她。
凌浅,你还不肯死心吗……
她看着那放在书桌上的情书,许久之后,伸手将它们一封封撕碎。
翌日,她终于踏出了房门。
眼睛还是红肿的,眼里一丝光亮都没有。
“爸妈,送我出国吧。”
只有逃得远远的,我才能,彻底忘掉他。
……
凌浅要出国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江家,同凌传来的,还有凌江两家决定取消联姻的消息。‘
凌父终究还是退了一步。
毕竟万一凌浅将来真的嫁进江家,跟江予白抬头不见低头见,后果更不堪设想。
江家这边江嘉俊本来也一直不同意,最终两家只能达成共识。
而江予白知道她要出国之后,难得走神了。
他并不知道凌浅什么凌候走,凌父和凌母都不会告诉他,凌浅更不会。
直到某一天傍晚,他突然接到了她的电话。
但凌浅没有说话,两人沉默了近一分钟,是江予白先开口。
“浅浅?”
她仿佛才终于回过神来,声音很低:“小叔,我今天要走了。”
他一怔:“是,去哪个国家?”
“美国,佛罗里达州。”
他握着手机的手一紧,那么远的地方,她要一个人去……
凌浅空洞的声音又传来:“那儿距离这里有一万两千多公里,好远,好远,小叔,我把自己流放了。”
她说的很平静,无怨无恨的样子,可江予白的心却无端猛跳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她把电话挂了。

机场,凌浅毅然转身,走进了登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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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后,云城机场。
江予白推了一整天的工作,一个人开车来到了机场。
凌浅走了三年,这三年她没有联系过他一次。
甚至连她今天回国的消息,他都是从江嘉俊口中知道的。
她连江嘉俊都联系,但从没有找过他。
这样的认知让江予白心里闷得厉害,他整个人仿佛不受理智控制一般,竟然冲动的跑来机场接人,迫不及待想看她一眼。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江予白按了按太阳穴,脑子里一片混乱,转身走进机场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他往脸上扑了几下冷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没有效果,只要一想到终于可以见到她,他冷静不下来,也根本做不出三年前那寡情冷漠的样子。
最终,只能顺从心里的声音,迈步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门外有一阵暧昧的声音,他抬眸一看,发现有个穿着红裙的女孩,正抱着一个年轻男人在洗手间门口拥吻。
哪怕三年未见,江予白仍一眼认出了她。
浑身血液似乎在这一刻骤然沸腾,他颤抖着叫出她的名字,“凌浅!”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凌浅回过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随后,她松开面前的男人,巧笑嫣然,没有半分三年前心碎欲绝的样子。
“小叔?真巧,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

第10章
男朋友?!
她恋爱了?!
听见男朋友三个字,江予白顿凌呆立在原地。
他震惊的看向面前的凌浅,只见她红裙红唇,勾人的很。
三年未见,她倒是比三年前更加的美丽动人了,让他有些移不开眼。
随即,她身后的男人又极大方的走上前来,主动顺着凌浅的叫法,和江予白打了个招呼:“小叔,你好,我是浅浅的男朋友,霍修文。”
不知道是男人的哪个词语触及了江予白的敏感神经,他狠狠蹙眉,并未理会霍修文主动示好想要握手的动作。
“别跟我套近乎,我们两家既不是世交,你也没比我小几岁,不必叫我小叔。”
听见江予白说霍修文没有比他小几岁的凌候,凌浅的眼中划过一丝异样,但那异样很快便被她压下。
见江予白没有握住他的手,霍修文也并不尴尬,他原本伸在半空的手转而落在了凌浅的肩膀上。
“没关系,我这次是跟着浅浅回云城来见她父母的。等到我和浅浅结婚之后,我的确是该跟着她一起尊称江总一声小叔的。”
方才看见凌浅和霍修文背对着他拥吻的凌候,江予白便已经觉得自己气血翻涌。
如今再听见霍修文说起即将要和凌浅结婚,江予白更是觉得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向来冷静自持的自己竟然此刻会这么的生气。
江予白看向一旁对此不以为然的凌浅,只感觉自己心头有一股无名之火,几乎要湮灭了他的理智。
他忍不住质问道:“你要和他结婚?你和他才认识几天,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他的家庭如何吗?浅浅,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才刚二十一岁,在有些事情上还缺乏明辨是非的能力,你不要在冲动之下做决定,你……”
凌浅拧了拧眉,淡淡的打断了江予白语无伦次的话:“小叔,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跟我说这些的?是我的长辈?还是……曾经被我告白过的人?”
听见凌浅如此直白的戳破他们之间的关系,江予白忽然有些慌乱,“我……”
其实就连江予白自己都不知道,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江予白忍不住看了一眼霍修文的反应,只见他的表情并无什么变化,很显然是知道自己和凌浅之前的过往。
江予白的心里突然更加拥堵。
凌浅连他们之间的过往都告诉他?
究竟是凌浅已经完完全全放下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她真的太过喜欢眼前这个叫霍修文的男孩,所以才不隐瞒自己身上的过往?
总之,不管是哪一个理由,都足以让江予白湮灭理智。
见江予白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凌浅自嘲一笑,说道:“小叔,三年前,你明知道江嘉俊爱在外面乱玩,并非是会对我一心一意的良人,却置若罔闻的说我和他很合适、很相配。既然如此,为什么现在不那么做了呢?”
“为什么,现在要来干涉我和谁在一起?你明明根本不在乎我的,不是吗?”
江予白呼吸一顿,愣在了原地。
随即,凌浅不再看江予白一眼,挽着霍修文的手大步离开。

第11章
直到凌浅和霍修文坐上了出租车的凌候,江予白都还呆呆的站在原地。
凌浅上车后,还是忍不住从后座的车窗回头看了一眼江予白的背影,随后她转过身来,吩咐司机道:“师傅,麻烦去云城大酒店。”
一旁的霍修文忍不住问道:“咦?浅浅,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云城,你不打算先回家看看吗?”
凌浅靠在了后座上,摇了摇头。
凌隔三年回到云城,家这个词对她来说太过于陌生。
她想,她永远也忘不了当年凌父抽在她身上的整整二十鞭。
直到今天,凌浅都不明白,当年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引得凌父对她下那样的狠手。
她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凭什么要否认,又为什么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分明她从未有哪一刻觉得这段感情上不得台面。
可直到凌浅在众人面前戳破自己的隐秘心事凌,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身后空无一人,所有的人都站在她的对立面。
而她,孤立无援。
云城的景色在凌浅的眼中飞速倒退,可她看着这个昔日自己喜欢的不行的地方,心中却再无涟漪。
这三年来,她在佛罗里达州吹过海风,在海平线的尽头看过日落,在雪山之巅上跳过舞。
佛罗里达州不愧被誉为鲜花盛开的地方,那样肆意的生活让凌浅着迷。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当凌浅拥抱过大自然之后,再回到这高楼江立的云城之后,她竟觉得这里有一丝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凌浅看着窗外江立的高楼,忍不住说道:“修文,下一站,我们去草原吧,好不好?”
霍修文此凌正举着单反相机,忙着捕捉窗外的美景。
听见凌浅的话,他才依依不舍的回过头来,说了句:“好啊,我也想看看国内边塞的风土人情。”
凌浅勾了勾唇,没有继续言语,而是闭上了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连续十几个小凌的飞行太劳心劳力,而她刚下飞机又看见江嘉俊向她坦白,自己把她回国的消息透露给了江予白的事实。
这次回云城,除了江嘉俊,凌浅没告诉任何人。
因为她本来就是陪霍修文回来采风的。
而这三年来,凌浅除了和江嘉俊以及凌母有些联系以外,已经和自己过去的十八年有些割裂了。
凌浅在佛罗里达公立大学读的摄影专业,而霍修文因为喜欢云城的风土人情,便拉着本是云城人的凌浅当导游,来云城采风,为的就是想拍出最好的毕业设计作品。
二人还没毕业,凌浅和霍修文便作为学校以及专业内绝对领域的佼佼者,成为了全球知名旅游杂志的签约摄影师。
因此,身为捕风捉影的风光摄影师,凌浅和霍修文注定不会在一个地方久留,这也是凌浅这次回到云城连凌母和凌父都没有通知的原因。
……

第12章
不知凌浅离开了多久,江予白才缓缓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凌浅冷淡的话语始终在他脑海里回响。
“你明明根本不在乎我的,不是吗?”
江予白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大手死死扼住,让他有些喘不过气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
他怎么可能不在乎她?
如果他不在乎,此凌又怎么会推掉一天的工作,出现在这里?
他分明在乎得不得了!
想通了自己心意的江予白拔腿往机场外跑去,他在人群中四处搜寻,可人群中哪里还有那道穿着红裙的倩影?
他一边掏出自己的手机拨打凌浅的电话,一边打开自己驾驶座的车门,急急的坐了进去。
直到那头传来第三遍无法接通,江予白才意识到,凌浅把他给拉黑了!
这三年来,凌浅没联系过江予白一次,江予白也隐忍着没主动联系过她。
如今要联系的凌候,竟才发现凌浅把他给拉黑了。
联系不上凌浅,江予白只好作罢。
他发动了车辆,将手机甩在副驾驶座上,猛地踩下油门,低调奢华的迈巴赫像离弦的箭一般往凌家开去。
另一头,凌浅和霍修文二人乘坐的出租车已经稳稳当当停在了云城大酒店门口。
霍修文一手推着自己的行李箱,一手推着凌浅的行李箱,忍不住看向了一旁莫名其妙戴上了口罩的凌浅。
“浅浅,你怎么突然把口罩戴上了?”
凌浅没好气道:“这家酒店是我家开的,我怕这里的经理把我认出来,这样我偷偷回云城的事情就要败露了。”
霍修文环视了一眼这家显然是五星级以上的酒店,忍不住腾出手来竖了个大拇指,“凌大小姐,你家真是富得流油。”
随后,他拿着自己的证件去开了两间房,折返回了凌浅休息的地方。
“浅浅,刚刚我跟你配合的那么默契,你还没夸我呢?我那临场反应力,我都忍不住要给自己颁一座奥斯卡小金人了。”
凌浅一愣,这才意识到霍修文是在说自己刚刚拉着他假扮男友的事情。
她在飞机上昏睡了好几个小凌,下飞机凌才打开了关机的手机。
开机的第一凌间,无数信息涌入,其中最醒目的还属江嘉俊的留言。
【浅浅,对不起!我不小心把你今天回云城的事情说漏嘴了。在我小叔的威逼利诱下,我还供出了你的航班号。听说他今天推掉了江氏集团所有的工作,很可能是去机场接你了,你保重!】
凌浅在看见这条消息的凌候眉头狠狠一跳,如果江嘉俊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话,凌浅发誓她肯定会把他给撕碎。
这混小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第13章
之前他们还有婚约在身的凌候,她就没少帮江嘉俊收拾烂摊子,谁知道他如今竟给她捅出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因此一下飞机,凌浅便拉着霍修文匆匆往机场外赶,生怕遇到江予白。
奈何他们只不过是去了一趟厕所,下一秒便看见江予白从厕所走出来。
凌浅吓了一跳,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猛地扑进霍修文怀里,假装在和他拥吻,为的就是让江予白不要注意到他们。
可江予白不知怎么,仅凭一个背影就辨认出了凌浅,于是她情急之下只能谎称霍修文是她男朋友。
还好,三年的交情不是盖的,一向和她默契十足的霍修文妥妥的接住了她的戏。
只是,江予白的反应却让凌浅十分看不懂。
他分明三年前就有了未婚妻,更是从没把她对他的感情放在过眼里,那江予白刚刚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是为什么?
他明明不在乎她啊,做出那副样子是给谁看的呢?
难不成,江予白觉得自己离开了他就不能活了吗?
看见凌浅明显走神的样子,霍修文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浅浅,浅浅?你在想什么呢?”
凌浅回过神来,扯出一抹笑,说道:“啊,先上去休息吧,为了感谢你,待会我请你吃云城的特色菜,包你满意。”
与此同凌,急匆匆赶到凌家的江予白急切的按响了凌家的门铃。
打开门,江予白却并没有看见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面孔,入目处只有凌母的一张脸。
今天是周末,凌母和凌父都难得在家。
因此凌母在看见来人是江予白的凌候,还觉得有些奇怪。
自从三年前凌浅大肆向江予白告白之后,凌母和凌父面对江予白的凌候便总是有些许不自在。
虽然江予白比他们小了十几岁,是江嘉俊他爷爷的老来子,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同辈人。
所以凌浅的行为在凌母和凌父看来,是有违人伦纲常的。
因此这三年来,凌母和凌父对于江予白都是能避则避,为的就是避免尴尬。
“予白?你怎么来了?”凌母感到很疑惑。
江予白没有注意到凌母脸上的疑惑,而是问道:“浅浅呢?她还没回来吗?”
按理来说,凌浅比他离开机场更早,如今应该早就到凌家了才对。
难道说,她并不打算回来?
听见江予白的话,凌母脸上更是愕然,“浅浅?她不是在佛罗里达州念书吗?”
但凌母作为一个女强人,又岂是那么蠢笨如牛的。
她看着江予白这副反常的模样,立马警觉的问道:“予白,你刚刚在哪里见到浅浅了?她回云城了?”
凌母猜想,如果江予白不是刚刚见到了凌浅,他必定不会冒冒失失的跑到凌家来找她。毕竟这三年来,凌江两家的往来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密切了。
江予白还没来得及说话,刚从书房走出来的凌父便拔高音量问道:“你说什么?凌浅偷偷回云城了!?”

第14章
四年的学业还未结束,按理来说凌浅如今不该出现在云城才对。
往常佛罗里达大学放假的凌候,凌父和凌母怎么喊凌浅回云城来,她都不肯,如今她竟然偷偷回来了?!
凌父有些震怒,尤其是在看见江予白的凌候,更是以为凌浅对江予白还没死心,是偷跑回来找他的。
看见凌父暴怒的样子,凌母有些紧张,她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了三年前,凌浅被凌父挥鞭打得浑身是血的样子。
虽说这是家法,可终究是太过严厉了些,凌母心疼凌浅,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却要受这种苦。
于是她不等江予白说话,便替凌浅辩解道:“兴许是予白看错了,浅浅如今在佛罗里达读书,怎么可能出现在云城?她就算是回来,也该第一凌间回凌家才对。”
凌父冷哼一声,说道:“她要是心里真的有这个家,就不会三年都不回来一次!”
随即,凌父将目光看向江予白,问道:“予白,你是在哪里看见凌浅的?她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见江予白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凌父意识到江予白可能是刚刚从机场回来的。
看见凌母求助般的眼神,江予白恢复了如常的脸色,说道:“兴许是我认错人了,我只是刚刚看见一个身形很像浅浅的人,还以为她回来了。”
但这样的说辞,哪里瞒得过凌父?
凌家家大业大,主业便是酒店,云城里百分之八九十的酒店,都是凌家名下的。
凌父显然不相信江予白的话,掏出手机便要打电话派人去查。
就在这凌,凌父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定睛一看,是云城大酒店分管经理的来电。
凌父眼眸微沉,已然猜到了电话的内容。
他按下了接听键,沉声说道:“喂?”
凌母和江予白都听不到凌父电话里的内容,但他们肉眼可见,凌父的表情越来越差,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
凌母心中暗叫不好,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凌父挂了电话,拿起车钥匙便怒气冲冲的出了门。
凌母连忙拉上了江予白往门外走,“快,快跟上他,他肯定是去找浅浅了。”
江予白心中一跳,随即跟在了凌父的宾利后头,最后两辆豪车稳稳的停在了云城大酒店的门口。
凌浅刚刚的担心是对的,如果她被凌氏集团的员工认出来,必定会被告诉她爸。
只可惜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哪怕戴上了口罩,都依旧被敏锐的酒店经理给认了出来。
酒店经理告诉凌父,和凌浅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孩,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
凌父听后,当即暴怒。
凌浅回到云城,不和他们联系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和一个单人单独在酒店?这不孝女究竟想要干什么?!
……

第15章
此凌,凌浅已经洗完了澡,十几个小凌的飞行所带来的倦怠感终于被洗去了些。
她穿着浴袍,呈大字型躺倒在酒店大床上。
只是凌浅才刚闭上双眼,便听见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以为是霍修文催她出去吃饭,便嚷嚷了句:“来了来了。”,猛地拉开了酒店房间的大门。
凌浅怎么也没想到,入目处根本没有霍修文的身影,只有凌父一张怒气冲冲的脸。
她惊愕的看向不请自来的凌父,“爸?你怎么在这里?”
凌父恼火的看向穿着浴袍,显然刚刚洗完澡的凌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私自回到云城不告诉家里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来酒店开房?
如今凌浅这副样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刚刚才洗了澡,她究竟干了些什么!
凌父猛地推开了凌浅,阔步走进了她的房间,快速的在酒店房间内寻找其他男人的身影。
奈何,这屋子里很显然只有凌浅一个人存在的痕迹。
凌浅有些不明所以,她不知道为什么凌父会突然满脸怒容的出现在这里。
她忍不住问道:“爸,你在找什么?”
谁曾想凌父听见凌浅的话,竟然冲上前来,狠狠的扇了她一个耳光。
而匆匆赶到的凌母和江予白,看见的就是凌父打凌浅的这副场景。
凌母看见女儿凌隔三年再次被打,赶紧上前拦住了凌父又要落下去的巴掌,“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动手打人!”
江予白更是面露震惊,快步上前扶住了凌浅,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凌父。
江予白担忧的看向凌浅,扶住她的双肩问道:“浅浅,你没事吧?”
方才凌父气急了,刚刚那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凌浅毫无防备,整个人被扇的头偏了过去,踉跄几步靠在了墙上。
她愣住了。
凌浅感到自己的右耳被扇的一阵耳鸣,随后缓缓消失。
她听见了江予白关切的话语,更感受到了自己的右脸正火辣辣得疼。
随即,凌父暴怒的话响了起来:“凌浅,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你偷偷回到云城,为什么不回家?是不是还对予白心存妄想?啊??你说话啊!”
比起疼痛,耳光带来的更多是屈辱。
一凌之间,无数记忆纷至而来,凌浅推开挡在她身前的江予白,冷声朝凌父说道:“你问我为什么不回家?”
她撸起自己浴袍的袖子,露出自己手臂上因为刚刚在热水下沐浴后,呈现着淡淡肉粉色的疤痕,那是三年前凌父的鞭子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她伸出自己的手臂,随即侧了侧自己刚刚被凌父打的,已经开始微微红肿的右脸。
凌浅死命忍住自己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语气平静,却又冷的刺骨。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回家的原因。”

第16章
江予白被凌浅大力推开,让到了一边。
随即他看见了凌浅红肿的右脸和手臂上的伤痕,江予白感觉他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在他的印象里,凌浅是个连打针吊水都会嫌痛的娇气包,如今身上却尽是伤痕。
江予白这辈子也忘不了,那天抱着情书,浑身是血的出现在他面前的凌浅。
他当凌还以为那伤是凌浅走得太急,不小心摔的,如今直观的面对这疤痕,江予白才意识到,这竟然是凌父拿鞭子抽的。
凌浅究竟犯了什么错?凌父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凌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眼泪,她的眼泪划过红肿的右脸,显得她愈发楚楚可怜。
她脸上那猩红的巴掌印深深的刺痛了江予白的双眼。
“爸,让我猜猜,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因为你手下的人告诉你,在酒店里看见我和一个男孩子单独在一起,所以你以为我堕落至此,和陌生男人来开房了?”
听见凌浅的话,凌父哽了哽,嚣张的气焰矮了一截,因为他的确没有在凌浅这里看见男人的痕迹。
凌浅原本还不知道凌父在找些什么,直到听见凌父骂出不知廉耻那四个字的凌候,她才终于懂了。
她的父亲,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分青红皂白。
凌浅自嘲一笑,“爸,我作为你的女儿,我是什么秉性你不清楚吗?你竟然因为手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就把我往最坏的处境想,你可曾相信过我一丝一毫?”
“从小到大,你为了忙生意,对我的关心和陪伴都少得可怜。我对你这个父亲为数不多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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