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然在网上查了一下普维的老总,姓马,叫马广。她又查到了马广的几个空壳公司,最后居然和沈昇的父亲,沈堂那个人渣有关系。联想到沈昇,盛安然的脑海里也就电光火花的闪了一下。之前跟沈昇提到普维时,沈昇一副很了解的样子,而且还说傅时衍肯定很清楚普维的运营模式,还早就拉黑了普维,那傅时衍那里有关普维的调查资料,是不是更加完整。
盛安然在网上查了一下普维的老总,姓马,叫马广。
她又查到了马广的几个空壳公司,最后居然和沈昇的父亲,沈堂那个人渣有关系。
联想到沈昇,盛安然的脑海里也就电光火花的闪了一下。
之前跟沈昇提到普维时,沈昇一副很了解的样子,而且还说傅时衍肯定很清楚普维的运营模式,还早就拉黑了普维,那傅时衍那里有关普维的调查资料,是不是更加完整。
甚至他本人肯定早就知道了普维的弱点,只是不屑于出手。
盛安然坐在沙发上,又问了医院那边盛钟的情况。
“求生欲很低,嘴里一直在念叨安然,梦里也在哭,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
盛安然浑身一僵。
父亲的头发在男人当中,是白得比较晚的,这也是他本人最得意的一点,说是头发黑,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
盛安然突然不敢想象盛钟一夜之间白头的样子。
她捏着手机,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中午,她没忍住在沙发上睡了一觉,结果就梦见了林慕烟。
其实盛安然已经快记不清妈妈长什么样子了,最清晰的记忆就是爷爷奶奶要打她,林慕烟把她护在身下的样子。
那个时候她意识到自己的性别不受欢迎。
那天跟林慕烟坐大巴车回到帝都的时候,当时就有隔壁座的人讨论到了酉县重男轻女这个话题。
盛安然就窝在林慕烟的怀里,刚刚被打的时候,林慕烟全都挨下了,没让她受伤。
这会儿她能感觉到,妈妈单薄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小盛安然也就仰头问她,“妈妈,什么是重男轻女啊?”
盛安然现在回忆起来,母亲的面容有些模糊了,那时候穷,也没什么照片。
林慕烟浑身一僵,将她抱得紧紧的。
跟她解释。
“就是重的东西男孩子拿,轻的东西女孩子拿。”
盛安然之后再受委屈,也很少梦见林慕烟。
但是今天,她梦见了。
“安然,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你爸,我怕他孤独,我又担心你嫁人嫁得不好,在下面很想你们……”
盛安然从梦里一下子就惊醒了,只觉得喉咙痛。
这难道是妈妈的托梦?
害怕爸爸孤独。
害怕她嫁得不好。
不得不说,全都梦对了。
盛钟现在孤立无援,再加上还等着要吸血的爷爷奶奶一家,还有普维那边的巨额债务,他很大概率想着人死债消。
如果盛安然真的让盛钟就这么死了,往后她的人生就算一帆风顺,估计也无法弥补此刻的遗憾。
但是应该怎么办?
她打了江柳的电话,问了有关马广的事情。
但江家现在的经济大权还是控制在江父手里的,对于商业上的事情,江柳不太清楚。
盛安然挨个挨个的打电话,最后还是打到了沈昇那里去。
沈昇此刻此刻准备出发去傍晚商务宴请的餐厅。
这种餐厅的菜品价格昂贵,都是卖给有钱人的。
沈昇的眸光闪烁了一下,嘴角弯了起来。
“penny,我父亲和马广的关系还不错,我要是真把消息卖给你了,我父亲就是在牢里,都恨不得出来暴打我这个不孝子。”
话锋紧接着一转。
“不过你今晚当我的女伴,我可以考虑考虑。”
盛安然丝毫没有犹豫,马上询问了餐厅的位置。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到达那里的时候,是晚上七点。
餐厅门口金碧辉煌,进进出出的全都是帝都内有头有脸的人物。
沈昇的车很快就到了,看到她这身打扮,目光瞬间一亮。
盛安然是淡妆浓抹总相宜的长相,平日里她都不化妆,但是今天她却化了一个淡妆,穿着得体的女士制服,显得前凸后翘。
饶是见惯了太多美女,沈昇这一刻还是差点儿流出鼻血。
妈的!
傅时衍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换做是他跟penny结婚,他一天做三次都不带虚的!
沈昇越想越气,走到盛安然的面前。
盛安然看到他来,微笑着点头。
“沈总。”
沈昇上下打量了她两眼,酸溜溜的开口。
“傅时衍可真是暴殄天物。”
盛安然假装没听到,相比较其他男人,沈昇绝对是靠谱的那个,毕竟有色心没色胆。
“沈总,我们进去?”
沈昇的眼里划过一抹失落,这女人真是油盐不进啊。
不解风情的程度都跟傅时衍一模一样,不愧是夫妻。
认清这一点,他越发觉得有挑战性,直接伸出了自己的胳膊,示意她挽着。
“penny,我要是揽你腰,你巴掌肯定呼过来了,不过好歹挽着我的手吧,要知道,我可是帝都第一花花公子,跟我的女伴保持距离,明天那群损友就会说我不行。”
这个第一花花公子,肯定是他自封的。
不过盛安然还是伸出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从精致的红毯上踩过,一直到达包厢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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