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深呼吸一室,上前将云七念搂在怀里。“七念,你不用对不起,是我过去辜负了你,我明明早就喜欢你……”一股刺鼻的味道传进云七念鼻尖,心尖上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渐渐疼得像要失去知觉,根本就听不见陆北深在说什么。“放开…”她自小就闻不得刺鼻的香味,而陆北深现在身上有一股刺鼻的女儿香。幽香不断的刺激着云七念,她额头上不断的冒出豆大的汗珠,唇色发紫。
云七念想装得洒脱一点,递上休书,成全他们,也成全自己,可是她却软弱的为此伤心。她承认,她贪恋他的温柔,舍不得放手。
是她的错啊!
陆北深呼吸一室,上前将云七念搂在怀里。
“七念,你不用对不起,是我过去辜负了你,我明明早就喜欢你……”
一股刺鼻的味道传进云七念鼻尖,心尖上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渐渐疼得像要失去知觉,根本就听不见陆北深在说什么。
“放开…”
她自小就闻不得刺鼻的香味,而陆北深现在身上有一股刺鼻的女儿香。
幽香不断的刺激着云七念,她额头上不断的冒出豆大的汗珠,唇色发紫。
怀中的人忽然就不挣扎了,陆北深感觉到不对劲,松开一看,却见她紧闭双眼,呼吸微弱。他的心一瞬间停止跳动:“七念一”
竹院。
王大夫替云七念诊完脉,便将她的手放回帐内,眉头蹙起,能夹死一只蚊子,仿佛很棘手。
“大夫,怎么样?”陆北深紧张地问道,深怕因为此事的刺激,让她病情加重。大夫眉头忽然舒展,摸着胡子,眉开眼笑。
“奇了!”
“夫人的脉象,我观之有所好转,只是不宜大悲大喜,往后大人还是注意些为好。”陆北深隔着帐子看着云七念,缓缓松了一口气:“那她为何会昏倒?”
王大夫在空中嗅了嗅,最后停留在陆北深身上:“大人,便是你身上的香味刺激到了夫。”
“我不戴…”话到一半,陆北深自己也闻到了一股香味。
这香味许是从夏莹身上沾上的。
陆北深想到前世守岁那晚,他身上便带着香囊,他一靠近,她的脸色便肉眼可见的苍白下。
可那时,他一脸不耐烦的训斥了她说“最不耐烦她柔弱不堪的模样。”陆北深真想狠狠的扇自己一耳光。
“夫人的病,可有办法医治?”
“或许宫中的御医会有法子。”
“送大夫。”
陆北深吩咐小梅送大夫,又吩咐肖勇拿了水来,净身。
屋内,燃起了檀木。
…
陆北深净完身,换上干净的衣衫出来,便见账内的身影在动,连忙掀开帐子,将她扶起来。她靠在他身上,目光悲枪:“你知道了,妾身的身体无法为您孕育子嗣,或许还命不久矣,若不想英年丧妻,便休了我,我拿了休书便回永州去。”
陆北深瞬间就想到了她孤苦伶仃的死在永州,紧紧的抱着她,手不可抑制的颤抖。
“不许!我不许!”
云七念垂下眼帘。
陆北深将脑袋埋在她颈肩,声音闷闷的。
“大夫说了或许宫中御医会有法子,你的病可以治好的,只要保持心情舒畅,更是可以长命百岁,我只想你陪着我一起终老,如果不是你为我生的孩子,我宁愿不要!”
两人紧紧的相拥,无人上前打扰。
良久,云七念抱住他的后背,抬头,在他耳边轻唤。
“北深 。”
第二十四章故人
一声“北深 。
陆北深喜不自胜。
云七念也缓缓勾起唇角。
陆北深在安慰云七念,但不如说,是云七念在安慰陆北深。
时间缓缓流淌,异常静谧。
既然说开了,云七念心中泛起甜蜜,要不是夏莹,还听不到陆北深向自己表明心意呢!不过云七念又想到了他身上的伤,依旧如鲠在喉。
“她为什么说你不顾性命的救她?”
“我只当她是我的下属,我岂能看着我的下属在我面前被歹徒所伤,谁知她误会了,不过以后她不会在出现在你面前了。”
陆北深冷冷地说道,但是转向云七念时,目光又便得温柔宠溺。
翌日。
陆北深入宫专为云七念请旨,求来了御医为她看病。
御医也说她的身体有希望康复,遂开了几服药给她,让她好好调理。
喝了几贴药,休养了几天,云七念感觉自己逐渐恢复了气力,面色越发的红润起来。
刚喝完药,小梅匆匆进入屋内,递上口信:“夫人,茉心点心的掌柜来信说,详亦酒庄的少东家要见您,说有要事相商。”
茉心点心庄是云七念陪嫁的铺子,而详亦酒庄是现今最大的酒楼,遍布全国,还包囊其他行业,是最大的皇商。
这样的人,找她谈生意?
云七念带上帷帽便去见了详亦酒庄的少东家。
那少东家温润如玉,一身书生气息。
“你便是茉心点心庄的幕后老板,久仰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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