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姐姐吧?我可盼着你回来好久了!」陆宁宁脸上的欣喜不似作假,看着我的目光里更是充满了一种垂涎?就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似的那种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那么大老远回来辛苦啦,快坐下,站着干嘛?」「爸妈,小年,都坐下嘛。」陆宁宁一团和气地招呼着我往里走。陆志远冷哼一声。
「你就是姐姐吧?我可盼着你回来好久了!」
陆宁宁脸上的欣喜不似作假,看着我的目光里更是充满了一种垂涎?
就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似的那种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那么大老远回来辛苦啦,快坐下,站着干嘛?」
「爸妈,小年,都坐下嘛。」
陆宁宁一团和气地招呼着我往里走。
陆志远冷哼一声。
「说出去谁信这是我陆志远的女儿?到底是怎么成了这幅没教养又脾气大的样子。」
「真觉得自己跟着那个没前途的师傅学了两年,就了不起了?」
陆丰年走到陆宁宁身边坐下,冷冷地瞪了我一眼。
「姐,真不知道你非要让她回来干嘛。」
「咱们一家人不是好好的吗?非要让这个丧门星掺和进来!」
陆宁宁有些嗔怪地打了陆丰年一下,不像打,更像是挠痒痒。
两人之间的关系十分亲昵。
「爸爸,妈妈,姐姐她这么多年在那种乡野之地,肯定吃不饱也穿不暖的。」
「我是想让我们一大家子人都和和美美的团聚。」
「不想因为我的存在,就抢夺了姐姐本来的生活,那对她不公平。」
怪不得是如日中天的小花,演技确实可圈可点。
不过几句违心的话,泪珠子已经挂在脸上了。
「爸爸妈妈,还有小年,你们答应过我的,都要好好对待姐姐,是不是?」
蒋琬十分心疼地将陆宁宁搂进怀里。
「宁宁,妈知道你心地善良,可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我们也需要时间适应。」
「这样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先让她住下来好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陆丰年见陆宁宁哭,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乡下来的,宁宁才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大小姐,你记住了吗?」
我看着眼前和睦的一大家子,微微皱了皱眉。
倒也不是因为嫉妒。
主要是我终于明白了我一进门感受到的阴冷之气是从哪里来的。
刚刚陆宁宁说话的时候。
陆志远、蒋琬和陆丰年的脖子后边。
都有一只细小的血红色虫子,在他们的皮肤下边钻来钻去。
这东西我再熟悉不过了。
血蛊虫。
其母虫是用炼蛊人的心血凝练而成。
一旦练成便可分化为数条子虫,附在人的身体上就可以操纵宿主的心智。
而那母虫,就缠在陆宁宁的手腕上。
我悟了。
原来圣女妈妈在我离开苗疆之前跟我说的福祸相依,是这个意思。
陆宁宁过来拉着我的手,显得十分亲热。
「姐姐,我们以后一定要好好相处啊!」
我笑了笑,特意拍了拍她手腕上那条蛊虫。
「那是自然,我的好妹妹。」
她猛地一缩手,脸上露出了些许警惕的笑容。
好啊。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4.
我最终还是在陆宁宁的「盛情挽留」之下,留在了陆家。
可我知道。
她将我留下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吸取我体内的精气。
让她那只蛊虫的修为更上一个台阶。
毕竟我是苗疆圣女。
体内的能量和精血对于她养的那条血蛊虫,都是最好的养料。
而且,我这些天时常感觉身上发痒。
这是被人下蛊的征兆。
不过这些对我还造不成什么影响。
我在苗疆曾和蛊虫一起生活了三年之久,对于这种东西具有天生的抵抗性。
陆宁宁道行尚浅。
奈何不了我。
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每次我想对她那只蛊虫动手的时候。
却仿佛有种神秘的力量阻挡着我,分毫不可进。
我还偶然听到陆宁宁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表情阴毒。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付不了她。」
哦?原来还有帮手?
后边的话我听不太清了。
不过有些关键字还是进入了我的耳朵。
「吞噬」、「下蛊」、「发布会」、「带她来」……
看来,对方要忍不住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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