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荆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姜枝竟然让她去顶替父亲的空缺。女人的反应过大,让姜枝不由得蹙起了眉头,他微微挑眉,问道:“你不愿意?”“我没有这个能力!”傅荆州说的是实话,毕竟父亲的职位可大可小,傅荆州生怕自己搞砸了,那可是父亲努力毕生的心血。“那行,你没有能力,我就把这个公司卖出去。”姜枝说着擦嘴起身,转身就要走出去他要卖这个公司?他有什么资格?傅荆州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傅荆州说……说你爱我。”
姜枝突然开口说了这一句话,傅荆州微微愣住,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
爱这个词对她来说何等讽刺,她爱了那么久,爱的那么深,最终换来的是什么呢。
“不!姜枝,我不再爱你了。”傅荆州的声音轻飘飘的,可落在姜枝的心里,却是沉重一击。
“说!你说啊!傅荆州。”男人的力度更大,傅荆州有些承受不住,她哭出声来。
“我永远都不要再爱你了,太痛苦了,姜枝,你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如今……也该够了。”
“这就够了吗?傅荆州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男人一个冲刺,从女人体内退出来,虚脱般的伏在她的身上。
傅荆州眼角的泪痕未干,她看向姜枝,幽幽开口,“既然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又何必抓着我不放呢?你放了我吧,大家都好过。”
姜枝握紧拳头,狠狠在沙发上砸了一拳。
“你妄想!”
他站起身来,又将女人抱上洗手间,拿热水将他身上冲了个遍,两人一丝不挂,赤裸相对。
女人的丰满再次冲击着男人的视觉,他心中的那股冲动又上来了,将女人反过身来,按在墙上。
顺着女人的后背,一路向下。
“姜枝,不要,我求你了!”
女人哭着求饶,直到声音沙哑,男人依旧不肯放过她。
“以后还敢跟别的男人一起出去吗?”姜枝冷声质问,可眸间的温度稍微暖了一些。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姜枝,求你放过我吧。”傅荆州还在求饶,一遍又一遍,不知什么时候她才昏睡过去。
男人将她抱起,小心翼翼的放置在床上,仿佛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是毕生挚爱。
女人身上的淤青,遍布全身,姜枝一点一点的帮她擦药,一边上药,一边心疼的落泪。
“对不起,晚晚,对不起!”
这个倔强的男人,从未在傅荆州清醒的时候服过软,他向来如此。
每一次将傅荆州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压在心底的那点爱意,才能重新回炉一半。
女人睡着的样子像个婴儿,睫毛长长的,撩拨着姜枝的心。
低头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姜枝这才躺在傅荆州的身边,拥抱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傅荆州只觉得浑身都像撕裂一般的疼痛,虽然涂了药,可效果不大。
而那个始作俑者,早已不见身影。
强行起身走下楼去,庆嫂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而姜枝也坐在那里,他竟然没去上班。
“起来了?我和你说个事情。”
姜枝余光瞥见傅荆州,眸色一紧。
傅荆州强忍身上的疼痛,坐在姜枝的对面,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什么事?”
语气冷得不能再冷,就连抬头看姜枝一眼,傅荆州都觉得心累。
姜枝一边吃早餐,一边留意女人的动作,他说道:“从明天开始,你就去你父亲公司上班,目前他那个职位空缺,你去顶着!”
“什么?”
傅荆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姜枝竟然让她去顶替父亲的空缺。
女人的反应过大,让姜枝不由得蹙起了眉头,他微微挑眉,问道:“你不愿意?”
“我没有这个能力!”
傅荆州说的是实话,毕竟父亲的职位可大可小,傅荆州生怕自己搞砸了,那可是父亲努力毕生的心血。
“那行,你没有能力,我就把这个公司卖出去。”
姜枝说着擦嘴起身,转身就要走出去
他要卖这个公司?他有什么资格?傅荆州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凭什么?这公司不能卖!
姜枝冷哼一声,对上女人的目光,开口道,“既然不能卖!那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去上班,如果达不到我预期的效果,公司我该卖还是会卖,这是你父亲的心血,能不能留下来全靠你!”
姜枝的几句话把傅荆州堵的哑口无言,他说的没错,女承父业本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真姜枝是在给他机会吗?傅荆州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怎么可能呢?当初他万般求姜枝,这男人始终无动于衷,如今怎么可能来帮她?
傅荆州在姜枝的眼皮底下出神,姜枝心中别提有多气闷了。
“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姜枝见傅荆州一直不说话,也懒得和她在这里浪费时间,转身开门,一只脚已经踏了出去。
“我去我去!”傅荆州连忙拉住了他。
这么好的机会,她才不会放过呢,只不过傅荆州此时的动作太大,惹得身上又是一阵疼痛,她龇牙咧嘴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赶紧松开了手
看到女人这个样子,姜枝心中一紧,想问一下女人的伤势好点了没有?
可是话到嘴边又什么都问不出来,索性扭头走了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第14章 她被陷害
能顶替父亲的职位,这对傅荆州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
只不过她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实在是不强。
好在以前跟着父亲耳濡目染,多少会一些,也不至于明天上班的时候一筹莫展。
兴奋的一晚无眠,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傅荆州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简直跟熊猫有的一拼。
傅荆州用遮瑕膏把自己的黑眼圈涂的严严实实。
姜枝看到她这个样子,却忍不住嘲讽道:“不过上个班,至于浓妆艳抹吗?丑的要死!”
无意与姜枝逞口舌之快,傅荆州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往公司赶去。
“你好,我是您的助理小唐!之前跟着老秦总工作了好几年,公司里的业务相对来说比较熟悉,秦总,您有什么不太熟悉的地方,我也可以帮您解惑!”
傅荆州打量起这位小唐来,女人不过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头齐耳短发,显得十分精明干练,恰到好处的笑容,彰显了她与众不同的气质。
她莫名的对小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感,也许是因为小唐曾经在父亲的手底下工作过吧。
“好,多谢你了!”
傅荆州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办公室,她要尽快熟悉公司的业务。
连续几天,傅荆州废寝忘食,恨不得吃住都在公司,姜枝看在眼里并不多说什么,这是傅荆州早就应该肩负的责任。
只不过好事不长久,工作亮不过才一个星期,就有总公司的高管找上门来。
“秦总,还请您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这样的合同你都敢签字?你知道这种合同将会带给我们公司多大的损失吗?”
沧桑沉重的男声响起,傅荆州闻声望去,发现之前跟着父亲的淳叔叔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他怒气冲冲,将一沓文件直接甩在了女人面前。
“什么?”
傅荆州不敢相信的拿起那份文件,仔仔细细又看了一。
里面许多不平等条约,简直触目心惊,这样的合同,怎么可能是他签的呢?
“这不可能呀,怎么会这样?”
傅荆州看了好几遍,这个合同绝对不是她之前签的那一份,转念一想,觉得实在不对劲儿,这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她。
心中有些发慌,傅荆州拿起话筒,下意识的去打小唐的电话,可是淳总根本就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一手掐断电话线,这位曾经和蔼可亲的淳叔叔突然面露凶狠。
“秦总,这次您犯下那么大的错,只怕后果要您自己承担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荆州冷声质问,抬头对上这个老男人的目光,她虽然初来乍到,工作没几天,但也绝对不可能是被人随便欺负的。
“意思就是秦总如果不能解释清楚这件事情的话,就只有让相关部门来替您解释了。”
这人明显是来找茬的,傅荆州懒得再跟他多费口舌,只好掏出手机来,想打个电话让小唐过来为她证明清白,可小唐的电话竟然关机!
淳总他见此,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秦总,您这是要找小唐吗?哦,对了,我忘记跟您说了,小唐一直是我手底下的人,您难道不知道吗?”
第15章 紧急董事会
脑子嗡嗡作响,傅荆州不敢相信他是被人算计了。
竟然还是被小唐给算计,小唐之前是跟着父亲的。
如果她一早是淳总的人,那是不是也说明……父亲进监狱也和他们两个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
这般想着,傅荆州再看向这位淳叔叔时,不得不重新给他定位来。
她之前答应来上班,也是因为,只有留在公司,才能查出父亲被陷害的真相。
可是事到如今,这些人明显这是要把傅荆州给赶出去。怕只怕,不单单是想把她赶出去,还想,将傅荆州送进监狱!
两人正在对峙着,姜枝的助理亲自过来通知。
开会!
按照各位董事的要求,姜枝紧急召开了董事会。
会议室里,傅荆州坐在椅子上,面色冷漠,她知道这些人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今天算是百死莫辩了。
唯一能够证明她清白的小唐,如今已站在她的对立面。
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么想着傅荆州心中浮起一丝绝望和恨意,想必当时父亲就是这般境地吧。
“莫总,这份合同已经签了字寄过去了,这生意赔定了呀,股市已经有了变动,目前已经不少合作方联系我们解约了,毕竟得这个合同里面的定价,实在是低于原定价太多了!”
说这话的人,傅荆州也熟悉的很!康叔啊,你可真是待我不薄!
傅荆州一只手在桌底下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她不怪别人,只怪自己有眼无珠,看错了人。
当初她还傻傻的还为了康叔的孙子,四处奔波,如今树倒猢狲散,这些人一点儿恩情都不念。
“莫总,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给公司造成这么大的损失,只怕秦小姐一定要做出赔偿。”
“是啊莫总。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只怕以后很难服众啊。”
各位董事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踊跃发言着,平时开会的时候,也没见他们那么能说会道。
女人异常的冷静,她在等着对自己的裁决,一只手紧紧握着,指甲嵌入肉里,生疼生疼的。
姜枝眉头一皱,嘴角微微挑起,他浑厚性感的声音,便从嘴巴里面蹦了出来,“这件事我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各位董事,也不要太过激动!”
“那莫总打算该怎么处理呢。”
淳元盯着姜枝有一会儿了,他双眼放光,迫不及待的想让姜枝把秦氏集团交到他的手上,费尽心思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他就是奔着那个位置去的。
“这件事情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签出去的合同我也有办法解除,至于对傅荆州小姐的处置……我自有分寸。”
姜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目光流连在傅荆州倔强的小脸儿上,微微感到有些失望。
话音刚落,有些董事就已经耐不住性子了。
“莫总您这般包庇傅荆州小姐可不行啊!”
“行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谁都不要再说了,散会!”
姜枝,不等别人再过多的发泄出他们的不满,就已经终止了这一次的紧急会议。
第16章 他的质问
此言一出,各位董事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再多逗留,毕竟姜枝的脾气他们都是知道的,平时工作倒还好说话,若是在他心烦的时候,惹到了他,只怕后悔都来不及。
“回家!”姜枝走到傅荆州身边停下脚步,声音冷冽异常。
“姜枝……我没有……”
傅荆州抬起小脸儿,看着男人,想要解释些什么。
可是姜枝说完这句话,便再并没有停留的意思,他率先推出会议室的门,走了出去,傅荆州心中异常烦闷,只好跟在他的身后往出走。
驱车回家,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一句话,一个正在生气,一个心中委屈,各有各的不平。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姜枝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周身气温下降,死死的盯着站在面前的女人。
傅荆州刚才那股子想要解释的欲望在回来的路上已然消散,嘴巴动了动,终是没有说出口。
“我问你话呢!”
突然拔高的音量使得傅荆州身子抖了一抖,姜枝的脾气于傅荆州来说,早就习以为常,可是今天她还是感到一丝害怕。
之前都是因为情,可这一次却是为了公事,损失了多少,傅荆州并不知情,但是她感觉绝对不是小数目。
抿了抿嘴巴,傅荆州还是选择闭口不答,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在没有找出证据之前,所说的每一句话,不过是在对姜枝摇尾乞怜罢了。
傅荆州越是不说话,姜枝越是感觉到生气,他大手一扫,茶几上的水杯摔得支离破碎。
“不说话是吧?我看你到底多有本事!”
姜枝明显生气来,他走上前去,一手紧箍着傅荆州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
“说呀,傅荆州,你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但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这么说的话,你会相信我吗,姜枝,你不会!所以你让我说什么呢?”
傅荆州终于开口了!她越说情绪越激动,身子也跟着发颤。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他们有意想要将我送进监狱吗?我一时不备,被小人算计了,如今拿不出证据来,你让我跟你说什么呢?”
将心里的不满发泄出来之后,傅荆州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瞬间没了力气。
而后又喃喃道:“算了……就这样吧,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呵……”
姜枝冷笑一声,他还以为这个女人是个哑巴呢,没想到还是挺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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