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我求你……求求你……”傅荆州跪在地上,紧紧拽着他的衣袖。这是她第一次求他,她发誓,会是唯一的一次。可是,姜枝却突然笑了起来:“傅荆州,你在跟我开玩笑?”他眼底的戏谑,让她感觉到寒心。
“姜枝,我求你……求求你……”
傅荆州跪在地上,紧紧拽着他的衣袖。
这是她第一次求他,她发誓,会是唯一的一次。
可是,姜枝却突然笑了起来:“傅荆州,你在跟我开玩笑?”
他眼底的戏谑,让她感觉到寒心。
“姜枝,只要你放过我爸爸和我哥哥,我什么都可以做。”
一滴滚烫的泪落下,傅荆州迅速地低下了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
男人嘲讽的声音顿了顿,随即又更加讥诮起来:“秦大小姐如此摇尾乞怜,看来我若是不满足你,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呢。”
“你愿意救他们?”她抬起头来,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可是,求饶——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傅荆州心中一颤,咬了咬牙,吐出一句话来:“只要你肯救我的家人,我就跟你离婚。”
她爸爸是冤枉的,哥哥更是被冠上了莫须有的罪名,什么挪用公款、什么重婚罪、强.奸罪,都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救自己的亲人!
可是,整个锦城,唯一有能力做到这件事的人,只有姜枝,她的丈夫。
姜枝唇角的冷笑更甚,眼底仿佛有一层雾气,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傅荆州,你们秦家的事,与我可扯不上任何关系!”
他狠狠捏起她的下巴,眼底蓄着浓重的恨意。
痛……
痛得仿佛整个下颌骨都要被捏碎一般,傅荆州只觉得,那一瞬间天旋地转。
她晕了过去。
姜枝眸光一收,松开了手:“装,又装,你倒是一直都装不够。”
然而,女人倒在冰凉的地上,一动不动。
他原本抬步想走,看到她没有半点动静,心中一沉。
难道,不是装晕?
姜枝蹲下身,摸了摸她的脸。
泛着异样潮红的脸上,烫得厉害。
“蠢女人。”他冷嗤一声。
……
家庭医生很快就来了,一碗碗熬得浓稠的汤药被灌进她的喉咙里,她咳嗽了几声,又将药全部都呕了出来。
眼神迷离当中,她仿佛看见那个黑色身影一直站在离床不远的窗前,一动不动如同雕塑。
“莫……深。”她轻唤他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因为高烧一直不退的缘故,傅荆州昏睡了整整两天。
两天之后再醒来时,那个黑色的背影已经不在,只有佣人和护士待在房间里。
“姜枝呢?姜枝在哪里?我要见他!”
她急忙起身想要下床,却又被牢牢按回了床上。
“少爷公务繁忙,没有空见你。”
“不……我一定要去见他……”
佣人看她这幅样子,微有不忍:“少爷吩咐了,夫人您若是醒了,就看看新闻吧。”
她顿时愣住,心里咯噔一下。
第2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经证实,秦世成私挪公款数亿元,经最高法院审判,判处无期徒刑,剥夺其公民权利,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秦世成涉嫌重婚罪……”
“秦少腾涉嫌强.奸罪,视其犯罪情节严重……”
新闻里的主持人一条条将法院的判决书念了出来,她的心随之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还好,不是死刑。
可是,像父亲那么骄傲的人,无期徒刑对他来说,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她们秦家,彻底一败涂地。
傅荆州疯了一般跑下床,冲出了房间。
“姜枝,你明知道他们是被冤枉的,你明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冲着空荡荡的房子大喊,可是姜枝,并不在这里。
是啊,如今他想要做的事情都已经达成了,他怎么还会在这里待着?
这个地方,就是她的炼狱,他怎么会在这炼狱中再多待一刻?
傅荆州跌坐在地上,痛泣不已。
她怎么也想不到,推她入地狱的人,会是自己的枕边人。
……
夜晚的别墅,冷得如同冰窖。
傅荆州独自一人躺在冷冰冰的床上,不断地重复着一个噩梦。
梦里,父亲和哥哥的身上沾满了血迹,他们不停地说着冤枉,不停地向她招手。
而她看得清清楚楚,站在了两个人面前举起了枪的,是姜枝!
“嘭——”
枪声响起,她从梦中惊醒。
“不要!”她大声尖叫着。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全都亮起,光线刺得她无法睁开眼睛。
姜枝沉静站在床头,冷冷道:“管家告诉我你又昏倒了,我只当是你病得厉害,原来,又是在假装。”
她凛然抬起头,挥臂狠狠打了过去,可是,却打了一个空。
“是你干的对不对?姜枝,就算你再恨我,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的嫡亲家人?”
她恨得咬牙切齿。
姜枝平静的语调,让人牙龈发凉:“法网恢恢,做错事的人,自然要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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