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同意了。转眼,一周后。已经熬了几个大夜的江潼秋,眼睛带着红血丝。但她还是不肯放弃的翻看着刑法,想为被害人争取最大的利益。十分钟后。“清溪姐,凭这几条证据,完全不足以定罪,甚至还有可能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
最终,他同意了。
转眼,一周后。
已经熬了几个大夜的江潼秋,眼睛带着红血丝。
但她还是不肯放弃的翻看着刑法,想为被害人争取最大的利益。
十分钟后。
“清溪姐,凭这几条证据,完全不足以定罪,甚至还有可能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
电话里,助理叶菲菲叹息的说着。
江潼秋给助理打气:“不会的,我们一定还可以找到新证据,将被告的罪行公之于众。”
站在门口的陆云凯听着这些,脸色冷沉。
他看着魔怔了的女人沉声开口:“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或许这个案件本身就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受害者加大厥词。”
看到陆云凯的那刻,江潼秋有些晃神。
她试图解释:“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会愿意编造这样的谎言,来欺骗他人。”
可陆云凯却说:“这只是你个人的揣测,人心难辨,你能信的只有证据。”
“所以我在找更多的证据……”
“够了!江潼秋,这个案件本来就只有这些证据,你到底还要做多少无用功?!”
他摔门而出。
委屈蔓延,江潼秋想说她没有无理取闹。
她只是因为感同身受,所以想救赎这个被害者!
这样有错吗?
自我怀疑中,江潼秋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
8岁的江潼秋被一条狗链锁住脖子缩在墙角,面前放着一个脏到不成型的饭碗。
15岁那年,酒店的房门被打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走进来,笑着朝她扑来——
“不要!不要……”
可没有人来救她!
从噩梦中惊醒的江潼秋满身冷汗,过于急促的呼吸令心脏不堪重负。
熟悉的感受让她好像回到了靠着药苟延残喘的那些年。
江潼秋颤抖的手拿起车钥匙,走出了法院。
天上的太阳火辣的刺眼。
江潼秋往外走着,下一秒僵在了原地。
噩梦里那个可怕的男人,此刻就站在几步外,对着她笑。
“路法官,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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