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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芊月一身明黄穿梭在黑夜当中,仅能凭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眼前的山路。她熟稔地绕开一个一个陷阱,当看到一个陷阱下的鲜血时,她的内心再也无法镇定。她布置的大多都是捆绑住,拖住脚程的陷阱,为什么会有血?楼炎冥有暗卫保护,只有她的六哥……“暗卫还不出来,我命令你们,马上去找六皇子!”李芊月急红了眼,不能接受是自己害了一直疼爱自己的六哥。“可是,我们是奉命保护公主殿下您……”暗卫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只
李芊月一身明黄穿梭在黑夜当中,仅能凭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眼前的山路。
她熟稔地绕开一个一个陷阱,当看到一个陷阱下的鲜血时,她的内心再也无法镇定。
她布置的大多都是捆绑住,拖住脚程的陷阱,为什么会有血?
楼炎冥有暗卫保护,只有她的六哥……
“暗卫还不出来,我命令你们,马上去找六皇子!”李芊月急红了眼,不能接受是自己害了一直疼爱自己的六哥。
“可是,我们是奉命保护公主殿下您……”暗卫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只见李芊月拔了头上的凤金簪抵在了自己的喉间,一字一句:“去还是不去。”
一瞬间,暗卫再也无人反驳,一个接连着一个飞身而去。
李芊月看着四周再次恢复的静谧,害怕的心情仍然无法平复。

她将马匹栓在一颗硕大的榕树底下,摸索着黑暗,一遍遍喊着六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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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了多久,直到在灌木丛中撞上一堵人墙,人墙发出闷哼声。
李芊月抬头看去,月光下男人冷峻的棱角格外分明,幽深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自己。
“楼、楼……”
楼炎冥将她的话语捂住在了温热的手心,微蹙的剑眉示意她不要说话。
只见月光下不远处一只庞大的阴影擦身而过。
李芊月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只虎豹。
她的右手因为紧张抓住了男人胸前的衣服,直到虎豹离开没有了声响。
楼炎冥再次发出闷哼声,李芊月才惊觉自己适才一直抓着他。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李芊月松开了手,却在下一秒又瞪大了眼睛。
看着月光下手上泛红的鲜血,李芊月看向楼炎冥,柳眉微蹙:“你……受伤了?怎么打不过这只虎豹?”
楼炎冥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看着李芊月的眼睛,暗紫色面具下嘴角略带笑意。
李芊月心底已经有了大概的定论,楼炎冥传说中的武功高强是假的。
所以适才那个陷阱下的鲜血,不是六哥的,而是楼炎冥的。
可是他明明有暗卫的保护,就为了娶她而甘愿冒着生命危险吗?
曾几何时,当年的周温言待她也是如此。
只是,终究错付,而故人也已逝。
李芊月难解地看向楼炎冥,态度第一次有了松动,白皙的小脸在月光下美得毫无瑕疵:“楼炎冥,你能摘下面具吗?”
轻柔的声音让楼炎冥为之一怔,他漆黑的眼眸深深看向她,声音沙哑:“不能。”
闻言,李芊月手指紧攥,她不止一次怀疑过楼炎冥,他给她的感觉真的很像周温言,只是周温言已经死在了一年前的泥石流中。
正想着,脚踝传来突然的刺痛,李芊月看去,一条浑身竹青色的小蛇咬在了脚踝。
她的脸顿时吓得苍白无比,这是她平生最怕的动物,她吓得不敢出声……
李芊月脸色的苍白程度让紧紧盯着她的楼炎冥察觉到不对劲,他看向她颤抖着朝下的手指,赫然见到一条竹青色的小蛇咬在她的脚踝。
楼炎冥脸色顿时也是一阵煞白,他猛地拽起小蛇,将它丢出半米开外。
一道剑光闪过,竹青色小蛇顿时被劈成了两半。
而李芊月的脸色,也顿时难看了起来,视线逐渐开始变得模糊。
楼炎冥看向李芊月的脚踝,伤口之处毒素已经开始蔓延,他没有丝毫地犹豫,摘掉了面具,露出原本的面貌。
可就在这时,月关如练洒下,李芊月的意识忽然清明一瞬——
“周温言?!”

======第33章======
周温言一僵,但此刻救人要紧。
他直接倾唇盖上她的伤口!
当温热而湿润的触感从脚踝处传来,李芊月再也承受不住意识倾倒后的昏暗,闭眼倒在了男人的怀中。
……
云禅寺。
五位皇子焦急地等在寺庙门口。
六皇子李牧从山林中出来见到的便是这样一个场景,他的身后跟着诸多暗卫。
顿时,五位皇子的眼神冰冷到了极点。
“小七呢?”太子李宸看着六皇子李牧,声音冰冷。
“我……”李牧最终将话语咽在了肚子里,一切都是他的错,等暗卫找到他时,小七已经不在原地,他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只和众暗卫一起猎杀了一头虎豹,山林危险众多,只能出来叫上众人一起找,希望小七能够平安回来。
“暗卫回了,小七没回。”太子李宸看向六皇子李牧,眼神里冰冻寒霜。
“不能再等了,直接搜山吧大哥。”三皇子的剑眉微蹙,心急如焚。
太子李宸也是这般想法,比赛又如何,他们的小七处境危险,这比赛随时推翻也可。
正要叫出人马搜山之际,只见月光之下,楼炎冥一身暗紫,怀中温柔地抱着一抹明黄,大步走来:“快叫太医。”
楼炎冥的眉头紧锁,面具下的目光一丝不离怀中昏睡的人儿。
室内。
太医早已恭候在公主的床榻旁。
“公主是中了蛇毒,不过因为蛇毒在第一时间吸出,所以幸无大碍,微臣已经将残余在公主体内的微弱蛇毒尽数排出,公主只需静日修养几日便可。”太医收回银针,恭敬地回应着守候在公主床榻旁的皇族贵胄。
听及此,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只有楼炎冥的眼眸幽深,看向床上的李芊月缓缓开口:“不知比赛是否还可继续。”
太子李宸看向楼炎冥挺拔的背影,心思微动:“可。”
闻言,楼炎冥恋恋不舍地直起身,向六位皇子拱了拱手:“那公主就拜托六位皇子了。”
话落,楼炎冥不再停留,出了房门开始寻找牡丹琉璃盏。
“大哥,这东晋太子对小七……”三皇子的眼眸微思。
“我听说这个东晋太子是一年前才被东晋找回去,行事果决,机器狠辣,偏偏文武双全,功夫很好。”四皇子也有些凝思,缓缓道。
“不急,且看吧。”太子李宸看着楼炎冥离去的背影,眼睛微眯。
云禅寺兰花丛。
楼炎冥不是第一个到云禅寺的人,但却是第一个找到牡丹琉璃盏的人。
只见他兰花丛中欲拿起灯盏,却在一阵风中灯盏消失不见。
楼炎冥看向不远处手提灯盏的静若大师,这个人他见过。
“阿弥陀佛,施主想得这牡丹琉璃灯盏,需得回答贫道一个问题。”静若大师正若其名,静静地站立在水池之边,如遗世独立的世外之人。
“大师请说。”楼炎冥的声音很轻,强忍住山林中与虎豹打斗时伤口的疼痛。
“过往云烟,昙花一现,你当如何?”
静若大师的声音萦绕在楼炎冥的耳边,让他为之一怔。
半晌,他凝了凝漆黑的眼眸,缓缓道:“云烟昙花皆是我心,自当珍惜。”
静若大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楼炎冥,眼神中仿佛有了一悟。
她缓缓将手中的牡丹琉璃盏替给楼炎冥,微笑着离开。
走前,给楼炎冥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

======第34章======
楼炎冥出了云禅寺,却在门口正好遇见了秦北墨和温文卿二人刚从山林中出来。
看着楼炎冥手上提着的牡丹琉璃盏,两人的眼睛再也抑制不住眼里的疯狂。
“楼太子可真是好本事,居然能先我们会一步通过这山路崎岖复杂的密林。”秦北墨眯眼看向楼炎冥手中的牡丹琉璃盏,这是先前自己赠与公主的,绝对不能让楼炎冥拿到手。
“把牡丹琉璃盏交出来,不要妄想娶公主,你还可以少挨点打。”温文卿一身素雅的白衫已然沾上点点血迹,语气在此刻也十分不悦。
楼炎冥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人握紧了手中的灯盏,冰冷着脸:“少废话,动手吧。”
三人都不属于阳奉阴违的人,故而也不想多说废话,只各凭本事。
因为灯盏在楼炎冥手上,故而两人的攻击基本全部都围绕着他一人。
楼炎冥飞速地拔腰间的长剑,以迅雷之势应对着两人的合体进攻。
分身之余,还要照看着手中的灯盏是否有所刮伤损坏。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三人依旧未分出胜负。
楼炎冥冷眼看着对面的两人,强忍着胸间伤口撕裂的疼痛,他知道再拖下去只怕灯盏真的会被其中一人夺走,若是自己没有受伤,倒可以打破两人的合击,赢是没有一点问题,但……
顾不上多想,楼炎冥朝山林中快步奔去,试图甩开身后穷追不舍的秦北墨和温文卿。
“楼太子别跑了,免得你伤势加重,我们两还得给你扛回去。”温文卿喊道。
“放弃吧,你受了伤跑不过我们的。”秦北墨也劝道。
楼炎冥没有管身后两人的叫嚣,他谋划了这么久,只为了能够再次与她相守。
任何人想要阻止他,都不行!
楼炎冥强忍着胸口的疼痛,加快了速度。
忽然,看到先前追逐自己的虎豹,楼炎冥瞬间有了主意。
只见他捡起地上的石子,飞快的打向虎豹的脑袋,然后直接调转了方向。
虎豹被莫名其妙挨了石子,愤怒地寻找着目标,一眼便看到了朝它直来的秦北墨和温文卿,张着爪牙就要一拍而下,吓得两人连忙停住了脚步。
“让他跑了!”秦北墨咬牙,看着拦着前面的虎豹眼中充满了恼意。
“看来公主是非嫁他不可了!”温文卿也十分不悦地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虎豹。
两人对视了一眼,确定了要拿这只虎豹泄恨。
天色渐明。
楼炎冥带着毫发无损琅嬛付费整理的牡丹琉璃盏回到了上京的皇城墙外,赢得了最终的胜利。
负责守候在城墙边的太监宫女远远得就看到了踉跄走来的楼炎冥,脸色都是一变。
“恭喜楼太子。”太监看着面色苍白的楼炎冥,嘴边却提不起开心。
他们的公主即将远嫁东晋,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楼炎冥没有说话,幽深的眼眸看向远方山顶的寺庙。
寺庙之上,天边被太阳染红的一片,日出的绚丽景色让他仿佛忘记了胸口的疼痛,有些睁不开眼。
仿佛回到了和李芊月成亲的那一天晚上,她红着脸,就像现在这漫天的虹彩,腆着脸轻声叫他夫君。
多久没有再听到她叫他夫君了?
很快了,芊月,等我。
楼炎冥的意识渐渐模糊,再也承受不住,倒地晕厥。

======第35章======
翌日,云禅寺。
为了避免李芊月昏迷这几日坐马车颠簸,所以皇帝将太医院的太医几乎尽数搬了过来,为他的掌上芊月调理身体。
而楼炎冥赢得比赛,即将迎娶公主一事也已然在天越国中传的沸沸扬扬。
细碎的阳光落在云禅寺素净的床上,李芊月悠悠转醒,浓密的睫毛在阳光的招摇下微微颤抖。
看着熟悉的房间陈设,李芊月知道这是她住了一年的云禅寺的房间。
“小溪。”她几乎习惯性地喊着自己的丫鬟。
几乎同时间,小溪端着刚刚给公主熬好的汤药进了房门。
她喜道:“公主醒啦!”
说完,小溪便对着身后跟着一起伺候公主的侍女欣喜喊道:“快快快,去通知几位皇子,公主醒了。”
李芊月看着熟悉的面孔,心定下不少,有些没有力气的点了点头:“我昏睡了几天?”
说完,李芊月扶了扶自己的额头,感觉到还有一些晕眩,但好像总忘记了什么。
小溪无奈地将汤药放在了桌上,一边等药变冷一点,一边念叨:“公主,你都睡3天了,外面传您和楼太子的婚事传的沸沸扬扬。”
李芊月微顿:“我和楼太子的——婚事?”
一瞬间,她突然想起灌木丛中自己最后见到的面具下的那张脸。
那张脸,她怎么也不会忘记。
“还没来得及和公主说,比赛是楼太子赢了,也是他救了公主,将公主伤口上的蛇毒吸出来的。”小溪看着自己愣神的公主,少女羡慕的眼神藏也藏不住:“要说这楼太子其实小溪先前也不大看好的,毕竟这个人整天带着面具,又不喜说话。”
李芊月回过神,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膀,睡了三天身体真是哪哪都酸痛。
她看向还在念念叨叨的小溪,语气淡漠:“那小溪现在可是看好他?”
小溪坐在桌边,还在吹着汤药,小脸鼓鼓地撇了撇嘴:“还行吧,至少楼太子愿意舍命去救公主。”说完,她又自顾地说道:“小溪要是能遇上这么一个舍命为自己的人就很感谢上天了。”
李芊月看着自己天真无邪的丫鬟小溪,不由地有些好笑,要说能够为他舍命的,自家六哥就可以算一个。不过到自己身上,即使知道了周温言能为自己做到这般地步,又怎样呢?
看着丫鬟小溪,她有些不忍打击她向往的心,有些无奈道:“小溪,我要是告诉你楼太子是周温言怎么办?”
“那是就是……”本还沉浸在对爱情向往中的小溪忽然瞪大了眼睛,看向李芊月:“楼太子是周温言?!”
一瞬间,房间的门也被推开。
六位皇子一听说自家妹妹醒了,便匆匆赶来看望,谁知道竟然听见了这么一句!
“小七,你说楼炎冥是周温言?!”六皇子李牧沉不下气,直直地走进房间问道。
李芊月看着几个哥哥的到来,有些虚弱地点了点头:“楼炎冥帮我吸蛇毒时,就将面具摘下了,意识虽然有些模糊,但我确是看到了,是他的脸没错。”
“可恶!早知道那小子是周温言,我早就应该将他……”李牧咬牙道,一拳锤砸在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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