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安憋在肚子里的话,原本想直接说出来,但是话到嘴边,毫无力气地变成了这四个字,“我知道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回去休息了。”林意安转身正要上楼,费渡的声音又叫住了她,“还没过十二点。”“过来。”费渡拉开了两个椅子,一个他翘着腿坐着,气定神闲地看着她。林意安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她没动。“要我请你?”话刚落下,林意安才慢吞吞地走过去,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你不是最喜欢吴妈做的饭菜?今天桌子上的菜,不吃就浪费了。”林意安眼神难以置信地瞪着他,这桌上的菜,已经全冷了,她本身就胃寒吃不了冷的东西。“你想逼
林意安憋在肚子里的话,原本想直接说出来,但是话到嘴边,毫无力气地变成了这四个字,“我知道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回去休息了。”
林意安转身正要上楼,费渡的声音又叫住了她,“还没过十二点。”
“过来。”
费渡拉开了两个椅子,一个他翘着腿坐着,气定神闲地看着她。
林意安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没动。
“要我请你?”
话刚落下,林意安才慢吞吞地走过去,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
“你不是最喜欢吴妈做的饭菜?今天桌子上的菜,不吃就浪费了。”
林意安眼神难以置信地瞪着他,这桌上的菜,已经全冷了,她本身就胃寒吃不了冷的东西。
“你想逼死我?”
她的情况,费渡不是不清楚。
“意安…不听话就要受到惩罚,这是规矩。”
“这是你的规矩,不是我的!”林意安踢着凳子站了起来,“你只不过是我爸爸收养的孩子,没有权利让我做什么。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跟他之间没有任何可能。不管是你,还是裕树,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一个人。”
“这桌菜,要吃,你自己吃。”
林意安转身刚踏上楼梯,头皮传来一直刺痛,她被费渡拖到了饭桌前,手用力一甩,林意安整个人都贴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她想起身,一只手直接就掐住了她细嫩的脖子,“乖乖听话,不好吗?”
他的眼神可怕,那一瞬间,林意安几乎认为他真的会杀了自己,他的手用了力,感觉疼痛窒息,喘不过气来,地上的寒气侵蚀着她的全身。
林意安皱了皱眉,没说一句话。
费渡并没有使出全力,鹰隼的眸光凝视着她,欣赏着她痛苦而带来的快感。
本以为能听见她哭喊求饶的模样,可是并没有,哪怕是一句求饶。
看见她这般模样,费渡胸口越发地烦躁。
“怎么,现在连求饶都不会了?”
林意安了解他,要是费渡真的想杀了她,就不会愚蠢地在这里动手!
也许是因为今晚发生的事,他想让她求饶,服软,但是她偏不。
林意安眼里被逼出了生理性盐水,目光莹莹,蓄在眼眶里的泪水很快就掉了下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极了下雨天被摧残后的小百花,花瓣支零破碎,这副模样不管是谁看了,都会心疼。
林意安一把将他给推开,“我就是死,这辈子都不会向你求饶。费渡死后你一定会下地狱。”
他手上沾了这么多人命…
老天真是不公平,让他还活着。
地狱?
他已经是地狱的恶鬼。
“那我…就带你一起下地狱。”
如果林意安真的想攀附江家。
他只能毁了她!
费渡一把抓住想跑的女孩儿。
突然下秒,费渡将她像领小鸡一样,拽了起来,手掐着她的脖子,控制她的身子,靠在墙上,只见他眼神猩红似得,盯着她,粗暴的吻了下来。
他一边亲吻,一边手在用力,林意安大脑缺氧窒息,恍惚间,感觉到她的薄唇被他用力啃咬,唇齿间,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手挣扎的在他脸上,脖子上,留下了不少抓痕…
林意安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只能任由他蹂躏着。
费渡已经彻底疯了…
走廊上,白玉书不放心便悄悄地下楼,直到她看到这幕。
白玉书轰然间炸响,脑子瞬间空白一片,怔然看着面前所发生的一切…
费渡察觉到了什么,掀起冰冷的眸子,瞥了眼站在楼梯上的人。
白玉书与他对视,心如刀割…她承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很快她跑回到了楼上。
林意安听见了那脚步声,趁着费渡走神,等到有了喘息机会,用力一把将他推开。
手毫不犹豫地直接落在了他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在客厅里回荡响着。
大厅只有她大肆喘气的呼吸声。
‘滴答滴答’
未开灯的房间里,时钟不停地在转动。
凌晨十二点三十分。
洗手间里,林意安扣着喉咙,将自己肚子里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吐到最后,只剩下酸水,耳边也听见了耳鸣…
半个小时前。
她的反抗,更加激起了费渡体内的暴虐因子,那一桌子,费渡看着她吃。
直到过了十二点,才肯放过她。
第91章自己对他来说,到底算什么?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浴室门前,林意安散乱着长发,眼神怨恨,像极了个女鬼,眼神空洞麻木。
看着床上手机不断亮起白光,悦耳的铃声,在房间里响着。
来电联系人,江裕树。
林意安看着它一次次被自动挂断,又响起,她没有去动。
过了会儿,她才走过去,拆掉手机的电池,扔在一边。
水晶月牙的项链吊坠,还遗落在墙角…
…
手上的伤还没有愈合,过了几天,已经开始结痂,只要不碰水就不会裂开。
早上林意安下楼,林海生跟姜安已经在楼下用早餐,费渡跟白玉书也在。
餐桌上,林海生没有察觉到异常,跟费渡照常谈论公司的事。
听着林海生的意思,他现在已经渐渐地将公司所有重要的事务,全都交给了费渡去做,大多重要的项目都在他的手里。
林海生现在被姜安勾引得鬼迷心窍,哪里还会再管公司。
“晚上,你去跟我参加宴会,应家大小姐想为上次的事,当面感谢你。礼物你看着挑,多花点心思,小姑娘喜欢的就是那几样。”
“是,义父。”
应家?林意安听着有些耳熟,但是有些记不起来。
林意安喝了半碗粥,放下筷子,默默地站起来,“父亲,我先去上学了。”
她开口,林海生才把视线落在她身上,“培训班的课程全都上完了?”
林意安:“丢掉三个月没上的课程,我都已经补回来了,父亲放心,我不会耽误的。”
林海生脸上的情绪才松了松,满意地点头,“去吧,路上小心。”
林意安刚接过汪梅的书包,林海生很快就叫住了他。
“等下。”
林意安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林海生问:“手臂上的伤,怎么样了?”
林意安:“不是很深,过几天就好了。”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几天也确实光顾着生意,冷落了她。
“也别太累着自己,实在吃不消,就休息几天再回学校。”林海生注意到林意安嘴角的伤口,眸光深了几分,没有多的细问。
早上,林意安还是没有逃得过,跟白玉书一起坐费渡的车,去学校。
三个人在封闭的空间,对昨晚的事,谁都没有提,就好像是从未发生过的一样。
车子里的空气,闷得令人窒息,她闭着眼睛,实在想不通,费渡当时为了什么发疯地吻她。
正巧白玉书也看见了…
难道他不在乎白玉书吗?
他那么爱白玉书,为她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也不碰人任何女人,不就是等白玉书长大,娶她为妻?
很多事,林意安突然觉得自己,彻底想不明白了。
到了门口,她一句话未说,直接下车进了学校门口。
若是以往,白玉书会很开心地跟费渡说话,让他在开车的路上慢些。
“费大哥,我去学校了。”
“嗯。”语气淡然。
白玉书慢吞吞的解开安全带,在打开车门的那瞬间,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费大哥,你难道没有话,想对我说的吗?”
费渡透过车窗玻璃,直看着她身影不见,“小玉,你快考试了,别去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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