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看着我,没再说话。 我忽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有点渴。 说完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使唤这个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男人去给我打水。…
他静静看着我,没再说话。
我忽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有点渴。
说完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使唤这个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男人去给我打水。
他扫了我一眼,还真的去了。
我站在医院门口,感慨万千。
刚好撞见江闻屿急匆匆抱着温婷跑过来。
医生!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江闻屿愣住了。
我面无表情地转身。
在病房里等了一会儿,江重宁还没回来,刚要给他发消息,门口传来动静。
年年。
是江闻屿。
下午你在火锅店泼了温婷一脸热汤,她以为自己要被毁容了,受了刺激,又犯病了,冲进厨房拿菜刀割腕了。
现在她大出血,但医院血库不足,你们血型一样,你能不能,帮帮她。
我看着江闻屿满心满眼的焦急,只淡淡说,
她的死活跟我没有关系。
你看不出来吗?我也受伤了。
还在跟我闹?
江闻屿大步走过来,攥住我的手腕,声音不容拒绝,跟我去输血。
我手腕也有一处伤口,刚敷完药,被他猛地一扯,钻心的疼痛让我倒吸口气。
但他却完全没察觉到。
江闻屿,你没有任何权利逼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江闻屿面色一沉,
苏年,你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吗?
要不是你当年没保管好戒指,小婷怎么会遭遇不测?我又哪里需要照顾她。
要不是你下午突然发疯,小婷怎么会割腕?
人要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负责。
江闻屿冷冷地看着我。
原来在他心中,我一直都是始作俑者。
我努力压住住心里翻涌的烦躁情绪,出口讥讽:
江闻屿,你不用把移情别恋说得那么清新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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