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医生在科室里,乃至整个医院,人人调侃一声高岭之花。然而有一天,小护士们冷不防听见他对着手机,神来一句:你又在哄我。小护士们听了,如同耳边炸开一道惊雷,细品之后发现,刚才谭医生大概是在……撒娇?…
《昏昏欲为》此小说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案情连环紧扣,惊险不断,但是写的太长了!
谭谌以抱起她去了卧室。
钟令儿赶紧腾出一只手扒住了门框,“你不是说就亲一下么?带我来房间干什么?”
谭谌以想一想,“我带你去看看卧室的床单喜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就换。”
钟令儿打量他表情,心想平时一副正经的样,关起门来就暴露本性了,“你没骗我吧?”
他一脚进了卧室,“骗你干什么?”
谭谌以的卧室有一面落地窗,映出室外急如弦的雨丝。
以及暗淡的一片天色。
谭谌以把她放到床上躺着,他俯身看着她,笑了一下,随手抓来床单递到她眼前,问:“这个颜色你喜不喜欢?”
钟令儿煞有介事地琢磨了一下,说:“颜色太深了,还有你这间屋子,到处踩雷,那衣柜不够大,梳妆台线条太硬,窗帘颜色也深……”
谭谌以趁她说话的当空,又吻了她一下,说:“那就按你的意思,都换了。咱们有两个客房,我把其中一间给你弄成衣帽间?”
钟令儿一听,心里乐开了花,也就由着他亲来亲去。
只是他亲着亲着,位置就不对了,钟令儿感觉脖子又湿又痒,一下子把他推开,看见他薄唇殷红,仿佛上了一层细腻的水光。
她原本强硬的态度就软下来许多,“这种事,等婚礼过后再说。”
谭谌以略一思索,也不强迫她,抬着她的下巴又吻下去,在她软嫩嫩的唇间辗转许久,试着去侵占她的口腔,舌尖扫过。
钟令儿呼吸一滞,触到他的舌,感觉怪怪的……
结束以后,她的两只眼里仿佛盈了两湾清泉,是一种从未在她脸上出现过的神采。
谭谌以把脸埋入她的颈窝,满足一声喟叹。
小两口工作忙,婚礼的事是谭母一直在帮忙筹备。
也没多久了。
在这之前,谭谌以抽空带钟令儿回了一趟谭家,见他父亲。
谭谌以那边的情况有些复杂,他父母在他高考结束以后就离异了,没多久谭父二婚,娶了个姓邱的女人,那女人自己也有个独女,叫邱果,只比谭谌以小了一岁。
那天钟令儿跟着谭谌以回了一趟谭家拜访谭父,见到了谭谌以那个名义上的妹妹。
钟令儿直觉这个邱果对她有敌意。
这个邱果真有意思,第一眼看见钟令儿,丝毫客气都没有,目光淡淡,一张脸冷艳得很,仿佛钟令儿是个侵略者,把她从头到尾扫了个遍。
钟令儿坐在那,没有理会她冰凌子似的目光,任由人家去打量,她只大方地面向谭父。
谭父是某高校的校长,身上自有一股读书人的儒雅气质,谭校长对自己儿子的婚事不发表任何意见,毕竟有前妻严格把关,也轮不上他去置喙半分。
边上坐着谭校长现在的妻子。
邱女士对钟令儿倒是客客气气,但也不多热情,只是维持着面上的和气。
饭后,谭谌以不知道上哪去了,钟令儿一个人到谭家门前的院子里转了转。
谭家位处幽静,附近一整片都是小别墅,门前带了个别致的小院子,种些花花草草,见得最多的是三角梅,轻易就越出墙去。
钟令儿深深吸一口气,深冬的冷空气伴随着一股淡淡花香,带来一种奇异的舒适感。
她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隐约中听见有人在对话,声音从头顶传过来,她抬起脑袋遥遥望上去,只看见一个阳台的边缘。
女人的口吻不甘心:“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找了个女人结婚?”
男人的声腔淡又冷,“出去。”
“你可以娶老婆,但必须是你真心爱的女人,楼下那个是什么东西?你上哪找来的?不会是大街上随便拉来应付我的吧?”
“……”
谭谌以回了些什么,钟令儿没心思去计较,她满脑子都是邱果那句“不会是大街上随便拉来应付我的吧”。
大街上拉来的?
大街上随便一拉能有她这样的?
钟令儿大致判断了一下这个阳台的位置,于是往屋里走,直接上了楼,找到了阳台,拖拉门半掩着,两道影子被半扇窗帘遮住,她悠着嗓子喊一声:“老公?”
率先出现的是谭谌以,他隔着玻璃门望过来,表情没有惊慌,但有一丝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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