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可恶的婆婆,看到她吓得花容失色的“媳妇”,顿时火冒三丈,一脚就把我踹出了门。呵呵,我的嘴角,居然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左邻右坊永远不乏嚼舌根的,她们凑在一起对我指指点点,咂舌声密如雨点。我想,这大概就是命。我努力向前爬着,因为我要逃离这个被绝望笼罩的鬼地方,可是毒辣的太阳,滚烫的地面,似乎灼烧掉了我的大脑。
我那可恶的婆婆,看到她吓得花容失色的“媳妇”,顿时火冒三丈,一脚就把我踹出了门。
呵呵,我的嘴角,居然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左邻右坊永远不乏嚼舌根的,她们凑在一起对我指指点点,咂舌声密如雨点。
我想,这大概就是命。
我努力向前爬着,因为我要逃离这个被绝望笼罩的鬼地方,可是毒辣的太阳,滚烫的地面,似乎灼烧掉了我的大脑。
猛地,我眼前一黑,再也不省人事。
时间滴滴答答的在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看到眼前晃动着一抹高大的身影。
“醒了?”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震得我浑身一颤。
有点耳熟?
我逆着强烈的光线,极力睁开双眼,就看见两条修长的腿矗立在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
我仰头,他的眸光,瞬间将我的视线吸住,挪不开。
可是,他绵长而幽深的目光,让我有那么一种错觉,他似乎是想透过我,寻找些什么。
我呆呆的盯了他几秒,接着,他伸手去替我倒了一杯水。
那杯/中透明的液体晃荡在橘黄色的灯光下,莫名的头晕让我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猝不及防倒了下去。
未曾想,落入他精壮的胸膛。
“喝了。”
他命令我。
他举着水杯,捏起我的下巴,逼迫我将整杯水喝完。
甘甜的味道,滋润着我的心田。
半饷,我才反应过来,抬了抬疲惫的眼皮扫视周围一圈,单调而高贵的灰色系列提示我,这里应该是……
“我在哪儿?”
他已经起身离开,双手插着裤兜居高临下望着我,慵懒而迷人的模样让人想入非非。
“当然是我家。”
我眸中一惊,他自然是捕捉到了我的慌张,嗤笑一声后转身优雅落座,笔直的两条长腿交叠在茶几上,“怎么,不愿意?”
“不是…我怎么会出现在你家?”
我自然是非常不解的。
“你还好意思问我?上次你往我车上撞,我就自认倒霉算了,可这次,你这个女人,又往我车上撞,是不是蓄意为之?”
他亮的发光的双眸就像是蛰伏在暗处的猎豹,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将我撕扯干净。
心中顿时暗叫一声不好,这合着是说,我居然又撞了他的车?哦不,他又撞了我?
我特么,怎么……那岂不是又要多赔一些了!
我真是叫苦连跌,无意识舔了舔嘴唇又吞了吞唾沫,“那……我保证在一年之内将钱还给你。”
一年?十年我也还不起啊,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一时的缓兵之计罢了。
他的眸子突然幽深,起身向我迈步过来,“看来,我上次给你的建议你没上心,嗯?”
他擒住我的下巴,烫人的眼神令我害怕。
我羞得低下了头。
其实,如果可以肉偿,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我嫁人都三年了,孩子都流掉两个了,加之最近被摧残的这么憔悴,他高高在上的苏邺城,怎么可能看上我?
我垂了垂眸,“苏…先生。我配不上你,就连站在你身边,都觉得自身多么拙劣。而且,医生都说我再也无法生育了,我……”
“那又怎么样?我都不嫌弃你,你自己嫌弃你自己?我苏邺城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说法!”
他低沉的声线,暗沉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怒意。
然而此刻我并不知道,他为何而生气。
直到后来某一刻,我才彻底明白,我特么不过就是个……
他将我粗暴的搂进怀里,纯男性气息钻进我的鼻腔,此刻,心头竟涌出莫名的安全感。
“都说了,没钱也没事的。”
突然温柔下来的语气,让我有些不适应的浑身一僵。
“你怕我?”
在他把头埋下来的时候,感l̶l̶l̶觉到了我的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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