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信吗?孟芸曦真的会放下对顾清准的感情吗?莫子逸纠结不已,心中辗转了多次。最终,莫子逸攀上孟芸曦的双肩,下定决心道:“晴晚,我知道现在说这句话有些唐突,但顾清准的出现让我害怕了。”他直视着孟芸曦那双明亮的眼睛,深情不悔的说出那句他酝酿了许久的话。“孟芸曦,我想娶你为妻,你应不应我?”
这句话可信吗?
孟芸曦真的会放下对顾清准的感情吗?
莫子逸纠结不已,心中辗转了多次。
最终,莫子逸攀上孟芸曦的双肩,下定决心道:“晴晚,我知道现在说这句话有些唐突,但顾清准的出现让我害怕了。”
他直视着孟芸曦那双明亮的眼睛,深情不悔的说出那句他酝酿了许久的话。
“孟芸曦,我想娶你为妻,你应不应我?”
听言,孟芸曦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噙着泪水说:“莫子逸,我已经嫁过人了。”
“我知道。”
“你可以娶到更优秀更美的女子。”
“在我眼里你就是最优秀最美的女子,我只喜欢你。”
“我……我……”孟芸曦被堵得结巴,眼泪直掉。
莫子逸有些无措的替她擦去眼泪,歉意的问:“是不是我太急切吓到你了?还是……我哪里做不够好?”
这样一个杀伐果断,威风凛凛的将军,此时却小心谨慎的等她一个回答。
孟芸曦眼泪更加止不住,她不可否认自己对顾清准的感情就像是嵌进心里一样,
那么多年的喜欢,不是说忘掉就能忘掉的。
可是莫子逸待她太好了,她不能随便接受,也不能耽误莫子逸。
“对不起,我不能。”她只能这样回答。
“唉,我就知道是这个答案,想娶你比打胜仗还难。”
莫子逸有些失落,旋即又收敛了情绪,不假思索的说到:“不过你既然已经不是顾清准的妻子,我便有的是机会。”
“莫子逸。”孟芸曦喊住了他,沉吟了一会儿,道:“让我回苏府吧。”
苏府。
再回到苏府的时候,看见了已经满脸皱纹,垂垂老矣的苏父。
莫子逸将孟芸曦藏去琉璃院的事情,苏父是知道的。
为了能治好孟芸曦的寒毒,苏父决定配合莫子逸演好这场戏
只是孟芸曦如今寒毒减缓,她也不能一直呆在琉璃院继续劳烦莫子逸。
莫子逸知道强留不住,只能暂时答应放她离开。
“晴晚,你回来了。”
苏父站起来的时候都直不起来腰,步履阑珊地走来,孟芸曦赶忙将过去搀扶着。
“是爹爹没用,治不好你的寒毒,爹爹不愧当一名大夫,让你受了那么多年的苦。”苏父叹着气,又问道:“这一次你回来了,便不会再走了吧?爹爹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你就留在苏府好好陪陪我吧。”
这话一说多,苏父便低下头咳嗽的厉害,掌心咳出一片红来。
孟芸曦拍着苏父的肩膀为他顺气,红着眼眶回道:“不走了,爹爹,我再也不走了。”
苏父已是风烛残年,她要待在苏父身边,走到最后。
回到苏府后,孟芸曦将自己的苏里与顾清准有关的东西烧得一干二净。
苏父捣药,孟芸曦便在身边陪伴。
苏父看医术,孟芸曦便再身侧研磨。
后来苏父起不来了,孟芸曦在床榻身边整日伺候着。
旁晚。
孟芸曦为苏父捻好床被,坐在床榻旁边。
“爹爹,天色不早了,快些休息吧。”
苏父摇头,骨瘦如柴的手拉着孟芸曦不放,不舍道:“再陪我说说话吧,晴晚。”
孟芸曦安抚道:“明日我回来陪你的。”
“明日……我就怕明日我醒不过来了。”苏父苦笑:“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是清楚。”
看着苏父短短几句话说的快要断气。
孟芸曦忍着泪水,还是莞尔笑起来,应声下来:“好。”
翌日,苏父逝世。
埋葬苏父的时候,孟芸曦谁都没说。
随后孟芸曦掏出些银两遣散了苏府的下人。
李管家跟了苏父三十多年,看着偌大的苏府终于只剩下了孟芸曦一人,于心不忍道:“小姐,你将我们都送走了,以后谁来照顾你?”
孟芸曦将剩下的三十两塞给了管家:笑道:“我要离开这里了,不需要谁照顾。”
孟芸曦离开时带走了几本的医术,叫了辆轿子准备出城。
好在她跟在苏父身边学了几年医术,谋生已经足够了。
马车行走在上京繁华的街道上。
轿外传来了市民热闹的叫卖声。
孟芸曦不经掀开轿帘,往外望去。
她记得这条街,她时常里来过。
那会儿孟芸曦十二岁,顾清准十四岁。
那会儿顾清准待她亦如妹妹一般温柔,所以有时候,孟芸曦不免有些恃宠而骄。
一有不舒心的时候孟芸曦便找上顾清准哭,顾清准哄不住她,便拉着她来到这条街的西边铺子里买如意糕吃。
顾清准将买来的如意糕全部塞在孟芸曦怀里,认真的说:“这是我最喜欢吃的糕点,我自己都舍不得吃,所以你吃了我的糕点就不许哭了,不然我就再也不哄你了。”
孟芸曦木讷的看着顾清准,怕顾清准当真不理她了,也就听话不哭了。
之后顾清准便笑了,狭长的眸子看着她,眼里像是有一片星海。
殊不知那时是顾清准最后一为她买如意糕,也是最后一次对她笑过。
可是这一切美好,就像是镜花水月一样,被一场变故打碎了。
“再见了,上京。”
孟芸曦收回视线,放下帘子。
不一会儿,马车到了城门口停住。
轿子外面传来官兵说话的声音,马车也半天没个动静。
孟芸曦疑惑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车夫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小姐,那些官爷们好像是在查人。”
孟芸曦下意识想到莫子逸,可是转念一想,莫子逸如今在军营,她是特意打听过的。
还能又谁?
孟芸曦有些不安继续问,“查什么人?”
“查,我的夫人。”
下一刻,帘子被拉开,一个高挑熟悉的身影走进轿子。
孟芸曦身形一僵,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就被一双修长的手按住。
孟芸曦看他:“顾清准,你来做什么?!”
“我接你回去。”他轻声回答,随后又吩咐车夫:“回沈宅。”
孟芸曦还想说话,轿子就已经往回走。
轿子本就不大,顾清准一进来便占据了大片地方。
孟芸曦慢慢挪动地方,试图与顾清准保持距离。
顾清准神情不经黯淡几分:“你宁愿离开上京也不愿意回来吗?”
“我说过我决定放了你,顾清准,你和顾晚晚才更应该要在一起。”
这一次,终于轮到顾清准明白什么叫钻心刺骨般的疼。
“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顾清准看着孟芸曦的眼睛,耐心的解释着:“顾小姐身患恶疾,我受丞相所托不得不治,她放出的谣言我已经解决,她如何都和我再无瓜葛。”
孟芸曦垂下眉,细声细语的说道:“顾清准,我已经不想再苦守七年了,没有你,我照样可以过得很好。”
她未顾清准丽嘉活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顾清准脸色一怔,可又想到什么,眉头紧锁地问:“你想和莫子逸在一起?”
莫子逸?
孟芸曦呆住。
又听顾清准声色俱厉的命令:“孟芸曦,你还是我的妻,你不能和莫子逸纠缠在一起。”
“为什么!你的休书已经写了!”
孟芸曦有些恼怒,将行囊里的休书拿出来,这本是想时刻提醒着自己远离顾清准。
没想到今日还会比作证据拿出来。
顾清准看着孟芸曦手里的休书,倏地笑了。
“孟芸曦,我没有落笔写下你我的名字,何来休妻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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