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睡了这半年来唯一的懒觉。一睁眼,太子站我面前,不知道看了多久。「你为什么没有去?」我慌张地检查了下自己的着装,没有什么不妥才下床。
我终于睡了这半年来唯一的懒觉。
一睁眼,太子站我面前,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为什么没有去?」
我慌张地检查了下自己的着装,没有什么不妥才下床。
「太子要开始学习治国之道了,阿宁继续陪着太子去不合适。」
斐景行皱了皱眉,转身跑了出去。
他白天去夫子那里听课,晚上就跑到偏殿来给我讲课,乐此不疲。
我每每就用夸张又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
太子总是十分受用,又略微有些嫌弃:「你是我的太子妃,怎能目不识丁?」
偶尔提个问题,太子也不明白,就会立刻宣布下课。
隔天他就追着夫子屁股后面弄个清楚,晚上再回来给我讲。
夫子夸太子知上进,我也夸太子好厉害。
我总觉得自己不是太子妃,而是哄孩子的老妈子。
太子的生辰要到了。
东宫要进行大扫除。
我自觉接手了过来,精细的活安排给宫女,粗活累活交给太监去做。
太子寝殿里一声脆响,一个小宫女抹着眼泪向我跑来。
「太子妃,求您救救我。」
她长得有几分姿色,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我不小心碰碎了太子最宝贵的玉佩,太子会杀了我的。」
她手捧着那四分五裂的玉,战战兢兢地求我庇护。
我叹了口气,接了过来,让她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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