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梦见过这样的场景?”玉璃歌扬眉。玄烬微默:“经常梦见。”天天想,月月想,年年想……而今终于梦想成真,玄烬只觉这是上苍对他的眷顾。“我让她们进来伺候。”“让她们进来干什么?”玉璃歌眸子一挑,漆黑瞳眸里闪烁着盈盈笑意,“你不能伺候?”玄烬心头荡漾,又忍不住担心:“万一我把持不住……”“你梦见过这样的场景?”玉璃歌扬眉。玄烬微默:“经常梦见。”天天想,月月想,年年想……而今终于梦想成真,玄烬只觉这是
“你梦见过这样的场景?”玉璃歌扬眉。
玄烬微默:“经常梦见。”
天天想,月月想,年年想……而今终于梦想成真,玄烬只觉这是上苍对他的眷顾。
“我让她们进来伺候。”
“让她们进来干什么?”玉璃歌眸子一挑,漆黑瞳眸里闪烁着盈盈笑意,“你不能伺候?”
玄烬心头荡漾,又忍不住担心:“万一我把持不住……”
“把持不住就不用把持了。”玉璃歌表情微妙,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脸,“我们已经成了亲,难不成你还打算为谁守身如玉?”
总觉得他对成亲好像没有什么概念似的,难道不知道成了亲就是夫妻,可以正大光明地行周公之礼?
玄烬于是定定看着她片刻,嘴角微扬:“那为夫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落,再一次把她抱起来,转身往浴殿走去。
玉璃歌安静地靠在他臂弯,忍不住琢磨着“为夫”两个字,忽然感觉还挺不错。
“玄烬,你是‘为夫’,那我是什么?”玉璃歌勾唇,“妾身?”
玄烬亲了亲她的脸:“你是我的殿下。”
玉璃歌:“……”
“永远都是,这个事实不会改变。”玄烬声音带着坚定执着的意味,“以后还会成为女皇,全天下的女皇,也是为夫一个人的女皇。”
玉璃歌沉默地看着他,忽然开口:“玄烬,你以后应该会成为天下最英明神武的皇帝。”
“这不重要。”抵达浴殿,玄烬把玉璃歌放下来,亲自替她宽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达成殿下所愿。”
玉璃歌目光落在他脸上:“那你知不知道,爱会让一个女子失去斗志,变得柔软?”
玄烬微默,定定地看着她:“殿下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不只会给殿下爱,还会让殿下持续拥有强大的底气和本领,让殿下一直充满斗志。”玄烬抬手轻抚着她的脸庞,嘴角细不可查地扬起一丝弧度,“殿下放心,东幽帝都魑魅魍魉众多,殿下会经常需要战斗。”
玉璃歌挑眉:“你这是提醒我,以后我要独自面对那些不怀好意之人?”
“嗯。”玄烬点头,“男子我来对付,女子交给殿下。”
这分工还真是明确。
玉璃歌转身走下浴池,温热的水流把疲惫的身躯缓缓包围,她靠在浴池边上,轻轻舒展着身体:“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不无聊了。”
热气袅袅,浴池上漂浮着一层花瓣,随着撩水的动作,水面上泛起层层涟漪。
“殿下虽为女子,却有着不输男子的心胸和抱负,这辈子注定不该被困在闺阁之中。”玄烬除去外袍,穿着一身白色中衣走的下浴池,“就像尊贵的朱雀鸟,永远展翅翱翔于九天之上,散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如果我是朱雀鸟,那你是什么?”玉璃歌转头看他一眼,“真龙?”
“真龙和朱雀可以成夫妻吗?”玄烬拧眉,难得露出这副不太确定的表情,“书中好像没有记载过。”
玉璃歌失笑:“我也没听说过。”
“是不是真龙无所谓,为夫不在乎那个。”玄烬声音低沉,抬手撩起玉璃歌鬓角的发丝,“只要能跟殿下也在一起,我愿意永远做一个守护殿下的暗影卫。”
玉璃歌沉默。
“殿下累了吧?”玄烬表情温柔,“转过来,我给你按按?”
玉璃歌目光落在他身上,微微挑眉:“你怎么穿着衣服就下来了?”
“佳人在侧,不敢失态。”玄烬语气似是有些无奈,“别让殿下看了笑话。”
玉璃歌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嘴角忍不住扬起,“玄烬,你还真是一个纯情男子。”
玄烬由着她取笑。
玉璃歌转身趴在浴池边上,语气里带着几分轻松调笑的意味,“妾身浑身酸痛,你给我好好按按。”
“为夫遵命。”
然而按着按着,玉璃歌就推翻了自己刚才的说法。
新婚夜,一对感情深厚的新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再加上此时气氛旖旎暧昧,一双手沿着脖颈按到后背,白皙细腻的肌肤让某人逐渐无法克制。
纯情男子?
佳人在侧,不敢失态?
不失态可能是真的,虽然这只是归功于强大的自制力,但一点都没反应却显然不可能,因为玄烬是个正常男子。
一切发生得水到渠成,克制到无法再克制,玄烬伸手一捞,把佳人捞在怀,身体利落跃出水面,抬手一扬,宽大的袍子包裹住两人的身体。
“殿下。”玄烬垂眸看向怀中佳人,“可以吗?”
玉璃歌嗯了一声,慵懒蛊惑的嗓音是默许,也像是发出某种邀请,玄烬终于不再克制,抬手褪去自己身上湿漉漉的中衣,一路抱着她返回内殿。
夜一点点深沉。
窗外微风轻拂,天边乌云轻涌。
室内春色无边。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
……
皇甫凌风实在是个能做事的人,同时也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他说查案就真的是查案,半点不容疏忽懈怠,哪怕今日来喝喜酒的大多是朝中重臣和皇族宗亲,个个身份显贵,他也丝毫不惧。
说把人扣留,就真的一直扣留到查出真相为止。
不同于新房里的夫妻和鸣,前院在一个时辰前就已经闹得不可开交,场面几近失控,几位亲王,司徒国舅,皇族世子,当朝几位御史个个愤愤不满。
“火盆里有毒?今日太子大婚,谁会在火盆里下毒?简直是荒唐!”
“皇上和皇后娘娘都走了,皇甫公子闹也闹够了吧?”
“火盆明明是皇后让人准备的,皇后难道会害自己的亲儿子不成?”
“在场诸位都是朝中重臣,皇甫公子就算放肆无礼也该有个限度!”
“皇甫公子说火盆里有毒,就真的有毒?”东陵越冷笑一声,“谁知道这是不是皇甫公子故意趁机大闹皇太子府,想给太子添堵?我们要见太子!”
这句话一出,其他人纷纷如醍醐灌顶。
想到皇甫凌风一直以来的作风,好像还真有这种可能,否则如何解释他今晚在太子府的所作所为?
难不成太子一声令下,他真的就给太子查案?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
若说他故意想闹事,想让太子府鸡飞狗跳,想让满朝文武不得安宁……都比他跟太子表忠心来得让人信服。
“我们要见太子!”
“还是请太子殿下出来一见吧,太子亲自出来说话,我们才能判断这件事的真假。”
“诸位大人稍安勿躁。”傅南川从席间站起来,语气沉稳不惊,“本将军可以作证,皇甫公子今晚所为确实是太子的意思,有人在火盆中下毒试图谋害太子妃,此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只怕今晚在场之人皆逃不了干系。”
“我也可以证明。”奚风摇着扇子开口,“不过我素来认为,越是心虚之人越会叫嚣得厉害,诸位大人若跟此事无关,大可以坐下来多吃一些菜,今晚无非就是晚些离开,若是吵起来让场面失控,难免就有阻碍查案的嫌疑了。”
话音落下,在场的王爷大臣们不由面面相觑。
“况且皇上离开之前已经下旨,今晚谋害太子妃一案由太子全权彻查,不必上报皇上。”奚风淡淡一笑,“我相信以皇甫公子的能力,只要没人打扰他,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诸人还是不满。
最后还是皇甫离渊站出来给儿子撑场子:“犬子素来肆无忌惮,闯祸居多,难得有如此认真办事的时候,既然太子让查,诸位大人就给他这个面子吧。”
此言一出,其他人再无话可说。
有皇帝的旨意,有太子的命令,有大将军王的支持,其他人还敢说什么?
闹闹哄哄的场面终于安静了下来。
皇甫凌风带着人开始查问,他查问的方式跟别人不一样,太子府大门外所有接触过火盆的宫人全部被带去了一间厢房,除了问案之人,不允许旁人接触。
他亲自拿着一份名册,命手下把宋嬷嬷先带过来,也不问,只说了一句话:“宋嬷嬷家里有六口人,尚在世但已年迈的父母,兄嫂和他们的一双儿女。”
宋嬷嬷脸色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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