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丞安清冷的目光扫过了她身上的痕迹,面露鄙夷,狭长的眼中有风云涌动,“看来你选坐牢。”许微月的眼泪落下来,梨花带雨,委屈地控诉他,“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喜欢你有错么?”许微月低头哭着,伤心欲绝,那破碎的模样,怕是没有男人抵抗得了。许微月用余光看见了霍丞安拿起手机,不知在摆弄什么,她在等他的回应。几秒后,耳边突然响起了声音,是从他的手机里传来的。许微月听了不到半分钟,立刻抬起了头,泪痕挂在脸上,一脸惊
霍丞安清冷的目光扫过了她身上的痕迹,面露鄙夷,狭长的眼中有风云涌动,“看来你选坐牢。”
许微月的眼泪落下来,梨花带雨,委屈地控诉他,“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喜欢你有错么?”
许微月低头哭着,伤心欲绝,那破碎的模样,怕是没有男人抵抗得了。
许微月用余光看见了霍丞安拿起手机,不知在摆弄什么,她在等他的回应。
几秒后,耳边突然响起了声音,是从他的手机里传来的。
许微月听了不到半分钟,立刻抬起了头,泪痕挂在脸上,一脸惊愕看着他。
“做完了,他睡了,药效挺大的。”
“我没事,他做得狠才对,我才有理由缠着他。”
“今天谢谢你了,我明天和他谈判看看,他不好搞定。”
这是昨天晚上霍丞安睡着之后,她打电话说的话。
许微月不知道,霍丞安从哪里弄来的这段录音,他昨天晚上明明就不清醒。
疑惑之际,面前的男人拿起了录音笔,“我有常年随身携带录音笔的习惯。”
许微月:“……”
许微月懵了,她没想到自己会被霍丞安反将一军。
他是被迫害妄想症么,居然随身带录音笔,她昨天晚上根本没发现!
“别演了。”霍丞安将她从身上推开,带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微月看着他扔在床头的十万刀现金,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狗东西。”
许微月刚回公寓,方沁阳就围上来了,看见她一瘸一拐的,方沁阳担心,“你还好吧?”
“疼死了。”许微月坐下来,“就是个衣冠禽兽,畜生不如。”
方沁阳:“要不要去看个医生?”
许微月:“不用了,我涂点药。”
方沁阳:“霍丞安怎么说?”
许微月和方沁阳说了霍丞安录音的事,方沁阳也惊了,“你是说,他随身带录音笔?”
“是不是被迫害妄想症?”许微月咬牙,“我的计划都泡汤了。”
方沁阳细思极恐,“要不,你换个目标?”
许微月盯上霍丞安的时候,方沁阳就劝过他,霍丞安这个人城府深,不好对付。
现在方沁阳更肯定这个想法了,霍丞安哪天一个不高兴,随时都能把许微月扔去警察局。
“不换。”许微月眯起了漂亮的眼睛,“霍丞安几号回国来着?”
“下月三号。”方沁阳问,“你想干什么?”
许微月从手机里调出了一份资料给方沁阳看。
方沁阳看到名字和照片后,蹙眉,“你要去找他?”
——
半个月后,北城。
晚上十点,詹彦青把许微月送到了公寓楼下,随她一起下了车。
“那我先回去了,下次见。”许微月朝詹彦青笑着,那一双眼睛仿佛带着钩子。
詹彦青被勾得心痒,拉住她的胳膊,“不请我上去坐坐?”
许微月无辜地看着他,“太晚了,不方便,下次吧。”
许微月回国一周多,就成功勾到了詹彦青,霍丞安未婚妻的弟弟,也就是未来小舅子。
男人就是贱,太主动的不喜欢,吃不到嘴里的才是最香的。
“明天我姐夫回来,在丽景酒店,你陪我一起去吧。”
方沁阳说过,詹彦青的女人拿卡车拉都拉不完,还是第一次带女人去参加这种正式场合。
看来,是个麻烦的……
但许微月目的达成,欲拒还迎,“这样会不会不好?”
詹彦青:“不用有压力,带你混个眼熟就行,记得穿漂亮点。”
许微月笑得眼睛弯了起来,眼影在路灯下闪着光,“好,明天一定给你个惊喜。”
——
翌日傍晚时分,丽景酒店门前层层叠叠围着保安与保镖。
一辆浅色的豪车上走出一个女人。
下车的瞬间,引路的保镖都看呆了眼。
那双漂亮的眼睛,清澈又无辜,卷翘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带着欲说还休的羞赧,胭脂色的腮红和裸粉色的唇膏,搭配着白色的吊带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又纯又欲。
许微月撩动着头发,唇角轻轻扬起,立时吸引在场人目光。
能在这里出现的,非富即贵,许微月是生面孔,那些蠢蠢欲动的公子哥们跃跃欲试,却看见一贯视女人如玩物的詹彦青迎上前,变得异常殷勤,“宝贝,你今天可真美。”
被夸奖的许微月注意力并不在詹彦青身上,目光宴厅内寻找着。
还没来么?
詹彦青的手搭上了许微月的腰,掌心柔软的触感让他喉咙发燥,真是个极品妖精。
“你知道多少男人在看你么,我真后悔带你过来,你今晚可得好好补偿我。”
詹彦青低语,手也不安分地揉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贴。
宴会厅忽然一阵骚动,有人说:“霍丞安来了。”
第003章姐夫
许微月的视线马上向大门看去,一身灰色西装的男人双手插兜,冷漠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厌恶。
“我姐夫来了。”詹彦青搂着许微月上前。
这次距离不到一米,时隔半个月再见到他,他的喉结那里已经没有她咬出来的痕迹了。
许微月毫不掩饰,直勾勾看着霍丞安,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那模样,足以撩动任何男人的心弦。
但不包括霍丞安,他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詹彦青不知道这两人的暗潮涌动,“姐夫,你可终于来了。”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姜姜,宝贝,这是我姐夫。”
“哥哥好。”许微月声音又嗲又媚,向他伸出了手,“早就听说哥哥很厉害,今天终于见到了。”
这个肉麻的称呼,让霍丞安的表情更冷了几分。
面前的女人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柔弱无骨的手举在半空中,像一朵等待人去摘撷的小白花,清纯、不谙世事。
可霍丞安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的心机有多深,手段有多卑劣。
霍丞安无视那只手,警告詹彦青,“管好你的人。”
许微月眼睛里已经蓄起泪水,“是我唐突了,哥哥不要生气。”
霍丞安冷漠照旧,像个旁观者。
詹彦青心疼地哄着她为二人打圆场,霍丞安看着女人那曼妙的身姿,眼底满是嘲弄。
这个女人,一周前爬上他的床,如今又和詹彦青勾搭在一起,目的昭然若揭。
他就不应该对她手下留情。
今天这场宴会,是霍丞安回国后的接风宴,詹彦青受他姐嘱托,办得十分隆重。
许微月坐在角落里喝着香槟,看着别人上去对霍丞安阿谀奉承,玩味地笑了起来,妖娆风情的模样,和刚刚的无辜清纯截然不同。
酒过三巡,许微月看到霍丞安只身一人去了走廊那边。
机会来了。
她放下酒杯,跟在了霍丞安身后。
走廊没有人,许微月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光影下,她听见了他叫了他未婚妻詹语白的名字。
真恩爱,这时候都不忘电话汇报一下行踪。
许微月目光一凛,走上去,从身后抱住他,踮起脚找到他的耳朵,朝那里呵热气,轻轻唤他,“哥哥。”
通话还在继续,许微月凑近了,听见了那边的詹语白关心的声音,“时差倒过来了么?最近北城温度高,你注意身体,今晚别喝太多酒,意思意思就行了。”
真体贴啊,许微月将嘴唇贴上了他耳后的皮肤,鼻尖抵住了手机,手钻进了他的西装里,小猫一样挠着,“哥哥,哥哥,我好想你。”
男人的身体骤地紧绷住,反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到了阳台前压住,虎口卡住她的脖子,目光阴鸷地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掐死。
许微月崴了脚,忍不住叫出了声。
“霍丞安?”詹语白听见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好奇地问,“你和谁在一起?”
许微月听见这问题,立刻眉开眼笑,“哥哥,要我帮你回答么?唔……”
话没说完,霍丞安粗暴捂住了她的嘴,和电话那边的詹语白说,“刚才有人路过,摔倒了,上去搭了把手。”
“嗯,这样啊。”詹语白笑着说,“难得见你这么热心肠呢。”
霍丞安:“就当你在夸我了。”
许微月听着他和詹语白调情,心中不快,便伸出了舌头,在他掌心舔舐。
他向她投来警告的目光,许微月装没看到,舔得更卖力了,还一边用眼神勾他,小腿往他大腿上缠着,直到霍丞安挂了詹语白的电话。
许微月将他的手从嘴上抓了下来,舔了舔嘴唇,那两片唇瓣亮晶晶的。
她向他裤裆瞄了一下,“哥哥,敬礼了呢。”
霍丞安向后退了一步,整理着自己的西装,许微月跟牛皮膏药似的,又缠了上来,“哥哥不想我么,嘴上说着不喜欢我,一看到我就这样……原来男人也会口是心非呀。”
“离我远点。”即便两人胸口贴着,霍丞安也无动于衷,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警告她,“三秒,不下去,我送你去警察局。”
“不要哦。”许微月不仅不下去,还转过身,用臀去贴他,同时不忘回头告诉他,“北城的警察,管不了纽約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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