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凛叙两个多月没见温言,不愿和她说太多工作上的事情,在酒店稍作休憩后,便出去玩了。一玩,就是一整天。晚上,温言要“尽地主之谊”,请郑凛叙吃了顿大的,结果,郑凛叙胃病犯了。温言只好赶紧把人送回酒店。司机停了车,温言下去开车门,将郑凛叙扶了下来,看到他额头的汗,内心更是自责。“你带药了没?”郑凛叙的胃矜贵得很。
郑凛叙两个多月没见温言,不愿和她说太多工作上的事情,在酒店稍作休憩后,便出去玩了。
一玩,就是一整天。
晚上,温言要“尽地主之谊”,请郑凛叙吃了顿大的,结果,郑凛叙胃病犯了。
温言只好赶紧把人送回酒店。
司机停了车,温言下去开车门,将郑凛叙扶了下来,看到他额头的汗,内心更是自责。
“你带药了没?”郑凛叙的胃矜贵得很。
“没事。”郑凛叙揉了一下温言的头发,“药在房间,吃了就好了。”
不远处的车内,陆曜降下车窗,透过夜色看着这一幕。
两三米的距离,他听不到两人说了什么内容,只能看到温言献殷勤地给郑凛叙开车门,又对他投怀送抱。
郑凛叙像摸小宠物一样,摸了一下她的脑袋,然后她就缠着郑凛叙进了酒店。
明明是盛夏,车内的温度却仿佛降至了冰点。
陆曜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不自觉收紧,手背的血管狰狞地显露出来。
前天从徐斯衍手中拿到郑凛叙的航班号,他就有所怀疑。
鬼使神差,今天一早便守在了温言所住的小区门口,果真看到了她打车去机场。
陆曜没跟进去接机口,却在停车场内看到温言被郑凛叙搂着上了商务车。
然后他们两人在一起一整天。
温言今天没有过分打扮,甚至只穿了黑色小吊带和短裤,脚下是再普通不过的帆布鞋。
她站在郑凛叙身边,每一个笑,都显得那么自然,丝毫不像面对他时那样矫揉造作。
陆曜又想起了徐斯衍查到的那些资料,眼底阴翳的气息更浓,他松开方向盘,顶着一身戾气下了车。
第022回补了几次
温言在郑凛叙的房间里待了快两个小时才下来。
所幸,郑凛叙今天的情况不算严重,吃完药以后,好转了许多。
后来三三发来了视频通话,温言和她聊起来,就忘记了时间,直到郑凛叙提醒她,她才想起来回去。
郑凛叙原先想送她,温言赶紧拒绝了,叫了辆滴滴,然后就拎着郑凛叙送她的那只新包下楼了。
温言与司机约定在地库见,走出电梯后,便四处张望。
没看到车,却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四下无人、灯光昏暗的酒店地库里,陆曜正在不远处站着,阴沉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温言大脑宕机,还没来得及去想这是怎么回事,人已经被陆曜拽上了车。
男人粗暴地把她扔到了后座,温言的后脑勺撞上了另外一边的车窗,手里的包掉在了地上,下意识要去捡。
她刚弯腰,就被陆曜狠狠扼住后颈拽了回来。
头被迫仰起,和他对视。
漆黑的瞳孔里,愤怒清晰可见,额头的青筋也分外清晰。
他的声音,更是像掺了冰碴,“这就是你说的体检。”
温言答不上来,后颈被他捏得很痛,抬起手来想要阻止,这一下,正好让陆曜看见了她手腕上的表。
陆曜松开她的后颈,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浪琴女士限定款,这只表的价格将近八位数。
而地上的那只爱马仕,他也早就注意到了,无论是表还是包,温言早上出门的时候,身上都没带着。
温言知道他看到郑凛叙了,“你跟踪我?”
温言态度不是很好,她蹙着眉,像是不耐烦,和在郑凛叙面前的模样大相径庭。
“心虚了么?”陆曜质问她,“郑凛叙派你过来的?”
“不是。”温言毫不犹豫否认,但没什么信服度。
陆曜松开温言,拿出手机打开了相册,把手机举到温言眼前。
里面一张张,都是她今天和郑凛叙在一起的照片,甚至还有视频。
温言猜到了陆曜想做什么,呼吸逐渐沉重,“你想怎么样?”
陆曜:“从峰合辞职,和詹彦青分手,滚出我的视线。”
毫不意外的要求。
温言抓住他的手腕,哀求地看着他,“哥哥,不要这样逼我,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听到她矫揉造作的声音,陆曜的语调更是冰冷,“刚从别的男人床上下来就说这种话,你也不觉得恶心。”
“我没有。”温言辩解,“你明知道我和你是第一次。”
陆曜:“补了几次?”
温言面色一阵白、一阵红,她再一次见识了这狗东西说话能有多难听。
她摆出伤心的模样,低头抹了一把眼睛,拿出最柔弱的姿态,“可不可以删掉照片?”
陆曜置若罔闻,冷冷看着她演戏。
装可怜没用,温言便改变策略,往他身上粘,“哥哥,求你。”
她的手已经在他的小腹处作乱了。
陆曜只觉得体内一阵邪火疯狂燃烧,他按住她的手,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平时也是这样求郑凛叙的?”
温言忽然笑了起来。
陆曜的脸更沉。
温言坐到陆曜双腿间,背对着他,手臂绕到身后去缠他的脖子,仰起头让嘴唇贴到他耳边。
“哥哥,你好像个妒夫哦。”
她说着话,身体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蹭,脚指尖挠着他的小腿,“哥哥,删掉照片,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是么。”陆曜的手臂忽然抬起,从身后卡住了她的脖子,动作粗暴,声音冰凉,“那就拿出你伺候郑凛叙的本事取悦我,开始吧。”
第023回药
陆曜的体温很高,声音哑然,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已经到一触即发的地步。
温言从不怀疑自己的吸引力,从陆曜开始问郑凛叙,她就知道,自己有了很大的胜算。
即便陆曜再厌恶她,瞧不上她,身体还是会对她产生反应,这就是男人。
“哥哥想在车里玩么?”温言丝毫不害羞,话落,就开始抱着他亲,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喉结,轻轻一吸。
陆曜的身体更加僵硬,仿佛一座随时都有可能喷发的火山。
喉结是他不能碰的地方,温言是在纽約跟他睡的那一晚发现的。
他下手太狠,她被逼出眼泪,无从发泄,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
他不但没停,还更疯了。
后来的几次实验,也验证了这一点。
温言先是坐在陆曜身上吻他的脖子,后来一点点地向下移动,吻来到了他左心房的位置。
与此同时,还不忘用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勾着他。
陆曜看着她风情万种的样子,脑海中却频频闪过她和郑凛叙的互动。
她在郑凛叙身下,也是这样的么?
陆曜蓦地将人捞起来,温言尖叫一声,被他压在后座上,脸贴着座椅。
陆曜按住她的肩膀,坚硬滚烫的身躯从后面压上来,温言回头,看到了他被欲望裹挟的黑眸。
她往后靠近他,轻轻喊着,“哥哥。”
然后,就被他卡住了腰,“再喊。”
——
凌晨时分,酒店的地库安静不已,放眼望去,只看得到一片区域的声控灯明明灭灭,保安打着手电筒前来检查,却看到一辆价值不菲的越野开着灯。
做这一行久了,他心领神会,立刻便知道了是什么情况,收起手电筒离开了。
温言快要被陆曜弄死了。
上次他疯,她尚且可以找理由,毕竟是有药物作用加持。
可是这一次,他比上一次可怕多了,温言瘫软在座椅上,蜷缩着身体,脚指头还在紧绷。
而陆曜挺直腰板坐在一旁,他降下车窗,点了一根烟。
他的皮带还是开着的,上半身的衬衫领口也没理好,露出了肌肉的轮廓。
眼睛里有红血丝,那是他先前纵情放浪的证据。
车内昏暗的光线,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性感,他面部的线条本就硬朗,此时更是深邃、轮廓分明。
温言虽不喜欢他,却无法说他的皮相不好看。
陆曜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根烟,点燃后,修长的指尖夹着,送到了嘴边。
他身上有尚未退却的欲念,身上凌乱的衣服,有种说不出的堕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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