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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中的万幸,互通视觉是闪现式的。 约莫 30 秒过后,我眼前的画面逐渐恢复正常。 ——但那又有什么用! 该看的不该看的还是都看到了! 我努力调整错杂的心情,深呼吸几次,摒弃脑中不该有的画面,抬手关掉那盏小夜灯,在黑暗中摸索着穿上睡衣。 毕竟万一视觉再闪一次,我就没脸去见江景了。 江景很久才回来,久到我都怀疑他掉厕所里的程度。 但我没敢催。 我现在连话都不敢和他讲,怕和他对视。 江景先在帐篷外掩着
不幸中的万幸,互通视觉是闪现式的。
约莫 30 秒过后,我眼前的画面逐渐恢复正常。
——但那又有什么用!
该看的不该看的还是都看到了!
我努力调整错杂的心情,深呼吸几次,摒弃脑中不该有的画面,抬手关掉那盏小夜灯,在黑暗中摸索着穿上睡衣。
毕竟万一视觉再闪一次,我就没脸去见江景了。
江景很久才回来,久到我都怀疑他掉厕所里的程度。
但我没敢催。
我现在连话都不敢和他讲,怕和他对视。
江景先在帐篷外掩着咳嗽一声,随后低声问我:「我能进来吗?」

他这架势莫名有种要闯我闺房的感觉,我忍着羞耻和尴尬,故作泰然:「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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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知会一声:「嗯,那我进来了。」
再寻常不过的对话,因为刚才的突发状况,染上几分暧昧旖旎的色彩。
我欲哭无泪。
无意间还与躬身撩开帐篷帘子的江景对上视线。
他脸颊很红,那红绵绵延延一直到耳根,坠及耳垂,摇摇欲滴,垂下的手背却冻得发紫,血管清晰可见。
吹山风吹出这效果,我莫名又想起通视觉的那些画面。
尴尬死了!
我俩各自抱着睡袋,偏坐在帐篷的一角。
帐篷内很安静,显得周围其他帐篷尤其热闹。
有抱怨流星雨怎么还不来的,有担心电池没电撑不住的,还有小情侣抱在一起甜甜蜜蜜说情话的……
这气氛实在尴尬,我尝试着说点什么缓解气氛,扒拉来背包:「喏,这个给你。」
「什么?」
「香薰。」
我塞到他手里,解释:「你不是总说晚上睡不好吗?我怀疑那香味是被套上的,你也熏一熏,没准闻习惯就好了。」
江景有些犹豫:「不是因为这个。」
「那因为什么——」
话音刚落,周围响起喧闹声,我有感抬头。
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在静谧的夜空划下一道优美的弧线,许久,才隐没在天的另一端。
我激动地抓上江景的胳膊:「怎么样怎么样!许愿没有?」
「许了,但是好像没用……?」
我些许紧张,试图稳住局面:「可能要等会儿,上次实现你的愿望也没这么快吧?」
江景点了下头。
1 分钟、2 分钟……10 分钟都过去了……
通感没消失。
流星雨也没来。
我认命,叹一口气:「看来通感不是因为你对流星许愿,这趟白来了。」
像是为了不让我白来一趟,
下一瞬,数十个光点现身于天际,逐渐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闪着钻石般的光芒密密麻麻朝我们袭来。
那画面着实震撼,我情不自禁「哇」了一声。
周围的热闹喧嚣也在瞬间达到顶点。
有人在这璀璨的夜色下表白,尽情对着山峰呐喊「XX 我爱你」。
我抓上江景的胳膊,也撺掇:「许愿许愿!」
江景手臂意外地烫,再看脸,昏暗夜色下也能瞧出分明的红。
他简直是突兀地提起话头:「没白来,本来也不是为了许愿来的。」
他说:「不是什么香薰,是你身上的香。」
「是你搅得我睡不好,每晚半夜还要爬起来喝水,是燥的。」
「暗示你多少遍你都不懂,喜欢你说那么多句你还不明白,真不知道是不是傻的。」
「我不想和你做小伙伴了。」
「我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
「没开玩笑,你考虑一下。」他仰头望了望天,道,「流星雨过后,给我一个答案。」
9
我没给答案。
我人都傻了,哪还能给什么答案。
不过江景也挺知足,了解我的态度后,竟还欣慰一笑:「还好没直接拒绝。」
其实我想拒绝来着,但他那期许希冀的眼神,又让我觉得拒绝对他来说好像太残忍了……
我也不知道我这心软到底算不算喜欢。
总之那一晚被他折腾得没怎么睡。
也亲眼见证他真的半夜鬼祟爬起来灌了一瓶矿泉水。
不是,真有这么燥吗?
这让我觉得和他待一起好像还挺危险的,我也不能再自信说出「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这种话。
回到学校,我打算冷处理一段时间来明晰自己的心。
想法是好的,但我低估了通感的影响力。
我根本做不到冷处理!
但凡我有冷着江景、不回他消息的时候,他就会拿手指头戳我一下。
有时候戳的手心,多数时候是脸颊。
专属实时通信方式,催促我赶紧理他。
其实他一大男人整天戳自己脸挺好笑的,但我还是狠心咬牙没回。
这时他又会咯吱我。
虽然是在他自己身上动的手,但他不怕痒我怕啊,往往这时候我只能缴械投降。
和江景斗智斗勇的这段时间,社团那位自来熟的陆学长开始追我。
宿舍蹲我,教室堵我,还总借社团活动和我凑在一起,又是送花又是送小礼物,手段层出不穷。
在我第三次明确拒绝后,他终于有些气馁:「一点机会都不给吗?」
我笑着摇摇头。
他苦笑一声:「其实江景给我发过消息,他说他这么帅都追不上,我就更别想了。但我以为你俩这么多年都没在一起,那我肯定还有机会。」
他问我:「其实你喜欢江景的吧?」
「不喜欢吧。」我回。
他又道:「那你怎么不直接拒绝他?」
「……」
我竟无言以对。
这段对话又被江景听去,到他嘴里俨然成了「我对他有点意思」。
我索性直接拒绝:「没意思,别想了,我俩也不可能。」
也不知是不是报复,当晚,那万年不通一次的视觉再度闪现。
江景当时正在换衣服,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他半露不露的紧实腹肌。
他估计也很蒙,但很快他把衣摆又往上撩了一点。
该说不说,还挺勾人的。
我虽然嘴上抱怨着「赶紧把衣服放下,丑死了」,但视线总控制不住地一瞄再瞄。
视觉持续 30 秒,以江景缓之又缓穿好那件 T 恤的动作告终。
自这次起,江景一换衣服必通视觉,简直就跟定点打卡似的。
要不是知道江景也是通感的受害者,我简直要怀疑他就是幕后主谋。
这一天天的,色诱我呢?
江景也很费解,还找我说理:「是不是你在背后操控呢,你要是馋我身子就早说。」
我损他:「谢谢,并没有什么看头。」
他怀疑人生:「你对我就没有一点世俗的欲望吗?哪怕一丁点?」
「吃点溜溜梅吧你。」
就在我以为我和他之间的通感彻底没救的时候——
江景突然找上我,双眼放光:「我好像知道通感是怎么回事了!」
「可能是小花!」他说。
10
事发当晚,江景撸的那只猫就是小花。
小花是江景捡来的。
高考前,他随爷爷奶奶去庙里为高考祈福,在山脚下看到一只脏兮兮的瘦弱小猫,当时头顶烈日,小猫却躲在墙后的榕树下瑟瑟发抖,腹间清晰可见的肋骨仿佛都要抖散架了。
江景动了恻隐之心,就把它抱回家养着。
由一只细瘦伶仃的难看小花猫,养成一只胖乎乎、毛茸茸的神气小花猫。
而江景之所以有此一想,全因为他想起在捡小花回家的当晚做的一个梦。
梦里有一位老神仙,幻化成小花的模样,说感谢他救了他,可以帮忙实现他的愿望,问他有什么需要。
梦里的江景没许愿,梦外更不可能对着一只小花猫许愿,只把这当成一个寻常的梦,做过就忘了。
直到舍友在他面前提起一个金斧头银斧头的故事,江景才想起还有这样一个梦。
继而联想到通感,并找上我。
我有点不敢信,我觉得这比流星遂愿还扯,但江景很笃定地点了下头:「信我。」
他说从视觉的闪现开始,他就有种预感,通感不是那种机械式的遂愿,更像是有什么灵性的东西在背后操控。
我不得不承认这话有道理。
通感像是为了加深我和他之间的羁绊存在的,通感这段时间,我了解到江景的很多面,是以前的我不可能了解到的。
江景说:「通感好像在帮我追你。」
我脑子霎时闪过一些画面,一些光是想想就要羞红脸的画面。
我有点被说服,道:「那我们这周回家,问问小花?」
他刚点头,手机响起来。
接过电话的江景告诉我:「我妈打来的,她说小花丢了。」
我惊愕地瞪圆了眼。
这下不用等到周末,我俩当天就麻溜滚回了家。
到家前,我和江景先在小花最后出没的地点找了许久,毫无踪影。
天色已晚,江景商量说不如先回家制作寻猫启事,我点头,开始在小区业主群编辑寻猫文案。
江景家冷冰冰的。
江阿姨丢了猫,很自责,拉着刚下班的江叔叔还在外面找。
江景着我直奔卧房,我晃晃手机:「我妈说饭快做好了,待会儿你领着叔叔阿姨来我家吃饭。」
江景说好,落座,开电脑。
我手搭上他椅背,倚靠在一旁,看了看窗外昏暗的天,想说要不把叔叔阿姨叫回来算了,余光却瞥见飘窗旁的地毯上画着一幅画。
或许那也不叫画,是用一粒粒的猫粮拼凑而成的拼图。
我「靠」了一声,晃晃江景的肩膀示意他看。
他回头,也呆住了。
猫粮拼凑出一幅男生女生接吻的图,不需要怎么费力就能辨别,男生是他,女生是我。
江景上前捻起一粒闻了闻,我鼻尖霎时嗅到一股鸡肉味,他说:「是我给小花买的猫粮。」
这一天冲击连波袭来,我都快不会反应了,我问:「那这是什么意思?」
江景又看了看图,继而看我:「是不是交换味觉的意思?」
我依旧不解:「接吻,通感就能消失?」
「可能。」
他问:「要试试吗?」
11
人有五感,视、听、嗅、味、触。
在和江景相继解锁其他感觉后,我们焦虑过万一哪天突然通了味觉该怎么办。
答案是凉拌,确实是没办法。
所以我们趁着味觉还未解锁前,各自吃了好多自己喜欢但对方不爱的美食,以免通了味觉后难办。
只是没想到,味觉竟然是这么个通法……
我望着眼前那幅猫粮拼图,纠结又犹豫。
如果交换味觉后通感能消失的话,那亲一下确实没什么。
最怕的就是亲完后无事发生,就好像流星许愿那晚,空欢喜一场。
江景在这时开口:「然然,我喜欢你,这件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而且整件事似乎还是因我而起,你不用有心理负担,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接受。」
「我都听你的。」他望着我补充。
我悄悄瞟他一眼,视线最终落在他偏红的唇瓣。
不知是不是找小猫找的,唇瓣有些过分红了。
我一边告诉自己不要怂,一边撑着他的肩膀凑上去。
他大概也在紧张,肩膀僵硬,呼吸短促,目光有些呆。
我鼓足勇气,继续往上凑。
在离他唇瓣仅剩一厘米时,被他那温热的呼吸一拂,脑子突然醒了,我拉开距离道:「还是先找到小花再说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景不自在摸摸鼻子,道:「也好。」
寻猫启事发了,亲朋好友都发动了,连小区附近的监控都找了,毫无小花的踪影。
这只小花猫就好像人间蒸发一般,突然消失在江景的世界里。
就好像它当初突然出现的那样。
我逐渐接受江景所说的老神仙论。
老神仙不知何故幻化成小花的模样,为报恩实现江景的愿望,留下那一幅精巧的解咒图后消失。
但我和江景还没有交换味觉。
问题出在我身上,我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和江景接吻,总感觉怪怪的……虽然小时候也不是没亲过,但此一时彼一时嘛。
事情悬而未决,我又容易一直惦念。
这就导致我最近满脑子都是和江景接吻这件事,纠结要不要亲。
我怕再纠结下去我就要爱上他了,决定还是去亲。
亲一口一了百了。
决定好去做这件事,我又开始纠结做这件事的时机。
我到底该怎么去亲江景呢?如果就这么提出来会不会有点突兀?还是得先给江景打个预防针?
我满脑子都是这些事,以至于室友突然拍我肩问我「发呆想什么呢」的时候,我下意识说出心里话。
「在想怎么亲江景比较好。」
宿舍顿时鸦雀无声,随即响起一声高过一声的起哄。
她们很兴奋,欢呼着我终于要对江景下手,我想解释,又怕越解释误会越深,索性闭嘴。
五分钟后。
我接到江景打来的电话。
他微微喘着气,对我说:「下楼。」
「什么?」
「我自己送上门。」他调整好呼吸,显得温文尔雅,「随便你怎么亲。」
顶着室友戏谑的目光,我在宿舍楼下见到了穿着卫衣和运动裤的江景,头发还半湿着。
他不好意思挠挠头:「比较着急,穿得随便了点,你要介意的话,我回去换身西装再来。」
「不用。」我说,并上前一步。
来都来了,我想。
江景被我逼退至树上,我一咬牙、一跺脚,揽着他的肩膀闭眼亲了上去。
厮磨间,我忍不住提醒:「交换。」
他这才恍如大梦初醒,掌握主动权。
与我交换得彻彻底底。
吻毕,我俩各自占据树的一端。
我调整好呼吸,掐了掐自己的手臂,问他:「有感觉没?」
他嗓音有些哑,说:「有。」
我惊了,还有些慌:「通感还在?!」
他愣了一下,再说:「嗯?你问的是……?」
我急切询问:「我刚才掐了自己一下,你有感觉没?」
江景在这时很拖我后腿,他一脸抱歉道:「刚刚我没注意到,要不你再掐一下?」
我腹诽,没注意到,那你刚刚是对什么有感觉?
我等急了,索性直接掐他,下了死手,掐得他皮都起皱。
但值得庆幸的是,掐他的同时,我并没有感觉到被掐。
在交换味觉后,通感真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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