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世子爷求婚成功了吗沈清顾含章》-世子爷求婚成功了吗(沈清顾含章)全文免费阅读

老沈家的米缸被朱婉宁这只老鼠挖了个大洞,十年如一日地往外偷东西。这么一说,沈老太拿了沈文彬这么多年的月钱,还一个劲儿的喊穷,看起来也不是没道理了。“清清姐,我真是冤枉你了。大伯娘让你背黑锅,我还以为……”沈倩倩也不是没眼力劲儿到一句好话也不会说。南北杂货这么出名,她要是抱到沈清的大腿,就不用受大伯娘的气了!现在是讨好她的时候吗?沈清一阵无奈,人蠢起来,真是无药可救。“你不觉得奇怪吗?不是大伯娘的铺
泪珠混合着脸上的血滚落,像在流血泪,看得沈清一阵头皮发麻。
“你来我这干嘛?没事的话赶紧走,我这小庙可容不下你这座大佛。”认出来人,沈清没好气。
沈倩倩这种狗皮膏药,就不会沾,谁沾上黏着谁,甩都甩不掉。
沈倩倩听说沈清要赶自己走,脸都吓白了,“清清姐,你别赶我走。你把我赶出去,大伯娘一定会打死我的!”
“你脸上的伤,是朱婉宁打的?”沈清愣了一下。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张秀娥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
原来刚才张秀娥到街上买豆腐,凑巧看见满脸是血的沈倩倩。
张秀娥一时心软,就把人带进铺子里,替她简单地处理伤口。
帕子沾了温水,洗掉沈倩倩脸上的血迹,两颊上几条深深的指甲痕便出现在眼前。
沈倩倩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噼里啪啦地把事情全都说了。
“王癞子的手被打断了,还把你们东家的铺子给砸了?”
比起王癞子和沈莲莲那点破事,沈清更关心王癞子为什么要到那些铺子闹事。
沈清继续问沈倩倩,“你之前不是在书院干活?咋又去了水粉铺子干活?”
她还不知道沈倩倩?又懒又馋,有铺子要她就怪了。
“大伯娘嫌我在书院丢人。”沈倩倩嘟嘟囔囔,“谁不知道她想赶我回村里?我就偏不!后来她没法子,大舅在水粉铺子做管事,就让我去了。”
大舅?沈清仔细回忆,脑海里浮现一个身影。
水粉铺子的管事一般都是女子,朱兴安一个大老粗,能在水粉铺子当管事?沈清说什么都不相信。
再加上今儿王癞子目的十分明确,就是找朱婉宁麻烦去的!
王癞子是混混,又不是傻子,水粉铺子的东家要和他无怨无仇,他上那儿去砸人家铺子干嘛?
除非,朱婉宁才是水粉铺子真正的东家!
没想到,金泽镇大街的那间水粉铺子居然是朱婉宁的!
沈清觉得自己真的小看了这个大伯娘的手段。
只是……她记得朱家也就是家普通农户吧?比当初的老沈家还不如,要不然也不会把伶俐能干的闺女嫁给沈文博。
在那个地段开铺子,可得花不少钱!朱婉宁哪来的那么多银子,弄来这么大一个铺面?
答案显而易见。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沈清叹了口气,她都替老沈家心疼。
老沈家的米缸被朱婉宁这只老鼠挖了个大洞,十年如一日地往外偷东西。
这么一说,沈老太拿了沈文彬这么多年的月钱,还一个劲儿的喊穷,看起来也不是没道理了。
“清清姐,我真是冤枉你了。大伯娘让你背黑锅,我还以为……”沈倩倩也不是没眼力劲儿到一句好话也不会说。
南北杂货这么出名,她要是抱到沈清的大腿,就不用受大伯娘的气了!
现在是讨好她的时候吗?沈清一阵无奈,人蠢起来,真是无药可救。
“你不觉得奇怪吗?不是大伯娘的铺子,王癞子砸就砸了,大伯娘这么激动干啥?”沈清若无其事地在背后推一把,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
是啊!不是大伯娘的铺子,大伯娘激动个啥?
沈倩倩呆了片刻,一咕噜从椅子上跳起来。
难怪朱婉宁每回来的时候,朱兴安都要把她支开,这水粉铺子怕其实就是朱婉宁的吧!
好个朱婉宁,居然瞒着家里开铺子!
她这就回村里告诉她奶去,顺便再朝她奶告个状!看朱婉宁怎么和家里交代!
“倩倩,你这药还没上,你上哪儿去?”张秀娥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沈倩倩想笑,一撑脸一阵钻心的疼,“二婶儿,我回家找我……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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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菇价涨了
张秀娥都和沈文彬和离这么久,沈倩倩还把张秀娥当二婶呢!
高兴吗?沈清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
不但是沈倩倩,恐怕整个老沈家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即便是逼了沈文彬和离的沈老太,恐怕也只是把和离当作甩开母女二人的手段。
等母女二人有利可图,十有八九又要粘上来。
“清清,那铺子真是你大伯娘开的?”张秀娥也听明白了,难掩心中震惊。
那家铺子就开在金泽镇最热闹的大街上,甚至沈清大病刚好那会儿,两人一起来镇上,她就注意到了那间气派的水粉铺子。
光是后面就比南北杂或大两倍,南北杂货这样的铺子,整间买下来就得一百七十两。
那样显眼的位置,那样气派的铺面得花多少钱?张秀娥掰着指头也算不出来。
“当然是朱婉宁开的。”
面对张秀娥,沈清就直接多了。
别看王癞子只是个混混,可自古以来消息最灵通的,就是他们这种人。
要连这点事情都搞不明白,王癞子也没法在镇上嘚瑟这么多年。
当然,遇到她纯属王癞子阴沟里翻船。
谁又能料到,一场大病而已,竟能将她内里完全换了个芯子?
“做人不能心眼太坏。”张秀娥的观念比较传统,听到沈清的话,心情复杂地摇了摇头,“老沈家待你大伯娘不薄!”
张秀娥脾气好,连骂人都不大会,这已经是她能说出的最难听的话了。
老沈家可不就是待朱婉宁不薄?
家里的第二宽敞的屋子给她住,丈夫战死的消息传来没多久,婆母就心疼地给她补了个夫婿,给沈莲莲补了个爹。
估计沈老太做梦都没想到,她最疼的大儿媳,居然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用他们老沈家的银子,补贴她老朱家的人!
“娘,您也别太生气。朱婉宁那家铺子,咱们迟早超过她。”
不是沈清吹牛,她在金泽镇卖胭脂,怎么可能不做市场调查?
朱婉宁那家百香阁,虽然质量有保证,但色号老气,几年都没换过新产品。
镇上的姑娘们都买厌了,只是碍于没有更好的替代而已!就算没有沈清的南北杂货,也迟早会有东西杂货,东南西北杂货把她竞争下去!
南北杂货的胭脂开卖,百香阁的销量就断崖式下跌,这几个月基本上在吃老本,也撑不了多久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沈清乐得看老沈家的热闹,就怕张秀娥气坏了身子。
张秀娥生气吗?要是以前知道这事,她一定怄死!
可现在,张秀娥却有些恍惚,即便事实摆在眼前,她也一点气都生不出来了。
沈清心中了然,良好的生活条件不但滋养身体,还能让人心境平和。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并不正确,却也不是全然没道理。比起恶劣的生活环境,正向反馈总是容易让人进步飞快——
“清清,这事咱不掺和。”张秀娥认真说道。
她没啥见识,说不出啥大道理。可她现在吃得饱穿得暖,帮着闺女管铺子,连字也都认上了。
她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才会掺和进老沈家的事,给自己找不痛快!
沈清挑了挑眉,她娘进步得真快!
她一把挽住张秀娥的胳膊,“对,咱掺和这事干啥?”
汽水,瓜子,小板凳。
吃瓜看戏不香吗?
张秀娥回后院做午饭,阿梅和兰香凑过来和沈清说话。
“东家,刚才那姑娘真是你妹妹啊?”
沈清点点头,“堂的。”
原来是堂妹,难怪一点都不像!那模样,那脾气……两人不约而同摇头,还是敬而远之!
阿梅兰香有这样的觉悟,沈清深感欣慰,又叮嘱她们。
“除了这个,还有几个脑瓜子看起来不大正常的,都不要往店里放。”
她说完,又觉得这形容太过抽象,总结道:“哦,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特点!不是姓沈,就是姓沈的老婆!”
阿梅兰香恍然大悟,老沈家的人都不给进!
至于东家为什么不让老沈家的人进,东家那么漂亮能干,能是东家的错吗?当然是老沈家那群人的错!
沈清和两人交代完,心里踏实不少,后院传来阵阵菜香。
好久没尝她娘的手意,酸菜炖肘子、白灼虾、红烧排骨,吃得沈清撑到了嗓子眼儿……
金泽书院里,胡广平正接待一位友人。
膳堂和酒楼经营方式不同,但本质上都是厨子。
友人在州府当厨子,家中有事告假,顺路到金泽书院探望。
些天积雪难行,两边消息闭塞,好不容易来了个人,胡广平赶紧询问,“州府的菜价多少了?”
“胡兄有所不知,都说金泽的菜价离谱,州府的更是离谱!本来就比各镇都贵不少,现在又翻了三四倍。”友人摇头。
青州城里的菜主要靠周边邻近的镇县供给,这回下雪冻坏了不少,不止金泽镇的人没防备,别的镇也损失惨重。
但酒楼光是开着门,每日就有固定的开销,顶多是将素菜卖贵一些,总不能让客人全吃荤的。
胡广平看见雪下大时,就已经想到这点。
听了友人的话,一颗心砰砰直跳,普通青菜都涨了两三倍,那冬天本就稀罕的香菇和别的菌子呢?
“哦,湿香菇平时六十文左右收,干货一斤肯定都得上百文了!”友人说道。
说着说着,他发觉胡广平的眼神不大对劲儿。
胡广平情不自禁拉住友人的手,往友人身体又蹭了蹭。
友人惊恐地往后退了退,整个人缩进罗汉椅的角落里,声音有些发抖,“老胡,你想干啥?”
胡广平嘿嘿一笑,盯着友人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平时是平时,这个节骨眼我要是有香菇卖……”
原来是卖香菇,友人正要长舒口气,猛地回过神来,反应比胡广平还大。
“啥!你有香菇卖?”
……
砰砰砰,砰砰砰——
沈清一不小心吃得太饱,午饭后就来了食困,刚睡下没多久后院门被人一阵狂拍。
没过一会儿,兰香敲沈清的房门进来,火急火燎地冲沈清道:“东家,书院的胡师傅来了,胡师傅不知道遇着了什么事,都快急哭了!”
啥事能把胡广平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急哭?
沈清不敢耽搁,急忙穿了衣服跑到堂屋。
胡广平坐在椅子上,屁股像长了钉子,一见到沈清噌的下站起来,“清清,菇价涨了!菇价真的涨了!”

第174章 大舅四两银子一个月
兰香说胡广平急得快要哭了,沈清一到却全然不是这回事。
胡广平哪里是着急?分明是激动的!
可沈清打眼一看,只见他整张脸皱成个橘子,八字眉往下压,整张脸皱成一个囧字。
看起来有点像华国网上流行的,某篮球巨星的暴漫脸,居然一时间没法叫人分辩出,是高兴的还是难过的。
胡广平平时多正经的一个人,做了大师傅后比从前更加沉稳,谁见过他这副模样?
沈清早料到一旦下雪,香菇的价格肯定得涨!
她被胡广平的情绪感染,心跳竟也加速跳了起来。
能让胡广平激动的价格一定不低,州府的菇价到底涨到了什么程度?
“是啊,广平,州府的菇价到底涨到多少了?你倒是说呀!”就连张秀娥也抑制不住激动之情,破天荒地开口催促胡广平。
自家闺女辛辛苦苦好几个月,这十几日天天一个人住在村里。
若是菇价上涨来个大丰收,大家伙都赚个盆满钵满,说不定就能一举把园子的钱还了!
张秀娥刚体验超前消费,还是没能领悟华国房奴“债多不压身”的真谛,每天做梦都想把钱还完。
胡广平不再卖关子,直接伸手比了个四字。
四倍!整整四倍!
新鲜的香菇涨了四倍!
“秀娥姐,你知道四倍是啥概念吗?咱们平时六十文一斤卖给酒楼,现在翻了两番!”
春天沈清不限量在云来村收菌子,要烘做菌子干卖,说到了冬天能挣钱,胡广平还不大相信。
现在算算价格,他恨不得回到几个月钱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让你不信大佬,让你不信大佬!
张秀娥都懵了,开始背乘法口诀,“六十文钱的六倍,四六二十四,加一个零,是……二百四十文?”
二百四十文一斤的香菇,是卖人参还是卖燕窝?
张秀娥惊得回不过神来,这么贵的东西真的有人要?少吃几顿素不会死,青州的春天来得很快,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当然有人收。”沈清给她娘吃了一记定心丸。
她穿越前也奋斗到了“有钱人”的行列,有钱人的心理她还不明白吗?
钱多到一定程度,就成了一堆数字。州府不是金泽这样的小地方,青州城里的大户人家又岂会在乎区区一两百文?
历史上达官贵人为了办宴有面子,不厌其烦地在食物上下功夫。奢靡到舍弃贝类的壳,让工匠仿照原生壳子,给每只贝打造金属坑子的事都屡见不鲜。
物以稀为贵,香菇和菌子或许平时不罕见,但到这个时候,它就是稀罕东西。
既然稀有,为何不敢卖高价?
沈清赶紧和胡广平坐下来商量,除了广聚楼州府还有不少酒楼,他们都可以尝试推销。
除了香菇菌子,还有沈清春天时烘的笋干,虽然没有菌子稀有。但她们土灶烘出来的笋干,比起晒干的品质要好上不少,应该销路不错。
这么多东西要运到州府,沈清一辆马车肯定不够,牛车走得太慢也没法用。
要去州府还得再租几辆马车,整整一个车队,才能把所有货物装齐了。
沈清本来打算到镇上休息休息,没想到休息是没休息成,还比村里更累了。
村里的老沈家也比沈清好不到哪儿去,沈倩倩绕过满街找她的朱兴安,偷偷摸摸回了云来村,直接把事情告诉了沈老太和刘金桂。
“啥?那百香阁是你大伯娘开的?”
“你脸上的伤,是你大伯娘给你整的?”
刘金桂听说这些,整个人像过了电一样,一下子跳起来。
百香阁,金泽镇上最好的胭脂铺子,她咋可能不知道?沈老太扣扣索索,她每回想用胭脂,都得从牙缝里省出几十文钱买胭脂,朱婉宁可都看在眼里!
别说送她一两盒胭脂使使,就是便宜几文钱给她都不曾!
回想朱婉宁和沈莲莲母女俩身上吃的用的,刘金桂的后槽牙咯咯响。
这哪是妯娌啊,这分明是附在沈家三兄弟身上吸血的水蛭,把整个老沈家都给吸干了,就供她们母女两人逍遥。
“娘,我早说了大嫂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吧?”刘金桂的马后炮张口就来,“大哥没娶她时好好的,咋娶了她过门没两年,就被朝廷抓了壮丁呢?她和莲莲去了书院,霸着小叔子当老公使也就算了,那百香阁可都是文彬的银子啊!”
提起沈文彬的银子,沈老太就觉得脑子嗡嗡的。
她最满意的儿媳,居然背着她搬家里的银子!
刘金桂的哭声呜呜的,“可怜我的倩倩,不过就是说了句实话。姓朱的居然在她脸上抓了这么两道血印子,倩倩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叫她以后咋嫁人啊?”
沈倩倩刚才没觉得,被她娘一说也觉得自己这辈子完了。
本来她就不大招书院学子喜欢,这下又破了相,以后更没人搭理她了!
“百香阁真是你大嫂开的?”沈老太气得直哆嗦。
她多疼朱婉宁啊,连沈文荣两口子都比不上!
朱婉宁母女俩在书院住着,家里的大屋子还给她俩留着,两天一回地进去扫地擦桌子。为了让她母女俩好过,她甚至都没去书院享福!
她那么疼朱婉宁,朱婉宁却在背后冷不丁给了她这么一下。还有沈莲莲,过得比沈金宝都好,嘴上孝顺管她叫祖母,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笑话她呢!
沈倩倩赶紧说道:“奶,那还能有假?大舅在铺子里拿四两银子一个月呢!不信您去问问,王癞子来铺子里闹事,我大伯娘可激动了,要不是她的铺子,她激动个啥?”
沈倩倩把沈清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沈老太,沈老太连想给朱婉宁找借口都想不到理由。
经历过菖蒲粉的生意,沈老太算是看明白了,老沈家的风水都被沈清给抢走了。
日子好不容易顺心一点,朱婉宁又给她闹幺蛾子!
沈老太死死捏住沈倩倩的手,咬牙切齿道:“收拾东西,和我到书院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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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兄死弟娶
四两月钱!
沈文彬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在书院教书一个月才多少月钱?
朱兴安一个大老粗,朱婉宁没嫁到沈家之前,一个地里干活的泥腿子。
现在进了朱婉宁的百香阁,一个月就能拿四两!一年就是四十八两,几年下来镇上一栋宅子都被朱婉宁补贴给娘家了。
之前她一把老骨头为了能在镇上买房子,累死累活地做菖蒲粉,哪能想到自家早就不知可以买多少宅子了!
沈老太和刘金桂收拾了几套衣裳,家里已经没几件值钱的东西了,房门院门一锁就往镇上奔。
今天无论怎么样,朱婉宁也得给她们一个说法!
“婉宁,你怎么样?”朱兴安脸上神色担忧无比。
百香阁铺面里的东西被砸了个稀巴烂,直到县衙的官差来了,王癞子一群人才一哄而散。
沈倩倩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败坏了堂姐的名声,就不知上哪躲了起来。
朱兴安寻她不得,又怕王癞子去而复返,只能暂时把朱婉宁送回书院休息。
朱婉宁脸色苍白,手上又有伤,朱兴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沈文博就是去得太早,他妹妹但凡有个正经丈夫,用得着亲自应付这些破事吗?
老沈家也是,沈文博既然已经没了,就放他妹妹去嫁人!不明不白地跟了沈文彬这十几年,连名分都没有,要不是百香阁开着,他们娘家人早就打上门了!
朱婉宁一口气没缓过来,霜打的茄子似的倒在床上,虚弱地冲着朱兴安摇了摇头,“大哥,我没事,你回百香阁看着。”
她一个女人,从在巷子里的小铺子做起,熬了几年才把百香阁开到金泽镇大街上。
好不容易熬出头,百香阁绝不能有一点闪失!
朱兴安想问沈莲莲那事该怎么办,张了几回嘴也问不出口。
外甥女心高气傲,绝不可能看上王癞子那样的烂人。可王癞子说得真真儿的,那话荤得连他一个大男人都听不下去,更何况她们母女?
叹了口气正要往外走,沈文彬匆匆忙忙从外头赶进来,碰面赶紧叫了声大舅哥。
“大舅哥,我大嫂她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晕了?”
沈文彬也是听学生们说的,得知消息赶紧赶了回来,果然看见朱婉宁躺在床上,面若金纸。
朱兴安面色沉沉,“我妹妹做姑娘的时,身体一直康健。文博在时也好好的,替你操劳了十几年,你来问我?”
他妹妹被气成这样,还不是因为那多嘴的沈倩倩?
沈倩倩是他沈文彬弄到书院来的,又是沈文彬的亲侄女,沈文彬受他这顿气并不无辜!
沈文彬哪里知道这些,朱兴安又不可能和他说沈莲莲的事。
但他也不是个傻子,朱兴安心里对他有怨气,他算看出来了!
沈文彬心里也憋屈!
是,朱婉宁是把他的后院安排得井井有条!可他老婆闺女这些年在家里吃糠咽菜,朱婉宁到书院来,难道还是他亏待了朱婉宁?
“大舅哥,话不能这样说。”
“话不是这样说,还能怎么说?”朱兴安脸色沉沉,一把攥住沈文彬的衣领。
往日沈文彬家里还养着个黄脸婆也就罢了,现在张秀娥都和他和离了,他竟一点要娶妹妹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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