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苡醒来时身体快散架了,她不满地翻了个身,露出了粉白的肩颈,上面吻痕密布。浴室的水声停了,身材优越的男人走出来。在沙发边穿衣服。盛苡掀开被子,赤脚走上去,趁他脱了浴袍,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柔软的身躯与他紧贴在一起。男人身上还有她挠出来的指甲印,一道一道的,看着没比她身上这些痕迹好多少。
盛苡醒来时身体快散架了,她不满地翻了个身,露出了粉白的肩颈,上面吻痕密布。
浴室的水声停了,身材优越的男人走出来。
在沙发边穿衣服。
盛苡掀开被子,赤脚走上去,趁他脱了浴袍,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柔软的身躯与他紧贴在一起。
男人身上还有她挠出来的指甲印,一道一道的,看着没比她身上这些痕迹好多少。
“腰都快被你折了。”盛苡的胳膊绕过他的身体,柔弱无骨的手指在那坚实的肌肉处划弄着,“哥哥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谢问琢一改昨夜的放纵,即便被撩拨了,也面无表情,他把盛苡甩开,拿起衬衫套上,周身没什么温度。
将“提上裤子不认人”这句话演绎得淋漓尽致。
狗男人,盛苡在心里骂他,装什么高冷,昨天晚上在床上可不是这德行。
谢问琢穿好了衬衫和裤子,盛苡丁点儿不羞赧,依然赤身裸体在他面前站着。
她身材绝佳,要什么有什么,但面前的男人好像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目不斜视。
见他要打领带,盛苡上去握住了他的手,“我来吧。”
谢问琢:“滚。”
盛苡被他推开,倒在了地上,谢问琢动作熟练地系上领带,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眼底有风暴涌起。
盛苡想,谢问琢这是要和她算账了。
昨天晚上,谢问琢去参加实验室给他的践行party,盛苡找熟人混了进去,爬上了他的床。
现在清醒了,可不得算账么,盛苡舔着嘴唇,楚楚可怜望着他,“你弄疼我了。”
“我还可以弄死你。”他俯身,抬起了她的下巴,像是在审判犯人,“谁指使你的?”
“没有人指使我,”盛苡含着眼泪,口吻虔诚,“是我,我喜欢你很久了,昨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
“想让我对你负责?”谢问琢仿佛听见了笑话,鄙夷地看着她,“我可以送你去坐牢。”
盛苡说,“你没有证据。”
她哭得梨花带雨,说出的话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酒店的监控记录了你拽我进房间,我可以告你强/奸。”
废纸篓里的四只用过的杜蕾斯,说明了一切,盛苡是指着那里说的。
谢问琢生平最恨被人威胁,他怒极反笑,冰山一般的脸上,终于有了点情绪,“你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盛苡抽噎着,“我这一生,只会有一个男人,就是我的丈夫。”
“你让我娶你?”谢问琢想过无数可能,却不曾料到,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就凭你?”
盛苡刚刚动嘴唇,谢问琢电话震响,他松开她去拿手机。
电话接通,盛苡便听见了那头好听的女声,“亲爱的,我下周可能没办法去接你了,你回来的那天,我刚好要出差,接风宴我交给彦青了。”
谢问琢:“嗯。”
“这么淡定,”那边的女人笑着问,“我还以为,我这个未婚妻不去接你,你会生我的气呢。”
“我哪舍得。”谢问琢的话,惹来女人更灿烂的笑声。
盛苡仍在地毯上坐着,手指抠住了地板,那双漂亮的眼睛垂下去,表情阴郁。
谢问琢对那个女人,和对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刚挂掉电话,盛苡便又一次缠到了他的身上,手搭上他的皮带。
谢问琢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卡,“十万刀。”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盛苡指着自己胸口的齿痕,“不知道,哥哥的未婚妻看到这些,会怎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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