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灼绕开他继续走,刚走两步,被他抓住胳膊,用力拖进怀里。“你做什么,这可是宫内,容不得你撒野!”她小声喝道。江眠屿用力抓着她胳膊,脸色阴沉可怕,呼吸很重。“我要是不同意,太后也没办法!”“那你要我怎么办?”颜灼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炼就的很坚硬了,可此刻还是忍不住气,忍不住疼,“你给我给孩子留了一条路吗?”“你想要我怎么做,你说啊!”
颜灼绕开他继续走,刚走两步,被他抓住胳膊,用力拖进怀里。
“你做什么,这可是宫内,容不得你撒野!”她小声喝道。
江眠屿用力抓着她胳膊,脸色阴沉可怕,呼吸很重。
“我要是不同意,太后也没办法!”
“那你要我怎么办?”颜灼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炼就的很坚硬了,可此刻还是忍不住气,忍不住疼,“你给我给孩子留了一条路吗?”
“你想要我怎么做,你说啊!”
“我要你放手!”颜灼用力去推江眠屿,因为太气愤,呼吸有些跟不上来。
江眠屿见颜灼脸色不好,还是放开了她。
“我可以给你给孩子身份,如果你在乎的话。”
“我不要!江眠屿,你已经害我太深了。我现在中毒,命不久矣,便是你害的。上一世,我们纠缠太深,这一世又这般,我真的已经厌烦了,已经再也不想和你瓜葛了。”
“哪有什么上一世!”
“那我问一句,如果在她和我还有孩子,我们两方做一个选择的话,你选谁?”
“你不要得寸进尺!”
“如果我要你跟我离开盛京,我放下所有,你也能放下所有吗?”
“……”
颜灼叹了口气,“你看,你不能,所以不要再纠缠我了。我们走的不是一条路,已经越走越远了。你要是真有那么一点在乎我们的话,那就离我们远点,毕竟跟你走太近,名声会坏,危险随时都有,你就当放过我们母子吧。”
江眠屿低吼:“我的孩子,他应该姓陆!”
“他永远不会姓陆。”
颜灼说的决绝,走得也决绝,自重生以来,她对江眠屿会失望,会伤心,但从未想过和他再在一起。
上一世的苦,足够她铭记了。
又过半月,恩科放榜,陆长安一举夺魁,在殿试中被点为状元。一时名动天下,风光无限,重回了肃平王府。
而谢林成也中举了,虽不如前三甲风光,但因朝中正是用人之际,破格进了翰林院。
这可是大喜事,侯府立即开始筹备闻喜宴。
除了恩科放榜,还有一件大事发生,几家欢喜几家忧。
昨日朝会,几大世家联合参了江眠屿一本,列了多条罪状,又有一些大臣跟着搅浑水,皇上大怒,褫夺了江眠屿京郊大营的军权,连降数级,成了没有品秩的守门将。
“守的哪个门?”颜灼笑问。
谨烟有些无语道:“入京的正门,奴婢去看了一眼,这位正在凉棚里喝茶,哪像是守门将,倒像是在戏台下听戏的。”
“有他在,京城的门户安全了。”
谨烟有些唏嘘道:“从正二品的京郊大营指挥使到没有品秩的守门将,这落差也太大了。”
“你还心疼他?”
“奴婢是怕东院和三房找您麻烦。”
颜灼淡淡一笑,“怕什么,该来的总会来。”
今日是办闻喜宴的日子,府上来了很多贵客,颜灼做为三房夫人也要露面的。
现在五个多月了,肚子隆起很高了。
前几日,曲墨染送来了一盒补气血的药丸,每日一粒,不想竟有奇效,不似之前脸色苍白,身上有力气了,呼吸也顺畅了一些,甚至身板也不那么僵硬了。
亏得这些药丸,不然她这些日子恐已经起不来身了。
“谨烟,穿那身石榴裙吧。”
她未出阁时爱穿的,嫁进侯府再没有穿过,前几天被谨烟翻出来改动了腰身。
谨烟喜道:“今儿天好,那身最适合。”
颜灼笑,“毕竟是大喜的日子。”
谨烟撇嘴,“侯府的喜又不是咱的喜。”
“咱也有喜。”
“什么喜?”
“等得瞧就是。”
时候差不多了,颜灼让谨烟扶着往外走。
刚走到院门口,竟见母亲远远走了来。
颜灼眉头一皱,侯府竟然给礼部侍郎府发了请帖,她怎么不知道?
“是夫人。”谨烟小声道。
见侍郎夫人一脸火气的样子,谨烟有些怕。
侍郎夫人脾气火爆,在整个盛京是出名的。二公子还在世的时候,闯了祸,夫人用木棍打,不能求饶,求饶一句,便多打十棍。等什么时候屁股开花见血了,夫人才收手。
不过那时,夫人对姑娘还是宠的,最多就是关禁足,但自从二公子去世后,夫人对姑娘便生了怨恨。
颜灼深吸一口气,朝着母亲迎上去。
“娘……”
侍郎夫人怒火正烧得猛烈,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腹中怀的是谁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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