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车的事情,林宜也是找的一个老朋友帮忙,对方客客气气的喊了她一句安纯姐,视线又在魏军身上停留了很久,意味不明的说:“安纯姐,你身边的男人都挺听话。顾泽元他们也是。”林宜说:“你别忘了还有皇浦卸。”“皇浦卸在这么大的时候,不也很听话么?”蒋豪说。林宜浅笑着,并没有言语,良久后才开口道:“他那是一开始恋爱,哄我高兴罢了,不过是本能的求偶行为。
林宜耐心的说:“魏军,不要再提她的事情了。”
“你讨厌她吗?”
“并不。”林宜说,“她出现在我的人生里,并没有任何意义,我没必要花时间去讨厌她。”
魏军说:“她对你,很有敌意。”
林宜莞尔:“大城市里,遍地坏人,她算不上什么。”
魏军似懂非懂。
他学车的事情,林宜也是找的一个老朋友帮忙,对方客客气气的喊了她一句安纯姐,视线又在魏军身上停留了很久,意味不明的说:“安纯姐,你身边的男人都挺听话。顾泽元他们也是。”
林宜说:“你别忘了还有皇浦卸。”
“皇浦卸在这么大的时候,不也很听话么?”蒋豪说。
林宜浅笑着,并没有言语,良久后才开口道:“他那是一开始恋爱,哄我高兴罢了,不过是本能的求偶行为。”
蒋豪摇摇头,道:“皇浦卸在群里发想结婚了时,我没有出来水群。我在想,想结婚了四个字是发给谁看的呢,谁又在群里,又在暗示谁?温湉不在群里,他发了温湉能看见?”
林宜道:“你想说什么?”
“安纯姐,你在群里啊,这四个字,我总觉得,是发给你看的。”蒋豪语气复杂的说。
林宜垂下眼皮,却没有回答这话,就说:“魏军就拜托你照顾了。”
蒋豪说:“当年你跳楼之后,我第一发应是你们能和好,但你们都消失了半年,这半年里你们也都没有半点消息,后来再也没有见过你们同框。”
林宜依旧没说话,但是当天,像是突然被提醒了一样,往国外某个经常转账的账户里,转了一大笔钱。
很快她就收到了回复,那边说:“钱收到了,陆小姐。”
林宜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之问了一句:“还好吗?”
“情况良好,陆小姐。”
林宜就干脆利落的把电话给挂了,她一个人坐在花坛里,从包的侧面,打开拉链,翻出烟盒。
她细细的想着之前的事,好的坏的,越想脸色越淡,一直到她听见一个喊她的声音:“林宜。”
林宜闻声望去,看见了徐斯言,他正一脸复杂的看着她夹在两指间的香烟。
她从来都不像一个会抽烟的人。
还是烈烟,跟寡淡的她并不相配。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徐斯言蹙眉问道。
林宜沉默片刻,道:“心烦的时候抽一抽。”
“因为皇浦卸对不对?你还在因为他黯然神伤,你这样不行,安纯,你不能因为他,就伤害自己的身体。离婚就是了,日子慢慢来。”徐斯言在她面前蹲下来,心疼的说,“别抽烟了,好不好?”
林宜淡笑着:“徐斯言,你给我的伤害,并不比皇浦卸少。”
徐斯言听到这句话的反应,是又心酸又欢喜,起码说明,她之前是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
这句话勾得他又想将她据为己有了。
“我之后,不会再像之前一样优柔寡断了。”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侧,说,“我会让你看见我的决心。”
林宜只是淡淡:“我说过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徐斯言举起她那只被自己握住的手,说:“安纯,你没有挣开我。“
下一刻她就把手给收了回去,“这不就挣开了?“
徐斯言忍不住笑了一下。
林宜声音淡了些,道:“徐斯言,我已经没有心思再恋爱了。“
这句话在徐斯言听来,她就是在皇浦卸身上受到了太多伤害,才会这样排斥爱情的。但是没关系,他会让她重新找回对爱情的信心。
徐斯言从来没有主动去追求过女人,但是这一回,算得上是真的认真,并且开始的也很突然,当天晚上,林宜就收到了一束漂亮的玫瑰。
陆英芝当时眼神都变了,挺欣喜的,打听道:“身边有追求者了?”
林宜没说话。
“我就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性格又好,身边怎么可能没有追求的人。反正姑姑只要你开心就行,身份地位什么的,都不是问题。经过皇浦卸之后,我反而觉得普通人家也好。”陆英芝说,“哪家小伙子?”
林宜说:“姑姑,您别打听了。”
“行,你自己先处着。”陆英芝皱眉道,“不过皇浦卸那边不肯去离婚怎么办?这几天都在医院里待着。就不明白了,他既然娶了你就把你一个人丢在国内,这会儿又有什么可装舍不得的。”
林宜只淡淡说:“你放心,他会同意的。”
陆英芝有些犹犹豫豫的开口,道:“跟魏军那小伙子相处下来,我甚至觉得他都挺不错,对人真诚,责任心强,靠谱。”
“姑姑,人家还是个孩子。”林宜无言以对。
“我看发育的也挺好,个子高力气也大。”陆英芝自言自语道。
林宜最后把花养在了卧室的花瓶里,徐斯言在她睡前跟她打了个电话,两个人聊了很久,一些有的没的,大多数是曾经。
过去显然那样美好,学生时代,最让人感慨。
徐斯言不动神色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跟皇浦卸在一起?”
林宜沉默着,最后坦然道:“他像你。”
隔着电话,她听见徐斯言低低笑了两声,带着一种自得和愉悦:“我就知道,所以安纯,你跟他的感情最初来源于我,你又怎么可能彻底的放下我?”
林宜淡淡说:“原来你也这么不要脸。”
徐斯言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会这样,但是面对你的时候,就说莫名其妙变得幼稚了。好早之前就是了,你跟班上男孩子说话,我就能气的故意不理你,把你当空气,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酸人家了。”
两个人一聊就是半夜。
林宜挂断电话的时候,才看见有一个眼熟的号码打了进来,好多未接来电,因为她刚刚在通话,没法接。
她接起来时,皇浦卸的声音就传了进来:“这么晚,你在跟谁打电话?”
林宜疏离的说:“没谁。”
皇浦卸说:“徐斯言么?”
林宜看了眼日历,说:“下个周四去民政局怎么样。”
皇浦卸沙哑着声音说:“我不会离的,老婆,我们当面谈,好不好?我好不容易说服我自己结这个婚,我不想再折腾了。”
林宜只说:“有空联系。”
她挂了电话。
林宜在房间里无声的坐了好久,第二天就去跟魏国山商量成立公司的事情。
后者眼神复杂道:“安纯,你就这么急吗?”
她笑着解释道:“太无聊了,我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阿封他……不太想离婚。“魏国山说,“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
“叔叔,我已经没有那个精力了,跟皇浦卸一起,真的很累。“林宜说。
魏国山叹口气,道:“我尽快给你解决。“
林宜道了谢,离开的时候,徐斯言的车停在门口。
她的脸色稍微变了一下,不过还算坦然的上了他的车,坦然到就算有人发现她和徐斯言在一块,人家也不会觉得他俩有什么。
只是上了车,她就蹙眉说:“这是你姨父的公司,你不怕被人看见说不清?”
徐斯言脸色没有半点起伏,道:“我追求你的事情,早晚有一天大家都会知道。”
林宜淡淡的看着他,并不言语。
徐斯言看了她一会儿,妥协道:“哪怕撞见,也能说是因为其他事情,没人会怀疑我们。“
林宜收回视线,声音几不可闻:“徐斯言,你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的。“
“我不觉得这叫浪费。”徐斯言道,“得了,我带你去吃饭。”
林宜却道:“带我去喝酒吧。”
这个提议,徐斯言并不赞同,只不过到底是没有劝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确实是一个好主意。
但是他没有想到,林宜会直接会按瓶喝,三瓶啤酒下去,他就忍不住阻止道:“安纯,够了,不能再喝了。”
林宜含笑说:“我的酒量很好。”
徐斯言劝不住她,只能在一旁陪着她,到最后她走路还算稳妥,但是他还是伸手扶住了她,一开始只是为了扶她才搂着她的腰肢,到后来,他失态了,几乎算是抱着她。
林宜侧目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跟上次被他牵住手一样,同样没有说不。
这让徐斯言心底有几分愉悦。
她喊热,脱了外套,跟徐斯言路过一家酒吧时,里面的人朝林宜吹了声口哨,小声的说她:“浪女。”
林宜听了,却弯着嘴角笑。
徐斯言看得心疼,冷着脸上去揪住男人的衣领,给了男人两拳。
当然,他自己也没有讨到便宜,反而是碰上了铁板,男人也回敬了他两拳。
林宜似乎才清醒了一点,她伸手去把徐斯言拉回来,却一阵头晕目眩,倒在了他怀里。
徐斯言顺势紧紧的抱住她,对男人说:“她比谁都好,你以为是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你再说一句,我要你的命。”
他很少说话这样直接,大部分时候含蓄有礼,这样直接的作风,原本是皇浦卸才对。
男人本来还想说说话,旁边的人跟他说了一句什么,男人愣了愣,道:“原来你们是夫妻啊,不好意思了,算我的。”
果然是把徐斯言当皇浦卸了。
林宜一边想着,下一阵却被徐斯言抱进了车子里。
她伸手抽了一张纸给他,替他擦拭嘴角的伤口,有些破皮了。她小心翼翼又认真,在醉酒的眩晕中,尽力抬起头来照顾他,这让徐斯言动容,他微微俯身朝她凑过去,温热的鼻息打在她脸上。
只要再凑近一点点,两人就亲上了。
林宜的手有些僵硬的悬在半空。
徐斯言微微偏一点头,并不打算放弃,再往前靠一点时,她就往后退了退,“别这样。“
“好。“他收回身子。
气氛尴尬了一些,林宜在好久之后才找到话题,说:“你不应该打架的,受了伤,你母亲会多问,她不喜欢我,也许会找我麻烦。”
“她管不了我一辈子。”徐斯言安慰道,“就算她知道了,我也不会让她麻烦你。安纯,我见不得别人那样说你。”
林宜有些动容的看着他,但是什么也没说。
其实仔细看去,动容之下,还是平静,并没有多余的半点情绪。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一下,她看了眼消息,是皇浦卸的,沉思了一会儿,联系了叶晨曦。
“在跟谁聊天?”
“晨曦。”
徐斯言说:“你还晕不晕?”
林宜揉着眉心说:“徐斯言,你送我回去吧。不回家,去我的公寓。”
徐斯言照做了。
林宜下车的时候,整个人还昏昏沉沉的,几乎站不稳,最后徐斯言不得不把她送上楼。
她这下大概是酒劲彻底上来了,整个过程中她就安静的趴在他的胸口,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狗。徐斯言联系的伸手环抱住她,一下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就像许久之前,他想做的那样。
到了公寓之后,他把她放下来,喂她喝了热水,徐斯言不打算多待,那样对她的名声太不好了,但是起身要走的时候,林宜突然开口说:“别走,好吗?一个人太孤单了。”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整个人忽然就僵住了,她目光里都是水,让人心生联系,衣服外套早脱了,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徐斯言就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有了点感觉。
下一瞬间,他将她禁锢在沙发的角落,目光深邃:“我不走,会出事,这样也要我留下来吗?”
林宜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下一刻,就被他打横抱起。
徐斯言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跟她保证,说:“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我这辈子守着你,不让他们欺负你。以后,谁都不会再伤害你。”
林宜被丢在了床上。
徐斯言伸手脱了外套,解着衬衫纽扣。
眼神像是要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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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宜有些愣神。
徐斯言弯腰下来,语调愉悦:“这会儿你即便要拒绝,也晚了,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她上一回就见识过他,的确是一个有资本的。
林宜同样还是那副不拒绝的态度,还是那只温和的小狗。说:“等会儿。”
徐斯言在这时候颇有耐心,也将男人在这时候的诱哄发挥到极致,说:“皇浦卸心里有人,大概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多有耐心,安纯,你是个成年女人,不想试试被温柔对待,是什么模样的吗?“
林宜只说:“等会儿。”
“嗯,我等你。”他亲了亲她的鼻尖,说,“我会好好伺候你。”
林宜再次揉了揉眉心,而徐斯言的耐心也逐渐消失了,但是也不敢轻举妄动,一直到她蹭了蹭他。
徐斯言稍微把她再往怀里拽了拽,她紧张的伸手在他后背用力抓出一道痕迹。特别用力,徐斯言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绝对出血了。
但是这时候他没心思管这些。
他咬了一下她的下巴,正要做点什么,门铃就响了。
徐斯言这下是真的皱起眉,当作没听见。
林宜却说:“去开门。”
“安纯,这么晚了,大概是按错门铃了,有谁会在这个点找你?或许知道你住在这块的人都不多。”徐斯言企图打消她开门的想法。
林宜不容拒绝的说,“也许是房东或者找我有事的,去开门。”
她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
徐斯言的脸色冷了下来,不过最后到底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翻身起来朝门口走去,他也没有穿衣服,意图是让对方识趣的离开,林宜大概是没有看见,居然也没有阻止。
门打开的一刻。徐斯言顿了一下,不过也就是一下,很快就脸色如常,淡淡道:“是你啊,这么晚过来干什么?”
相比起他,皇浦卸的愣神就要明显很多,他的脸色很难看,还带着点难以置信,半天说不出话来。
徐斯言等不到他开口,转身去饮水机给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道:“来跟安纯聊离婚的事情的?进来吧。”
随着他转身的当作,皇浦卸轻而易举就看见,他背上明显的抓痕,还有点血迹,显然是刚被抓的。
徐斯言并没有管他,倒完水之后,很自然的回了房,自然得好似这个就是他的家一样,他进去穿好了衣服。
皇浦卸冷着脸往卧室里面冲,还没有进去,就被徐斯言拦了下来,“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皇浦卸的眼睛都红了,说,“徐斯言,你是我哥。”
徐斯言无言半晌,最后开口说:“你要是不像我,她甚至不会选择你。本身你们就是个错误,皇浦卸,及时止损。”
林宜换衣服的当作顿了顿,几秒钟后,才往外走。
皇浦卸听到动静后,回头看她,眼神里面是说不出来的难过,也许还带了点恨意。
林宜想起很早之前,皇浦卸生日的时候,跟她要生日礼物,说:“我最希望啊,最希望你这辈子最喜欢我,也只有我一个。“
他又反问她,”安纯姐,我会是那个唯一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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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林宜收回思绪,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冷静的问。
皇浦卸冷笑了一声:“打扰到你们了?”
林宜没说话,扫了眼桌面上的茶水,淡淡说:“如果你是来商量离婚的事情的,我欢迎你。”
皇浦卸紧紧抿着唇,没有说话,整个人也紧绷的厉害。他本来一点不想离的,可是眼前这一幕,让他那些坚定的、哄她的话语,都说不出口了。
太伤人了,真的太伤人了。
林宜做什么,他都可以接受,可她偏偏出.轨。
这一刻,徐斯言的视线依旧没有从林宜身上移开,那种眼神缱绻而又温柔。在一旁安安静静的,也不插话。
他们看上去,倒是真像一对有情人。
皇浦卸矛盾的站在原地,也直直的盯着林宜:“如果我不离,你能怎么办?”
林宜同样回看他,一副认真跟他讲道理的模样,说:“即便不离婚,你也管不住我。我不离经叛道,但不是一个会对婚姻忠诚的人。而你,也不是那种甘愿给人家当陪衬的人不是吗?”
皇浦卸的眼神冷了点,讽刺的笑了笑:“林宜,你可真行。”
徐斯言眼神略微有些不悦,而林宜没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你他妈绿了我,半点愧疚心都没有?”皇浦卸伸手就想把林宜拽到自己面前来,不过徐斯言却眼疾手快的阻止了,他推了一把皇浦卸,说,“你干什么?”
皇浦卸这会儿正看徐斯言不爽,所有的火气正没地方发泄呢,伸手一拳重重的往徐斯言脸上砸。
徐斯言正抬起手,林宜的语气冷了点,说:“他这会儿恨我想发泄,想打的大概是我,以我们的关系,就当你替我,你让他打吧,我们婚内出.轨,的确算是对不起他。”
徐斯言抬手的动作便收了回来,扫了眼皇浦卸,站着没动。
而皇浦卸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再也没有动一下手,而是看着林宜,面无表情的,他说:“你跟那些女人,也没什么两样。“
徐斯言刚才没回一下手,但是这一句话,却让他猛地往皇浦卸身上招呼了一拳。
“心疼了?”皇浦卸却突然笑了,眼神底下照旧是冷。
徐斯言冷声道:“嘴巴放干净点。”
林宜在旁边无声的看着,许久后才开口说:“徐斯言,你先回去,我跟他谈。
“你确定他不会对你做什么?”男人皱了皱眉。
林宜看着皇浦卸,回答他说:“他不会。”
徐斯言却转身往房间走,只是显然没有走的打算,他说:“你们聊,我先睡了。”
林宜稍微顿了一下,不过倒也没有说什么,转身套上外套往楼下走去,她没有回头,但听见身后有脚步,皇浦卸显然跟着她。
她最后到了车库,打开车门上了车,皇浦卸很快也跟上了副驾驶。
“就在这儿聊吧。”
皇浦卸显得异常安静,很久很久之后,才开口说:“你们大概不是第一次这样吧,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我在……国外那会儿?”
林宜淡淡说:“记不清了。”
“其实婚礼后一天,撞见他回国,我就猜到大概率我又得输给他了,可我总抱着侥幸心理,我想也许这么多年,你已经不爱他了,时间早就把一切都给冲淡了,而且我也不比他差,我敢光明正大的跟你好,我敢带你见我父母,他们不同意你,我就跟你离家出走,徐斯言他有哪一方面比我做得好么?”
皇浦卸凉凉的笑了笑:“你跟我结婚,只是为了对付陆横山吧?”
林宜道:“我的确目的不纯。”
皇浦卸说:“就这么喜欢他?”
“嗯。”林宜说,“都这么多年了。”
皇浦卸的声音带了点沙哑,说:“你明知道,我最怕他。”
多难得,他居然会用“怕”这个字。
林宜道:“抱歉,感情这东西,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如果可以,我也不想。”
皇浦卸又是安静了很久时间,声音这会儿已经是哑得厉害,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带徐斯言去过我们的家,有没有跟他,在属于我们的那张床上……”
最后几个字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腌臜了,他没有说下去。
林宜一直沉默。
沉默久了,反而像是一种无声的默认。
皇浦卸很快打开车门下了车,说:“就后天吧,后天我跟你去民政局。“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宜在楼下坐了很久,才起身上了楼,徐斯言就躺在她的床上,抬头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聊完了?“
“嗯。”林宜说,“后天去民政局。”
徐斯言又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起了身,打横把她抱起往床上丢,蹭蹭她的鼻尖,说:“他走了,我们继续。”
林宜却伸手挥开了他,淡淡的说:“刚刚是我喝多了,有些冲动。现在清醒了,没必要犯这种错。你这样的身份,一旦出意外,影响的不仅仅是你自己,还有你整个家族。”
徐斯言的态度却有些不容拒绝,骨子离还是霸道得厉害,他声音中也带着欲,道:“我带着你找找感觉,我能给你皇浦卸给不了你的。”
他尝试去亲吻她,林宜偏开头,一脸几番拒绝,徐斯言终于蹙起眉,眯着眼睛看了看她。
林宜淡淡说:“时间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徐斯言挑起她的下巴说:“安纯,利用完我就想赶我走,天底下哪有这么翻脸不认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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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宜在听完徐斯言的话之后,脸色依旧没有什么变化,道:“原来我利用了你。”
“原本没觉得,不过一切都太巧了,你带我回家,皇浦卸就来了。”徐斯言的手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滑,触及禁地,就被拨开了,他慢条斯理的说,“不过没关系,哪怕你利用我,也无所谓,我心甘情愿,只不过我得收点利息。”
林宜淡淡说:“我没你想的那样厉害,你可以看我聊天记录,我设计你和他,也得事先通知他,我并没有跟他联系过。”
徐斯言诚恳的说:“安纯,我跟你是一伙的,你对我坦诚点不好吗?”
“没有的事,要怎么坦诚?”林宜态度突然冷淡了下去,“你走吧。”
徐斯言今天根本就没有走的打算。
“徐同学,看来你并不了解我。”林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起了身,朝外头走了出去。
徐斯言是看见她眼底的失望的,那失望也不像是伪装,他皱了皱眉,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判断错了。
即便这两天发生的事,很像布好的局。
林宜一开始刻意在他面前抽烟,让他心疼,知道她跟皇浦卸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所以他开始频繁找她,然后是今天,她喝了酒,给了她邀请他留下来的理由,再之后便是皇浦卸上门。
徐斯言还是不太愿意相信林宜。
但是几分钟之后,他到底是叹了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朝林宜追了过去。
片刻后,他看见她坐在楼梯的台阶上抽烟。
烟跟林宜实在是太不搭了,他到底是忍不住,上去把她嘴里的烟抢了过来,丢进了垃圾桶。
“别抽了,是我不该什么都往阴谋论想。”徐斯言道歉说。
林宜莞尔,浅笑道:“不怪你,确实过于巧合了。”
“这里风大,安纯,我们回去吧。”
林宜说:“你回去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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