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小说大结局免费阅读(炽热)-完结版喻藻喻荇小说推荐

在荒野中的莽蛮催使下,伦理道德逐渐演变为约束人们的武器,但凡事总有例外,规则的制定就是为了被打破而存在。你永远想不到,在远离文明的蛮荒地界,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艺术来源于生活,大都是将生活放大数倍,剥开呈现在人们眼前,可唯一弊端,便是灵感往往被生活所限制。因此,生活才拥有无边际的艺术。
“怎么了?”
草绿带粉花的伞布上,米粒大的水珠铺得密密麻麻,又因着倾斜的惯势滑下来,黏在伞边,迟迟不落。
“没什么。”
情绪平和,语气冷静,一如往常,她扭过脸,慢慢向前走。
雨点打在伞上,‘嗒嗒’的轻响既规律又繁杂,在静默的二人间奏起一场自然恩惠的交响乐。
无论大小,排水系统的不完善,貌似是每个城市的通病。尤其到多雨的秋季,路上到处坑坑洼洼,一脚下去,黑灰色的泥点子直直窜上膝盖。
回到家时,膝盖以下的裤腿已变了颜色,与上半身明亮的蓝色相比,简直不忍直视。
在门口地垫上搓着鞋底,喻藻一抬头,却见喻荇半个身子都被雨淋透,想来是他刚才只顾着将伞给她遮了,一时心中更不是滋味。
两人将衣服换下,他一如既往地抽走她的裤袜拿去洗。
以前或许还客套地拉扯几句,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且连句感谢都常常忘记说,又因刚才撑伞那事,她无措地脱口而出。
“谢谢你。”
反倒,突如其来的谢言说得他一愣,也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洒脱说道。
“不客气。”
有些变化,大多都如这样,悄无声息地发生。再换回去时,就不大习惯了。
夜间,他还是没能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惹得她不痛快。
每个和喻藻相处过的人,无一不夸赞她这个天蝎座非常不同,温柔体贴性格好。可只有他知道,那些不过都是伪装罢了,其实她机敏傲娇,腹黑记仇,脾气还暴躁。
翻来覆去间,一道闪电携着惊雷疾步而下,好似穿透厚厚的窗帘,重重地劈在二人枕头前。
一声巨响,将他从脑海中震出来,还未来得及再回去,又把他惊了一回。
此刻,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抵在鼻尖处,胸前,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正窝进怀里,若不是认出这头齐肩短发和这股蜜桃味,他怕是都要蹦起来。
过了许久,怀里的人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还贴得更近蹭了蹭他胸膛,慢慢仰起头,眸子闪着水光,委屈又怯弱地哼声。
“打雷了,我怕。”
那个时候,苏有朋版的《倚天屠龙记》正在各个电视台热播,班里的男同学还在讨论该选贾静雯还是高圆圆时,喻荇连剧里谁是谁都没对上号,只记得殷素素临死前对无忌说的那句著名的警世恒言。
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
这句话在喻藻身上,十分灵验。
以至于他楞了许久,也不知她是真怕还是故意装怕。总之,他身体非常诚实地摸上她的脑袋,伸手揽过脖子,使得两人挨得更近。
这一刻,著名的男女左右脑理论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果然,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即使知道她在骗人,他也心甘情愿上赶着去给她骗。
密集的雨点敲在玻璃上,噼啪作响。
主角既已登场,配角便自觉地退居幕后。
雷声伴着闪电渐渐远去,眼看着相拥快要失去正当理由,她正心急如焚时,却听见头顶飘来一句。
“冷不冷。”
说着,还将她整个人都带进怀里,四条腿交叉相错地夹在一起。
她嘴角渐渐上扬,小巧的鼻头贴在他胸前狠狠嗅了一口,清冽的桃子味沁人心脾。明明用的沐浴露是一样的,怎么他的味道这么好闻,她正纳闷着,却见他向后退去。
追着上前,他又退后一点,几次反复下,最后实在无可退路,他无奈地开口解释。
“你这样,弄得好痒。”
她羞涩地低下头,胳膊环过他的腰,将喻荇拉回来,霸道干脆地悄声说道。
“我困了。”
“嗯。”
任她抱着,他应道,又将下巴抵在她发顶,不再出声。
在荒野中的莽蛮催使下,伦理道德逐渐演变为约束人们的武器,但凡事总有例外,规则的制定就是为了被打破而存在。
你永远想不到,在远离文明的蛮荒地界,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
艺术来源于生活,大都是将生活放大数倍,剥开呈现在人们眼前,可唯一弊端,便是灵感往往被生活所限制。
因此,生活才拥有无边际的艺术。
期末考试结束,学校放假。
刚巧,赵喜凤打来电话,通知喻爸喻妈回村来参加二女儿的婚礼。喻爸恰好也挂念家中的老母亲,便带上两个孩子一起回家。
临行前,喻妈换好衣服,在房间给喻爸擦皮鞋。
这一双旧皮鞋来来回回穿了好几年,平日里总是灰扑扑的,也只有撑脸面时,才会打上鞋油,细细擦拭。只是,脚趾根儿处的皮子窝进一道深深的印槽,即使擦得再光亮,也不复从前。
另一个卧室里,喻荇早早换上新衣服,背身坐在椅子上,边看书边等喻藻。趁其不备偷偷瞄了一眼,此时她正与裙子后背卡到一半的拉链作斗争,ᵂᵂᶻᴸ胳膊拐着绕了大半圈,怎么也够不着。
越急越拉不上,越拉不上越急。她甩甩酸痛的手腕,气急败坏地转头就喊。
“喻荇,你过来。”
他刚才偷看许久,霎时间被她一喊,心虚得很,低下头几步上前,却没等来她的责骂,反倒见她指着那半掩的后背说到。

“帮我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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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上装松垮垮地搭在肩上,斜斜地裸露出中间一块三角形的肌肤,在阳光下更加白皙嫩滑。
他喉头滚动,手磨磨蹭蹭地摸到拉链处,扶着她肩膀缓缓向上。
拉到一半,拉锁却卡在内衣搭扣下边,不能动弹。顿了顿手,引来她一声不满的催促,他更慌忙地使劲一提,内衣的一排钩扣‘崩’地散开,两端向前弹去。
“你怎么回事……”
催促已变成暴躁的质问,他额头簇地冒出几颗汗珠,急急扯过内衣的两端,手忙脚乱地找着相绊的位置,时不时地蹭到那抹滑嫩,嘴里碎碎念叨。
“马上就好,马上,我不是故意的。”
门外,喻爸喻妈齐声高喊。
“收拾好没有,咱们要出发了。”
喻荇应声,手迅速扯上锁头,顺滑地拉到最顶。喻藻紧接套上大衣,跟在他身后一起出门。
摩托车早已卖掉,换成一辆国产小轿车,坐四个人刚刚好。
前座,喻爸给喻妈绑安全带,晃见后座的喻藻,一脸阴沉地扭头望向窗外,不禁笑着逗她。
“藻藻生起气来,简直和妈妈一模一样。”
喻妈也向后转,笑颜看看她,向喻爸嗔道,“瞎说,明明和你一样。”又说喻藻,“你也是,喻荇天天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你呢,什么也不干,还好意思生气。”
“哼,大不了以后我自己做。”她环着胸,不服气地争辩。
喻荇摆摆手,向他们连连解释。“都是我自愿的,”又悄悄拉过她的袖子,低声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气了。”
没一会儿,见两个孩子和好如初,喻妈在前头跟喻爸说起喻藻这位新婚的二堂姐来。
“二妮也是的,太过分了,干出这么丢人的事。”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喻藻听见,反手攥住喻荇的手指,示意他噤声。
“真不知道这二妮怎么想的,大妮以前对她那么好。可她呢,恬不知耻地缠着自个姐夫不放,搞得大妮现在婚也离了,孩子也受罪……”喻妈接着又说,情绪越发高涨,嗓门也逐渐高起来。
喻荇盯着她主动伸过来的手,明明这么冷的天气,还非要穿裙子,手冻得像冰块似的,当即便转手一握,将她整只手都包裹起来。
瞬间,热流源源不断地输入冰凉的手掌,她诧异地望过去,仿佛这热流直通心脏,心中也跟着一暖,便将手指张开,和他的交错相握。
副驾驶的喻妈还在喋喋不休地斥责那二妮没良心,后头的二人十指紧扣,一脸平静地看着前方,没了言语。
远处的山尖上覆了厚厚一层雪,正午雪水融化,顺势向山腰的梯田上流淌。冬季的田里,是不大种庄稼的,地里空空一片,只剩昏黄的泥土驻守整圈山腰。山脚下,又是大片大片的白,与雪的冷白不同,这是带着嫩黄的白。待近些才看清,原来是一颗颗紧紧相挨的白菜,外层还包着一圈防冻的白色塑料膜。
整座山白黄相间,颜色一层层分割得极其整齐。车子驶过平坦荒凉的田野,逐渐开向大山深处。
村口的牌坊上,蒙了厚厚一层土,透出一股陈旧的浓艳来。即使再残破,它也代表着这个村子的脸面,所以常常迎着风,高傲地屹立在每个人的头顶。
再向里几十米处,一处路口,大红的廉价横幅扯在两根青灰的电线杆子间,上头用大字楷书写着:新婚快乐,另起一行又写了两行小字,分别是新郎新娘的名字。
门口两边,两张薄纸的红喜字粘在墙上。定睛一看,边缘还带着细细短短的毛茬,想来是那剪喜字的剪刃不利索,磕绊留下的。
进去院里,东屋正对门处挂着一张结婚照,新郎新娘穿着不合体的西服婚纱搀搂在一起,笑得很是僵硬。
大山中的小农家庭里,人们连全家福都不舍得去城里的照相馆拍一张。
大多数村民一生只拍两次相,结婚照和遗照。
而女人们,只有结婚时才舍得买件隆重的裙子穿,有甚者只租来在结婚时穿一天,第二日就要还回去。
新婚过后,她们就像盛开的鲜花,渐渐在烟熏火燎中走向衰败。
每个地方结婚的规矩都不一样,城里和农村不一样,村子与村子不一样。哪怕是相邻的两个村子,之间也会有些不同。
只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繁杂的规矩,在这一天也要办得风风光光。
喜宴上,凹凸不平的桌子,高低摇晃的凳子,粗制滥造的盘子,难以下咽的吃食,都在透露着一个讯息,那就是,婆家的轻慢。
这样大喜的日子,明眼人从这些小事上,一眼都能看出来,这个二妮的婆家是非常瞧不上她的。
路都是自己选的,尽头是桥是河,都怨不得别人。
倒是,他们这桌上,坐来一个喻荇的初中女同学,见到他时满眼惊艳,随即缠着人问东问西,只将那献媚二字都要写在脸上。
一旁的喻藻咬着筷子,怨怼地看着喻荇,却见他依旧保持那副云淡风轻的脸色,微笑地一一回答。
这饭是一点没吃,戏倒是看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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