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维年已经累得睡过去了。 等秦维年睡着了,温原这才有空去算账! 敢动他的女人,真是嫌活腻了! 房间里,简念被五花大绑起来。 当时在秦维年身边的人只有她。 见到温原,简念拼命挣扎着,谄媚的唤:“墨神,墨神。” 温原高高在上睥睨了她一眼,眸色阴翳,语气相当漠然:“是你推的秦维年?” 秦维年醒来后,他问过她当时是怎么掉下雪坡的。 可秦维年因为受到了外力冲击,对那段记忆并不清楚,只是很模糊的感觉那时候好像
秦维年已经累得睡过去了。
等秦维年睡着了,温原这才有空去算账!
敢动他的女人,真是嫌活腻了!
房间里,简念被五花大绑起来。
当时在秦维年身边的人只有她。
见到温原,简念拼命挣扎着,谄媚的唤:“墨神,墨神。”
温原高高在上睥睨了她一眼,眸色阴翳,语气相当漠然:“是你推的秦维年?”
秦维年醒来后,他问过她当时是怎么掉下雪坡的。
可秦维年因为受到了外力冲击,对那段记忆并不清楚,只是很模糊的感觉那时候好像有人在身后推了她一把,但并不是很确定,也有可能是错觉。
简念顿时心虚,大声反驳:“我没有推她,墨神,凡事都要讲证据。”
“证据?”温原漫不经心地重复了遍这两字,他一抬手,小弈就递上枪。
温原动作娴熟的将枪上膛,随之冰冷的枪口抵在简念的太阳穴上,温原声音冷漠至极,如阎王索命:“我再问一遍,是不是你?”
巨大威胁之下,简念颤抖着身子点了点头,“是…是我。”
哪怕秦维年真是意外掉落雪坡,温原也不打算放过简念。
秦维年跟他说过以前的事,他知道秦维年不喜欢简念。
秦维年不喜欢的人,他也不喜欢!
温原收回枪,慢条斯理地点燃起烟,周身蔓延着嗜血狠戾的气场。
看见温原拿出枪的那一刻,简念怕了,整个人抖成筛子,求饶:“墨神,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命吧,好歹我们也…也相识一场。”
温原似笑非笑:“相识一场?”
她认识的是姜淮,可不是他。
温原抬脚踩在简念的肩上,微微俯身,他精致修长的指缝间闪烁着一抹猩红,骨节分明的手轻轻一抖,烟灰旋转飘落。
“墨神,姜淮,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害秦维年了。”简念还在害怕求饶。
温原冷笑:“呵。”
下一秒,温原毫不犹豫拿起手中的烟在简念脸上用力按压着。
“啊啊啊!”
女人痛苦的凄惨吼叫声不绝于耳,那其中还带着恐惧绝望,在午夜的房间内回荡。
肉被烧糊的味道慢悠悠传开。
一个烟疤不够,温原接连在她脸上又深深烫了好几个,本就算不上绝色的脸愈发难看。
但这还远远不够!
温原抬手,“刀子。”
小弈恭敬的递上。
温原轻晃着手里的洁白刀子,神情漫不经心,阴郁暗沉的桃花眼划过残忍嗜血,“不安分的手,那就别要了!”
简念惊慌摇头,双眸瞪大,浑身哆嗦得不成样子,“不要…不要…啊啊啊!”
温原随意一丢,刀子插进简念的手背,鲜血直流,她这双拉小提琴的手怕是废了。
临走前,温原吩咐下去,语气极其残暴阴狠:“用药吊着她,别让她轻易死,慢慢折磨。”
“是。”
深夜,温原处理完简念便赶回去陪秦维年。
月光映照,他面容半明半暗,那双浓稠如海的桃花眼似有流光氤氲从深处划过,爱意虔诚浓烈。
温原洗完澡上床,伸手将秦维年搂进怀里。
女人柔缓而细腻的呼吸声像羽毛般轻轻传到他耳边,睡容更是娴静乖巧,宛若小猫,可爱软萌。
温原凝视秦维年,眼神宠溺,“小宁儿,乖乖睡一觉,睡起来就是新的一天了。”
..
今晚的动静传到其余男人耳里,简念被温原折磨成残废的事,没人在乎,甚至还嫌不够狠,毕竟秦维年差一点就死了!
有温原在,他们连出手帮秦维年的机会都蹭不上。
魏思凝被沈滢跪在脚边服侍的时候,他脑海中全是车震的画面。
全是温原和秦维年在开开心心谈恋爱,浓情蜜意热恋期。
越想,魏思凝心里就越堵得慌,他丢下沈滢,起身前往浴室。
..
第二天拍摄继续。
临近太阳落山时,天空竟然飘起了雪花,瞬时间漫天飞雪如柳絮,仿佛给大地披了层银衣。
这应该是容城的第一场雪,比以往冬季来得都要早些。
秦维年在民宿外的院子里伸开双手,欢喜的转圈圈,“阿原,下雪了哎。”
温原走到秦维年身边,轻轻拂开她头发上的落雪,“小宁儿,外面冷,我们回屋。”
秦维年拽了拽温原的衣袖,声音又软又嗲,撒娇:“可是我想玩雪哎。”
“乖,等会雪停了再玩。”
“那好吧。”
进了屋,秦维年待在窗户前,托腮盯着雪看,认真等雪停。
她那副玩心四起的可爱模样让温原无奈轻笑。
帝京那边有点事,温原分心去处理,就没再守着秦维年。
..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外面大雪早已停止。
温原从书房下楼,没瞧见秦维年的人影,问:“小宁儿去哪了?”
小弈:“原爷,姜小姐在外面堆雪人。”
“她要出去玩怎么不来禀报我一声?”温原担心天冷,秦维年贪玩会被冻感冒。
小弈垂头回话:“是姜小姐说要给您一个惊喜。”
“惊喜?”
温原略有疑惑,他拿起黑色外套,边走边穿,以最快速度去找秦维年。
院子里。
秦维年堆完了三个雪人,但她总觉得哪里还少了些什么,陷入沉思中。
“小宁儿。”温原略有些着急的声音传来。
秦维年下意识回眸望他,扬起笑容,朝他扑去,“阿原。”
温原将她搂进怀里,牵起她冰冷的手亲了亲,虽是在轻训,可语气格外温柔:“外面这么冷,冻感冒了怎么办?”
秦维年摇头,“不会的啦。”
“阿原,快看。”
秦维年牵着温原的手,将他拉到雪人前,兴致勃勃的挨个介绍,“左边是雪阿原,右边是雪宁宁,中间这个是雪阿原和雪宁宁生的雪宝宝。”
“阿原,我们也结婚生宝宝好不好?”
秦维年冲温原笑,她的笑容极其甜美,一双漂亮的月牙眼清澈干净,充满灵气,仿佛整个夜空都被她的笑容所照亮。
温原望着一家三口的雪人,有些愣神,眉尾微微抽动,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萦绕在他心房。
而那句‘我们也结婚生宝宝’久久回荡他的脑海。
半响。
温原沉冷的眸映着秦维年的脸,她眸间泛着期待的微光,让他不忍心拒绝,殷红唇瓣轻启:“好。”
如果是之前他绝不会想结婚,不会想要孩子,可现在他想了,想要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定情(240钻加更
得了温原的话,秦维年瞬间开心极了,整个人好似泡在蜜罐里,甜到心扉。
因为她知道,她的阿淮哥哥重新爱上她了!
秦维年踮起脚,亲吻温原的唇,“阿原,我爱你,永永远远爱阿原!”
温原凝视她,爱意深沉,眸色不再是冷血漠然,他身上散发出满满的柔情,连那冰冷的耳骨钉都泛着暖光。
温原语气认真庄重,温柔回应:“我也爱你。”
当他承认爱的那刻,一直以来的戾气被柔情包裹,或许这就是爱情,他贪恋,他上瘾。
其实不知不觉间早已动心。
是他不敢面对,不敢承认。
当她差点死在他面前时,全都明了。
他离不开她了!
她用实意做诱饵,勾走了他的真心。
千防万防,输得彻底。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温原将秦维年抱起,与她在天地间,漫天飞雪间转圈圈,他声调升高,染上欢快意味:“秦维年,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小宁儿,你是我的!”
温原想,还好当初他的人失手,没真的杀了秦维年,如若不然,他的小媳妇就没了!
其实那个时候也算冲动,心烦意乱。
温淮数据出现异常,无法控制;魏思凝里外搞垮了天星,国内娱乐市场一家独大,抢了他的利益;沈滢耍心机偷孕带球跑,想用孩子拴住他。
那个时候他没有心思放在她身上,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太多,更何况她那时还跟魏思凝在一起,是魏思凝的女人,那他更不能容她!
他们俩的初识本就不好,他对她没有好印象。
四年前他去宁川市调查温淮流落在外的过往经历,偶然出手救过她一回,可她却把他当成温淮,口中一直都在念叨阿淮哥哥,像是粘牙糖般一直抱着他不撒手。
她自己把眼睛哭红了不说,那些眼泪更是染脏他昂贵的衣服,哭哭啼啼的声音让他烦到不行,着实觉得她是个麻烦。
秦维年搂紧温原修长冷白的颈,他皮肤是冷白皮,跟上了釉的白瓷器似的,没有半点瑕疵。
秦维年也欢呼雀跃:“我会一辈子跟阿原在一起!”
温原抬手摸上秦维年的后颈,秦维年还没反应过来,他手掌间就用上力,将她的脸推向他,他随之狠狠吻上她。
这吻极具掠夺性。
他看似沉稳冷漠,实际也是头疯狼,浓密鸦睫下,眼神渴死的疯狂,亮着慎人的光,好似要将她撕碎吞咽腹中。
狂肆进攻。
温原的热情让秦维年有些招架不住。
雪花洋洋洒洒地从天空旋卷飘落,慢慢悠悠,如蝴蝶轻舞,为他们祝福。
天地间,两人紧紧相拥,尽情亲吻。
“小宁儿,我会永远记住,我们在容城的第一场雪相爱。”温原高兴坏了,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永远都会记住这一天。
他活了二十七年,第一回体验到被爱原来这么幸福!
她为他求平安符,为他堆雪人,希望他长命百岁,想给他一个一家三口,她用真心真情让他发现,活着并不枯燥,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等着他去做,跟她一起享受人生。
温原的歌声在秦维年耳边清澈响起。
是一首浪漫的英文歌。
秦维年第一次听他唱歌,比以前在网上听到的还要真实、悦耳。
温原将自己的围巾摘下,给雪阿原戴上,秦维年紧接着也把自己粉色的围巾给雪宁宁戴上。
当两条围巾围在雪人的脖子上时,好像这两个雪人真的是他们俩的化身。
雪人会在雪地永远相爱。
正如他们,定情雪天。
温原牢牢牵着秦维年的手,用自己手掌的温度温暖她,她在外面堆了那么久的雪人,手指间难免泛凉。
“小宁儿,我们会一直相爱,雪阿原和雪宁宁也会和我们一样,永远守着彼此。”
秦维年枕着温原的胳膊,看着对面手牵着手的雪人一家,指出问题:“阿原,雪阿原和雪宁宁有雪宝宝,我们还没有宝宝呢。”
“那…”
温原直接将秦维年无尾熊式抱在怀里,让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扬了扬眉,心情甚是愉悦:“我们现在就去生宝宝,生一个可爱的宝宝。”
“生一个小小宁。”
“阿原,你喜欢女孩吗?”秦维年抵在温原的肩头问。
温原:“只要是我们的孩子,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温原抱着秦维年往屋内走,外面的雪还在下。
两人的发丝都沾染了白雪,仿佛真的走到迟暮白首,耄耋之年,而他们仍旧相爱。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秦维年和温原在天地间恩爱定情,楼上,有人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从秦维年跑出来堆雪人的时候,魏思凝就一直在看她了。
但她堆了一个的时候,他只当她是起了玩心。
可是第二个的时候,他就预感不妙。
直到第三个小雪人也堆完,那明晃晃的雪人一家三口着实刺痛了他的眼。
这三个雪人都代表着谁,他无比清楚。
现在秦维年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他了。
那日在宁川说好的分手,她果断、决绝,没有回头,反倒衬得他死缠烂打。
可是好像真的有一丝不甘心呐。
凭什么他就是替身?凭什么温原就能得到她的真心?
魏思凝久久站在窗前,哪怕温原和秦维年已经回了屋,他也纹丝不动。
温原和秦维年回屋干什么?
生孩子!
做最亲密的事!
魏思凝实在忍不下这口气,暴怒的一脚踹倒了身旁挨他最近的木桌,那声巨响惊吓到了沈滢。
沈滢从未见过魏思凝这般失态。
更别说是因为个女人!
..
房间里,温度骤升。
温原抱紧秦维年的身体,两人正做着最亲密的事情,生孩子的前一步。
温原吻着秦维年的耳垂,又亲又咬,“小宁儿,以后不吃药了,我们生个健康的孩子。”
他现在是真的很想有个家,想享受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
他不想只活三十岁,想再多活点,活得长一点,越长越好。
他若是早死了,秦维年肯定会跟别的男人跑,到时候他儿子还要认别的男人当爹!
所以他不能死那么早!
温原想,他得好好接受治疗,活过三十岁!
为秦维年活下去!
秦维年双手撑在玻璃上,“嗯,好,生个健康的孩子。”
外面夜深人静,漫天飞雪,屋内火热旖旎,颠鸾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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