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扯胸前的衣服挡住,再捡起地上被撕碎的裙子,拿起来裹上,勉强能挡住外泄的春光。当韩芸耘走出厕所时,包厢里每个人都对她投去异样的目光。王总似笑非笑走过来:“小美人,被咱们秦总干得爽吧!?”即使是讽刺,眼里也带着羡慕嫉妒恨,刚刚若是下手重点,这到手的鸭子还会飞吗?韩芸耘环顾一下周围,那种眼神让她呼吸不过来,拉了拉回前面的胸挡,快步走出去。
“不……不要……”韩芸耘在镜前疯狂挣扎着,这瘦小的身躯哪里是他的对手,挣扎只会膨胀人最深处的欲望。
秦泽逸面如冷霜,没有理会。
良久,他暴力发泄后满足抽出身体,没留下一句话,开门离去,走得那么决绝。
韩芸耘双脚微微抖动,呼吸被顶到喉咙,厕所里充满暧昧的腥味,她看着镜前的自己,狼狈不堪。
她扯了扯胸前的衣服挡住,再捡起地上被撕碎的裙子,拿起来裹上,勉强能挡住外泄的春光。
当韩芸耘走出厕所时,包厢里每个人都对她投去异样的目光。
王总似笑非笑走过来:“小美人,被咱们秦总干得爽吧!?”
即使是讽刺,眼里也带着羡慕嫉妒恨,刚刚若是下手重点,这到手的鸭子还会飞吗?
韩芸耘环顾一下周围,那种眼神让她呼吸不过来,拉了拉回前面的胸挡,快步走出去。
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路上行人三三两两,霓虹灯把路面拉得老长。
要去哪?韩芸耘漫无目的走着,这里离家有点远,那个冷冰冰的家,不回也罢,她走到一家银行自动取款机里,轻轻靠着墙,通红的双眼透着平静。
这时,急促的电话声响起来,韩芸耘差异,这么晚了还会有谁给自己打电话?
她好奇按下接听键,立即传来继母兰英的咒骂声,“你个死丫头,嫁去豪门就不理你弟弟死活了吗?明天拿十万块来医院!”
兰姨又换手机了,这次估计又是被人追债,她生性好赌,妈妈去世后,爸爸便娶了兰姨,生下一个自幼多病的弟弟,后来父亲公司倒闭,最终敌不住外界压力跳楼自杀,留下兰姨和多病的弟弟。
韩芸耘眉头紧皱着,“丰丰怎么了?严重吗?”
到底是她弟弟,父亲的儿子,不管谁生,韩芸耘都有义务照顾好他,可每个月自己都有主动给他打款,钱都花得那么快吗?
“你明天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兰姨挑着高高的嗓子,一点也不客气。“哦,你要记得带钱来!”
“兰……”
没等韩芸耘开口,对方砰的一声挂断电话。嘟嘟嘟盲音声把韩芸耘心里响得酸酸的。
她收拾下自己的心情,看看附近,这里刚好是银行自助提款机。
她颤抖拿起自己银行卡往ATM里面塞进去。十万,对于韩芸耘是个天文数字。在秦氏集团工作,工资比别人领得少,工作量比别人大,有时候她除了认命,并无其他选择。
用六位数的密码保护三位数的存款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她无助看着屏幕上少得可怜的数字,十万块,怎么办?
韩芸耘吃力拖着残体往外走,她要回去,不管那个家有多远,她都想回去。
突然感觉腹部绞痛让她额头渗出丝丝汗珠,脑袋里面昏沉沉的,双腿不听使唤的发软。
这几天总感觉腹莫名疼痛,她好不容易找了一辆出租车,往家的方向。
回到别墅,已经凌晨三点。
一进门就看见秦泽逸暗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这诡谲的气氛让韩芸耘心里紧了一下。
秦泽逸一般很少回家,可以说基本没有回过家,每次来办完事穿上裤子就走人,这个家就犹如他的酒店,来去自如。
“泽逸……”韩芸耘顺手换下鞋子,小心翼翼喊道。
她心里一下就漏了一个八拍,心里忐忑着呆会要怎么说。
“舍得回来了?陪了几个男人睡了?”秦泽逸站起来,一步步朝她靠近,暗着脸冷冰冰的,声音低沉。
第七章 可以借我钱吗
“我……”韩芸耘听他这么说,一下子不懂怎么回答,打了个口吃。
秦泽逸三两步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眸子里藏着戾气。
“真贱!”
韩芸耘倒抽一口气,应酬是他让去的,人是他让陪的,衣服是他让换的。现在反过来说她见,是不是有点牵强了?
她心里一直想着弟弟的医药费,既然都碰上面了,就不需要等到明天去办公室说了。
“能不能……借我十万块钱?”韩芸耘声音非常小,小到连她自己都几乎听不见了。
她微微垂眸,双手紧张搅合着,问秦泽逸拿钱,她一成把握都没有,可明天一早就要把钱送去医院,弟弟可是要等着救命的。
韩芸耘除了求秦泽逸,她别无选择。
等不到秦泽逸回复,空气突然安静了,韩芸耘抬眸,眼里的秦泽逸只是带着怒火看她,并无其他。
过了几秒,韩芸耘又开口说道,“泽逸,借给我十万,我会如数还你的,求你了。”
终于挑起秦泽逸的怒火。
“你拿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秦泽逸面如冰霜,眼里充满排斥。
“因为我是秦太太,你结婚证配偶的人。”她跟他对视,视死如归。
秦泽逸冷笑,“拿秦太太来压我?你想想这两年来,我什么时候把你当过秦太太看?”他眸里掠过一丝嘲讽。
“我弟弟住院了,我需要这笔钱。”韩芸耘心里其实已能猜到结果,他这么恨她,又怎会帮她。
“休想!”
秦泽逸挑眉看她,“你家里人,我一个都不会救,你还记得你爸怎么死的吗?只是不费吹灰之力让他公司倒闭而已……”他冷酷说道。
韩芸耘红着双眼,摇着头慢慢后退,不敢相信父亲公司倒闭事件竟然跟他有关。
“你……你说什么?”她脸色瞬间惨白,从头到脚麻麻的,她爱的人陷害她爸爸,甚至把他害死。
秦泽逸轻蔑看她一眼,“去凯天国际,一夜就可以让你赚十万。”
语毕,秦泽逸眼里充满排斥和反感,头也不回走出门外。
跟往常一样,他从不会留下过夜,韩芸耘总是望着他冷漠的身影。
她受够了,她从没有把爸爸公司倒闭起因跟秦泽逸联系起来,难道在秦泽逸心里,对她的恨如此深吗?把爸爸推向自杀的始作俑者,她双腿无力瘫坐下来,眼泪夺眶而出。
两年前,自己怎么会迷迷糊糊和秦泽逸睡在一起,刚好又那么巧让安琪碰见,这一切巧合得就像是人为因素可以安排的一样,这一切至今都成为一个谜。
韩芸耘每次想起这件事,心里都十分绞痛,安琪是她的好友,她心里的难受不比别人少。
她都能想到事情的猫腻,为何精明能干的秦泽逸想不到?
韩芸耘狠狠咬着嘴唇,口腔里渗着血腥的味道。
小腹上莫名隐隐作痛,韩芸耘没有多大理会,估计是好几天吃不好形成的,她抬起发软的双腿缓缓上楼,心痛到无法呼吸。
一夜未眠,辗转反侧。
第八章 给你赚钱的好方法
韩芸耘睁开朦胧的双眼,天空已泛起了鱼肚白。
她简单整理自己,快速往医院方向而去。
刚推开弟弟的病房门,就听到兰姨在里面大声喝道,“你们凭什么不能给我们治疗!就因为我们没有交钱吗?呜呜呜……”
兰姨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抽泣。
除了兰姨,还有几位医生护士站在病床旁,韩芸耘一看,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随着开门声,兰姨看到韩芸耘走进来,赶紧抹了一把眼泪冲过去,一把扯住韩芸耘手臂。
“芸耘,快快快,拿钱去交,你弟弟今天必须要做手术了,不然真的救不回来了……我就一个儿子啊……呜……”
兰姨又开始抹着眼泪低声哭泣。
韩芸耘身体微微一怔,她没有那么多钱,今天仅是来看她弟弟而已。
“兰姨,这是怎么回事?”韩芸耘被懵了一脸,看兰姨哭成这样,这医院总不会是不救人吧。
兰姨眼神一个紧张,“医院说没有交押金,不能给弟弟做治疗……”
还没有等兰姨把话说完,站在旁边的医生缓缓开口。
“这位阿姨,这件事是上头做的决定,不是我们医生能控制的,前期你们欠的医药费太多,你儿子的病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治好的,都要一个过程,希望你能理解,要就把之前欠的医药费结算,要就是交押金。”
医生不咸不淡说,听起来没毛病。
可是韩芸耘明明记得,之前的医药费他已经给了,为什么还会有欠款。
韩芸耘看向兰姨,有点不敢相信,“兰姨,以前那些医药费……去哪了?”
她双眼直逼兰姨的眼睛,仿佛要把她透视一样。
兰姨心里一惊,慌忙松开握住韩芸耘的手,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上演。
“芸耘,那些钱我拿去还高利贷了,芸耘,你听我说,我下次不会了。”兰姨慢慢抽搐,连眼睛都都在逃避。
虑舟 医生听到是家事,就没有必要再留下,“这些钱你们明天一定要交,治疗今天可以先做,过了明天的期限,我们只好停止治疗。”
医生说完转身离去。
韩芸耘不可置信看着兰姨,脸上最后一丝粉晕一点点褪去。
她摇着头,“兰姨,你不是答应过我你不去赌钱了吗?现在弟弟还躺在病床上,你竟把他治病的钱拿去赌了。”
韩芸耘心里紧紧的,每个月的工资,她舍不得花上一分,全给兰姨转去,爸爸不在,她有义务照顾弟弟。
“芸耘,兰姨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真的不会了!”兰姨可怜巴巴举起三个手指做出发誓的姿势。
“你把钱带来了吗?”兰姨接着问。
韩芸耘微微低头,小声说到,“兰姨,我一下子还没拿到钱………”
她知道若是因为她拿不出钱救弟弟,弟弟有什么事她也不会安心的。
“我会尽快的……”
兰英没等她说完,听见韩芸耘说没带钱来,立即变脸,“你嫁个全城首富,秦家家产过亿,区区十万你都拿不出来,你脑子进屎了吗?”
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跟刚刚低声抽泣完全是两个人。
韩芸耘心里一紧,右手紧紧扯着裙子边缘,用力把裙子揉得褶皱。
“兰姨,之前的钱我已经给你了,你却拿去赌了,弟弟现在这样,我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韩芸耘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清冷说道。
“你堂堂秦家少奶奶,跟我说拿不出钱,你平时的零花钱呢?”兰英不甘示弱,一副不承认错的样子,“再说了,我去玩一下又怎么了?你爸爸死的早,丢下我们两母子,我不也是为了你弟弟吗?”
零花钱,可笑,韩芸耘心里无奈,这么多年花的都是自己的工资,钱全转去给他弟弟看病了,现竟然信口堂堂说赌钱是为了弟弟,这是什么人啊。
第九章 晕倒
“兰姨,钱我会尽快筹给你的,如果你再执迷不悟烂赌成性,我会考虑为弟弟转医院,我自亲照顾!”
这是韩芸耘的最后底线,一开始念在兰姨照顾弟弟份上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弟弟病情恶劣,她还没有想过收手。
她转过身去看着熟睡的弟弟,眼睛轻轻闭着,嘴唇干枯开裂,眉宇间紧锁,很辛苦吧?小小年纪竟承受这么大的痛苦。
听着韩芸耘强硬的语气,兰姨几乎要爆发了,喘着大气,胸口不停起伏。
“韩芸耘,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你嫁个秦泽逸就可以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当年要不是我,你以为你能爬上他的床吗?当年要不是我帮你,你真以为你能顺利嫁给秦家做大少奶奶吗?”
兰姨大声吼叫着,双眼冒着火花。
韩芸耘瞪着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双腿无力站着,从头皮到脚,整个身体发麻。
她心里震了一下,娘呛后退两步,颤抖的双手握住兰姨手臂,干裂的嘴唇缓缓开口,“兰姨,你说什么?”
她摇着头,呼吸被紧紧提起来,想要再一次确认刚刚兰姨说的话。
看她震惊的样子,兰姨不屑看着她,冷冷说道,“哼,你应该要好好报答我,当年是我在你和秦泽逸杯子里下了药,再让安琪出现把事情搞大,把秦泽逸推到风口浪尖上,你才能顺利嫁给他,死丫头,你现在过河拆桥吗?”
兰姨那双眼收起愤怒,掠过一抹自信和浮夸。
韩芸耘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喉咙被什么卡着呼吸不了,身体微微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韩芸耘撕心裂肺喊着,眼泪顺着眼角边缓缓落下。
韩芸耘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感觉耳朵边有嗡嗡嗡的声音在响。
这两年自己所受的耻辱,兰姨竟是始作俑者,她害了安琪,害了自己。
“为了什么?因为我一心想利用你爬上豪门,为的是你们全家,我容易吗我。”兰姨大声喝着,双眼布满血丝,通红通红的。
回忆这两年在秦家过的日子,所受的苦,生不如死,兰姨一直以为她过着光鲜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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