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后厨今天特别忙,加班到11点,容文茵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打开门,屋里黑乎乎的,只有楼上卧室亮着灯。想来,傅迟暮还没有睡。她放轻了动作,刚打开灯,卧室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容文茵手一顿,下意识抬起头,压下所有疲惫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可接着,她脸上的笑僵住了。从门里走出来的,就跟三年前的场景一样。可无论多少次,这样的场景,都像钢针一般密密麻麻刺入她的心脏,痛得她发抖。楼上的人见到容文茵,脸色一变
酒店后厨今天特别忙,加班到11点,容文茵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
打开门,屋里黑乎乎的,只有楼上卧室亮着灯。
想来,傅迟暮还没有睡。
她放轻了动作,刚打开灯,卧室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容文茵手一顿,下意识抬起头,压下所有疲惫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可接着,她脸上的笑僵住了。
从门里走出来的,就跟三年前的场景一样。
可无论多少次,这样的场景,都像钢针一般密密麻麻刺入她的心脏,痛得她发抖。
楼上的人见到容文茵,脸色一变,傅迟暮的身影随之走出。
他淡淡瞥了一眼容文茵,径直走了下楼。
灯光下,他线条分明的轮廓蒙上一层光,浓眉似墨,却让那双眼眸更加冰凉幽黑。
那人看着容文茵,有些尴尬:“谨深,我需要离开吗?”
傅迟暮仿佛没看到容文茵一样,吐出两个字:“不用。”
容文茵就这样站在门口,脚下沉重得迈不动脚步,只觉难堪异常。
她握紧拳头,像自虐一样,紧紧盯着他的背影,心头闷痛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那人瞟了一眼容文茵。
傅迟暮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容文茵,眉心微动。
只要她难过,他就高兴。
他眼神冰冷:“你还不走?”
容文茵的眼眶瞬间发红。
三年了,她陪在傅迟暮身边三年了。
她以为傅迟暮对她至少有一点点心软,可原来,一切不过是她的奢望罢了。
“你要我走?”容文茵声音微微发颤。
傅迟暮见她这样,嘴角却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文茵,别装模作样了。”
这幅无辜的样子和当年用卑劣手段算计自己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眼里的厌恶几乎溢出:“你这副样子让我恶心。”
容文茵愣在了原地,许久才蠕动着嘴唇说:“好的。”
她如往常每一次一样,说着好的,心里却空的快要死掉了。
她转身,脚步匆匆逃出了门。
“嘭——”门被关上。
傅迟暮看着那紧闭的大门,皱起了眉。
“谨深,我们……”
话还没说完,傅迟暮却抽出了手,淡淡道:“你先回去吧。”
她勉强一笑答应了,可看着容文茵离去的门口眼神阴狠至极。
冬末,空荡的街道上行人寥寥。
偶尔一辆车驶过带起寒风在耳畔刮过,一阵一阵刺痛般的冷。
容文茵裹紧了棉衣,眼神茫然。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通讯录里面没有几个人。
除了师傅胡老爷子,她这么多年来好像连个朋友都没有。
不知不觉,她走到一个公交车站。
昏黄路灯下,她愣愣地看着站牌上面的车次表,一个一个站,一个又一个不认识的目的地,陌生得让她害怕。
偌大的城市,原来离开了傅迟暮,她找不到一个能去的地方。
第二章 那我呢?
冰凉夜色里,容文茵随意找了家旅馆住了进去。
第二日是休息日。
容文茵来到师傅家,和往常一样接受师傅胡老爷子的教导。
她将刚做好的蝴蝶酥放到表情严肃的胡老爷子面前。
胡老爷子尝了一口,眉头立刻蹙起,端起桌上的水猛喝了两口。
“你自己尝尝你做的什么东西!你过两天就做这个给客人吃吗?!”胡老爷子神色不悦。
容文茵吃了一口,果真,甜到发苦。
她垂下头:“师傅,对不起。”
胡老爷子看着她憔悴的脸,心里叹息一声,脸色却是冷的:“我早说了,你和霍少不合适,迟早会分开的。”
要早知道这三年下来,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当初他就不该让容文茵去那里,也就不会认识酒店的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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