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曼第一次见林易是在十四岁那年。那一年林易二十四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他坐于她家里的客厅,是她家里的座上宾。而那时的韩晓曼刚下楼要外出练钢琴课,因为外面天气阴冷,家里保姆拿着一件薄衫要给她穿。可韩晓曼觉得那件薄衫实在太丑了,在保姆将薄衫套在她身上,从小就娇气跋扈的她,将那丑不拉几的薄衫从身上用力一扯,然后狠狠丢在地上,用力踩了几脚:“我才不穿这灰不拉几的颜色,说了不要就不要!你好烦!”保姆因为
韩晓曼第一次见林易是在十四岁那年。
那一年林易二十四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他坐于她家里的客厅,是她家里的座上宾。
而那时的韩晓曼刚下楼要外出练钢琴课,因为外面天气阴冷,家里保姆拿着一件薄衫要给她穿。
可韩晓曼觉得那件薄衫实在太丑了,在保姆将薄衫套在她身上,从小就娇气跋扈的她,将那丑不拉几的薄衫从身上用力一扯,然后狠狠丢在地上,用力踩了几脚:“我才不穿这灰不拉几的颜色,说了不要就不要!你好烦!”
保姆因为她的突然发火,手足无措。
就在这时,韩晓曼的母亲在客厅沙发处,出声问:“韩晓曼,你又在作什么妖?”
彼时的梁韩晓曼听到母亲的声音,转脸朝客厅沙发处看去,一转脸就看到沙发上端坐着一位身着西装的男士,那男士面容清隽而柔和,坐在明亮的灯光下,表情却清冷而孤寂,像是无人近他的身。
纵然年纪很小的韩晓曼,审美还没开化,但那个人让韩晓曼只想到四个字,石破天惊,他让这暗沉的天气,变得明亮而轻盈。
男人也在看着她,他的表情淡淡的,竟朝她微微一笑。
梁韩晓曼甚至没从他笑容中回过神来,她的母亲许夫人一声呵斥:“韩晓曼,这是张先生,他是你父亲的朋友。”
他父亲的朋友很多,可是能够让她母亲这样对待的人,并不多,梁韩晓曼不由的猜测他的身份。
接着,她的母亲在呵斥完,似乎怕打扰到那男人,对着保姆说:“于妈,赶紧给她穿好衣服,带着她离开。”
那个保姆牵着她就要带她走。
韩晓曼从小顽劣,性格恶劣,视线从那陌生男人身上收回视线后,便骂着送她去上钢琴课的于妈:“我说了,我不要穿这件衣服,都是你让我妈妈骂了我。”
保姆哪里敢说话,只得牵着她快速离开。
两人在从大厅离开时,韩晓曼隐隐听到母亲同那男人说:“张……先生,很抱歉,小女顽劣,让您见笑了。”
对方在听了后,语气轻快的回答着梁夫人说:“没事,很可爱。”
那句话因为韩晓曼的离开,显得有些远了,可耳朵尖的韩晓曼还是听见了,在到车上后,她很是生气的说:“我才不可爱,是漂亮。”
她讨厌别人用可爱来形容她,在她看来可爱是用来否认漂亮的一个词。
这对于从小就爱漂亮,骄傲的像只孔雀的韩晓曼来说,就是侮辱。
因此对于那个人随口一句的可爱,对他愤恨不已。
这也是韩晓曼跟林易的第一次见面。
第二次见面,是韩晓曼十五岁生日那天,家里为她大摆宴席,邀请来了很多上流社会名流。
那一天的韩晓曼,打扮的极其漂亮,像公主一样,跟众人骄傲的展示着属于她十五岁的稚嫩美丽。
可也就是在那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让她不开心的事。
是她的弟弟拿着一杯果汁,泼脏了她的裙子。
她跟六岁的弟弟在房间吵架,可是她却被父亲责骂了,说她一点也不懂事,只会欺负弟弟。
她怎么让,她怎么欺负了。
那是她最喜欢的裙子,是她生日父亲送给她的礼物,却被弟弟破坏弄脏,她如此珍惜,她以为父亲跟她一样心疼那条裙子,可她没想到的是,父亲却反心疼弟弟,责怪了她。
韩晓曼觉得很伤心,一个人捧着自己的裙子,缩在漆黑的房间里低声哭泣。
本该万人拥簇的日子,这一刻却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她哭声越发大。
而就在时,漆黑的房间,门被推开,一丝亮光从门缝隙处泄露了进来。
韩晓曼的哭声停止,朝着门口看去,从她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半截黑色裤腿,和一双成年男人的皮鞋。
韩晓曼因为哭的眼睛疼,有些看不清楚门口站着的人是谁,只带着哭腔在那问:“你是谁?我眼睛看不见,看不见你。你一定觉得我很可怜吧,我的父母只爱我的弟弟,不爱我,可是我这么爱他们,真不公平。”
门口的那个人,没有动,而是立在那好一会儿。
因为房间铺着地毯,走路时,是没有声音的,韩晓曼却感觉到门口的那个人好像走了过来,接着黑暗中有个黑影蹲在了她身边。
梁韩晓曼双眼依旧是模糊的,只盯着黑暗中那团黑影。
下一秒,一双手抬住了她下巴,梁韩晓曼闻到他身上檀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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