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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是早上请的,脸是晚上没的,跟我一起没脸的,还有我那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霸总,江叙。周末跟姐妹疯玩一天之后有点头晕。第二天起来一量体温,果不其然,体温飙升到了四十度。今天这班肯定是不能上了,我顶着眩晕的脑袋,给行政主管发了条微信。【头昏,请天假。】发完信息我头疼得厉害,蒙着铺盖倒头就睡了。没想到半夜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我以为闺蜜来给我送药。刚一开门,一个男人疯了一样冲进来紧紧抱住我哀嚎。「林晚
假是早上请的,脸是晚上没的,跟我一起没脸的,还有我那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霸总,江叙。
周末跟姐妹疯玩一天之后有点头晕。
第二天起来一量体温,果不其然,体温飙升到了四十度。
今天这班肯定是不能上了,我顶着眩晕的脑袋,给行政主管发了条微信。
【头昏,请天假。】
发完信息我头疼得厉害,蒙着铺盖倒头就睡了。
没想到半夜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我以为闺蜜来给我送药。
刚一开门,一个男人疯了一样冲进来紧紧抱住我哀嚎。
「林晚晚,你不能背着我头婚。」
我:?
谁这么大脸,头昏还得当着他面?
我一把推开他。
我发誓要不是因为生病浑身无力,我真的会跳起来给他两脚并立刻报警。
我稳了下自己的情绪,待看清楚外面那人长相时,我顿时吓得抖三抖。
刚刚死命抱住我的,居然是江叙。
公司新上任那位不苟言笑说一不二洁癖十级的高岭之花霸总。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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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大学时期舔了三年没舔到的男神。
2.
眼前的男人眼尾暗红,像是刚刚哭过。
我吓坏了,倒吸一口凉气。
我不过发烧头晕睡了几个小时而已,公司就破产了?
正在我发愣之际,江叙又上前一步捏住我的肩膀。
他眉头紧皱,眼尾微垂,眼底是我看不懂的神色,他像在用眼神跟我说着什么,但我没看懂。
我只看见他瞳孔中倒映出我一脸懵逼的样子。
下一秒。
我连人带我的毛绒鸭鸭拖鞋。
被他一把扛在肩上。
我:?
3.
关于我发烧四十度被一个男人扛在肩上在初春的夜里狂奔五百米还跑掉我一只拖鞋这件事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总之,最后我被丢进一辆迈巴赫里。
江叙半身探进后座,他双手按住我的肩膀,迫使我直视他的眼睛,江叙好看的五官此时拧成一团,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像只发狂的小兽。
「林晚晚,我绝不允许,你,嫁给别人!
「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
好熟悉,我在心里默默哼出了旋律。
「只能嫁给我。」
江叙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这几个字的音发得很重,像是要把我咬碎。
我:啥?人在家中躺,老公天上来?
我当年追着他舔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
那些我追他逃的日子里。
我明里暗里向他表白过无数次。
端茶递水写情书发表白墙。
他次次都拒绝。
次次拒绝的理由都不一样。
怎么这次发个烧。
他就要跟我结婚了?
是他有病还是我发烧烧出幻觉了。
我正准备给我自己脸上来一耳光的时候。
有个东西。
猝不及防地贴在了我的唇上。
靠。
我被强吻了。
可我发着烧诶仙人板板。
他就这样贴着我。
酱酱酿酿。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我。
江叙耳根通红,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目光深情好似能跳进去游泳。
「晚晚,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动不动就脸红。」
我滴哥。
有没有可能,我是因为发烧了才脸红的。
4.
病毒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嘴硬的人。
嘴软的也不放过。
总是会说出各种冷冰冰话的江叙。
嘴唇原来这么……软。
我悄咪咪拉开床帘看向隔壁病床的江叙,他靠坐在病床上,右手摸着额头,左手被扎了针。
他还穿着上班时那身高定西装。
西装的外套被丢到一旁,上身只穿了西装马甲和衬衣。
因为发烧的缘故。
马甲里衬衣的纽扣被解了两颗,隐约露出白皙光滑的锁骨。
江叙头发微湿,面色潮红。
双眼呆滞。
此时正皱着眉头盯着前方思考人生。
没错,因为他亲了我。
被我传染了流感病毒。
他开车把我拖到家没过多久他自己就发起了高烧。
最后还是我打的 120 把我俩拉去了医院。
江叙现在跟我一起发着烧,躺在医院输液。
我真的会笑死。
看他委屈巴巴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
我感觉我的烧退了,此时正神清气爽。
5.
正当我得意之际。
手机突然嗡嗡振动两下。
现在是凌晨一点半,不知道谁这么晚找我。
我点开一看,居然是群消息,集团总部连夜发布紧急公告。
【从即日起,本公司员工请假需走书面申请,不得以任何聊天软件留言、口头请假等方式请假,请知悉。——公司总办行政部。】
我握着手机疑惑,昨天不是还可以发吗。
我点开给行政主管发的那条。
不点不知道,一点吓一跳。
我把「头昏,请天假。」打成了「头婚,请天假。」
看到这里,我突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我觉得我一点都不烧了,反而浑身冰冷如坠冰窖。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那刚刚江叙说什么婚啊嫁啊的,我突然都懂了。
他他他他!以为我要嫁了,所以连夜跑来抢婚。
原来是这样。
我真的会哭死。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我拱的白菜终于要被我拱到手了吗?
同时我也庆幸。
还好我没把头昏打成头七。
要是打成头七。
那他不得连夜捎上道观来超度我。
6.
我又扯开窗帘看向他,江叙好像感觉到我醒了。
他把脸往反方向一侧。
像个娇羞的少女似的不敢看我。
呵,欲情故纵的男人。
「那个……江总,你刚刚说的什么婚啊嫁啊的,是什么意思,我头晕,没听清。」我试探着问他。
他背对着我许久都没说话,我猜他内心应该在进行激烈地挣扎。
「哦,那可能是我发烧温度太高烧幻觉了,抱歉啊江总。」我悄悄看了一眼,他还是没反应。
「既然是这样,那我走了哦,我的烧已经退了,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您生病了,得好好休息才能养好身体,我走了哦,真的走了哦。」我假意起身收拾东西。
「咳咳。」
江叙一声轻咳打断我的动作。
「我要喝水。」
「桌子边就是水,您可以自己喝哦。」
他把插着输液管的手举起来。
「自己喝不了。」
行叭,看在我输完了液的分上,我拿着水递到他面前。
他又恢复到以往那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模样。
「总不可能让我喂……」
「喂我,我没手了。」
没手?那你左手是什么。
江叙却把左手往后背藏了藏。
要不是看着这张帅到人神共愤我舔了好几年的脸上,我真想打他一拳。
喂他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他一直阴恻恻在看我。
还在装。
哼。
刚刚那副失去我跟失去了全世界似的模样哪去了。
还还还……亲我。
想到这里,我耳根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我俩极限拉扯一度陷入僵持,谁都不肯迈出那一步。
就在我俩久久僵持不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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