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在一旁咿呀叫着男人也不管,恶郎般的眸子只锁着她。阴鸷的高壮男人大步走过来,猩红着眼“你可知你走的这一年,我是如何度过的!”她生的妩媚命却不好,嫁给村里的猎户后没过多久就守了寡,为了生计,她进了镇国府当奶娘,抚养王爷的幼弟。为了本分做事,她刻意扮丑,想着过完这一阵子就回村里去。这日,她眼见着嬷嬷找了一堆宫人给王爷选小通房,王爷虽然出身显赫,却洁身自好的很,据说曾有美人在王爷喝醉的路上等着,假意
小殿下在一旁咿呀叫着男人也不管,恶郎般的眸子只锁着她。
阴鸷的高壮男人大步走过来,猩红着眼“你可知你走的这一年,我是如何度过的!”
她生的妩媚命却不好,嫁给村里的猎户后没过多久就守了寡,为了生计,她进了镇国府当奶娘,抚养王爷的幼弟。
为了本分做事,她刻意扮丑,想着过完这一阵子就回村里去。
这日,她眼见着嬷嬷找了一堆宫人给王爷选小通房,王爷虽然出身显赫,却洁身自好的很,据说曾有美人在王爷喝醉的路上等着,假意摔倒,谁知男人看也不看,转头便将她乱棍打出。
果然这晚送进去的美艳宫人通通都被轰了出来,男人眸子冷厉怒斥“滚!”
门外路过的她吓得哆嗦几下,心中打定主意之后一定要离这凶神远一些。
这日上元宴结束后,她一身薄衫在拐角偏殿喂养小殿下,眉眼温柔轻哄“慢点,别噎着。”
突然门被人推开,微醺着闯进来的男人猩红着眸子,满眼惊艳,死死盯着她。
次日,她醒来看着一旁的俊美面庞,宛如一盆冰水兜头而下,起身慌忙离开。
之后几日,她便听闻那向来冷情冷性的王爷满府寻找一个雪肤花貌的美人。
她心中不安,便想着告假离开一段时日,等男人兴头过了再回来。谁知临走前和小殿下告别,正撞上一身玄色锦袍的男人,嘶哑低沉的嗓音响起,“…你是府里的奶娘?”
她点头应是,一股摄人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男人轻咳几声“你身上什么香?有些熟悉…”
她脑中轰地炸开,这是她自带的体香,若是让他知道那晚的人是自己,那她就再也出不了府了!
她怯生生,“府里的奶娘都有的…”
闻言,男人幽幽低喃“都有吗?”
回到乡下后的她,惶恐的几月都躲在木屋里闭门不出,直到葵水久久未至,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怀孕了,是皇室的血脉。
无奈之下,为了彻底消除祸患,她托同村的秦秀才给她弄来藏红花,破败的小屋内,秦秀才望着她貌美的侧脸欲言又止道“幺娘,还是不要…我心悦你,我愿意帮你抚养…”
这时,木门被人猛地踢开,女人手中黑糊糊的汤药被粗暴的打翻在地,她抬头看到面前黑着脸的阴鸷王爷,如坠冰窟。
男人眸子里满是疹人的怒火,“哪来的野男人,也敢觊觎我的女人!”
黑甲侍卫将人拖了下去,而他刚想着怎么恶狠狠惩罚这个骗人的小寡妇时,突然看到她隆起的小腹,眸子里的血红缓缓褪去,“这,这,是本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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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灵岩禅寺
沈怜香抱着饿得嗷嗷直哭的小殿下,在丫鬟的指引下急忙走进一间禅房为小殿下喂奶。
才三个月的小奶娃子是禁不得饿的,哭得小脸通红,一身的汗。
进了禅房,她也顾不了那么多,赶忙就将衣衫给掀了起来。
因着天气炎热,她从大雄宝殿一路走来,身上出了一身的汗,胸前衣裳都被濡湿了一片。
这样自是不能直接给小殿下喂奶的,得清洗一下身子才行。
丫鬟桃蕊看了一眼屋子,竟发现屋子里没备水,赶忙出去打水去了。
偏在这时小殿下又将尿布尿湿了,连个换洗尿布都没有,绿柳不由焦急地骂了一句:“这底下的丫鬟都是怎么做事的,这禅房里一样小殿下的东西都没备下。”
“若是让奶嬷嬷知道了,定是要将她们的皮给扒了。”
“沈奶娘,你先照看着小殿下,我回马车上去取。”说着一阵风似的就跑了出去。
怜香亦是涨得难受,奶水都滴了出来,可偏偏不能给小殿下吃,小殿下张大着嘴巴,哭得撕心裂肺。
小殿下是当今皇上与皇后最小的子嗣,其身份尊贵无与伦比不说,太子和镇国尊亲王对这一母同胞的弟弟更是极为的疼爱和重视。
镇国尊亲王得知皇上与皇后在广陵游历期间生下了小殿下之后,便立马快马加鞭,不眠不休地赶到了广陵。
而皇后因为是高龄产妇,身体虚弱,被皇上接到了湖心岛休养,而小殿下因为实在太小,镇国尊亲王便留在了广陵照看小殿下。
今日因为是端午佳节,一直在墨城处理战事的王爷特地回广陵带小殿下前来灵岩禅寺祈福。
若是将小殿下饿出个什么好歹,或者哭出什么病来,只怕她全家都要跟着受难。
怜香自是心急如焚,也更是十分的心疼,身上的汗水越发的多了,湿漉漉地从胸颈往下滴。
就跟水一样,任她把帕子都擦湿透了,也擦不干。
她看到桌上放着的茶杯,索性直接先将奶水挤在了杯子中,再用杯子喂给小殿下吃。
小殿下也是饿坏了,吃得很急、很凶。
一口气就把一杯奶水给吃完了,在怜香给小殿下挤第二杯的时候,“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道人影走了进来。
怜香还以为是桃蕊回来了,头也没抬地说道:“桃蕊姑娘,你可总算回来了,快帮我擦擦,小殿下饿得都直接用杯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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