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来,有重要的话跟你说。
“等我回来,有重要的话跟你说。”
彼时她满怀爱意看着他登上飞机,以为等他回国就能和他在一起。
但没有想到就此他消失在了飞机失事里。
所有人都说他已经死了,她不信,执意要等他回来,这一等,就是五年。
终于他回来了,却带回来一个未婚妻。
“我和若晚要结婚了。结婚后,我们尽量少见面吧,若晚不太喜欢我们来往太多。”
虞欢呼吸微颤,眼底蕴着水光,许久后才接过那张请柬。
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我知道了。”
祁北川点了点头,转身欲走。
看着他的背影,虞欢知道,有些话再不问,这辈子都没机会问出口了。
她哑着声音,突然开口:“五年前……”
“你上飞机前让我等你回来,说你有话跟我说,你当时,是想说什么?”
祁北川脚步一顿。
几秒后,他淡淡开口,语气带着清冷疏离:“不重要了,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就忘了当初要说什么。”
虞欢站在原地,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
她耿耿于怀了五年的话,原来在他眼里,早就不重要了。
也许,他当年想说的,从来就不是让他们在一起的话。
也许,她这五年来,本就是在一厢情愿。
一颗心仿佛被祁北川从高处扔下来,砸的四分五裂。
一阵又一阵头痛袭来,这段时间日日夜夜折磨着她的痛苦以最暴烈的方式再次发起攻击。
冰凉的泪水在她脸上不知流了多久,她终于彻底撑不下去,猝然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闺蜜何叶看着瘦弱的她,眼里满是泪水,“小挽,不要再想他了。”
虞欢目光空洞的看着天花板:“我刚才梦到我们小时候,我被爸妈骂,被弟弟欺负,祁北川就带我回他家里,给我吃零食,帮我辅导作业,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他了。”
这一次喜欢,她就喜欢了十年。
她的神情带着怀念,又带着悲伤。
“其实,他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要等,他要结婚了,我应该祝福他的。”
何叶眼眶发酸,知道虞欢在强迫自己放下。
她顺着虞欢的话回答:“没错,祝福他吧,挽挽,你也可以放下了。”
虞欢仿佛真的听进去了,喃喃开口,“嗯,我该放下了……”
之后几天,虞欢因为身体太过虚弱,一直住院养着,何叶特地请了假,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因为医生跟她说,虞欢可能会有自杀倾向。
何叶没办法,想办法激起她求生的欲望,可虞欢的眼神还是越来越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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