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弃妃,战神残王宠上天小说第11章第5节讲述的是什么-神医弃妃,战神残王宠上天凤息梧陆卿菀小说免费阅读

陆卿菀听的心花怒放,“这就对了,医者父母心啊,病人求上门怎么能不治呢?”她顺手塞给孟笙一瓶药,“这个先给那位病人,说好了,一颗一百万,概不还价。五天后我会照常出诊,到时候他若是想治病,就来找我,诊金一千万两白银,提早准备好,他什么时候准备好诊金,我什么时候治病。”“一,一千万两!”孟笙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囫囵鸡蛋。陆卿菀眼皮一掀,“怎么,你替他心疼钱啊?”
景佑帝摆摆手,拿了聂明阳送来的互市协议仔仔细细的查看起来。
而摄政王府,陆卿菀跟着凤息梧回到梧桐苑就开始葛优瘫。
偏偏凤息梧身后跟了一连串的尾巴,她想睡觉都不成。
“禀王爷,属下在小世子身后不远处的角落找到了这个。”
离苏恭敬的递上找到的东西,“属下仔细看过,如歌郡主的步摇上便有此种叶片装饰。
另如歌郡主被驱逐出宫后属下特地去看过,她的步摇上的确少了一片叶子。”
陆卿菀瘫在美人榻上宛若一条死鱼,“闻如歌想让我出丑,我倒是不意外。
可是,能用这么小的东西把小渊儿打趴下,手上的力道不能小吧,闻如歌有那本事?”
离苏闻言补了一句,“属下问过如歌郡主,她的确不承认是自己伤了小世子。
而且,属下拿她步摇时她并未反抗,看似对步摇的事情的确一无所知。”
“那种步摇中看不中用,有人能从上面取一片叶子而不让闻如歌知道,并不难。”
凤息梧把玩儿着那枚金叶子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陆卿菀在那边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孟笙却来了。
自上次给陆震霆疗伤后,孟唐父子终于知道自己的师父竟然是个女娇娥,震惊了一会儿后,父子俩便接受了。
管他是美少年还是女娇娥,能教他们医术的都是好师父。
于是,就有了孟笙上门,被人带到陆卿菀面前,孟笙还战战兢兢的。
还是陆卿菀主动问了他一句“这个时候来找我,出什么事了?”
才把孟笙被吓跑的声音给找回来。
孟笙抖抖索索开口,“师公,百杏林来了一位特殊的病人,他那病,我爹说了不能治。
可那人说我爹治不好他的病,就要拆了百杏林,还要让我爹进大牢,这不,没办法,我爹就让我来找您了。”
这牛叉的言语,一听就是个有钱的。
陆卿菀一听就来兴趣了,“来得是什么人,得的什么病,你爹完全治不了吗?”
孟笙红着脸吞吞吐吐。
陆卿菀呲溜一下爬起来,“吞吞吐吐的,说,我要是感兴趣的话,明日破例去一趟。”
然后,就听孟笙红着脸扭扭捏捏道:“花柳病,好像还病变了。”

第88章 医者父母心
一旁的凤息梧瞬间脸色黑如锅底,果断操控着四轮车到了美人榻前。
正想说不许去,就听陆卿菀兴致勃勃道:“病变的花柳病,新鲜啊,患者是什么人?”
动辄拆了百杏林,还要让孟唐进大牢,绝对不是一般人。
这样的人得了这种病,这可就好玩儿了!
孟笙只觉得后背一凉,想着这王府看着怎么华丽,怎么还不如百杏林暖和?
小身板儿一抖,想着早点说完早点回去,便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来人戴着帷帽,但拿出的是宸王府的令牌,我父亲曾经见过宸王几次,他猜测,那人就是宸王。”
嗝儿!
陆卿菀惊的打了个嗝儿,扭头看向凤息梧,“堂堂王爷,会得这种病?”
凤息梧脸一黑,“你问本王做什么,本王怎会知道?”
搞的好像得那种脏病的人是他一样,他很洁身自好的好不好?
不过,凤青恒得了那种病,还找陆卿菀来治,他怎么都觉得膈应的慌,脸色臭的一批。
“你要去给他治?”
“治啊,为什么不治?”
陆卿菀两眼直冒绿光,全然没看到凤息梧眼中的暗芒,只激动的苍蝇搓手,“你知不知道凤青恒有多少钱?”
这画风,有点不太对劲。

凤息梧想到自家小王妃的财迷属性,放诱饵似的一点点替她盘点凤青恒的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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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是皇后嫡出,母族是颍川陈氏,书香世家,户部尚书陈建章是他亲舅舅。
而且,宸王的封地是梁溪鱼米之乡,具体有多少家产不好说,但绝对不会少。”
陆卿菀听的心花怒放,“这就对了,医者父母心啊,病人求上门怎么能不治呢?”
她顺手塞给孟笙一瓶药,“这个先给那位病人,说好了,一颗一百万,概不还价。
五天后我会照常出诊,到时候他若是想治病,就来找我,诊金一千万两白银,提早准备好,他什么时候准备好诊金,我什么时候治病。”
“一,一千万两!”
孟笙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囫囵鸡蛋。
陆卿菀眼皮一掀,“怎么,你替他心疼钱啊?”
“没、没有!”
小伙子受惊不小,磕磕巴巴应了声,游魂似的飘了出去。
天降横财的喜悦将陆卿菀的瞌睡虫都赶跑了,她幽幽看着凤息梧,“要不,飞凤公主的病我也顺便替她治了吧?
你觉得我收她多少诊金比较合适?”
凤息梧一脸麻木的看着自己的小王妃,“据本王所知,萧靖安是个吝啬的,给谢时鸾的嫁妆里很多都是华而不实的东西。
银钱,估计不会超过三百万两白银。”
“啧,果然是有够抠门的。”
陆卿菀有点嫌弃。
“想办法让谢时鸾自己来找我吧,也别浪费我的空闲时间了,就初十那天,她等得及。
而且,明日我就要去为母亲守灵了。”
为了万寿节,安阳公主的丧仪已经拖延了几日,再拖下去,就是对死者不敬了。
提到安阳公主,陆卿菀的情绪不免有点低落。
凤息梧双手撑着扶手,看似极其轻松的跳上美人榻,将陆卿菀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安心睡吧,丧仪有离烬操办,明日本王陪你去侯府。”
陆卿菀昏昏欲睡,“让人去查一下兰氏生前的行踪吧,还有周管家。”
凤青恒堂堂一个王爷,虽然看着废柴了些,但能靠近他的人,无论男女定是家世清白的,能染上那种病,陆卿菀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兰玉茹。
但如果不是,这事儿可就值得考究了。
凤息梧哄小孩儿似的拍她后背,“本王会查的,睡吧,别操这些心了!”
即便凤青恒已经那么脏了,你也这么累了,还是会关心他吗?
凤息梧看着陆卿菀恬淡的面容,心里陡然对那个从未放在眼中的侄儿生出了浓浓的嫉妒。
他何德何能,能让小丫头最美好的年华都在追逐他的步伐?
说是相思蛊的作用,可这么多年下来,到底有几分是相思蛊作祟,几分是真心实意,还能分得清吗?
……
昭烈侯府,安阳公主的灵堂就布在主院大堂。
陆震霆坐在灵柩前怔怔望着挂在灵柩上的遗像久久不能回神。
陆卿菀则穿着一身孝服往灵前的火盆中添值钱,父女俩面色沉沉,都没有流泪,可在场的人都看得出他们心中的哀切。
安阳公主的死讯传开后其实很多人都在静观其变,所以,当讣告发出去后,很快就有人上门吊唁。
凤息梧作为女婿是和陆卿菀一起来的,给安阳公主上了香,叫过岳母后陆卿菀便让他离开。
凤息梧还不愿意,“作为女婿,本王应该与你一同为岳母大人守灵。”
“那你就在旁边坐着吧。”
陆卿菀也不勉强他,只吩咐离阳,“稍后忙起来我可能顾不上你们,照顾好你家王爷。”
离阳忙恭敬应下,“属下知道了,王妃您尽管忙您的便是,属下会照顾好王爷的。”
于是,前来吊唁的人一进门就看到凤息梧和陆震霆两尊大神坐在灵柩旁,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先吊唁亡者,还是该拜见凤息梧。
大部分都是陆震霆的朝中同僚,给亡者上了香,不痛不痒的说句“节哀顺变”也就罢了。
直到下午,离烬来报,“禀王爷、王妃、侯爷,华国公夫人携徐国公夫人来吊唁。”
陆卿菀还有点懵,那边陆震霆却已经开了口,“请他们进来吧。”
离烬闻言跑了出去,陆卿菀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两位夫人,貌似是自己的亲戚?
华国公夫人还想替自己操办婚事来着,让自己给拒绝了,所以,这亲戚她要认吗?
茫然之中,陆震霆开了口,“他们毕竟是你母亲的外祖母和姨母,权且让他们送你母亲最后一程。
日后,面子上的过得去即可,你还是怎么自在怎么来,不用顾忌她们。”
“哦!”
陆卿菀应声,总感觉便宜老爹对这两位亲戚似乎其实也不是太欢迎的样子呢!
心中疑窦丛生,来不及问个清楚,人却已经进门了。

第89章 飞凤公主来访
先入门的,是一位一身黑衣的老妇人,估计是来了吊唁安阳公主,特地换了简单的服饰。
纯黑的大衫上只绣着简单的花纹,连所有的首饰都是素淡的白玉材质。
妇人头发花白,即便养尊处优也掩饰不住岁月的痕迹,看上去已然年近古稀。
另一旁是一位穿着月牙白襦裙的妇人,约莫四十来岁,看着年轻些,头上也是肃净的银簪。
不止如此,就连身旁侍候的几个丫鬟也都是一身儿的素衣,头戴白色绒花,不说旁的,这礼数是真的周到。
两人面容哀切的给安阳公主上了香,这才转向凤息梧,齐齐行礼,“臣妇参见摄政王!”
“两位夫人免礼。”
凤息梧面色冷静而疏离,对此二人的态度,比对陆震霆,简直判若两人。
徐国公夫人肉眼可见的面色微僵,倒是华国公夫人哑声道:“陆侯重伤在身,听闻此次安阳公主的丧仪皆由王爷操办,臣妇替云霜在此谢过王爷了!”
旋即又看向陆震霆,欲言又止片刻,还是开了口。
“斯人已逝,侯爷和王妃,还请节哀!”
陆卿菀身份摆在那里,她又没有认亲戚的打算,便只颔首不语。
一旁的徐国公夫人见状,面上闪过一丝不满,刚想开口,却被华国公夫人以眼神制止母女俩没停留太久,就离开了。
上京城就那么大,安阳公主又是和亲公主,该吊唁的人都已经来的差不多。
陆卿菀眼珠子滴溜溜看着陆震霆,没来得及开口,离烬又来了,陆卿菀气闷不已,“这回又是谁?”
“西凉使臣代表江锦舟和飞凤公主。”
得,这还真没办法拒绝,毕竟安阳公主是西凉人,正好赶上丧仪,人家来吊唁一下也是应该的。
于是,陆卿菀的好奇心只得暂时摁下去。
谢时鸾和江锦舟的确是来吊唁安阳公主的,不过吊唁完后,谢时鸾却道:“同为西凉公主,安阳公主也算是我名义上的姑母。
不知我可否能为她在此守灵一夜,也算是替华太妃尽点心意。”
华太妃,便是安阳公主的母亲华云霜。
她拿华云霜说话,众人没有拒绝的理由,陆卿菀与她客套,“如此,本侯就先替安阳谢过飞凤公主了。”
“侯爷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像是就等着陆震霆这句话,转身便对江锦舟道:“江统领,你先回去吧,本公主明日自行回驿馆。”
谢时鸾是安阳公主名义上的侄女,江锦舟却是实打实的外人,想留下都找不到借口。
是以,他深深看了谢时鸾一眼,与众人告别后便走了。
日暮西沉,灵堂里除了陆卿菀妇女和凤息梧,就只剩下谢时鸾一个外人。
陆卿菀向来懒得在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上浪费心力,见环境合适,便开门见山。
“飞凤公主今日来此,不仅仅是为了吊唁我母亲吧?”
谢时鸾摇头苦笑,“王妃可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人留。”
陆卿菀也跟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我只是担心,我给人留了面子,到时候,我自己却丢了面子,得不偿失。”
谢时鸾一听便明白了,陆卿菀应该是听到那消息了,以为自己选择的和亲对象是凤息梧,护食呢这是。
“王妃大可放心,我根本没打算要跟谁和亲,摄政王也好,大乾其他的青年才俊也罢,我谁都不选,更不会插足您和摄政王的婚姻。”
陆卿菀好整以暇看着她,并不言语。
谢时鸾面色诚恳道:“摄政王和王妃可否移步一叙?”
果然还是来找凤息梧的,陆卿菀心下了然。
扭头去看凤息梧,却对上后者询问的眼神,四目相对,凤息梧哑然失笑,“本王听王妃的。”
“那就聊聊吧,长夜漫漫,省的无聊。”
扭头去看陆震霆,“父亲,宁音阁已经给您收拾出来了,你去歇着吧,母亲不会想看到您为了他糟蹋自己身体的。”
守灵,心意到了便是,陆震霆这状况,真要连着守个三五天的,陆卿菀就得再办一次丧仪了。
深知女儿的关心之意,陆震霆颔首答应,“我再陪陪你母亲,稍后就去歇了。
你们也别聊太晚了,熬夜伤身。”
两相叮嘱几句后,各自分开。
陆卿菀便带着谢时鸾和凤息梧到了院外的凉亭。
中秋的夜晚有些凉意,倒是不冷,陆卿菀躲在凤息梧旁边让他给自己挡风。
谢时鸾看着眼里浮现一丝羡慕之色,却是稍纵即逝。
“我说不想和亲,二位估计不会相信,毕竟,我曾经为了西凉,为了萧氏王朝的江山那么拼命对吧?”
不用陆卿菀和凤息梧回应,她便自顾自的接了下去。
“昨日在驿馆的事情,王妃想必已经跟摄政王说了吧?
你们,是不是很奇怪,我堂堂一个女将军,就算武功尽失,胆气应该也还在的,怎么会一看到男人就吓的发抖?”
陆卿菀抿了抿唇,这种揭人伤疤的故事,她不是太愿意听。
“每个人都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痛苦,将军若是觉得难受,不必自揭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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