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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走了好一会,我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学长的眼眶似乎有些红。正想着是不是哪里说错了。巫蛊突然扣紧了我的手,歪着头看我。「小溪喜欢刚才的学长吗?」我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们之间基本没怎么联系,主要是他有时候关照我一点。「大概是因为同校的关系吧。」

巫蛊听到后,倒是收敛了锋芒,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悄然把学长的手从我手腕处拿开,笑眯眯地说:「哪有帮那么多,这位学长。」
他弯着唇,和我十指相扣。
「平时多谢你照顾我家小溪了,以后有机会一定答谢。」
傅梓清看了眼还没察觉就被人扯下来的手,又看了眼俩人紧握的双手。
过了一会,他才哑着嗓子:「那你有事一定要告诉我。」
我点了点头,对他说了句明天见。
直到他走了好一会,我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学长的眼眶似乎有些红。
正想着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巫蛊突然扣紧了我的手,歪着头看我。
「小溪喜欢刚才的学长吗?」
我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们之间基本没怎么联系,主要是他有时候关照我一点。
「大概是因为同校的关系吧。」
「这样啊,」巫蛊似乎意有所指,「我看他似乎不太喜欢我,是我刚才说错话了吗?」
「当然不是,」我看着巫蛊楚楚可怜的眼神,「学长是道士,对鬼王肯定会忌讳的。」
我摸摸他的头:「巫蛊没有做错什么哦。」
「嗯。」他享受地眯起眼。
「那就不值一提了……」
巫蛊的声音很轻,我没听清楚,正要问一句。
就听见葫芦里的两个葫芦娃不停地发出「啧啧啧」的响声。
被巫蛊一个弹指,立刻不说话了。
13.
回去后,我跟巫蛊讲了公司要去团建旅游的事。
可以带家属,我想把巫蛊一起带上。
「好啊,小溪去哪我就去哪。」
巫蛊问了下地点。
「好像叫将军镇,古代据说是个大国的首都。」我有点烦恼,「我的体质有点特殊,会不会有危险啊?」
「不有什么危险,」巫蛊撑着下巴看我,「有我在,小溪可以去任何地方。
「而且,将军镇我挺熟悉的。
「刚好能当小溪的导游。」
14.
团建当天,巫蛊坐在车上,虚弱地将头搁在我的肩膀上。
「你没事吧,」我有些担心,「怎么会晕车呢?」
巫蛊哼唧了两声,目光扫了眼坐在对面的傅梓清,柔软的脸颊蹭了蹭我的肩膀。
「现在好多了。」
唔,怎么像只爱撒娇的猫猫一样。
我将他身上的衣服紧了紧,总觉得高铁的温度有点低。
恍惚间,好像听见有人冷哼了一声。
一抬头,除了正在闭目养神的学长,空无一人。
诶,我皱眉,是错觉吗?
一下车,就有人来接我们。
中年男子带我们来到一个古色古香的村子里。
我和巫蛊借宿的那户人家,有个年纪很大的老爷爷。
一见巫蛊,拐杖都扔掉了,颤颤巍巍地俯身行礼:「将军呀!」
被巫蛊一把扶住,笑眯眯地说:「您认错了。」
「哎呦,」他抬起头,「错不了,家里可是供着将军像呢。」
他一定要带我们去看,一路上还在唠叨:「几百年前,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可惜当时的皇帝太昏庸了。
「老是被周边的蛮族欺负,好不容易出了个百战百胜的少年将军守国门。
「谁知那皇帝老儿糊涂啊,怕将军功高盖主,出了道圣旨骗他回宫述职,然后以谋反之名,让将军受车裂之刑。
「古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死的时候身子不全,可是入不了轮回的。」
他指着祠堂的一尊怒发冲冠的将军像:「百姓为了让将军的魂魄找到回来的路,背地里悄悄供奉了这尊像。」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缓缓怔住了,似乎有什么画面从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心脏难受得像是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
「小溪,小溪,你没事吧?」巫蛊突然捧住我的脸,神色着急,「怎么突然哭了?」
「没事,」我抹了把眼泪,额头抵着他的胸口,「我只是觉得车裂,好疼啊。
「将军怎么受得了啊。」
巫蛊闻言拍了拍我的背,轻声说:「小溪别怕,其实也没那么痛,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15.
中午吃饭的时候,公司的人都在村口的大树下聚餐。
公司董事长的儿子,也就是这次活动的举办人,下午想去将军死掉的地方看看。
据说是在大山里,到现在杂草长得老高了。
带我们来的中年人一个劲地说那里危险,诡异得很,会死人的。
不过他没听。
毕竟他在公司里就是个挂名的总经理,平日里游手好闲,总喜欢碰些奇奇怪怪的事。
不过他父亲有钱,请得起能人异士。
我听同学说,傅梓清的道观就欠了董事长挺多钱,为了还债学长才入的世。
理所当然的,学长也会过去保护富二代。
听到他们要去山里,坐在我旁边的巫蛊笑了下:「真是不知死活。」
午睡的时候,正在日头上,巫蛊的身上凉凉的,抱起来倒是很舒服。
他用手指挑开我被汗水润湿的头发,用扇子一下下地给我扇风。
在巫蛊创造出来的舒适环境里,我缓缓闭上了眼。
16.
我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梦里有个少年穿着大红的骑装,坐在马背上,身上的银饰随着他翻身下马,叮铃作响。

地上的我吓得往后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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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贵人最近喜欢抓平民当作猎物,让他们在林子里奔跑,然后再用弓射死他们。
「你脚崴了。」没想到他只是低头看了眼我的伤势,说了句,「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少年的长发被编成小辫,高眉俊目,不似那些服用五石散的纨绔子弟,身上气势逼人,有种从刀枪血雨中拼杀出来的血腥气。
他托我上马后,牵着缰绳,怕我紧张,故意走得很慢。
到我家后,他才开口。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我爹是个猎户,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所以我家离林子很近。」
他熟练地将草药捣碎,敷在我的伤口上。
抬眼看我:「那你父亲呢?」
我抿唇,沉默了一会:「朝廷打仗,被拉壮丁了。」
少年不说话了。
将我的伤口包扎好后,他转身要走。
我鼓起勇气:「要不,你喝完水再走吧。」
他听见后,惊讶了一瞬,艳丽的眉眼绽放开来。
「好,」他眉眼弯了弯,「我还以为你怕我呢?」
以后的很多天,少年来得很勤。
他说自己来是上京述职的小将,闲来无事,就跑到深山老林来打猎。
他告诉我,他们故乡的男子喜欢一个姑娘的时候,就会给她唱情歌。
天天给她唱,给她戴最漂亮的花环。
姑娘们蓄着长发,裹着漂亮的花帕,佩戴着各种银子做成的首饰。
那个夏天,叫巫蛊的少年几乎每几日都会过来。
那是从父亲走后,我过得最高兴的日子。
只是好景不长,巫蛊要走了。
「小溪,我要去打仗了。」
他穿着厚重的盔甲,手指蜷缩了下,第一次鼓起勇气,牵住了我的手。
巫蛊红着脸,垂下长睫,遮住了眼底的情意:「我会向巫神祈祷,愿你一生幸福安康。」
17.
后来巫蛊一路凯旋,高歌猛进。
成了百战百胜的少年将军,哪怕是远在京都的百姓,私底下都会将巫蛊当战神供奉起来。
他经常给我写信,描述塞北的风光,大漠的黄沙和漫天飞舞的秃鹫。
有时候,因为战乱,很多信都到不了我的手里,我经常害怕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怕巫蛊受了什么伤,有没有人照顾他。
几年后,屋外的土墙下,我遇到了一个从塞外逃难回来的人。
他风尘仆仆地蹲在我的墙角,胡子拉碴,身上全是灰尘和沙砾。
「讨口水喝。」
他的嗓子很哑,听不出来多大年纪。
「你知道塞北怎么样了吗,巫蛊将军呢?」
我将水递给他,有些着急。
他顿了一下,才开口调笑着说:「这么关心他,是你心悦的人?」
我点了点头,毫不犹豫:「他是我心爱之人。」
男人笑容僵住了,身子突然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过了好一会,他才拍了拍灰,起身。
「祝你幸福安康,小姑娘。」
男人走了好一会,我还在待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等到我反应过来,想追上去时,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几天后,门突然被人拍响了,很急躁的那种。
有几个穿官服的小兵不耐烦地看着我。
「朝廷圣旨,巫蛊有意谋反,判车裂之刑,午时行刑。
「让所有人都去看。」
手中的东西「哐当」落地。
我发疯了似的,不管不顾地跑了几个时辰。
终于,在城门外,我看见了那个日思夜想的人。
巫蛊柔顺的长发变得很毛躁,整个人晒黑了不少,皮肤也粗糙了许多。
身上穿的衣服与那日到我门口讨水的人别无二般。
他本来耷拉着脑袋,却在我来后,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一抬头,目光直直地看了过来。
他笑了笑,干涸的嘴唇动了下,轻轻吐出两个字。
「别哭。」
泪水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紧紧地捂住嘴,不让哭声被那些官兵发现。
18.
巫蛊死后,我在乱葬岗翻了很久。
赶跑了很多抢食的野狗,在一具具残损的尸体中翻找,将巫蛊的尸块一点点拼凑起来。
只是,不管我怎么找,他胸口还是破了个大洞。
「没有,都没有,哪里都没有。」
我哑着嗓子,十根手指头上已经不知道沾染的,是我的血,还是其他尸体的血了。
「别找了,不会有的。」
身后突然有人叫住我:「巫蛊的心被官兵拿走了,朝廷怕巫蛊怨气太重,破了国运。就请高人,封印住巫蛊的心,让他既不能成恶鬼,也不能入轮回。」
说话的人穿着奇异的服饰,脸上画着诡异的符咒。
「我是巫蛊的族人,你可以叫我大巫。
「我是个赶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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