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小说扭曲寄生(桐花)小说全文免费观看-小说扭曲寄生(桐花)完整版最新阅读

哥静静的躺在里面,他的健壮的身体早已不再,强壮的肌肉全变成了萎缩的干皮,竟跟我看见的赵四爷差不多的样子。他的那条独腿蜷曲着,像是一只干瘪的蛤蟆标本。桐花呆呆的跪在一边,表情木然的抚着她那大到夸张的肚子。三年的时光,桐花身上特有的灵气已经荡然无存。圆润壮硕的身体,姜黄的皮肤已经完全具备了山村悍妇的样子。「都是这个荡妇害死了你哥!」我正望着桐花出神,娘突然脱掉鞋子朝桐花砸去。我阻拦不及,桐花的嘴角已经
「哎吆!」
未来得及敲开老家的门,一个惊慌失措的身影差点将我撞倒。
我趔趄着起身,发现是村西的赵四爷,几年不见,四爷变化挺大,原本圆润的大脸盘现在瘦成了三角脸,黑黄皱巴的脸上一对青黑的眼窝深陷,腆着的大肚子也没有了,整个人瘦得像是被什么吸嗜过一般,诈一看像是一具行走的干尸。
「是…是……春来回来了啊?回来的好!」
四爷边打着哈哈边在裤腰的位置慌乱的摸索。
「杀千刀的,再来打断你的腿!」
娘的骂声自院里传来,我望着赵四爷仓皇而逃的背影,突然想起他年轻时曾因猥亵对门六十岁的老太太坐过牢。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我三两步扑进院内。
「啪!」
刚扶住娘,却被她反手打了一个嘴巴子:「谁让你回来的?你大哥死了还嫌不够,你还上敢着回来,快给我滚!」
我被娘打蒙了:「明明是你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催,我才着急忙慌赶回来的。
下车却打不通您的电话,没人接我就算了。我自己走三十里山路回来。就是为了看大哥最后一眼,您怎么进门就赶我走!」
一提到大哥,娘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又换了一份悲泣的表情来。
「瞧我这被赵四那淫混气糊涂了,你哥已经去了两天了。你爹经受不住打击也病倒了,娘现在只能靠你了。走,娘先带你看大哥去,桐花那个贱蹄子,跟你大哥守灵还不安分,天天招些野男人来。
春来,你再不回来,娘都要撑不住了。」
娘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换,牵着我朝哥的堂屋直奔过去。
娘走得奇快,根本不像六十岁的样子,走到哥的堂屋时,我都被她拽的气喘吁吁。
哥的堂屋还是老样子,与我走时不同的地方是,那夜的红花变成了飘飞的白幡。
当初娶桐花,新房就在哥的堂屋布置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娘掀开哥的棺盖时脸上竟有抹转瞬即逝的兴奋。
哥静静的躺在里面,他的健壮的身体早已不再,强壮的肌肉全变成了萎缩的干皮,竟跟我看见的赵四爷差不多的样子。
他的那条独腿蜷曲着,像是一只干瘪的蛤蟆标本。
桐花呆呆的跪在一边,表情木然的抚着她那大到夸张的肚子。
三年的时光,桐花身上特有的灵气已经荡然无存。圆润壮硕的身体,姜黄的皮肤已经完全具备了山村悍妇的样子。
「都是这个荡妇害死了你哥!」
我正望着桐花出神,娘突然脱掉鞋子朝桐花砸去。
我阻拦不及,桐花的嘴角已经被砸出了血。

娘发疯般的要去撕扯桐花,我急忙将她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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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无意中撇见桐花朝这边转过脸来,她带血的嘴角诡异的上扬,露出一个怪怪的冷笑。
娘跳着脚骂个不停,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她推回房间。娘像疯了一样,叫嚷着还要往外跑。
「哎……哟……」
爹一声悠长的呻吟终于令娘安静了下来。她抖着手倒出一碗血色的水往里间端,跟在后面的我看见爹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爹的脸也瘦成了一张皮,如果不是胸口剧烈的起伏,真的跟大哥无疑了。
我心疼的扑上去抱住爹,娘在一旁长叹一声,早知道不娶桐花那个祸害了!
据娘说,新婚夜之后清醒过来的桐花死活不愿跟大哥过,一天到晚的跑出去找我,幸好,每次都没跑出过白鹭湾。
桐花也为此没少挨大哥的打,直到有一次在白鹭滩,大哥下手过于重,桐花失足跌入了水里,湍急的河水很快将桐花卷走,爹请来了全村的青壮年,足找了一晚上都没见人影。
但就在大家失望归来后,却发现桐花已在家里做好了早饭,人突然变得乖巧温顺很多。
不仅愿意同哥过日子了,性格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每当听到哥房里夸张的房事声,爹和娘的心里乐开了花,觉得大哥这一脉终于后继有望。
但可惜的是,纵使二人整天在房里恩爱,桐花的肚子根本不见动静。看着一起来的小媳妇一个个大起了肚子,娘急了。
在村人看笑话似的问侯声中,娘眼见去医院无果,便使了各种让桐花怀子的招数:生吞没长全毛的鸡崽,喝送子娘娘香炉里的土,甚至割大哥腿上的肉炖汤。
可惜这些都没见成效,迫于无奈,娘只好咬牙用了绝招:让桐花去「戳」子。
3
「戳」子是我们那的老旧风俗,即如因男方的问题,媳妇怀不了孕,婆家会默许媳妇出去勾搭其他男人怀孕。
但「戳」子也有风险,一些女人在「戳」子的过程中跟野男人产生了感情,再不回来的比比皆事。
娘知道村里馋桐花的男人很多,为防万一,她在鲜少人迹的白鹭湾支个草棚,让大哥在晚饭后将桐花迷晕扒光放在里面,并让爹事先通知了村西的东子。
据说是一些拐卖来的妇女被折磨死后,尸体通常被丢在这里,栖息在这里的白鹭因为吃了人尸都胖的飞不动。村人觉得这里邪门,没什么事一般很少来。
这样既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桐花怀上,也能保住家里的颜面。
东子是村会计的儿子,虽然平时不学无术,吃喝嫖赌,但多少是村会计家的,生出的孩肯定差不到哪去。
没想到的是,大哥和娘趴在的一旁草棵子喂了半夜的蚊子,也不见东子的身影。娘等不及,正想回去看看情况。
一道夜风裹着湖里的腥臭气息迎面扑来,娘被熏得差点作呕,随着哗哗的水流声响起,一些受惊的野鹭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追赶着一般扑棱棱的四处逃窜。
娘自觉情况不妙,拉着大哥就要逃。草棵子突然里传来什么东西拱动的「沙沙」声,细听像是有千军万马一般。
娘正纳闷,只见最前头忽地一动,草棵里子钻出一位穿着大裤叉的光膀子男人,居然是老光棍赵四。
「娘的,怎么是这货!」
大哥生气了,猛一弹跳过去扑了个空,接着草丛中又钻出第二个,第三个……,全是村里的老光棍。
他们净是些歪瓜裂枣,人品败坏的家伙,有的一直没娶到老婆,经常干些夜敲寡妇门的勾当;有的买过老婆,短暂地过了一段时间,管不住自己的臭脾气,将老婆活活打死了。
大哥哪容得了这些腌臜货来沾桐花,他大吼一声弹到草棚前面,随手揪住一个便打,可惜打倒一个还有第二个,他们像是不知道痛一样,被打的头破血流还是拗着往草堆里冲,很快大哥被推倒脚下,他们如兽一般吼叫着涌进草棚。
「娘啊,真是作孽啊!花,花,你快出来!」
娘跪在草棚后面喊破了嗓子,终究没听到桐花的回声。
直到天蒙蒙亮,那些人才如兽一般机械的散开。娘和大哥慌忙扑上去,醒来的桐花并没有想象中的伤痕累累,反倒是面色红润神情安然,问起来又像是对夜间的事一无所知。
大哥最初怀疑肯定是东子把桐花「戳子」的消息卖给老光棍们了,回去就气鼓鼓得冲向村会计家,可惜的是东子白天突然被亲戚叫去县城相亲了,晚上在县城与狐朋狗友一块喝酒喝醉了,住在县宾馆根本没回来。
桐花白天从未出过屋,更不可能是她。
事情一时蹊跷的令人害怕起来。
更离谱的是,那夜之后,凡是去过白鹭湾的男人都像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心窍一样,一到午夜子时,全如鬼魅一样往桐花家里闯,翻墙的,爬窗的,到处都是,一家人每天都像防狼一样随时高度戒备。
其他人不说,更尴尬的是,爹也得了那种怪病,大哥对爹下不去手,夜里只好把他绑在床上,虽然能暂时控制住,但从那之后爹就和村里的老光棍们一样一天天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一些年长些的光棍,折腾不到一个月,就病到了,他们的样子全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
娘怀疑这事跟桐花有脱不开的关系,想怂恿哥打桐花一顿。
平时对娘很恭顺的哥,这次没有听她的话,他低沉的叹了一口气,给娘看了桐花微垄的肚腹。
一见桐花怀上了,娘高兴得把一切担忧都抛到了脑后,立马掂着小脚跑去了村头买肉。
桐花的肚子长得飞快,饭量也大得惊人,一天十几斤鱼肉不在话下。
虽然村里一直风言风语不断,但看到桐花大到夸张的肚子,娘心里还是有种莫名的自豪感,不管怎样,孙子总算是有了。
由于每天晚上担惊受怕,又加上桐花的媚惑功夫,大哥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肉眼可见的迅速消瘦了下去。
直到一周前的晚上,娘可怜哥,想替哥守一会,就让他先去睡,结果这夜虽然没有野男人翻墙,爹却趁娘打盹的功夫挣开了绳索,闯进了桐花的房内。
娘说等进去的时侯,哥已经死了,爹扔掉菜刀,正要跨过哥的尸体往床边走,被娘一闷棍给打晕了。
「啥?这么说,哥的死不是因为桐花,是爹?」
听到这我整个人都懵了,难以置信的拔高了声调,但娘立马以更高的声调还击:
「胡说!根本就是桐花那个婊子,自从戳子之后她就完全不一样了,我告诉你,她指定是被野鬼附身了,勾引得全村男人都失了心智,相互残杀。
春来,听娘的,埋了你哥后,你赶紧走,娘别得不求,现在只求你能好好的,你哥能有个后。等她生下孩子,娘就跟她拼了。」
娘说话时眼瞪得很大,像眼前的空气里就有桐花一样,我心里有些发怵,正想接着往下问,娘突然很疲乏的打了个哈欠,又很温柔的对我说她实在太累了,摆摆手让我走。
我有些担心她和爹想留下来,她突然又发了火,大声喝斥我回房,并一再说顶好门,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我的脑袋如一团乱麻,我想去灵堂找桐花问个究竟,却发现娘站在门口死死的盯着我。为防她再次发无名火,我只好乖乖的回房睡觉。
躺在床上我的头又昏又痛,翻来覆去很久,才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怪异的香味将我熏醒。我揉揉发胀的脑袋正要起身,只听「扑通」一声闷响,我心中不免一惊:难道娘说得是真的,真有男人在子夜翻墙过来找桐花?
我慌忙跳下床,透过门缝一瞅,果然院内摸进来一个黑影,我立马摸了根棍子轻手蹑脚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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