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得越厉害,景怡然就越高兴。一针又一针,针针都扎在胸口和肩膀,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冷汗顺着脸颊直流而下,景迦然的脸色,早已面如死灰。“景怡然,如果战无炔死了,那你这个二姨太又还能风光多久?你不让我去救他,那你自己去救他啊!”这句话,愈发触动了景怡然的痛处。她扎得更狠了。“我的好姐姐,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景迦然被景怡然直接拖进了东厢房中,给关了起来。
这消息是瞒着少帅的,不过他病得厉害,就算是知道了,也是有心无力去管。
战老太太醉心礼佛,日日为儿子诵经祈福,从不管闲事,景怡然如今在府里,算是当家做主。
“姐姐,你就别挣扎了,如今这府里除了我之外,也没人会来瞧你。”
景怡然搬了把椅子在东厢房里坐下,而景迦然被捆了手脚扔在床上,根本就动弹不得。
她恼怒地说:“景怡然,我是老太太叫回府里的,你不能这样关着我!”
“老太太?呵,你少拿那老婆子出来说事,你被关在这儿的消息,你真当她不知道?懒得管你罢了。”
“你……”
“老太太说了,她高估你这个女人了。以少帅的性子,怎么可能对一个当初抛弃了他的女人念念不忘?她让你自生自灭!”
景迦然默默地磨着手里的绳子,可是这绳子是牛筋制的,根本磨不断。
如果连老太太都不管自己,那景怡然恐怕真的会将自己困死在这里。
可是,她决不能死!
战无炔的蛊毒还没有解,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一日一日病入膏肓?
“只要能救了战无炔,我任由你处置。”她说道。
反正,她的日子本就不多了……
景怡然冷笑一声:“你还真觉得,少帅能被你救了?帅府里那么多女人,难道独缺你一个吗?”
她忽然生了恼怒,站起来走到景迦然的面前,拿出一根针狠狠扎在了她的身上!
“啊……”她尖叫不已,倒吸冷气。
她痛得越厉害,景怡然就越高兴。
一针又一针,针针都扎在胸口和肩膀,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冷汗顺着脸颊直流而下,景迦然的脸色,早已面如死灰。
“景怡然,如果战无炔死了,那你这个二姨太又还能风光多久?你不让我去救他,那你自己去救他啊!”
这句话,愈发触动了景怡然的痛处。
她扎得更狠了。
“我的好姐姐,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嫁入帅府三年,景怡然这个二姨太,看着风光不已,可是其中酸辛,又有谁知道?
三年了,战无炔从来没有碰过她,一次都没有!
她永远记得洞房花烛那日,战无炔将一块沾染了血的白帕子扔在她的面前,教她去拿着这玩意儿应付老太太。
他可以给她钱,给她表面上的风光,但是唯独不会给她爱。
这一切,都是因为景迦然!
第3章 当初抛弃他的人
“我就不信,你若是真的死了,他还会继续像这样下去!景迦然,你给我去死!”
她将那根银针刺向了景迦然的喉咙。
强烈的求生欲让景迦然爆发出本能,她努力地挪动身子,撞开了景怡然的手。
银针掉在了地上,景怡然也被撞得踉跄一步,磕在了床角。
额头上顿时渗出了鲜血。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少帅!”
赫然出现在门口的战无炔,身上披着件大氅,站在凌厉的冷风中,面色依旧苍白。
景怡然生生按下自己想要破口大骂的怒气,趁背对着战无炔的机会,用手重重掐下了额头的伤口。
血,顿时汨汨而出。
“少帅,您病体未愈,怎么能来这个地方?”她期期艾艾地站起来,踉跄一步,又柔柔弱弱地倒了下去。
“少帅,我只是怕姐姐伤着您,所以才让人将她安置在东厢房里,谁知她竟然想杀了我……”
景怡然哽咽着道,委屈至极,仿佛真的受到了极大的冤屈,向战无炔控诉景迦然的‘罪状’!
战无炔没有搭理她。
他的一双冷眼,只盯着景迦然一个人。
景迦然强忍着身上针扎的痛楚,同样望向他。
看着他如此孱弱的模样,蛊毒未解,他怎么能擅自下床?
“你没事吧……”她脱口而出。
战无炔冷嗤一声:“景迦然,我竟不知,原来你如此恶毒!”
“我没有。”
景怡然哭哭啼啼地:“少帅,你别怪姐姐,姐姐她……她当初抛弃您离开之后,是我占了她的位置,她会生我的气,也是理所应当的!”
景怡然刻意提及的‘抛弃’二字,无疑是触及了他的底线。
让他想起了三年前在他父亲战死,意欲娶她白头一生时,这个女人简单又冷漠的一句:“战无炔,我就算成为废人也不会嫁你为妻!”
从此,她离开燕京,和他再也未见……
可是他不放弃,半年的时间,他派了贴身亲信秦风外出寻找她的下落,最后得到的却是景迦然一枪击中秦风的右腿直至残废。
并让他带回一句话来:“告诉战无炔,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
秦风自幼跟他一起长大,是他身边最亲信之人。
因为那一枪,以后都要拄拐走路,再不能上战场陪他出生入死,这对一个十九岁的少年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自此,他心中最后一丝希冀也灰飞烟灭。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她,彻底的忘了她,却怎料她竟然会再度找上门来,还不知羞耻的爬上他的床!
第4章 再也不想见到这张脸
思及此,战无炔内心寒凉透底,喉咙中溢出吼声,“她算是什么东西?!一个连暖床工具都不配的女人,也敢对帅府的二姨太动手?”
凌空中响起他冰冷的声音,“我记得我说过让她滚出去,死在这里都脏了我的地,你们都聋了?”
战无炔看向景迦然的目光,只剩下了毫无掩饰的厌恶。
而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把尖利的刺刀,狠狠的刺痛她的心。
回想起那日在床榻上的翻云覆雨,他竟然用手给她……
当真是对她没有半分情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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