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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梓柠眼睑轻垂,正欲从盛槐身边走过,可下一秒,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本督竟不知,你与戎国人这般熟络?” 迟梓柠闻言,仰头看向盛槐:“我只是帮他指路。” 盛槐显然不信,阴鸷的目光如刀,手上用力。 “我劝你最好不要与容峥多有往来,戎国大将军你招惹不起。” 话落,盛槐松开了她的手,径直离开。 迟梓柠怔在原地,脸上没了半分血色。 …… 常宁殿。 此刻挂满了红绸,宫女太监忙碌不已。 迟梓柠还没走进内殿,就听
迟梓柠眼睑轻垂,正欲从盛槐身边走过,可下一秒,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本督竟不知,你与戎国人这般熟络?”
迟梓柠闻言,仰头看向盛槐:“我只是帮他指路。”
盛槐显然不信,阴鸷的目光如刀,手上用力。
“我劝你最好不要与容峥多有往来,戎国大将军你招惹不起。”
话落,盛槐松开了她的手,径直离开。

迟梓柠怔在原地,脸上没了半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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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宁殿。
此刻挂满了红绸,宫女太监忙碌不已。
迟梓柠还没走进内殿,就听宫女谈论说,几日后静安公主便要出嫁戎国了。
她没想到时间竟过得如此快……
照常伺候公主,这次静安从未有过的乖巧。
“婉儿,母后说嫁到戎国,就会多一个人疼我,是吗?”
迟梓柠闻言,喉咙苦涩,答不出,只闷声点头。
不管是羌国还是戎国,皇宫中争斗不休,哪能得到皇帝真心相待?!
“真好,静安也能和婉儿一样,嫁给欢喜之人……”静安笑着说。
迟梓柠看着她脸上的笑,眼底莫名被刺痛。
本想求她救哥哥的事,也开不了口了……
临近傍晚,迟梓柠才从宫里出来。
回到客栈。
刚打开房门,她就被一身酒气的高大身影钳制住。
五年的夫妻,只接着朦胧的月光,她就认出了此人是盛槐。
“陆大人,你来做什么?”
盛槐低头将她锁在视线中,灼热的气息吐出:“自是行夫妻之事。”
迟梓柠闻言,眸色顿变,就要将他推开。
五年来,他从未碰过自己,如今两人和离,他却……
盛槐见她挣扎,毫不怜惜的将她压向房门。
迟梓柠受伤的背狠狠撞在门板上,钻心刺骨的疼。
她紧咬唇瓣,抬手一耳光直接落在了盛槐冰冷的侧脸上。
“别逼我恨你……”
盛槐脸颊一阵滚烫,他幽冷的眼眸霎时冷了下来。
“你敢打我?”
他脑中清明了不少,禁锢住迟梓柠的手微微松开。
“你会主动来求我!”
话落,他摔门离去。
迟梓柠背靠着房门蹲下,泪水从眼角滑落。
翌日。
迟梓柠照常去大牢看兄长。
可狱卒却告诉她:“令兄的事已被锦衣卫接手,陆大人下令,任何人不得探监。”
想着昨夜之事,迟梓柠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只能回锦衣卫指挥使府邸。
书房内。
迟梓柠看着正处理公务的盛槐:“为何要插手我兄长之事?”
“要你回府。”盛槐抬头,毫不掩饰道。
迟梓柠身体一怔。
盛槐坐在桌前,眸色不明的看着她,不紧不慢道:“你从府里带出去的银钱已经被散的差不多了吧,身无分文的你,如何能从天牢救人?”
迟梓柠强压住心底的怒意:“我们已经和离了。”
盛槐轻笑一声,起身朝她走近。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本督从未答应!”
话落銥誮,他的手落在迟梓柠苍白的脸上,第一次放低姿态。
“只要你回府,本督保证你兄长毫发无伤。”
迟梓柠躲开他的手,眼眶发红。
“当初,怨恨娶我的是你,如今我放你离开,你为何又如此逼我?”
盛槐神色一怔,一时说不出话。
迟梓柠满嘴苦涩:“若我哥出了变故,我绝不会原谅你。”
说完,她转身离开。
盛槐看着空无一人的书房,想着迟梓柠刚才的话,眸色逐渐深沉。
……
迟梓柠从指挥使府邸出来,就要去皇宫,求静安公主。
可还没到皇宫,就看见了从前跟在哥哥身后的小厮,他手里拿着一封信赶过来,唇齿轻颤。
“小姐,这是少爷给您的。”
迟梓柠看着那封带着血迹的书信,只觉一道天雷朝着自己劈了下来。

第九章 前往和亲

小厮告诉迟梓柠,顾谨墨是自缢而亡。
迟梓柠却不敢相信,她颤抖着手,打开了信件。
信件上洋洋洒洒写满了字,但所有话都是为迟梓柠着想。
在读到最后一句话时,迟梓柠强忍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羌国终年下雨,哥哥喜暖阳,当第一束暖阳照在你上身时,那是哥哥来看你了。”
迟梓柠眼眶通红,看向小厮,喉咙哽咽。
“我哥哥呢?”
“死在牢里的人不能留,按规矩,已丢至乱葬岗。”
听到这话,迟梓柠心尖一缩,迅速朝乱葬岗跑去。
外面还是阴雨连绵。
迟梓柠踉跄赶到乱葬岗时,举目望去,四周空旷无人,杂草成堆,荒坟无数。
可不管她怎么找,都寻不到兄长。
……
锦衣卫指挥使府。
一侍卫急匆匆向盛槐禀报:“大人,顾谨墨已在狱中自尽。”
书房内,盛槐蓦然起身。
“夫人在哪?”
盛槐下意识不想让迟梓柠知道这事。
可是侍卫的话却让他瞳孔一震。
“夫人去了乱葬岗。”
一阵脚步声响起,侍卫再抬头时,书房中已无盛槐的身影。
……
乱葬岗。
时间一点点过去,迟梓柠脚步蹒跚,衣裙沾满泥泞。
突然,迟梓柠脚下一个趔趄,快要摔倒之时,忽然被一双坚实有力的大手给接住。
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迟梓柠堪堪站稳,目光落向盛槐。
“我兄长亡了……”
她含泪说着,苍白的唇没有一点血色。
“陆大人,你现在满意了吗?”
盛槐看着她通红的眼眸,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迟梓柠见他不说话,继续往前走。
夜里,寒风四起。
盛槐没有离开,紧跟在迟梓柠的身后,许久他才开口。
“你放心,以后我会照顾你。”
迟梓柠听着他似是施舍般的话,声音冷淡:“我不需要你照顾,若不是你插手,我兄长也不会出事……”
盛槐垂落在身侧的手,不觉收紧,心里莫名一痛。
这一夜,盛槐一直陪在迟梓柠身边。
曾经的五年里,两人从未像现在这样,隔得那么近,可又觉得是那么远……
天色黎明之时。
迟梓柠只找到顾谨墨的碎衣。
她知道这山上多豺狼,恐怕哥哥的尸体早已不在。
她只能给哥哥立了一个衣冠冢,磕头谢罪之后,独自往城内走。
盛槐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消瘦的背影,忽觉她真的要远去了一般,不由得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现在要去何处?”
他本想道歉,可话在口中,又说不出。
作为锦衣卫指挥使,他掌管皇城的所有禁卫军,何时像如今这般低声下气。
迟梓柠脚下一顿,语气冰凉。
“去哪也与陆大人无关,从今以后,我与你恩断义绝!”
话落,她扯开盛槐的手,一步步远去。
盛槐的手僵在半空,空空荡荡,让他呼吸一窒。
他强压心绪,想着等过几日迟梓柠心境平复后,再和她好好谈谈……
……
迟梓柠没有回客栈,而是直接去到了皇后的翊坤宫。
“皇后娘娘,奴婢愿跟随公主去和亲,誓死照顾公主,不离不弃。”

第十章 一束暖阳

兄长已亡。
在这羌国除了公主,迟梓柠早已没了牵挂。
皇后本就担心女儿,听迟梓柠自己请命,自是答应。
两日后。
羌国长公主静安远嫁戎国和亲,以交两国之好,上京城普天同庆。
和亲队伍浩浩荡荡数百米,行至锦衣卫指挥使府邸时,迟梓柠揭开了轿帘的一角。
看着熟悉的地方,她眸色黯淡,轻轻落下了轿帘。
……
和亲的路程遥远。
一路上跌跌撞撞,并不快活。
静安公主靠在迟梓柠的怀里,喃声说:“婉儿,戎国真的好远,你回去吧,等以后得空,你再来看我,好不好?”
她虽傻,却也知异国他乡之苦,她不想婉儿跟着自己受苦。
迟梓柠闻言,温声安慰她。
“公主,容峥将军说过,戎国终年暖阳,虽远却是个好地方。”
静安还想说什么,这时一支凌厉的穿云箭一下刺穿了马车。
迟梓柠下意识将静安挡在身后!
很快,外面马蹄声和惊呼声四起。
“有刺客,保护公主!”
静安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惊住,躲在迟梓柠的怀里:“婉儿……”
“不怕,我在。”迟梓柠压下心底不安,又说,“公主,你我将衣服换过来。”
说完,她快速地将外套和公主的婚服换下。
两国和亲,自会动摇某些人的利益。
迟梓柠知道这行人的目的是公主!
如果继续待在马车中,只会更为显眼,她拉着公主下马车。
只见外面刀光剑影,地上满是尸体。
一群身穿黑衣的人,正毫不留情的射杀所见到的每一个随行和亲侍卫。
迟梓柠心渐渐沉下去:“公主,奴婢护着您往前跑,您一定不要回头,知道吗?”
静安公主闻言,茫然点头。
不多时,穿着公主服饰的迟梓柠看准时机,带着静安从马车后面躲避逃走。
可没走多远,一行黑衣人,就将两人团团围住。
为首的刺客看向迟梓柠,对手下命令:“大人下令,不留一个活口。”
迟梓柠知躲不过,望着越渐逼近的人。
“你们受何人命令,要破坏和亲?”
刺客冷冷地看着她,拿出一块令牌。
“我们奉锦衣卫都使之命,公主,下到黄泉可别怪我们。”
迟梓柠闻言瞳孔骤缩,还没回过神,无数利箭朝着两人袭来。
她疼的闷哼,一下便跪倒在了地上。
静安公主也受了伤,口吐着鲜血:“婉儿……我……好痛。”
迟梓柠看着静安公主身前已被鲜血浸红,心口一窒。
不忍再看,她抬眸望向四周,所有的送亲队伍已经全部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迟梓柠抱着静安公主,带血的手轻轻地遮住她的视线,哄着:“公主不怕,很快就不疼了……”
说话之时,刺客拿着刀冲她的后背直接刺入!
“噗!”
一口鲜血瞬间洒落在地,落下一地的红梅。
迟梓柠强忍着痛,紧紧地抱着公主,不想公主看到自己受伤,还有这世间的肮脏。
在眼底一派漆黑之时。
那一群刺客方才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迟梓柠弥留之际,仿佛看见一束暖阳穿过厚厚阴沉的乌云,照耀在了自己身上。
“当第一束暖阳照在你身上之时,那是哥哥来看你了。”
迟梓柠脑海中忽然闪过这句话,她唇角微勾。
“哥……是你吗?”
……
另一边,羌国。
锦衣卫指挥使府邸。
盛槐坐在书房的案台前,处理着公务,却心不在焉。
他脑海中都是迟梓柠那句话:“从今以后,我与你恩断义绝!”
一扫桌上的竹简,他起身就要去往迟梓柠所住的客栈。
这时,一个侍卫脸色恐慌,跑进来,跪地汇报。
“大人,刚接到消息,静安公主的和亲队伍被刺客袭击,无一活口。”
盛槐神色一怔,又立马恢复如常。
“知道了,下去吧。”
可侍卫却没有动,欲言又止。
盛槐脸色一凝:“还有什么事?”
侍卫面如土色,硬着头皮回。
“夫人,也在和亲队伍里!”

第十一章 残骸

书房内霎时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跪在地上的侍卫突然感觉心惊肉跳,一股死亡的危险扑面而来。
仿佛下一秒就会横死当场。
他整个人跪爬在地,浑身发抖,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内的空气才骤然流通起来。
侍卫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才发现盛槐早已经消失不见。
上京城正大街上,一阵急速马蹄声响起,百姓看不清来人,只感觉到一阵狂风刮过,荡起阵阵灰尘。
“这人谁呀,骑这么快马,家里死人了吗?”一人埋怨道。
“嘘,可千万别乱说,那可是当今皇上身边的红人,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
话音刚落,周遭一片寂静。
下一刻,百姓们一哄而散。
马背上的盛槐脸色紧绷,双眸深邃,细看之下还有从不曾出现过的恐慌。
“驾!”
盛槐扬鞭策马。
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城,朝着和亲队伍的方向飞奔而去。
他整个脑中一片空白,想不起任何东西,所有举动全都是凭着本能行事。
千里马达到了最快的速度。
一个时辰后,马背上的盛槐远远看见前方一片狼藉,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统一装饰的人。
都是和亲队伍里的随行侍卫和宫女。
盛槐心里猛地一颤,在马背上打了一个踉跄。
翻身下马,朝着那边跑去。
此时已经日暮西山,天色逐渐暗淡下去。
举目望去,地上满是鲜红的血液,汇聚成涓涓小流,从地势高处流向低洼之处,汇聚成一滩骇人的血水。
一些马车的残骸,撕烂的锦衣帛布散落满地,金银珠宝却不见一丝踪迹。
盛槐身体不自主的轻颤。
他视线一一扫过地上的人,心里前所未有的害怕,他害怕下一个看到的就是迟梓柠。
然而等盛槐走遍整个地方,都没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淡淡的期望,既然没有看到迟梓柠的身影,是不是就说明她根本没死?
或者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在和亲的队伍里面。
那侍卫所说的又是何意,他们绝不敢欺瞒自己。
盛槐浑身冷硬的站在有些泥泞的地上,抿着唇,一动不动,眸色逐渐阴沉。
没过多久,他身后的大道上传来一阵马蹄声。
下一刻,几个锦衣卫侍卫下马,半跪在盛槐面前。
盛槐冷眸看着他们:“第一个发现这里的人是谁?”
“回大人,是属下。”一个半跪在后方的侍卫闻言立马回复道。
盛槐轻扫了他一眼,声音冰冷:“看下现在的场景和你之前看到的是否一样。”
“是,大人。”
回答完侍卫起身朝着身后看去,只一瞬,他便脸色大变。
转身跪在盛槐面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回大人,是公主和夫人不见了身影,属下第一次看的时候,公主和夫人确确实实还在这里!”
此话一出,其余侍卫均心里一顿。
盛槐眸色变得更加冰冷,双拳紧握,从喉间挤出一句话:“马上派人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侍卫领命,迅速朝四周散去。

第十二章 天子一怒

入夜。
锦衣卫指挥使府邸。
盛槐手里拿着和亲的人员名单,一个不起眼的末尾位置。
赫然写着‘迟梓柠’的名字。
盛槐身体僵硬,视线久久没有移开。
名字在名单的最后面,且墨汁印记也与之前有所不同,说明是临时加进去的。
公主的陪嫁名单是内务府早就拟好呈交皇后过目。
迟梓柠之前不在,名字是这两日才加上去的。
盛槐苦笑一声,是啊,自己把她伤得那么透,唯一对她好的兄长,也因为他的缘故在狱中自尽。
她应该是觉得这里再无留恋之地吧。
盛槐只觉得满心酸涩,若早知如此,他又怎会逼她到这一步。
只是现在,还有机会弥补吗?
“婉儿……”盛槐起身呢喃,握着名单的手渐渐捏紧。
这时,书房外突然传来侍卫的声音。
“大人,属下前来复命。”
盛槐神色一动,眼底划过一丝希冀。
“进来。”
侍卫温声推门而入,半跪在盛槐面前。
“回大人,属下已经派人在和亲队伍被刺杀周围几里地方搜寻。”
“如何?”盛槐声音稍带急切。
侍卫顿了一下,回答:“没有找打静安公主和夫人,但是在公主马车下面的废墟里却发现里了这个。”
说完,侍卫将一块玉牌拿出给盛槐看。
书房内霎时间寂静下来,盛槐眸色微凉,看着熟悉的锦衣卫玉牌,浑身散发着寒意。
本是酷暑之日,下方的侍卫感觉心底如冰鉴般透骨凉。
若不是他们的人先搜寻到这枚玉牌,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出是锦衣卫的人暗中出手刺杀公主。
那时,可是万死难辞其咎。
半晌,盛槐生硬低沉的声音响起:“把和亲遇刺的消息放出去,其余的什么都不要说,暗中调查丢失玉牌的人是谁。”
“是,大人。”侍卫放下玉牌,领命退出去。
书房内盛槐把玩着锦衣卫的代表令牌,眸色逐渐深沉。
这件事一直被他压着,不过也压不了多久,来人是想把锅扣到锦衣卫的头上,策划此次事件的人定不会允许这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
盛槐也不愿意就此作罢,胆敢陷害他,就要做好被反噬准备。
与其到时被动,不如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引起朝堂重视,派遣更多的人去调查。
不过此事一旦放出去,可想而知会引起多大的风暴。
翌日。
不出盛槐所料,和亲队伍遇刺,静安公主下落不明的消息瞬间引爆朝堂和整个羌国。
朝堂文武百官和民间百姓议论纷纷。
一时间,行至何处,都会听见百姓或多或少的讨论此事。
“放肆!”
金銮殿上,皇上震怒,放在龙椅上的手握紧。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皇上息怒。”
文武百官战战兢兢跪倒一地,盛槐站在皇上右前方,鹰眸看着下方百官的神情,不放过一丝一毫。
羌帝脸上盛怒之气未消,指着下方的文武百官怒道:“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天子脚下竟然发生这种事,朕要你们何用?!一个个不如早日告老还乡,一群废物!”
下方百官弓腰低头,不敢言语。
羌帝被此事气的五脏俱痛,胸前急促呼吸。
“盛槐。”羌帝喊道。
闻言,盛槐往前走一步,转身半跪在羌帝面前。
“臣在!”
羌帝深吸一口气,看着前面冷峻的面孔,脸上有着期待之色。
“朕命你全权负责调查此事,遇到不配合的人有先斩后奏之权,一定要把静安给朕找回来。”
盛槐冷硬的声音随即响起:“臣遵旨。”
说完,后退两步,转身大刀阔斧的离开了金銮殿。
金銮殿内,皇上看着百官,眼底有着难以看清的深意。
半晌,他轻挥黄袍:“退朝吧。”
随即不再管下方跪着的人,起身朝左侧而去。
文武百官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也笼罩上了浓浓的阴霾,挥之不去。

第十三章 谣言

转眼七日已过。
上京城内关于静安公主和亲遇刺,下落不明一事不仅没有平息下来,反而更加传得沸沸扬扬。
众多猜测流传出来,一时不知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更有甚者传出,静安公主早已在宫里时就暴毙身亡,出嫁不过一替身而已,皇上为了避免戎国发现,所以故意派人做了一出戏而已。
此次流言一出,竟然被大部分人默认为真的。
毕竟整个羌国都知道,静安公主是个傻子,代表羌国去和亲,难免不会让羌国在戎国丢脸。
倘若在和亲路上出事,那么就可以避免羌国国体损失。
“一派胡言!”
御书房内,羌帝一手挥去桌上的奏折,大发雷霆。
盛槐半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朕岂会做此等吃力不讨好之事,且不说静安是朕一直疼爱的女儿,就算朕要这么做,也不会选在羌国境内,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在羌国境内,还是上京城内发生这种事,才是丢的整个羌国的脸,让羌国沦为别国的笑柄。
“散播此等谣言的人定是狼子野心。”羌帝咬牙切齿,对散播谣言的人恨之入骨。
闻言,盛槐抬起头,对羌帝拱手回禀:“皇上息怒,散播谣言的人跟刺杀公主的肯定是一伙人,臣已经有了一些线索,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将人一网打尽。”
听到这话,羌帝阴沉的脸色总算有些好转:“既如此,那朕便等你的好消息。”
卧榻之侧其容他人酣睡,一天不把作乱的人查出来,羌帝便一天寝食难安。
看着还跪在地上的盛槐,羌帝上前一步将人扶起:“陆爱卿,起来。”
“谢皇上。”盛槐顺势起身。
羌帝深眸看着他道:“朕前不久听闻,陆夫人前教坊司尚仪迟梓柠也在和亲的队伍里,可有此事?”
盛槐眸色一顿,恭谨回答:“回皇上,确有此事。此时和亲的队伍中其余人等皆已经被杀,只剩静安公主和臣妻下落不明。”
羌帝闻言有些意外:“哦?陆夫人为何会出现在和亲队伍中?朕记得,名单里面没有她。”
和亲名单羌帝是看过的,之前确实没有迟梓柠的名字。
所以不久前听人说起时才觉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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