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星暖小步而近,江东半蹲而下看着郑星暖:“你在这里干什么呢?”郑星暖拖着奶音:“大哥~阿月想帮你一起治白染姐姐~”江东深叹一口气,伸手摸着郑星暖额前的刘海:“你这个小不点,你能帮上什么忙啊!你若是真的想帮忙,你就多陪陪白染姐姐~”
江虎看着白染,连声叮嘱:“染染呀,你就安心在江府住下,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回白府。”
白染听后点点头,不再言语。
出了房间,江虎表情严肃看着江东:“老朽一会就去白府说明情况。”
“江府的责任,江府自己担,她是怎么走进江府的,就得怎么走回白府。”
江东点点头,样子十分为难。
江虎看出端倪,追问一句:“怎么?有什么问题?”
江东支支吾吾开口:“爷爷……恐怕……”
“恐怕……”
江虎一阵不情愿,怒斥一声:“有话就说,支支吾吾什么?”
江东猛叹一口气:“爷爷,白姑娘伤的是骨头,想要恢复如初,恐怕有些难了。”
江虎眉头一皱:“什么?”
不远处的郑星暖听见后,迅速捂住嘴巴,可即便如此,还是哭出了声。
声音压的甚小,无人听见。
罢了,便听见江东口吻坚定:“爷爷,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我想娶白染!”
江虎一愣,转头看着江东,追问一句:“你可确定?”
江东点点头,江虎深叹一口气:“你两个孩子的情分,与这次事故无关,不管白染成了什么样,你都该娶她!”
罢了,江虎轻拍了一下江东的肩膀,安慰一声:“行了,老朽去白府了!”
江东看着江虎离开的背影,转头之时看着郑星暖在不远处,挤出一抹笑意,招手开口:“来!”
郑星暖小步而近,江东半蹲而下看着郑星暖:“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郑星暖拖着奶音:“大哥~阿月想帮你一起治白染姐姐~”
江东深叹一口气,伸手摸着郑星暖额前的刘海:“你这个小不点,你能帮上什么忙啊!你若是真的想帮忙,你就多陪陪白染姐姐~”
郑星暖点点头,奶音一现:“一定~”
罢了,顿了顿:“那阿月先帮白染姐姐去熬药~”
江东牵着郑星暖:“走,刚好大哥去看看药!”
二人来到后花园,看着小栗忙碌的分着药,郑星暖走近都看了一遍,指着一味药:“大哥~这个麝香不可用~”
江东走近一看,追问一句:“为何?”
郑星暖捂着鼻子,忽闪忽闪小手:“阿月觉得不好闻~”
江东见状,拿起麝香:“此物有止痛,活血化淤之效。”
郑星暖嘟囔一句:“可这味儿太扎鼻子了,阿月都不爱闻~白染姐姐定是不爱闻~”
“再者说,阿月听说这麝香对姑娘不好~”
说罢,郑星暖顿了顿,瘪着嘴:“麝香伤体,即便在适量范围内~阿月认为能不用尽量不用喽~”
江东听后,点点头:“好,那我将它替换掉!”
郑星暖看着一整个药,无奈摇摇头。
江东见状一脸诧异追问一句:“你这个小家伙,是怎么懂得这么多的?”
郑星暖摇摇头,轻声开口:“阿月也不知~似乎是在哪里听到的~”
“可具体在哪里听到的,阿月便是忘记了~”
江东到底是没追问,点点头。
待药熬好以后,郑星暖随着江东一同去了白染房中。
白染本就疼痛难忍,可见二人前来,便强挤出一丝笑意:“小月月,你来了。”
郑星暖小跑进白染,拖着奶音:“白染姐姐~你好点了吗?”
白染点点头,拖着声音:“好多了,让小月月担心了!”
郑星暖轻晃动着脑袋,奶里奶气:“才不是~白染姐姐肯定超疼的呢~看~这脚丫丫都肿了呢~”
听了郑星暖的话,白染咧嘴一笑,顿时忘记了疼痛。
郑星暖转头看着江东,拖着奶音:“大哥~你不是给白染姐姐亲手熬的药药嘛~”
江东连忙回过神,将手里的药碗递过去,连忙开口一句:“啊,对,热的,趁热喝!”
这一顿尴尬,那简直是可以将地抠出三尺。
白染接过汤锅,凑近一嗅,顿时间,眉头一皱。
郑星暖看在眼里,偷偷默默掏出一块糖,反手塞给江东,眼神不停示意。
江东一时间还未悟透,郑星暖一着急瞬间开口:“大哥~你不是给白染姐姐准备糖糖了吗?快拿出来啊~”
江东这才反应过来,迅速展开掌心:“啊……对,糖块,吃了不苦……”
“不苦……”
白染看着江东的模样,低眸一笑。
这笨拙样子,可是将郑星暖着急坏了,压低奶音嘟囔一句:“笨死了~”
看着白染顺利喝完药,江东检查了一下脚腕,心疼开口一句:“一定不可以下床,若是有什么事,不方便喊我,直接喊小栗便好了!”
白染点点头,江东看着郑星暖开口一句:“走吧!”
郑星暖转头看着江东,拖着奶音:“阿月想陪一下小栗姐姐~大哥先回去吧~”
江东刚要开口,白染阻拦一声:“就让小月月陪我吧,反正我一个人呆着也甚是无聊。”
江东点点头,看着郑星暖叮嘱一句:“你要乖哦,不可以碰到白染姐姐的脚,不可上蹦下蹿!记得帮白染姐姐倒水!”
郑星暖瘪着嘴嘟囔一句:“知道了~真的是,妻子都比妹妹重要~”
虽说声音压的很低,但还是被二人听见了,只见二人脸色涨红。
江东连声开口一句:“说什么?臭丫头,就是把你惯坏了!”
话落音,不等郑星暖开口说什么,江东已是扬长而去。
郑星暖歪着脑袋,看着脸颊绯红的白染,奶音一现,开口一句:“害羞啦~”
白染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结结巴巴开口:“小娃娃,懂什么?”
郑星暖瘪着嘴嘟囔一句:“阿月虽小,可什么都懂~”
白染轻刮一下郑星暖的鼻梁,皱皱鼻头,宠溺开口:“懂什么啊?啊,小孩子家家的,什么都不懂!”
本以为只是拿郑星暖逗个乐子。
谁知,郑星暖摆摆手,拖着奶音开口一句:“嗐呀~阿月可是听见了~大哥给爷爷说,不管白染姐姐变成什么样都要娶你~”
白染紧咬嘴唇,羞红着脸,试探问一句:“可是当真?”
郑星暖双手抱在怀中,奶音大咧咧:“这有什么假的~阿月会骗人怎么着~”
看着郑星暖的样子,白染沉浸在幸福中,还未回过神。
郑星暖从衣袖中摸出江东送她的簪子,伸手递了过去:“诺~大哥还托我将这枚簪子交给你~”
“他亲手做的,应是早都做好了,不知道如何交给你~现在好喽有阿月帮他牵线~”
白染接过郑星暖手中的簪子,反复的看了又看。
郑星暖见状,拖着奶音:“白染姐姐再看,怕是要看出花来了~阿月给你戴上看看~”
白染轻点头,郑星暖小手笨拙,将发簪戴在白染头上,奶音一现:“好看~”
说罢,将铜镜拿给白染:“白染姐姐~自己看看~”
白染不好意思接过铜镜,看着头上的发簪,脸上洋溢着幸福。
看着白染你的模样,郑星暖不忍打扰,拖着奶音开口一句:“白染姐姐好好休息,阿月先回房喽~”
不等白染回过神,郑星暖就已经推门离开。
这刚出房门,就看到跪在庭院中央的江南与江西。
江西跪的那是异常的笔直,看着郑星暖出来,兄弟二人甚是稀罕,连忙招手:“月宝贝,快来!”
“来,陪哥哥聊两块钱的!”
“哥哥跪的无聊,快来陪一会!”
郑星暖走近,看着二人,拖着奶音:“大哥二哥~你们怎么跪在这里?”
江西开口一句:“嗐呦,女官就是女官,说话都带着官腔,谁让我们跪在这里,除了江府的大佬,谁敢这么豪横?”
郑星暖半蹲而下,手里随便抓起一个石子看着兄弟二人:“为何啊~”
江南深叹一口气:“因为我二人手贱,脑子笨!”
“不是!我就纳了个闷,奇了个怪了,明明绑的很紧,怎么就不偏不倚的把白姑娘摔了?”
江西随之也叹了一口气:“是啊,我更是纳闷!不过好在小月月没事!”
“若是把你摔了,我惭愧一辈子!”
江南抬起胳膊肘猛怼一下江西,压低声音怒斥一声:“放你个洋蛋屁,这白姑娘是谁,弄不好就是你未来的大嫂,弄好了就是大哥的妻子!”
话落音,江西盘算一下,转头看着江南:“这……妻子和大嫂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江府的人?”
江南一本正经回答:“对喽,你说的没错!”
江西一挑眉,深叹一声:“哎……就可怜白姑娘了,这倘若是……真的是……”
“这倘若真的以后是瘸了废了的,大哥可怎么办?好家伙,这一出门带了个瘸子,再者说,白姑娘又漂亮,她自己能接受吗?”
郑星暖与江南二人死盯着江西。
只见江西顿时将头埋的很低,不敢再说什么。
江南不耐烦开口一句:“你要是不会说话,大可不说话,你瞅瞅你说的话,那句像人说的?”
江西紧咬嘴唇,不敢再吱声。
郑星暖拖着奶音安慰着二人:“嗐呀~切勿担忧,大哥是堂堂的上京御医,怎么可能连这点伤都看不好?”
江西听后,深叹一口气:“哎……这正是问题的所在啊,就大哥那三脚猫功夫,喂猪养鸡我看行,治病救人我觉得有些费劲!”
江南听后猛数落一句:“你丫闭嘴吧,这幸好是江府,若是有旁人,你眼下定是冰冷一具尸体!”
“你说那话什么意思?啊,你在说皇上是猪,还是鸡,赶快闭嘴吧!”
江西连忙捂住嘴,江南轻叹一口气:“要我说,这次还得多亏小月月,不然爷爷只会让你跪在这里?”
“会让你如此安然无恙?扯淡,那不是血肉模糊,就是模糊血肉!庆幸吧你!”
郑星暖看着江南数落着江西,偷偷一笑。
还未收回笑意,陆文君走近,冷清开口:“阿月!”
郑星暖抬眸看着陆文君,拖着奶音:“北哥哥~”
陆文君伸手示意:“走吧,二哥三哥在此受罚,若是被爷爷看到,定是会责备。”
郑星暖牵着陆文君的手,这刚要离开。
江西嘟囔一句:“什么毛病这都是?带走这就?这干跪这里多煎熬?”
江南开口接一句:“就是,开心果都端走了,跪着比杀了我还难受。”
江西假装安慰江南:“别别别,好死不如赖活着,天黑我们就能起来了,再挺挺!”
江南点点头。
郑星暖牵着陆文君走过廊庭,郑星暖抬眸看着陆文君,拖着奶音:“北哥哥这是要带阿月去那里啊?”
陆文君轻眨眼眸,缓慢开口:“我觉得你有些无聊,便带你去书房转转。”
孩子终究是孩子,还是信了陆文君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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